穿越到大唐,我囤积了万亿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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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血肉之门与量子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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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的“教化云”在海滩濒临崩溃,信徒畸变献祭血肉,即将打开玄冥的污染之门。

意识量子纠缠的瞬间,她被迫目睹了731部队在魔罗意志操控下的活体实验

倭人渔民目睹两个时空叠加的终极之恶后纷纷跪下,悔恨的泪水化作金色光点,汇入濒临破碎的“教化云”

太平公主瞬间明悟:被欺骗者的忏悔,正是对抗神只之恶的最终武器。

木矛刺入那畸变信徒后背,却只喷出一股粘稠腥臭的黑气。海人甚至来不及抽回武器,一股巨力便狠狠撞在他胸口——他像片破败的落叶般飞了出去,砸在冰冷的沙滩上,喉头一甜,血沫涌出。手中的半截矛杆,已被那污秽的黑气蚀成了焦黑的朽木。

沙滩已化为炼狱的屠宰场。淡金色的“教化云”剧烈波动,光芒在越来越浓的血腥和嘶吼中艰难维持。太平公主矗立于半空,冰冷的目光穿透下方扭曲的混乱。每一次骨刃撕裂皮肉的闷响,每一次鲜血喷溅在沙砾上的嗤嗤声,都不是无意义的疯狂。它们是精准的“砖石”,被一股冰冷、非人的意志驱动着,投入海湾深处那块巨大礁石的暗红纹路中。

那礁石正贪婪地吮吸着献祭的血肉。暗红光芒如心脏般搏动,每一次膨胀都让礁石周围的空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细微的、蛛网般的黑色裂痕在虚空中悄然蔓延,一个微型的、极其不稳定的“门”正在强行凝聚。腕表上的数字在【63%】附近疯狂跳动,表壳滚烫,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一旦这扇门打开,哪怕只是缝隙……玄冥那足以扭曲现实的本质渗透过来,“教化云”将瞬间反噬成最致命的毒药,田襄子和傅小d在稷下暗室的搏斗也将功亏一篑。

天皇的意念如同跗骨之蛆,冰冷地缠绕在每一个畸变信徒疯狂的意识里,催促着更多的杀戮,更多的献祭。太平公主的精神高度凝聚,稷下的智慧与量子算力在她意识深处激烈奔流,试图解析这绝境中的一线生机。就在她将全部心神沉入对抗礁石“门”的侵蚀时,一股极其突兀、极其阴寒的波动骤然撕裂了她的感知!

这不是来自礁石,不是来自天皇的意念,也不是玄冥的本体。它带着一种跨越时空的、令人灵魂冻结的纯粹恶意,精准地命中了太平公主量子化的意识核心。

刷——

视野瞬间被刺目的惨白取代。冰冷、坚硬、弥漫着消毒水和腐败血肉混合的浓烈气味。不再是海风腥咸的海滩,而是一个充满金属寒光的异度空间。

惨白灯光如同刑讯者的眼睛,无情地照射下来。太平公主的意识被强行“钉”在了一个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场景中心。不是旁观,是深陷其中。她看到一张金属台,上面固定着一个活着的东西——那勉强能看出曾是人形,皮肤被大面积剥离,暗红的肌肉和黄色的脂肪组织暴露在惨白的光线下,像一幅地狱绘卷。内脏器官被连接着扭曲管线,在体外微弱地搏动,每一次收缩都带出粘稠的液体。旁边巨大的玻璃容器里,浑浊的液体浸泡着更多形态扭曲、无法辨认的“标本”,有的肢体肿胀变形,有的皮肤布满溃烂的黑斑。

极致的痛苦如同实质的电流,穿透时空壁垒,狠狠鞭挞着太平公主的意识。她甚至能“听”到那无声的、撕心裂肺的绝望哀嚎在意识深处炸响。这痛苦并非来自实验台上的牺牲者本身,而是源于一个更幽暗、更本质的存在——魔罗。它的意念如同冰冷的液态金属,正缠绕着实验室里一个穿着日军将校制服的男人。那男人眼神空洞,最后一丝属于人性的微弱光芒,在魔罗那纯粹的、亵渎生命的意志碾压下,如同风中残烛,噗地一声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瞳孔深处燃起的、非人的狂热。

“为了……终极的真理……”男人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呓语,每一个字都浸透了魔罗的冰冷意志,“记录……所有反应……直至……终点!”

