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王导有些失望地说，“森老师未作答，视为失……”
“神经。”
这两个字通过话筒的扩大，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并且通过直播设备传到了每一个正在观看这场直播的人的耳中。
场面比之前更加安静了，之前好歹还有导演的催促声，而现在连导演都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问了一句“什么？”
“神经。”森欧灵的表情平静得可怕，“你是神经肖科源和他那些被多次提纯的粉丝也是神经。”
在场的人脸上表情各异，但是森欧灵仍是一脸平静，像是说了一句很正常的话一样。
此时弹幕的发言，大体上所表达的意思都是相同的。
天下第一可爱：？
某某我老公：？
满山猴子我屁股最红：？姐，你是明天就不混圈了是吗？
00000：？我擦，这么刚？
我的确是路人：？来个人说一下为什么突然骂人了，我刚刚进来，进来第一声听见的就是神经。
肖科源不糊不改名：？得亏我早就因为被开除粉籍跳槽去粉其他的明星了，不然我也得被骂。
森欧灵无视周围人们的奇怪目光，举着话筒自顾自地继续说：“一个流量至上，完全不讲良心，满脑子都是通过粉圈吵架的热度来提高节目的知名度，这个节目距离凉也不远了。”
“不然的话你也不会想出直播聊天内容这种损招的，对吧？王导。”
“以及我不接受肖科源刚刚那一番道歉，”森欧灵终于把自己的话转移到了她要回答的问题上。
“我感受不到肖科源你道歉的诚心，你根本就没有对你粉丝网暴素人这个事情做出正面回应。”
“也是，你肯定是不会舍得去骂你的粉丝的，你还指着割他们韭菜，然后再顺便让他们替自己刷数据，好拿到热门小说改编的电视剧的主角位。”
场内的气氛更加安静了，每个人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尤其是沈长明，他用一种极缓慢地动作把自己的脑袋往旁边偏了一点，省得跟森欧灵距离过近——他现在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压力山大。
肖科源的冷汗密密麻麻地渗出来，他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话筒，深吸一口气，一脸歉意地说：“抱歉，我是真的没想到事件会到这种地步……”
“是没有想到，还是你一直都知道，但是却不想管？”森欧灵的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只小土狗，那只在她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会冲过去对着别人汪汪大叫的小土狗。
如果那只小土狗在这里的话，它应该也会冲着肖科源汪汪大叫吧。
可惜它已经死去了。
此时弹幕的更加热闹了，它们飞速滚过去，再次上演了一轮骂战。
曾应安临：我靠，不是就这么这么这么……这真的不是剧本吗？直接开撕了呀这是。
小欧小欧加油飞：姐姐加油姐姐！我已经在学怎么吵架了。
梦中寻仁：姐！！！撕！！！！撕大声点！！！！最好把肖科源从现在这个位置撕下来！！！！！我最喜欢的小说要被他演了！！！！趁着还没开机！！！！姐你赶紧啊！！！！！我会把你演过的剧全部刷10遍的！！！！！！！！！！！
寒月清辉：有谁知道这个地址在哪？我寄个扩音器过去，话筒声音不够大，没什么气势。
源源的月光不会照到沟渠的：不是，这个森欧灵是要干什么啊？亏得我之前还有些同情她呢，现在看来是完全该骂。
科科第一：就是！把过激粉丝的行为安到明星身上，这不纯纯道德绑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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