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资料里看到过，蓝夭夭身边有一只白虎灵兽，战斗力极强。
他看着周围漂浮的灵植虚影，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和一个孩子战斗，而是在和一个拥有“神级能力”的守护者战斗。
“我……我认错。”路西法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我不该听鹰国的话来杀你，我不该贪图钱，求你放我出去，我再也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吗？”夭夭的声音软了下来，她不是喜欢暴力的孩子，只是想让坏人知道错误。
她小手一挥，灵力锁链松开，路西法摔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就在这时，空间里突然传来越冥焰的声音：“夭夭，我们到机场了，你能打开空间门让我们进来吗？”
夭夭眼睛一亮，立刻在空间里打开一道小口子，越冥焰、武择天和陆世楠走了进来。
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路西法，越冥焰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却还是先走到夭夭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夭夭，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我没事呀，大哥哥。”夭夭拉着越冥焰的手，指着路西法，“他已经认错了，我们该怎么处理他呀？”
越冥焰看向路西法，语气冰冷：“路西法，你勾结鹰国，企图暗杀龙国公民，已经触犯了龙国的法律。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说出鹰国派你过来的全部计划，配合我们指证鹰国；二是永远待在这个空间里，直到你变成灵脉的能量。”
路西法听到这话，连忙爬起来，对着越冥焰连连磕头：“我选第一个！我什么都说！鹰国总统给了我五十亿美金和基因强化药剂，让我杀了蓝夭夭，还让我把她的心脏带回去，说这样能让龙国的灵脉能量失控……”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笔，“这是我和鹰国cIA局长的通话录音，我都录下来了，求你们饶了我！”
武择天拿起录音笔，检查了一下，对着越冥焰点了点头：“里面确实有他们的通话记录，是重要证据。”
越冥焰满意地点了点头，对陆世楠说：“把他带出去，交给龙国的司法部门，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只是，越冥焰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明显还有别的意思，陆世楠秒懂自家大师兄的暗示。
他拿出特制的手铐，将路西法铐起来，押着这个臭名昭着的恶徒走出了空间门，回到现实世界。
看着他们的背影，夭夭拉着越冥焰的手，小声说：“大哥哥，鹰国还会派坏人来吗？”
越冥焰蹲下身，看着夭夭的眼睛，语气温柔却坚定：“可能会，但我们不怕。因为我们有夭夭，有灵脉的力量，还有龙国的人民。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就没有打不败的坏人。”
夭夭点了点头，小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嗯！我会变得更厉害，保护大哥哥，保护龙国！”
国安局审讯楼的走廊里，灯光惨白得像停尸间的裹尸布，每一步踩在水磨石地面上的声响，都在空旷的空间里反复回荡，带着刺骨的寒意。
陆世楠拽着路西法的手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金属手铐在路西法的手腕上勒出一道红痕，随着拖拽的动作，时不时发出“哗啦”的脆响。
路西法的脚步踉跄，身上还带着从随身空间里出来时的狼狈——外套被灵力撕裂，脸上有未干的血迹，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眼神里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只剩下被未知恐惧攥住的慌乱。
他试图挣扎，却被陆世楠反手一拧，肩胛骨传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衣服。
“老实点。”陆世楠的声音低沉得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带着碾压性的压迫感。
他这辈子最恨两种人：一种是背叛家国的叛徒，另一种是对孩子下手的恶徒。
而路西法，不仅拿着鹰国的钱来龙国作恶，还把主意打到了夭夭身上——那个会把灵鹿幼崽护在怀里、会因为看到枯萎的小草而难过的小乖宝儿，差点被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雇佣兵当成“猎物”，光是想想，他的胸腔里就像有团烈火在燃烧，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审讯室的门被“哐当”一声推开，冰冷的金属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不大，正中央摆着一张铁制审讯椅，椅子的扶手上焊着镣铐，墙角的监控摄像头正闪烁着红色的指示灯，像一只冰冷的眼睛，记录着里面的一切。
陆世楠把路西法推到椅子上，“咔嗒”两声锁上镣铐，金属镣铐扣紧的瞬间，路西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没有多余的开场白，陆世楠转身走到监控摄像头前，抬手按下了旁边的黑色按钮——红色指示灯瞬间熄灭，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路西法被锁在椅子上的瞬间，审讯室里的一切，从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知道。
“你……你想干什么？”路西法的声音开始发颤，他看着陆世楠转过身，那双原本就锐利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几乎要溢出来的怒火，像一头被激怒的猎豹，随时可能扑上来撕碎他。
他想求饶，却又想起自己“全球第一雇佣兵”的名头，硬撑着抬起下巴：“我已经说了鹰国的计划，你们不能再对我动手！这不符合国际法！”
“《国际法》？”陆世楠冷笑一声，一步步走到路西法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拿着匕首想杀一个四岁半的孩子时，怎么没想起《国际法》？你把夭夭的心脏当成‘战利品’，想换鹰国的钱和药剂时，怎么没想起《国际法》？”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话音未落，陆世楠突然抬手，一把揪住路西法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
路西法的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想挣扎，却被镣铐死死锁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陆世楠的拳头在眼前放大——“砰”的一声闷响，拳头狠狠砸在他的小腹上。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路西法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弓成了虾米，嘴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感觉自己的内脏像是被搅碎了一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疼，之前在随身空间里被灵力抽打的伤口，此刻也跟着剧烈疼痛起来，两种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说！鹰国除了让你杀夭夭，还有没有其他计划？”陆世楠松开手，路西法的头重重砸在椅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没有停下，而是从墙角的金属架上拿起一根拇指粗的橡胶棍，橡胶棍上还残留着之前使用过的痕迹，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路西法看着那根橡胶棍，瞳孔骤然收缩，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之前在中东战场受过刑，却从未像现在这样恐惧——陆世楠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犹豫，只有纯粹的愤怒，那是一种“你敢伤害孩子，我就敢让你生不如死”的决绝。
“我说！我说！”路西法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鹰国还安排了潜伏在龙国的特工，他们藏在灵脉能源厂附近，准备等我得手后，破坏灵脉转化装置！还有……还有他们在龙国的饮用水里投了微量的毒素，想慢慢影响人的身体，让大家以为是灵脉能源的问题！”
他一边说，一边拼命点头，希望能换来片刻的喘息。
可陆世楠的怒火并没有平息——这些计划每一个都直指龙国的根基，每一个都可能让无数人陷入危险，而这一切的源头，只是因为鹰国不想看到龙国崛起，不想看到夭夭用能力守护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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