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重生,不负君心

徽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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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阴谋下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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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

高亢的喊声在这略显清冷的灵堂中突兀地响起,回荡在每一个角落,似要冲破那萦绕的哀伤氛围。

“二拜高堂!”

紧接着的这声呼喊,让原本就静谧得压抑的空气愈发沉重,来吊唁的众人皆是一脸惊愕,目光纷纷投向那堂前怪异的场景。

“夫妻对拜!”

随着这最后一声落下,萧暮雪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她瞪大了双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她呆呆地看着眼前那个清隽俊逸的男人,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似霜,可此刻,他竟正对着躺在棺木里的那个女人,一丝不苟地行着成亲之礼。

那棺木里的女子面容安详,像是陷入了一场不会醒来的沉睡,一身喜服红得刺目,却也难掩那抹死亡带来的冰冷气息。而男人,神色庄重,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决然,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专注于完成这场和亡者的成亲仪式。

萧暮雪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疼得厉害。她怎么也想不到,会亲眼目睹这般荒诞又令人心碎的一幕,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此刻却与另一个已去往黄泉的人拜堂,那他们之间的过往,又算什么呢?

那男人静静伫立在喜堂之中,身姿修长玉立,一袭华服加身,更显清贵无双。他生得容颜绝世,剑眉星目似藏着璀璨星辰,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着,轮廓分明的面庞宛如上天最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只是此刻,那绝世的容颜上透着旁人难以读懂的深情。

当夫妻对拜的环节来临,他缓缓弯下身去,目光牢牢锁定在棺木里的女人身上,那眼神啊,温柔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像是看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所有的眷恋、爱意都在那目光之中肆意流淌,全然不顾周围那或惊愕或惋惜的诸多目光。

整个喜堂被大红色装点得一片火红,这本该是喜庆热闹的颜色,可此刻,却衬得棺木里女人的脸色越发惨白如纸。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面容毫无生气,原本娇艳的红唇也失了血色,冰冷且僵硬,已然是被死神带走了所有的鲜活,徒留下这一具躯壳,在这不该属于她的喜堂之中。

午夜的风不知何时悄然吹起,呜呜咽咽地穿过喜堂,肆意拨弄着那些悬挂着的红绸。红绸在风中摇曳飞舞,像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血手,让这原本就透着诡异的画面愈发显得阴森瘆人起来。萧暮雪站在一旁,只觉得后背发凉,手脚都有些微微发颤,可目光却依旧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如梦魇般的场景,怎么也挪不开。

萧暮雪就那样静静地飘在空中,眼神空洞又带着无尽的悲凉,死死地盯着眼前那诡异至极的一幕。她忍不住在心底苦笑,想着若不是此刻躺在那冰冷棺木里的人正是自己,换做旁人瞧见这般景象,怕是早就被吓得三魂七魄都散了个干净吧。

是啊,她已经死了呀,如今也不过是一缕孤苦伶仃的亡魂,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徘徊罢了。曾经的她,那可是有着无比耀眼的光环呢。她有幸拜入九州第一神医的门下,成为其亲传弟子,自幼便展现出了惊为天人的医术天赋,在这九州大地之上,她是百年来最被众人看好、公认最有天赋的医者。多少疑难杂症到了她手里,都能被轻松化解,那些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的人们,只要听闻是她出手救治,便仿佛一下子看到了生的希望,眼中满是崇敬与感激。

而她的出身更是尊贵显赫,本是永熙镇南王膝下唯一的亲生女儿,是那受尽万千宠爱的平阳郡主啊。打从一出生,她便在众人的呵护与宠爱中无忧无虑地长大,王府上下都将她视作珍宝一般。

可谁能想到,命运竟是如此残忍,她最终还是没能逃过一劫,死于那可怕的毒发。那毒药在体内发作时,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剧痛让她几近昏厥,却又无力挣扎。更让她心寒的是,她竟然死在了那个本应是最温暖、最安全的镇南王府的后院里,那可是她生活了多年的家呀。