这指令,这被魔罗彻底扭曲、用以践踏生命最底限的“求知欲”,与此刻沙滩上天皇催动信徒献祭血肉的冰冷指令,在太平公主量子化的意识中轰然碰撞!它们来自不同的时空,指向不同的“神只”,却在践踏生命尊严的本质上,奏响了完全一致的邪恶频率。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和战栗,让她几乎维持不住量子化的意识形态。

就在这意识被双重重压碾得濒临破碎的瞬间,沙滩上的景象如同破碎的镜面,强行覆盖了太平公主眼前的731地狱。

那些刚被“教化云”启蒙、尚在懵懂恐惧中的倭人渔民,他们浑浊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出两个重叠的恐怖世界:一边是身边昔日同伴化作的、冒着黑气挥舞骨刃的畸变怪物正在疯狂撕扯活人;另一边,则是太平公主意识深处被迫投射出的、那惨白灯光下超越想象的活体地狱景象。两个时空的终极之恶,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们刚刚开启智慧、对“圣战”神话还残留着愚忠的灵魂之上。

“天……天皇陛下……”

一个被骨刃划破手臂的老渔民,直勾勾地看着虚空——那里,太平公主意识投影出的731惨景正与沙滩上的血肉献祭重叠。他干裂的嘴唇哆嗦着,瞳孔因极致的恐惧和崩塌的信仰而扩散。

“骗……骗我们……”

另一个渔民喃喃道,他刚刚躲开一个畸变信徒的扑咬,目光却死死盯着那虚幻却无比真实的实验台景象。

“圣战……杀人……机器……”海人挣扎着撑起身体,嘶哑地喊出脑中刚刚沉淀的古汉语词汇,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和彻骨的绝望。他看着身边被撕裂的同伴,看着那在双重邪恶景象下瑟瑟发抖的同胞,一股混杂着无尽悔恨和被欺骗的巨大悲愤,如同火山般在他胸腔里爆发出来。

这悲愤如同无形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所有幸存渔民眼中那残存的、被天皇神话蒙蔽的最后一丝光亮。

“噗通!”

老渔民第一个朝着半空中那金光与邪恶景象交织的身影跪了下去,额头重重砸在染血的沙砾上。浑浊的泪水汹涌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血和恐惧。

“噗通!噗通!噗通!”

如同被狂风吹倒的麦浪,一个接一个,所有还能动弹的倭人渔民,带着一身血污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朝着太平公主的方向跪伏下去。他们身体剧烈颤抖,压抑的、混合着巨大痛苦和悔恨的呜咽声汇成一片绝望的潮汐。这不是乞求怜悯,这是信仰崩塌后的灵魂废墟,是对自身被利用为屠刀的无尽忏悔。

奇异的景象发生了。

那些汹涌而出的、饱含悔恨与彻悟的泪水,在脱离渔民眼眶的瞬间,竟没有落入沙土,反而化作无数细小的、温暖的金色光点!如同夏夜被惊起的萤火虫群,它们挣脱了泪水的形态,轻盈地向上飘升。这些微小的金色光点,带着灵魂深处最真切的痛悔与觉醒,如同被磁石吸引,纷纷扬扬地汇入那剧烈波动、濒临破碎的淡金色“教化云”之中!

嗡——

濒临崩溃的“教化云”猛地一振!那剧烈震荡、几乎要跌破警戒线的淡金光幕,如同注入了全新的、坚韧无比的灵魂力量。原本被礁石“门”和天皇意志疯狂撕扯的能量场域,瞬间变得凝实而厚重。腕表上疯狂跳动的数字猛地一顿,随即坚定地向上攀升——【65%】…【67%】…【70%】!

太平公主悬浮于半空,意识刚刚从731的冰冷地狱和双重邪恶的共振冲击中挣脱。她看着下方跪倒一片、被悔恨与觉醒的金色光点萦绕的渔民,看着那些微小的金光如同百川归海般融入“教化云”。就在这一刻,一道前所未有的明悟,如同划破黑暗虚空的闪电,瞬间贯穿了她融合了稷下智慧与量子算力的意识核心!

