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副做好准备的样子,想到第一次见面,他可是对她又骂又训斥,发怒的要把她写到书本上受人唾弃,现在却做这样的姿态,春含雪收回视线,放下茶盏正经道,“张大人,你是朝廷官员……又不是什么院里的妓子,也不是什么下人,你也是有名的世家贵族子弟,既然想嫁个好家世的妻子,就不要做这种事,不用安慰我,都是为国分忧,何来舒服不舒服,好了,我是偷偷出来的,在宫门落锁之前得回去,后面在有消息我还会出来,你们找地方在开个铺子吧……我们来这得目的就是行商,不管如何,都得用商户的身份掩人耳目,我出来时也能找个借口。”
这时候还说这个吗?但这又是正事,他只得红着脸点下头,“我也正有此意,刚才算我们带来的银子,还能在开个铺子,你在宫里也需要银子打点,我们这来花钱如流水,带的银子早就去了大半,不想办法赚些钱,怕是支撑不到回宛国。”
春含雪自然也考虑到这点,今天有皇帝赏的金叶子做打点,才有人告诉她如何出宫,连秋敏姑姑也没话可说,最后默默当没看到,想要办事,没有银子不行,宫里没银子更不行,在宛国的宫里,皇帝两天没有宣召她,也没有用银子给御膳房做打点,她一个外臣,当天送来的饭菜都是冷的。
“恩,我走了。”
她去开门就要出去。
张云深连忙抬头,焦急的抱着被子起身就要追过去,“春大人,别走……你不要回宫去,留在这,我可以不嫁人的,啊切……别走。”
他就那样一边抱着被子一边光溜溜跑了过来抱住她,还打了个喷嚏,一时不觉,被子滑到地上,春含雪惊讶的看过去,他吓了一跳,瞬间眉眼红透的连忙去捡被子,转过身去把被子紧紧抓着捂在胸口,一下子跪坐在被角上,露出光洁漂亮的后背,乌黑的长发散落的披在肩头,一缕缕顺着肩颈滑到纤腰下,慢慢转过头来,他抬起一双泛着尴尬的眸子,白皙俊美的脸上红到快要滴血,声音温软到像棉团子低声道,“大人,别……别走,啊切……啊切。”
她默默关上打开的门,转头走过去,拿起另一边的被角,还以为她要看自己,他颤抖着指尖松了手,连肩膀也颤了起来,春含雪拉起被角往他身上缠去,扬起眼角笑道,“冷吧,抖成这样,这种的天气没有炉子,你还敢脱光,我有个疑问,你说你涂抹了那什么凝寒脂香……你沐浴过我没意见,但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我是临时起意出的宫,走到门口,你才看到我,又是何时涂抹的凝寒脂香?莫不是你还有只手,在你不知道的时候给你悄悄涂抹了?”
张云深瞪大眼睛,升起蒙蒙水雾的俊眸也笑了起来,“……大人,干嘛这样计较,凝寒脂香在下真的有,是太子赏赐,吩咐我伺候你的时候用上,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还没来得急用,但你可以亲手给我涂抹上,难道不是更有情趣吗,大人身上烫如焰火,那需要什么火炉子……”他吸了口气,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勾住她的脖子,倾身过去在她耳边妩媚的吐气,“大人还等什么,我知道你身边男人多,平常在床上一定做得很无趣了,那咱们就在这里……或着你是想在桌上,或着别的地方,想……如何做,全凭春大人之意,在下什么都听你的。”
他一手将身上的被子摊开,正要告诉她那凝寒脂香在那,突然没控制住又一个喷嚏又打了出来,慌得他捂着湿润的薄唇,暧昧的气氛全没了,春含雪敛起眸光,嗤的笑了,“把衣服穿上吧,这时候染了病不好治,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宫了,呵,太子真是……体恤下臣,不但送人还送这种好东西让我高兴,看来,我以后要对他忠心耿耿了,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贤君的身份……我走了。”
“不,大人……不要走。”
春含雪起身去开门走了出去,又快步离开。
想拉她没拉住,张云深愣愣看着她就这样走了,随后脑子一闷倒在了地上,竟然真得病了,要开的铺子也因此事暂缓下来,不得不说,这种天气果然不适合脱光了勾引人。
宫里,安公公站在的慧德宫外面候着,刚刚太后差了贴身的嬷嬷赏了一壶烈酒过来,要皇上跟皇后一起喝,说是晚上寒冷以酒暖身,促进他们夫妻情份,明知皇上不爱喝烈酒,不知为何,太后偏偏要送烈酒,不喜欢的东西硬塞给皇上。
祁承从太后处出来后,马不停蹄赶到慧德宫,看着安公公站在殿外,他缩了下眼尾,目光扫过他腰下平常挂玉牌的地方,真得没有了……安公公也看到他,见他整个人非常不高兴,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戾气,脸上却又扬起笑容,招手叫他过去。
安公公指了指自己,他点下头。
瞥了眼慧德宫的门,小跑着走过去,低眉顺眼弯着腰恭敬的笑道,“奴婢见过萧王殿下,殿下这是从太后那过来的吧,太后染了病疾,这大晚上风寒夜冷的,殿下还急着入宫探望,如此孝心太后一定很高兴,刚才太后说见到皇上不用喝药她的病就好了一半,等在见到殿下你,那太后的病一定是全都好了,呵,不知殿下你来这有何吩咐,是否要奴婢去禀告皇上?”
“本王不是来见皇上的,是来找你的,你的玉牌哪里去了?”
“玉牌?在奴婢身上……”
安公公疑惑的随手摸向腰间,一下子怔住,立马低头看向自己的平常挂着牌子的地方,这东西轻巧,平常戴着都没什么感觉,只要不出宫都能直接忽视掉,现在没有了,脸上惊慌起来,“啊,这个……殿下,奴婢一定是忘记戴了,或着掉那了?奴婢这就去找。”
“别找了,本王看到有人拿了这东西出了宫?”
“殿下”安公公惊恐的脸色变白了,“是谁?”
“有个叫玉倾的姑娘,她是不是在你手下……”
能从安公公身上拿到玉牌,那肯定跟他认识,穿着宫女的衣服,他只当她是混进宫当差了,疑惑她一个做生意的商户,又怎么会混进宫当差?这女人全身都是迷,他看不清,也理不明白,恨不得现在把她抓到跟前剥开她身上层层迷雾,把她从里到外看个通透,让她一丝不挂在他面前,在无任何隔离生疏禁锢在身边,突然心里又一紧。
她这么漂亮,没有让皇上看到吧?
千万不要让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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