如今,她咽气时的那一幕幕画面,就如同刻在了脑海中一般,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那逐渐模糊的视线里,王府的一砖一瓦都变得朦胧起来;那想要呼喊却再也发不出声音的喉咙,仿佛还残留着绝望的气息;那满心的不甘与愤恨,也依旧在这缕亡魂中幽幽地燃烧着,久久不曾熄灭。

那一日,镇南王府内全然是一片喜庆热闹的景象,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将整个王府映照得红彤彤的,好似被一层喜庆的红纱所笼罩。锣鼓敲得震天响,那“咚咚锵锵”的声音,一下又一下,震得人耳朵都微微发麻,却也让这热闹的氛围愈发浓烈。悠长的唢呐声在空中悠悠回荡着,本应是欢快的曲调,此刻听来,竟透着几分说不出的悲凉意味。

萧暮雪的灵魂就那样无助地飘荡在王府的院子里,她眼睁睁地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满心的悲凉与愤恨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烈火在心底灼烧。就在这时,院子里一个嬷嬷神色慌张地走向了身穿暗红色袍子的三哥萧卓然,那嬷嬷额头上已满是细密的汗珠,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三公子,二小姐……二小姐咽气了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萧卓然一听这话,好看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嫌恶之色,冷哼一声道:“哼,真是晦气至极,好好的大喜日子,偏生弄出这等糟心事来。去,赶紧找几个人,把她偷偷带出去,扔到乱葬岗上去,莫要让这晦气的东西坏了今日的好事。”

嬷嬷一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嘴唇微微哆嗦着,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劝说道:“三公子,她……她毕竟是您的妹妹呀,这般做法,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些……”

“我妹妹?”萧卓然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他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嬷嬷,咬牙切齿地呵斥道:“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的妹妹此刻正穿着那漂亮的嫁衣,端坐在闺房之中,满心欢喜地等着太子殿下前来迎亲呢!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拔了,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

嬷嬷被吓得浑身一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赶忙战战兢兢地低下头,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哪里还敢再多说半个字。

萧卓然却依旧不依不饶,阴沉着脸继续说道:“这个扫把星,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挑在我妹妹出门上花轿这么关键的时候咽气,真是该死!你赶紧让人用草席把她卷了,从二门抬出去,直接丢到乱葬岗去。若是因为她冲撞了我妹妹的花轿,坏了我妹妹的好事,你们这些人,统统都别想活命,都得给我陪葬!”

在萧卓然这般冷酷无情的命令下,众人吓得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违抗。他们哆哆嗦嗦地拿来草席,匆匆将萧暮雪那已然冰冷的尸身裹了起来,抬着便往乱葬岗的方向赶去,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恶鬼在追赶一般。

那两个小厮抬着萧暮雪的尸身,一路脚步匆匆,神色间满是不耐烦与嫌弃,就这么把她丢在了路边,那草席裹着的尸身随意地扔在满是尘土的地上,显得格外凄凉。

其中一个小厮站在那儿,眼珠转了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弯下腰,伸手掀开了那裹着尸身的席子。随后,他便在萧暮雪的身上翻找起来,双手在她的衣物间来回摸索,那动作十分急切,眼神里透着贪婪的光,似乎笃定能从她身上找出什么值钱的物件来。

翻找了好一会儿,却一无所获,那小厮站直了身子,满脸的失望,撇了撇嘴,不屑地开口道:“什么二姑娘啊?还说是镇南王嫡女呢,哼,我看就是徒有虚名罢了。身上竟然一个铜板都没有,真是笑死人了,还以为能发笔小财呢。”