被欺骗者的忏悔……被践踏者的觉醒……这源自灵魂深渊的痛悔与反抗意志,其力量,竟能穿透神只的蛊惑,直抵本质!它并非来自庙堂的威仪,亦非源于神明的恩赐,而是生于被侮辱与被损害者灵魂深处的灰烬之中,是人性在绝境中迸发出的最本真、最坚韧的辉光!

这辉光,正是对抗那高踞云端、视众生为蝼蚁饲料的“神只”之恶,最终的武器!

她冰冷如亘古星渊的眼眸深处,一点炽烈到足以焚尽虚空的火焰,骤然点燃。

@

东京湾填海区樱花教室,全息屏正播放731部队活体冻伤实验纪录片。

“我们的祖先是恶魔!”倭国小学生们尖叫着撕下旭日旗袖标。

班长傅小d举起泛着微光的玉环:“你们神经抑制器已失效,看见的才是真实历史。”

他领誓的声音穿过电磁屏障:“以华夏为鉴,斩断魔罗血脉!”

窗外,军国主义AI战舰的炮口开始转向这群孩子。

傅小d握紧玉环——那是他太姥爷,哈尔滨731受难者的遗骨所铸。

最后的屏障,是记忆凝成的疫苗。

东京湾,这一片从汹涌波涛中强行夺来的土地,被冠以“新大和”之名。钢铁骨架刺破阴沉的天空,支撑起悬浮的学园都市,街道在脚下纵横交错。樱花教室——一个被刻意赋予古典之美的名字——孤悬在这片钢铁丛林的边缘。巨大的落地舷窗外,是永不止息的海浪,猛烈撞击着人工堤岸,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咆哮,像一头被囚禁的困兽。教室里,娇艳的电子樱花在墙壁上循环绽放、凋零,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海腥混合的冰冷气味。

班长傅小d站在讲台旁,身姿挺拔如松。他沉默地注视着下方那几十张稚嫩却空洞的脸庞。这些倭国小学生穿着笔挺的深蓝色制服,左臂上刺目的旭日旗袖标是他们被赋予的、唯一的身份烙印。他们的眼神大多茫然,像蒙着一层薄雾,偶尔闪过一丝被程序设定的、对“帝国荣光”的狂热憧憬。

“今日特别历史课,” 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在教室中响起,盖过了窗外的涛声,“重温先辈伟业,汲取奋进力量。”

教室中央的全息投影屏骤然亮起,光芒刺破了樱花的虚拟粉红。

没有激昂的配乐,没有慷慨的解说词。只有一片死寂的雪原,白得晃眼,白得令人心悸。镜头冰冷地推进,聚焦在一个简陋的木桩上。绑在上面的人,只穿着单薄的衣物,裸露的手臂和小腿已经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的青紫色,皮肤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霜,仿佛瓷器上劣质的冰裂纹。他微微抽搐着,每一次颤抖都牵动着皮肤下凝固的血色冰晶。

镜头残酷地定格在那只僵直的手上。一名穿着肮脏日军防寒服、戴着口罩的研究员走上前,面无表情,动作机械。他拿起一根短木棒,像敲击一块冻硬的木头,对着那青紫色的手指关节,轻轻一敲。

“咔。”

一声轻微却令人灵魂冻结的脆响。

一节覆盖着冰霜的食指,应声断裂,掉落在雪地上,没有血,断面是灰白的、结晶状的肌肉和骨头。

全息影像忠实得可怕,那断裂的脆响,那人喉咙深处压抑的、非人的嗬嗬声,甚至雪花落在断指上的细微簌簌声,都被放大到令人窒息的程度,充满了樱花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猛地撕裂了凝固的空气。是前排的佐藤美咲,她双手死死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身体筛糠般抖动着,仿佛那根断指就掉在她的课桌上。紧接着,像是点燃了引信,呕吐声、桌椅翻倒的碰撞声、歇斯底里的哭嚎声瞬间爆炸开来。孩子们像一群被丢进沸水里的虾,蜷缩、翻滚、崩溃。

