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寒凉,月光朗照,夜空中倔强地闪着几点星光。我抬起头凝视着天上闪亮的星,想起我妈曾经在星空下和我说过,每个勤劳善良的人在死后都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守护着地上的人。幼小的我便在想,哪一颗会是奶奶呢?
星辰点点,月光流转,跨过了时间,照在了橱柜的罐子上。那时的我还只有几岁大,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在乡下。当时的我话都说不太利索,天天只知道往外跑,对外界的一切都有着极大的好奇心,总是喜欢跟着大声嘎嘎的肥鸭绕着院子转。屋里的各种小东西都喜欢看一看,摸一摸,有时甚至还会用嘴尝一尝。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刺眼的阳光令人望而生畏。我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院子里乱窜,一转头,又跑进了厨房看到了正在忙活着的奶奶。极度无聊的我看见旁边的橱柜上有一个罐子,我努力踮起脚,伸手想去拿,可不管怎么努力就是差那么一点。奶奶好似背后也长了一双眼睛,看到了我头顶的罐子,也看到了我嘴角的口水。她水龙头都没关,扔下手上的东西就走了过来,在围裙上小心翼翼地擦干双手就把我抱到了旁边。这才转过身去拿罐子,拿着小勺子轻经舀了一勺放到了我的嘴里,入口时这种甜蜜的味道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大脑,于是我记住了这种白色小颗粒带来的快乐。后来奶奶每天都会给我吃一点,每次我都笑得非常开心,奶奶明明没有吃,却也和我一样开心。幸福从罐子里跑了出来,弥漫了整个屋子。后来,我离开了老家,来到城里读书。也是在厨房里,我看见了一个差不多的罐子,里面也装满了白色的小颗粒。我欣喜地拿了一点尝了尝,好像尝到一样的甜就能回到和奶奶在一起的好时光。可是传到嘴里的却是一股苦味,这时我才明白什么是糖,什么又是盐。可是这时我已经无法向她撒娇要糖吃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今天乡下的月很圆,后山的土地和院子里的人沐浴着同样的月光。只是一层薄薄的土,人与人就再难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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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曾批笔:一定要爱着点儿什么,恰似草木对光阴的钟情。
你看那草木荣枯,并非无情,它们的根系紧握每一寸泥土,叶脉吞吐每一缕阳光,根深干尺,年轮一圈又一圈。它们本就是你我情感的映射,正如屈原行吟江畔时,以香草美人隐喻忠贞高洁;又如周敦颐为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赋予不随俗浮沉的人格特质。这份钟情,早在人类从精神荒原蹒跚而出时便已开始追寻。而我,又聆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苔花说自己如米,但自有其光,那是生命中不可褫夺的尊严与自信。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在苔花眼中,这并非对牡丹国色天香的拙劣模仿,而是生命对自身存在价值的庄严肯定。且看那抗癌厨房里,万佐成夫妇用二十载不灭的炉火熬煮出希望;大山深处,刘秀祥背母教书,将知识化作照亮未来的火把;凌晨教室中,杨玉兰的假肢不是累赘,奏响出生命的强音。这些如苔花般散落尘寰的生命,朴素而平凡却重新定义了高贵:人如苔花,却因思想而尊严;身虽渺小,心态却可变化。卑微不是命运的终点,而是抗争的起点,若平凡的灵魂选择燃烧,微光亦能照亮时代的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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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精力,打了九价之后人一直没有力气。
真的是走一步喘三下。
好久没有这么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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