另一个小厮在一旁听了,也跟着“呵呵”冷笑了两声,嘲讽地说道:“你呀,就别在这儿白费心思了,死心吧。你别看这一位二小姐平日里在府上,跟狗腿子似的,到处去讨好其他主子,可实际上呢,又有谁会正眼瞧她一下呀?她在王府里连吃的用的都常常短缺,过得那叫一个寒酸,你还指望她身上能有钱?简直就是做梦呢。”说着,还朝着地上的尸身嫌弃地啐了一口,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厌烦。

风呼呼地吹过,吹起了地上的些许尘土,落在那草席和萧暮雪冰冷的尸身上,更添了几分萧瑟与悲凉,而她的亡魂就飘荡在一旁,听着这些刺耳又伤人的话语,心中满是无尽的悲哀与绝望。

那小厮沉默了片刻后,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淫邪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令人作呕的猥琐之意,压低声音说道:“嘿,你还别说,这样仔细瞧瞧,这二小姐模样长得倒是挺俊俏的呀。刚才我在她身上翻找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她身体,那手感……啧啧,这身材也是极好的呢。她这才刚死没多久,身体都还没僵硬呢,我看啊,不如……嘿嘿……”说着,那笑容愈发张狂,眼中满是不轨的心思。

另一个人一听这话,顿时心领神会,也跟着露出了同样猥琐的笑意,不住地点头应和道:“是啊,是啊,想想都觉得刺激呢,反正这儿也没旁人瞧见,咱哥俩正好可以快活快活呀。”

话音刚落,那两个小厮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动手扯自己的衣服,嘴里还不断吐出一些不堪入耳的流氓话来,那话语就像一把把利刃,狠狠刺向萧暮雪那脆弱的灵魂。

萧暮雪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气得浑身微微发抖,她双眼瞪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与屈辱,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这两个无耻之徒撕成碎片。可她如今只是一缕冤魂啊,空有满腔的恨意,却根本没办法付诸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般亵渎自己的尸身,那无力感如同潮水一般,将她彻底淹没,让她几近绝望。

忽然,一阵寒风毫无预兆地呼啸而起,那风好似从九幽地狱吹来一般,冰冷刺骨,带着丝丝缕缕的阴森气息,吹得地上的草屑与尘土纷纷扬扬。

就在这时,萧暮雪瞧见一个身穿缕金锦衣的男人,正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缓缓走了过来。那锦衣之上,金丝线绣成的精致纹路在黯淡的光线下依旧闪烁着微光,彰显着华贵不凡。

男人的肤色白得有些过分,宛如冬日里最纯净的初雪,透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却丝毫未损他那清俊的容颜。他眉目如画,眉似远山含黛,眼眸宛如深邃的幽潭,尤其是那双深邃的凤眼,微微上挑的眼角带着几分勾人的韵味,可那眼眸之中,却好似隐藏了无尽的黑暗,让人看一眼,便仿佛要被那黑暗给吞噬进去一般。

他一袭红衣加身,那鲜艳的红色在这灰暗的路边显得格外扎眼,本是喜庆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莫名地衬得他妖异非常,却又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这般出众的容颜,只需看上一眼,仿佛就能摄人心魄,让人情不自禁地迷失在其中,忘却了周遭的一切。

那两个正忙着扯衣服、说着流氓话的小厮,察觉到有人靠近,顿时吓得浑身一激灵,猛然回过头来,脸上的淫邪之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与慌张。

“你……”其中一个小厮刚张口吐出一个字,满脸的惊恐还未来得及完全展露。

只见那身穿缕金锦衣的男人,神色淡漠,手轻轻一挥,一道寒芒闪过,快得让人几乎捕捉不到踪迹。刹那间,两个小厮甚至都没来得及再说出半个字,便已身首异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那片土地,那场景血腥而又残酷。

随后,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到萧暮雪的尸身旁边,平日里深邃难测的眼眸中此刻竟泛起了丝丝涟漪,他那修长的睫羽轻轻颤动着,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薄唇微微抿起,似有千言万语梗在喉间。