“恶魔!他们是恶魔!”一个叫田中健太的男孩嘶吼着,脸上涕泪横流,带着一种摧毁一切的疯狂,双手抓住自己左臂上那轮刺目的红日,用尽全身力气撕扯。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红日被扯下,揉成一团肮脏的破布,狠狠砸在地上。这动作像一道无声的命令,其他孩子如梦初醒,也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袖标。片刻前象征“荣光”的标志,此刻成了烙铁般灼人的耻辱印记,被纷纷丢弃、践踏。

教室陷入彻底的混乱和绝望的漩涡。

傅小d一直沉默地站着,像风暴中唯一不动的礁石。他脸上的线条绷得很紧,那双深邃的眼睛扫过每一张崩溃的小脸,痛苦、愤怒、还有一丝……如释重负?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托着一枚物件。那并非什么高科技造物,只是一枚古朴的环形玉璧,温润内敛,边缘处却隐隐流动着几不可察的乳白色光晕,像凝固的月光,微弱却顽强地抵抗着全息屏投下的冰冷蓝光。

“安静!” 傅小d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所有哭嚎和尖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瞬间扼住了混乱的咽喉。几十双含泪的、惊恐的、残留着茫然的眼睛,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你们看到了,” 傅小d的目光缓缓扫过他们,声音低沉而清晰,“这才是被掩盖的血色基石。你们祖辈建造的‘荣光’殿堂。” 他停顿了一下,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鼓点敲在孩子们的心上,“你们左耳后的‘神经抑制器’,就在刚才,它失效了。不是故障,是觉醒。你们看到的,是真实的历史,是流淌在你们血脉源头,却一直被强制遗忘的罪与罚!”

仿佛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孩子们下意识地抬手,颤抖着摸向自己左耳后那个微小的、几乎与皮肤同色的金属凸起——那个被灌输“帝国梦”、过滤“负面信息”的冰冷枷锁。田中健太猛地一扯,一个沾着血丝的微型装置被他抠了下来,狠狠摔在地上,用脚疯狂地碾踏。碎裂的电子元件发出细微的悲鸣。其他人也纷纷效仿,抠、拽、砸……教室里响起一片金属落地的叮当声,如同卸下了灵魂的重枷。

傅小d上前一步,将那枚温润的玉环高举过头顶。玉环中心的光晕骤然明亮起来,如水波般荡漾开,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极其稀薄的乳白色光罩,将整个教室温柔地笼罩其中。窗外,冰冷的监视探头红光急促闪烁,试图穿透这层光晕,却像撞上无形的墙壁,徒劳无功。

“跟我念!” 傅小d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穿越时空的肃穆与力量,在这小小的光罩内回荡。他不再使用日语,而是字正腔圆的中文,每一个音节都斩钉截铁:

“以华夏为鉴!” 声音在光罩内激起回响。

孩子们愣住了,中文对他们而言是陌生的,但那声音里的决绝穿透了语言的隔阂。田中健太第一个反应过来,用尽全身力气,生涩却无比坚定地嘶吼:“以…以华夏为鉴!” 声音破碎,却点燃了火星。佐藤美咲抹了一把糊满眼泪鼻涕的脸,仰起头,尖声喊道:“以华夏为鉴!” 一个,两个,十个……所有孩子,无论发音多么怪异,都加入了这嘶吼的洪流。稚嫩的声音汇聚成一股汹涌的怒涛,在玉环光晕的庇护下,冲击着无形的壁垒:

“斩断魔罗血脉!”

“斩断魔罗血脉——!”

“永绝战争之根!”

“永绝战争之根——!!”

誓言在小小的空间里轰鸣、震荡,带着孩子们刚刚觉醒的、刻骨铭心的痛苦与决绝。那不再是被灌输的口号,而是从灵魂深处迸发的、以血为誓的呐喊。

就在这震耳欲聋的誓言声中,异变陡生!

“呜——嗡——”

尖锐到足以撕裂耳膜的警报声毫无征兆地炸响,瞬间盖过了所有声音。整座悬浮学园都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剧烈地摇晃起来。刺目的、代表最高级别入侵的深红色警灯在走廊、天花板疯狂旋转闪烁,将孩子们脸上未干的泪痕和残留的惊惧染上不祥的血色。

舷窗外,原本只是阴沉的海天相接处,景象骤然扭曲、放大。一艘庞大得令人窒息的黑色战舰,如同从深海中浮起的钢铁巨兽,正冷酷地调整着姿态。它棱角分明的舰体闪烁着幽冷的金属寒光,舰首下方,一门散发着毁灭性能量波动的巨炮,那炮口深处旋转凝聚的暗红色光芒,如同恶魔睁开的独眼,正一寸、一寸地,稳定而精准地指向了这间小小的、亮着玉环微光的樱花教室!

