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自己睡醒。伸手向枕头底下一摸。没有摸到手机。心里一阵难受。唉。
坐在床上抽了一支烟。这才恍恍惚惚的去洗漱。走到中院一看，吓了一大跳。
卧槽？今天是女妖精在中院聚会吗？张大妈，李大妈。秦淮茹。余莉。二大妈三大妈。还有各家各户的小姑娘。大盆套小盆。家家户户都有这么多衣服要洗啊。赶紧走到旁边接了点水出来。刷牙洗脸。旁边正是秦淮茹。
刷着牙呢，秦淮茹就给了个眼色瞄向了傻柱家里。
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也是有大病。这么多人在旁边能聊啥？赶紧洗完就回家。走到中院廊道的时候。看见从后院过来的傻柱。
“嘿哎，你别走，我爹回来我媳妇也有着落了。为不为哥哥开心？”傻柱得得瑟瑟的对我说。
“那就恭喜大柱哥了。早生贵子啊！”说完也就懒得理这二货了。赶紧回家。
回家之后把煤炉子捅开。热水墩上。又换了两块煤。在做早餐和不做早餐之间想了半天。正想着呢。秦淮茹扭着大胯走进了自己家里。
“许大茂，这是咋的了，你家娥子不在家。”秦淮茹边说话还边收拾东西。我勒个草，别说傻柱迷糊。这扭着大胯的秦淮茹我都迷糊。
“行了，秦姐，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咋的，来弟弟家里有啥想法！”
“姐姐我能有啥想法。弟弟你有这胆子吗！”秦淮茹一屁股坐在我对面。那个眼睛那个眉毛。传递的那个消息。整的这大早上心火不停的，扑腾扑腾的。
真尼玛妖精。干脆点上一支烟，彻底不看秦淮茹了。
也不知道秦淮茹咋想的。看我不理她了。就主动把床上的被子收拾收拾。搞得像这个家的女主人一样。
最后还是我自己忍不住了。拍了拍桌子。“秦淮茹，我的秦姐，你有事说事，别整这死出！”
秦淮茹也就顺势又坐在桌子旁边。“许大茂，秦姐呢，也不怕你笑话，我家的日子是真过不下去。本来靠着我师傅，也靠着何雨住的好心。我家也能勉强的过下去。但是我师傅这一出事儿，何大清这一回来。你说我这咋过日子。”
“秦姐，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今儿个大清早的，你就如那报晓的公鸡一般，来到我家。到底是你自己想来呢，还是你那婆婆想来的呢？”
“我婆婆，她能有什么事儿！”
“秦淮茹啊，你也在厂里上班，都这么久了。咱们新国家新政策，你在厂里肯定也学习过。你那婆婆居然还能继续待在你家，你俩到底是咋想的？这院子里的人，怕是都心知肚明。你来我这儿，不就是想来探探口风嘛！咱俩也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你和你婆婆商量好就行。不就是拉帮套嘛！咱们这偌大的四九城，这种事儿也不少见。咱们还是把话挑明了说，省得日后麻烦！”
我这边正说着呢，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就如那暴风雨前的乌云一般，整个黑了下来。
“呵呵，许大茂，你可真行啊！怎么，你家娄小娥管不住你了？”
额，难道是我理解错意思了？
无语的看着秦淮茹。懒得跟这个娘们唧唧歪歪。“那你有事儿说事儿，这大早上的这都多少年了，你第一次来我家。”
秦淮茹这个时候多少也有点尴尬了。我们这大早上聊的话题的确有点火爆。“大茂兄弟，是这么回事，我这师傅一走，我们那个车间主任郭大撇子，肯定要对我动手动脚的，你看有没有办法帮帮秦姐。”
不对呀。这时间线有点对不上啊。这不得，，，哦，怎么回事。易中海没了。全都提前了。
不会吧，这段话难道不是跟傻柱说的？ 看着秦淮茹，也不想再跟她虚与委蛇了。“好啦，秦淮茹，你的意思我懂，不就是想调出车间嘛。行啊，没问题。咱俩又没啥关系，我总不能白帮忙吧。要不你还是回去跟你婆婆商量商量，咱们正儿八经地拉个帮套，咋样？”
许大茂说的话的确很难听。但是事情是真给解决了。今天再去傻柱家里问一下。
“行，许大茂。我婆婆说的没错。你丫就是一坏种。”说完秦淮茹就扭着大腚就出去了。在脑海里想了想。秦怀茹一个人的大腚。雨水一个半啊。啧啧，这手感。一巴掌下去都得波浪翻滚啊。
扯了半天的闲篇。这回头一看。煤炉子的火还是没升上来。真怀念后面的液化气呀。本来还想等煤炉子的火上来煮个面条吃的。直接把煤炉子一封。出去买包子馒头吃。