“雪儿,我来娶你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那话语中饱含着深情,仿佛穿越了时空,穿过生死的界限,带着无尽的眷恋。

萧暮雪飘荡在一旁,听闻这话,整个人顿时惊住了,她瞪大了双眸,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人到底是谁呀?自己生前似乎从未与这般容貌出众却又透着神秘的男子有过交集,可他为何会说出这般话来,又为何要来娶自己呢?她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紧接着,男人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将她的尸身抱起,那姿态仿佛抱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随后便带着她,一步一步朝着一座幽静的院子走去,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萧暮雪的亡魂依旧在原地,思绪杂乱如麻,满心的震惊久久难以平复。

他动作轻柔又细致,先是帮她缓缓换上那身华丽的嫁衣,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珍视,仿佛在完成一场无比神圣的仪式。那嫁衣的裙摆被他轻轻抚平,褶皱都不见丝毫,随后,他拿起梳子,一下又一下,耐心地为她梳理着发丝,原本有些凌乱的头发在他的打理下,变得顺滑而整齐,宛如黑瀑一般垂落在身后。

接着,他又拿起眉笔等物,专注地为她描画妆容,那眉眼处的每一笔勾勒,都恰到好处,让她原本略显苍白的面容渐渐有了几分生气,唇上也被他轻点上了一抹嫣红,宛如沉睡中的佳人即将醒来。待一切准备妥当,他才将她小心地装入那棺木之中,神色庄重地将棺木带到了喜堂之上。

也正因如此,才有了之前那令人惊愕又透着无尽深情的他与她的尸身拜堂成亲的画面。

从这个男人出现的那一刻起,萧暮雪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她试图从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中找寻出一丝线索,想要弄清楚他到底是谁。可直到这成亲的礼数全部完成,她仍旧毫无头绪,怎么也看不透眼前这个神秘男子的身份。

要知道,她从小到大的记忆向来清晰无比,从未有过哪怕片刻的失忆情况,过往的人和事都如同刻在心底一般,可关于这个男人,却好似凭空冒出来的一般,没有在她的记忆里留下丝毫痕迹,这让她越发觉得疑惑,同时心底也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她在心底反复确认了无数次,自己真的是从未见过眼前这个男人呀,对于他的身份,她全然不知,就连他叫什么名字,也毫无头绪。这一切就像一团迷雾,将她紧紧笼罩,让她满心的困惑与迷茫。

她越发想不明白,为何他会亲昵地唤自己“雪儿”,又究竟是出于什么缘由,要跟她这已经没了气息的尸身拜堂成亲呢?这一桩桩、一件件,实在是太过离奇,根本超乎了她的想象。

就在她满心疑惑地思索着这些的时候,却瞧见男人缓缓走到了棺木旁,他微微俯身,目光温柔又深情地看着棺木里的她,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轻声说道:“雪儿,我们是夫妻了!”那话语中满是郑重,仿佛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是他许下的最庄重的承诺。

说完,男人竟又凑近了棺木几分,他的面庞一点点靠近,直至那好看的薄唇,轻轻地、轻轻地覆盖上了她的唇。这一幕,在这透着几分阴森的喜堂之中,显得既荒诞又深情,让萧暮雪的亡魂都忍不住为之一颤,她瞪大了双眸,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场景,脑海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连那萦绕心头的诸多疑问都好似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你你……我们认识吗?你谁啊!你亲我干嘛?”萧暮雪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羞愤,她的亡魂在空中飘来飘去,急得都快冒烟了,心里不住地腹诽着,这男人怕不是个变态吧,怎么能做出这般荒唐至极的事儿来呀。

可不管她怎么大声呼喊,怎么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周围却依旧寂静无声,根本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她就像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那种无力感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嘶——”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似乎是吃痛,眉头微微皱起,这才缓缓离开了她的唇,那模样竟还带着几分委屈,仿佛受了多大的伤害一般。