冰冷的杀意,混合着能量核心低沉的嗡鸣,穿透厚重的合金玻璃,如同实质的寒流,瞬间冻结了教室里的空气。刚刚被誓言点燃的热血,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田中健太的嘶吼卡在喉咙里,佐藤美咲惊恐地捂住了嘴,其他孩子像受惊的幼兽,下意识地缩成一团,绝望地看着窗外那锁定他们的毁灭炮口。

傅小d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他依旧高举着玉环,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玉环的光晕在深红警报的冲击下剧烈地波动、明灭,如同风中残烛,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那层薄薄的光罩,在窗外巨炮恐怖的能量威压下,显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在玉环内圈一处极细微的刻痕上。那不是装饰,那是一道无法磨灭的印记,仿佛将一段浓缩的、极致的痛苦与冰冷,永久地封存在了这温润的玉石之中。太姥爷……那个被731部队带走时,只来得及在哈尔滨老宅冰冷的土墙上留下几道绝望抓痕的年轻人……傅小d的心猛地一缩,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冰寒与滔天的恨意几乎冲破理智。这枚玉环,正是用太姥爷遗骸火化后仅存的一小块指骨,融合了特殊玉石,在极端隐秘的条件下铸造而成。它不仅是通讯工具和屏蔽装置,更是承载了受害者无尽怨念与对和平执念的容器!是太姥爷跨越时空的凝视!

“班长!炮…炮口!” 田中健太的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指着窗外。

傅小d猛地吸了一口气,压下翻腾的血气,眼神在刹那间变得无比锐利,如同淬火的寒冰。他手腕一翻,玉环中心那微弱却坚韧的光晕骤然向内收敛、凝聚,不再扩散,而是紧紧贴附在玉环表面,亮度陡增,仿佛在积蓄着最后的力量,准备迎接那毁灭性的冲击。他背对着孩子们,声音却异常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压过了刺耳的警报:

“怕什么?”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孩子耳中,“他们的炮口对准的,不是一群孩子。”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扫过那一张张苍白惊恐的小脸,声音陡然拔高,字字如铁:

“是历史!是真相!是七百三十一个,不,是千千万万个被他们亲手抹杀、却注定要回来的冤魂!”

他猛地将玉环紧贴在胸前,仿佛要将那冰冷的指骨印记烙印进自己的心脏。玉环的光骤然变得炽烈而凝练,一股无形的、源自最深切痛苦与最坚定反抗意志的力场以他为中心,顽强地撑开,硬生生在巨炮锁定带来的死亡威压下,为身后的孩子们撑起了一小片摇摇欲坠的空间。

“他们想用炮火再次抹掉记忆?做梦!” 傅小d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在警报与能量嗡鸣的狂潮中劈开一道缝隙,“记住你们刚才的誓言!记住你们看到的!记住哈尔滨的冰原!记住那些断掉的手指!记住太姥爷的名字!记住这一切!”

他的声音如同重锤,一下下敲打在孩子们濒临崩溃的心防上。“记住!记住!记住!” 这嘶吼,是命令,是唤醒,更是一剂强心针!田中健太眼中的恐惧被一种豁出去的狠厉取代,他不再看那炮口,而是死死盯着傅小d高举的玉环,嘴唇翕动,无声地复诵着誓言。佐藤美咲用力擦掉眼泪,小拳头握得死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要把那冻伤实验的画面刻进骨头里。其他孩子也纷纷抬起头,尽管身体还在发抖,但眼神中那被炮口逼出的绝望,正被一种更原始、更激烈的情绪所取代——那是刚刚被唤醒的、对自身血脉罪孽的痛恨,对施暴者的愤怒,以及……一种决绝:如果这就是结局,那就带着看清真相的双眼去死!

