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日凌晨,四万大军率先穿过微山湖,一路直达枣庄外围,没有二话,烧烧了一夜的怒火和热血,从抵达战场的第一时间就直接爆发。
8000尖刀摩托步兵直接趴雪地摸到枣庄防线外围,用冷兵器直接割开那些沉睡的日本守军。
由于栉渊宣这次带来的绝大多数都是学生军,又加上前日102集团军大规模收缩防线。
大雪纷飞的夜晚,隔了一个微山湖,鬼大爷会认为102集团军会在枣庄后方突然出现。
8000尖刀,硬是杀穿了前沿防线,鬼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后续几万轻步兵快速穿过前沿阵地,直入枣庄城外日军军营,鬼子这才突然炸营找枪反击。
可一方是作战多年的精锐老兵,一方是才被征入华夏训练三个月都不到的学生兵。
一交手,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
直到102集团军轻步兵包围了整个枣庄,日军才悍然发现,我102集团军的兵力规模已达恐怖的四五万人。
如此规模的部队,已经超过他们的一个甲等师团了。
可如今枣庄城里几乎都是学生军,有作战经验的部队,早被栉渊宣和柳川平助调到微山和台儿庄防御102集团军主力去了。
整个枣庄5万余学生兵,除了指挥官土肥圆和过来做战略指导的坂原征四郎等一众高层外,其余的几乎都是战场白纸,哪怕都有受过军事训练,基层军官也是士官学生担任。
可真正的战场,从来不给人预演的机会。
102集团军轻步兵军团从合围的那一刻开始,就一边血洗城外日军学生兵,一边掏出迫击炮对着枣庄就是一通狂轰滥炸。
土肥圆原本是要去台儿庄的,可就是在枣庄留宿了一夜,结果就跟着被派过来临时充当战略教官的坂原征四郎一起被困死在了这枣庄小城里。
他们有心组织积极防御,可102集团军的将士们就像疯了似的,不仅在城外屠杀来不及进城的学生兵,更是制作简易投石车直接把这些学生兵的头颅割下往城里投。
再加上那密集的迫击炮爆炸,直接把整个枣庄日军打得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昏头乱窜!
土肥圆和坂原征四郎眼看102集团军的攻势越打越猛,仿佛杀红了眼的恶魔,二人知道这枣庄城破只是早晚的事。
再三组织有效防御失败后,二人不得不集结亲卫组成一支两百人的精锐突击队。
在北门附近隐藏了起来,准备等102集团军破城局势混乱之际一举突围出去逃出生天。
而102集团军轻步兵们也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仅仅猛攻两个小时不到,在早上7:40分直接破城。
轻步兵们一杀入城,就仿佛狼入羊群,所有轻步兵自觉以四挺重机枪,12挺轻机枪,22-26支冲锋枪,1-2门迫击炮为一个火力单元,在城内主干道逐步推进,每遇到一条巷子,后方就立马组建一个新的火力单元对该条巷子进行火力清理。
很显然,他们没有想过要留任何活口。
屠城,是他们唯一能够给那些送他们北伐的乡亲们的回复!
大军一路从西门而入。
当西门一破,其他三门立刻放弃强攻,反而退出一里,围着三门设起了口袋阵。
这种斩尽杀绝的布置,其实在整个历史上都不多见,往往都是围三缺一,根据古人道法阴阳来说,不管怎么样的战争,留生门是对生命的天道的敬畏。
可这帮轻步兵被心魔折磨了一夜,又哪里顾得上什么敬畏。
不用秦晋下令,他们从来时就已经给日本人想好了一百种死法。
他们人,鬼子才五万多人,平均一个人两个人都分不到,他们又怎么可能让鬼子逃。
土肥圆和坂原征四郎见北门压根就没破,反而外面的炮击随着西门的沦陷而戛然而止。
顿时二人心中都是一突,一股不安的预感直接让这两位沙场宿将感到了透心凉!
这帮102集团军主力部队,显然已经用上了最恶毒的战法。
压根就没准备给任何人一个活的机会。
与其这样被找出来杀,还不如马上去纠结更多的炮灰顶住。
于是二人立刻分道收拢部队。
学生兵们虽然不知道该听谁的,可是在两个将军亮出身份后,还是选择了盲从。
上午10点,两股上万人的日军被102集团军轻步兵们逼到了东南城角。
这是一片低矮的民房,城中老百姓早死的死,逃的逃。
102集团军完成最后的合围后,带队的刘近乔和张亭远二人这才杀拢汇合。
土肥圆见对面的攻势开始有计划的调整,又观麾下学生兵们颤抖的颤抖,哭泣的哭泣,顿时也知道大势已去,和坂原征四郎对视一眼后,决定任由这些学生兵们出去投降。
可是当学生兵们打这白旗出去时,对面直接就是一梭子子弹。
学生兵死得不能再死,这种赶尽杀绝的恐怖压力,顿时让更多的学生兵们哀嚎和颤抖。
上万人的哭泣,直接让土肥圆和坂原征四郎爆发了,无奈之下,最终打出了二人的旗号要求和102集团军主官阵前谈判。
刘近乔和张亭远也没有想到,这座小城里居然还有这么大两条大鱼。
他们都准备好顶多就杀个少将过过瘾了,结果突然冒出两条大鱼。
这就让二人眼睛一斜,两个坏心思犹然而出。
土肥圆和坂原征四郎见是秦晋的铁杆部下,这才算送了一口气。
他们想着只要自己二人主动受俘,那保全这一两万学生兵还是没问题的。
刘张二人也不啰嗦,同意了二人只要二人主动出来缴械受俘,那他们就可以以战俘的待遇俘虏这剩下的一两万日本娃娃兵。
二人虽然人精,可这种大场合下,也没多想,就出来向刘近乔和张亭远当面缴了械。
随着102集团军将两人和他们的随从侍卫全部俘虏后,张刘二人才脸露古怪的对着日军学生兵们道:
“好了,可以出来缴械了。”
一天后,枣庄名日军官兵全部被俘虏。
可这帮人从被俘后就发现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支那人不仅扒光了他们,还把他们全部困到城西空地。
可由于那边有民房隔绝,又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直到最后两千日本学生兵和土肥圆,坂原征四郎等被押到城西,他们这才悍然发现,整个城西广场上,已经厚厚实实的垒了几层无头尸体了!
土肥圆悍然对着主席台上刘近乔和张亭远道:
“刘将军,张将军,你,你们这是在违反战争法!”
刘近乔和张亭远冷哼了一声道:
“对,我们知道!”
“你!”
坂原征四郎一时语塞,良久才泄气道:
“二位将军,他们还是孩子,其实没有杀过支那人,他们已经是俘虏了,你看他们,都还是哭泣的年纪,给他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吧,哪怕是让他们去做最苦最累的活!
他们,不善于战争,也没打过战争,就当他们还是群孩子,给他们一个机会?”
“机会?那谁给我们的百姓一个机会?”
刘近乔冷笑道。
而张亭远却走下主席台,拔出随身军刀,一刀一个,连砍三人后才恨声道:
“当我们的百姓哭泣时,留给他们的,是你们的残忍大笑和冰冷屠刀,你们的招,我们拿最大的代价接下了,现在轮到你们来接我们的残忍和屠刀了!
当所有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人不哭!
你们,我们,都应该坦然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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