萧暮雪见状,赶忙在心里为自己辩解,她可表示自己绝对没有咬他呀,这事儿可跟她没半点关系,她现在还只是一缕亡魂呢,哪有那能耐去咬人家呀。

可还没等她再多想些什么,下一瞬,她就瞧见那男人竟然开始动手脱衣服了,那动作不紧不慢的,丝毫没有因为身处这诡异的环境或是刚刚那令人惊愕的举动而有丝毫停顿,萧暮雪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懵了,完全猜不透这男人接下来又要干什么荒唐事儿了。

她顿时大惊失色,心里一阵慌乱,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暗自思忖着这个人该不会是要做出那等不堪的事儿吧!

“啊!变态……”她刚喊到一半,声音就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滚圆,眼神也变得呆滞起来。因为此刻,她清楚地看到了面前男人的后背以及胸前,那上面竟全是伤口,一道道狰狞可怖,还在不断往外渗着鲜血,那鲜血顺着肌肤缓缓流淌下来,将他的身子染得血淋淋的,看着触目惊心。

再仔细看去,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后领处竟然是白色的,原来这竟是一件白色的衣服呀。只是不知他经历了怎样的惨烈之事,那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将这原本洁白的衣裳一点点染红,到如今,红得竟足以充当婚服了,那刺目的红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所遭受的痛苦与磨难,也让萧暮雪满心的惊恐之中,又不自觉地添了几分疑惑与好奇。

她方才满心都在探究这男人的身份,只顾着盯着他的脸瞧了,压根没留意到他衣服原本的颜色以及那满身的伤口。

就在这时,她听到男人那低沉的声音传来,宛如低声的呢喃,又似是在温柔地安抚着她:“雪儿,别害怕,这些不过都是小伤罢了。我刚才去镇南王府找你呀,可那些人,哼,镇南王府的人竟死活都不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实在是心急如焚,这才跟他们动起手来。那些个侍卫倒是张狂,还敢伤我,不过呀,他们自己却都丢了性命,终究还是他们比较亏呢。我换了衣服,可这伤口实在顾不上处理了,一心只想着赶紧找到你,所以才会弄成现在这副模样,没事的,你莫要担心。”

萧暮雪听着这番话,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想起自己那所谓的家人,他们是何等的冷漠无情,就因为她咽气的时机不对,便嫌弃她晦气,狠心地害死了她,还将她像垃圾一般丢进乱葬岗,任由她曝尸荒野,丝毫不在乎曾经的血脉亲情。

可眼前这个对她来说全然陌生的男人呢,却为了找她,不惜孤身一人闯进镇南王府,哪怕面对众多侍卫的阻拦也毫不退缩,哪怕搞得自己满身是伤,鲜血将白衣都染透了,也依旧一心只念着她,只为了能见到她。这般鲜明的对比,让她心中既酸涩又感动,同时也对这男人的身份越发好奇起来,他究竟是谁,为何要对自己如此情深义重呢?

镇南王的侍卫有多厉害,萧暮雪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那些侍卫皆是经过严苛训练,个个身手不凡,武力高强,王府平日里戒备森严,就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想闯进去,那难度可不亚于去闯龙潭虎穴呀。

可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就这么单枪匹马地闯进去了,还为此弄得满身是伤,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又为什么会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呢?萧暮雪满心的疑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就在她苦苦思索的时候,又听那男人继续低声说道:“雪儿,你等着我,等我将这天下人都屠尽,就来陪你!”那语气虽是轻柔的,可话语里却透着一股决然,仿佛这天下人在他眼中都如蝼蚁一般,只要他想,便能轻易将其屠戮殆尽。

萧暮雪听了这话,顿时愣在当场,心中满是无语,忍不住腹诽起来:……什么来陪她?他们明明都还没搞清楚认不认识呢!而且什么屠尽天下人呀,这也太夸张了吧,到底有多大的仇怨,才有必要做出这样疯狂的事儿呢?这男人怕不是受了伤,脑子也糊涂了吧,怎么尽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又惊悚至极的话呢。