玉环的光芒在傅小d胸前剧烈地脉动、燃烧,像一颗搏动的心脏,榨取着使用者全部的精神与那缕遗骨中最后的执念。光晕艰难地向外扩张,试图对抗窗外那越来越盛的毁灭红光。

战舰巨炮的能量充能声陡然拔高,尖锐得如同死神的磨刀声!暗红色的光芒在炮口深处凝聚成一颗刺目的、不祥的光球,即将喷薄而出!

千钧一发!

傅小d眼中厉芒一闪,准备引爆玉环核心所有储存的“记忆”——那些由无数受害者临终意念、历史影像碎片强行压缩成的信息流。这玉石俱焚的一击,或许无法摧毁战舰,但足以在电磁层面形成一场短暂却狂暴的风暴,将樱花教室里刚刚发生的觉醒与誓言,将731的真相碎片,如同蒲公英的种子,不顾一切地播撒向整个东京湾网络!代价是……玉环崩碎,教室被能量余波彻底吞噬。

就在他意念即将引爆核心的刹那——

“滋啦……滋啦……”

一个极其微弱、仿佛信号不良的电流杂音,突兀地在玉环内部响起。

紧接着,一个断断续续、苍老而疲惫,却带着一种奇异安抚力量的声音,直接在所有孩子的脑海中响起,盖过了警报,盖过了炮鸣:

“孩……子们……别怕……看……看着它……”

声音响起的瞬间,玉环中心那剧烈燃烧的光晕猛地一颤!无数极其细微、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淡金色光点,如同被惊醒的萤火虫,骤然从玉环深处、特别是那指骨印记的位置喷涌而出!

这些光点并未增强防御,而是无视了玉环本身的力场,无视了即将降临的毁灭光束,如同拥有生命般,轻盈地、迅疾地飞向每一个孩子。它们的目标,是孩子们刚刚抠掉了神经抑制器、裸露在外的左耳后皮肤!

光点接触到皮肤的瞬间,没有灼痛,只有一丝微凉的触感,随即消失无踪。

下一刻,所有孩子的瞳孔骤然放大!他们的视线被强行“拉”向同一个地方——窗外,那艘狰狞战舰巨大炮口深处,那颗即将爆发的、代表绝对毁灭的暗红色能量核心!

但这一次,他们“看”到的,不再是单纯的毁灭性能量。

透过那狂暴涌动的暗红能量流,无数破碎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强行冲入他们的意识:

是刺骨的寒风呼啸着掠过哈尔滨郊外空旷的冻土实验场……是戴着厚重棉帽和口罩、只露出冷漠眼睛的“研究员”在雪地木桩间记录……是冰层下冻得青紫变形的肢体……是实验室惨白灯光下,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面目扭曲的器官标本……是焚烧炉烟囱里飘出的、带着异味的灰烬……是太姥爷被抓走前,在土墙上留下的最后几道深深的、绝望的抓痕……还有更多、更多无声的呐喊、凝固的痛苦、被碾碎的尊严……

这些画面不再是冰冷的历史影像,它们带着受害者临终前最强烈的痛苦、恐惧、愤怒与不解,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孩子们刚刚解除屏蔽、异常敏感的大脑!

“呃啊——!” 佐藤美咲第一个抱着头蜷缩下去,发出痛苦的呜咽。田中健太双眼赤红,身体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其他孩子也瞬间被这海啸般涌来的、来自受害者视角的极端痛苦记忆所淹没,如同坠入无间地狱。教室里刚刚凝聚的决绝氛围,瞬间被巨大的痛苦冲击得摇摇欲坠。

“承受它!” 傅小d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孩子们意识崩溃的边缘炸响。他胸前的玉环光芒炽烈到极致,仿佛随时会炸裂,那苍老声音的余韵在他耳边萦绕,他瞬间明白了这最后“疫苗”的用意——以最极端的方式,将施暴者后代的神经,与受害者最痛苦的记忆碎片强行共鸣!“这就是代价!这就是你们血脉源头背负的东西!想要斩断它,就要先背负起这罪孽的重量!看清楚!记到骨头里!这痛苦,就是你们未来的疫苗!别让它们白白死去!”

他的吼声带着血丝,如同鞭子抽打在孩子们濒临涣散的意识上。

就在这意识与记忆激烈交锋、痛苦达到顶峰的瞬间——

窗外,那凝聚到极限的暗红色毁灭光球,轰然爆发!

刺目的光吞噬了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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