现在是65年。副食品商店多多少少都恢复营业了。看了一圈房子里。这不得不佩服秦淮茹的手脚麻利。竟然把房子收拾的有模有样。刚才也没感觉秦淮茹收拾了呀。
走出门口。就看见光天光福了两傻小子。蹲在门口刷牙呢。没规没矩的见着我了，也只是点了一下头。昨晚那场酒算是白喝了。推上自行车就往四合院外走。
其实南锣鼓巷挺大的。要是正经步行在这里逛逛的话。一天逛不完。才过来的时候。每一天下班就在这个附近到处兜。后来兜了几天，实在是挺无聊的。就没再兜了。
南锣鼓巷都有这么大了。从南锣鼓巷经地安门到正阳门那边去。路还不是直的。还要拐几个弯。其实这个时候的正阳门附近。该拆的不该拆的都拆完了。一开始以为小酒馆会合理化到附近。哪里知道合理化到了小胡同里。
而所谓的雪如绸缎庄。合理化到了胡同的主街上。意思是说。这个地方靠近西城。有的人有这个消费能力。只是怎么说呢？不理解。但是尊重。
到了小酒馆。就看见一堆人在柜台那里喳喳呜呜的。正想过去凑个热闹。就听见角落里有人喊自己。
“大茂哥大茂哥这边这边。”回头一看。就看见小周在一个桌子旁边坐着。
“小周，你这也穿的挺精神呀，怎么样，货还好卖吗。”
“嗨，哥你还不知道啊。咱的这个手表一上去。那帮大院里出来的。要钱给钱，要票给票。但是哥。咱就坚决按照您的要求。全要小物件。”小周这个的时候脸上阳光明媚。完全看不出是个顽主的样子。
偏在这边在这说着话呢，边顺手就递过来一个小布袋。里面用报纸包着。用稻草垫着。有小铜像。小酒杯。各种鼻烟壶。甚至还看见了几把日本小刺刀。
从空间里又拿出十几个广州火车站产的。国产绿水鬼和黑水鬼。前面怎么看怎么像大劳，后面一堆不知名的英文。前后透明。本来应该用英文写着瑞士制造。但是那个英文怎么拼都是罗素制造。更离奇的事情。这些表盘上面都有前几年的年份。
这些手表这个时候拿出来是谁看谁迷惑，不仅是国内的人看的迷惑老外看着也迷糊。小周这一看。赶忙揣进怀里。笑得见牙不见脸。
正经事说完。就指着柜台前的一堆人。问小周。“咋回事儿！”
“嗨，哥哥，好像是在小酒馆的老板娘，看上那个老师。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个老师又掰扯了。一堆人就在这里掰扯了。”
撇了撇嘴。如果说情满的时间线让人有点郁闷。那小酒馆的时间线。就感觉好像有几个平行时空搅合在一起了。都没法说。特别是陈雪茹和范金友。这两个能作大死的人凑合在一起。竟然在起风的时候没事。想破脑袋瓜子都想不明白呀。
哦，对了，这个小周。就是你们想的那个小周。混江湖有个浑名。叫小混蛋。
自己第一次往前门这边走的时候。小混蛋被几个骑自行车的大院子弟撵得跟兔子一样。上蹿下跳的。自己当时也是头脑一热。就喊了一声兄弟上来。
然后踩着自行车，一阵风一样的就没了。
小周，谢谢我的救命之恩之后。就顺手找了个小酒馆。哎哟，巧了。当时看着大肚子的老板娘。头脑都宕机了。
本来以为是一个世界。哪里知道又碰到小混蛋。又碰到了小酒馆。一通聊天下来。差不多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小混蛋。喝酒的全程就骂着这帮大院子弟。当天喝完酒。小混蛋还领着我去了黑市。小混蛋样样熟。看着黑市里啥都有的卖。就慢慢的和小混蛋倒腾起这个手表的买卖。
这两个月左右吧。咱基本上就是以物易物。怎么说呢？我这边算是财务自由了。小混蛋呢，也是混的风生水起。以前小混蛋和大院子弟打架都是打将校尼，现在自己身上就穿着这清一色的一套。
人性就是这样。越缺啥？就越恨啥？因为小酒馆这边的时间线过于恐怖。实在是不敢过多的掺和他们的事儿。虽然馋陈雪茹馋的都流口水了。但是是真不敢掺和呀。范金有有主角光环。我不一定有啊。有这么一个作死的媳妇儿。
边和小周在这里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继续强调了一下。不管小周是咋卖的这些东西。反正我只收小物件，老物件。
酒也没喝多少，吃了个半饱。就和小周分道扬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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