正这般想着,萧暮雪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她,紧接着,她的意识便渐渐开始消散,整个人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暮雪再次悠悠转醒,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典雅馨香的房间。屋内的陈设精致而讲究,淡雅的熏香气息萦绕在鼻尖,让人莫名觉得心安。

可她此刻脑袋却混乱得厉害,好似有一团乱麻塞在里面,怎么也理不清头绪。而太阳穴处更是传来阵阵刺痛,那痛感十分真切,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痛?刺痛?萧暮雪一下子怔住了,自从在镇南王府后院毒发身亡之后,她就一直是以一缕亡魂的形态存在着,早已忘却了疼痛是什么滋味。可如今,这清晰的痛感却告诉她,这……她好像活过来了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又惊又喜,同时心中也满是疑惑,自己究竟是如何死而复生的呢?

她缓缓撑起身子,目光好奇地打量起周围的一切,这一看,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波澜,那房间的布置果然熟悉至极,正是她当初刚刚回到镇南王府的时候所住的房间呀。

回想往昔,她自幼便走失在外,漂泊无依,幸好遇到了师父,师父心生怜悯,便将她带回了洛安城,悉心教导,她凭借着自身的天赋与努力,最终成为了师父的关门弟子。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后来偶然得知自己竟是镇南王的女儿,怀着对亲情的渴望,她这才踏上了上门认亲之路。

初回镇南王府之时,王府众人将她安排住进了这个房间,那时的她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可以享受到久违的亲情,能在这温暖的家中安稳生活了。

只是好景不长,后来不知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她在王府中的处境急转直下,那些原本看似和善的家人,态度陡然变得冷漠,她也因此被无情地赶到了一个破败的院落之中居住,在那儿受尽了冷落与委屈,往昔种种,此刻一一浮现在脑海,让她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然而此刻,萧暮雪只觉得自己浑身软绵无力,仿佛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哪怕只是想简单地动一动手指,都显得极为艰难,根本使不上劲儿来。

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自己似乎是中了迷药,而这迷药……她下意识地看向了那香烟袅袅的香炉,想必问题就出在这儿了。

萧暮雪咬了咬牙,强撑着那绵软的身子,挣扎着往床边挪去,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爬了起来。她凭借着记忆,在屋内翻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了一颗解药,毫不犹豫地将其吃下。片刻之后,感觉身上稍微恢复了些许力气,便赶忙扶着桌子,一步一步缓慢又艰难地走过去,伸手取了一杯早已凉透的茶,然后尽数倒进了那还在不断冒着袅袅香烟的香炉之中,随着茶水浇下,那缭绕的香烟渐渐消散,屋内的空气也变得清明了些。

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娇俏的女子声音,那声音清脆悦耳,却让萧暮雪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来者又是何人,又怀揣着怎样的心思。

“交代你的事情,都清楚了吗?待会儿你进去之后呀,就直接朝着那个小贱人扑过去,然后跟她共赴巫山云雨,可得把她身上弄出多多的痕迹来,衣服也全都给我撕碎了扔在地上。要让大家一瞧,就能明白这小贱人与人苟合了,懂了没?”那娇俏的女子声音透着一股狠厉与算计,话语里满是对萧暮雪的恶意。

“姑娘你就放心吧,这种事儿我最在行了,不过你可得保证我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儿呀,不然的话,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定然会把你给咬出来的。”一个粗犷的男声随即响起,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油滑,却也有着不容置疑的威胁之意。

“你放心便是,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在大家进入房间之前,你从窗户那儿出去就行,外面会有人接应你的!”那女声赶忙安抚着,语气中满是笃定,仿佛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控之中,而这一场阴谋,正朝着她预想的方向步步推进着,全然没把萧暮雪的名声和未来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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