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常修正拆着外卖包装，闻言抬眸看向山衍，温声询问：“嗯？我最近怎么了？”他把筷子递过去，又将装着小番茄的盘子往她手边推了推，“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
山衍拿起一颗小番茄放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说：“你怎么会做得不好呢？你什么地方都很好。”
常修心中一暖，夹了个茶叶蛋放到她碗里：“就你会哄我开心。”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唇角不自觉挂上轻柔的笑意，“慢点吃，别噎着了。”
“我这天……”山衍话没说完，尾音被风吹得轻轻飘起来。
常修伸手给她倒了杯豆浆，眉眼间都是温柔的笑意：“这天怎么了？”他抬眸望向窗外，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细碎的金芒，“是觉得冷吗？”
“对呀，好冷啊。”山衍缩了缩脖子，把胳膊往袖子里藏了藏。
常修眉心微蹙，眼中满是关切，起身将半开的窗户关上：“入秋了，确实转凉了不少……”他走到她身边，自然地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这样会不会暖和点？”
“我要穿长袖了，不能再穿这个短袖了。”山衍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闷闷的。
常修松开她，抬手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是啊，”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等吃完饭，我们就一起去挑几件长袖，再买床厚点的被子。”
“好。”
常修看她乖巧点头，心中一软，夹起一个小笼包递到她嘴边：“来，再吃个包子。”见她吃完，抽了张纸巾仔细为她擦了擦嘴角，“吃饱了吗？”
“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长袖。”山衍站起身，往卧室走去。
“好，”常修将外卖垃圾收拾进袋子里，转头望向她的背影，目光柔和，“我在这里等你。”想到即将和她出门，又轻声提醒，“记得穿厚点，别着凉了。”
“你再等我一会儿啊？”卧室里传来山衍的声音。
“不着急，”常修冲卧室方向摆摆手，踱步到窗边，眼睛虽看向窗外，心思却全在她身上，“我等你，慢慢换。”
没过多久，山衍的声音又飘了出来：“再等我一会儿。”
常修温声询问：“还没好吗？”怕她在纠结穿什么，又补了一句，“要不我帮你搭配？”
“你来帮我搭配，我放心。”
常修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缓步走向卧室：“好，那我看看……”他目光在衣柜里扫视一圈，挑出一件暖色系的长袖，“这件如何？”
“这件不行，太素了。”山衍摇摇头。
“嗯……”常修手指在衣架上轻轻滑过，又拿起一件带有精致刺绣的长袖，“那这件呢？颜色活泼一些，也很适合你。”
“这件长袖不错。”山衍眼睛亮了亮。
“是吧？”见她满意，常修唇边笑意更甚，又挑了条米色裤子递给她，“再配上这条裤子，怎么样？”他退后两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挺好的，挺适合我的。”
“我的眼光，”常修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小骄傲，把衣服放在床上，温声开口，“自然不会差。”他视线移向一旁，给她留出换衣服的空间。
“等会儿要清理一下衣柜了。”山衍边换衣服边说。
常修颔首表示赞同，声音温和：“嗯，把不常穿的、不合季节的衣服整理出来，”停顿片刻，唇角噙着笑意，“再给新衣服腾点地方。”
山衍换好衣服走出来，活动了下胳膊：“穿件长袖，好多了。”
常修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不会冷了。”他走到她身边，自然地牵起她的手，“那我们现在出门？”
“出门要去买被子吗？”
常修握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当然，晚上睡觉可不能着凉。”想到即将和她一起挑选被子，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温馨感，“你喜欢什么样的？”
“可是买被子要花钱呢？”山衍小声嘀咕。
常修见她一副精打细算的模样，轻笑一声，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傻丫头，”语气宠溺，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该花的钱还是要花的，保暖最重要。”
“你知道被子不知道多少钱？”
常修侧头看向她，眼中满是温柔：“不用在意价格，”牵着她的手走出家门，轻声安慰，“买床质量好点的，睡着也舒服。”
“那你早上说买什么被子？”
常修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沉吟片刻：“买蚕丝被怎么样？”他偏头看向她，耐心地解释，“保暖又透气，还很柔软。”
“我不喜欢蚕丝被的味道，总觉得有一股怪怪的味。”
“这样啊……”常修抬手轻敲自己的额头，随后温柔地牵起她的手晃了晃，“那买棉被如何？天然无异味，还很暖和。”
“我不喜欢蚕丝被，总觉得是用蚕的生命做的，好可怕啊。”山衍皱着眉。
常修听她这么说，心中不由得赞叹她的善良：“是，你说的没错……”他垂眸思忖片刻，“那我们就买棉被，你觉得呢？”
“我觉得好。”
常修见她同意，唇角不自觉上扬：“嗯，棉被也更经济实惠些。”他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眼中满是宠溺，“除了被子，还要买些什么？”
“除了被子，还要买……”山衍想了想，“还要买几箱牛奶，家里牛奶也没有了。”
“好，”常修眉眼弯弯，看着她的眼神里仿佛盛满了春日的湖水，波光潋滟，“那就买几箱。你还有其他想买的吗？”
“还要买水果，所以我们去逛超市吧，超市什么都有。”
常修点头表示赞同，另一只手自然地搂住她的肩膀：“行，”他下巴轻抵在她的头上，轻声说道，“去超市一站式购物，省得跑冤枉路。”
“超市什么都有，好方便啊。”山衍被他搂着，脚步都轻快了些。
“是啊，”常修搂着她的手稍稍收紧了些，带着她慢慢往前走，“想买的东西基本都能在超市找到。”他侧头看向她，眼中带着笑意，“还想买点什么零食吗？”
山衍忽然感慨：“我觉得现在女人比古代女人幸福多了。”
常修听她突然这么说，有些意外，随即又笑了笑：“嗯，现在的社会环境确实给了女性更多的自由和机会，”他温柔地注视着她，“你觉得最幸福的是什么？”
“最幸福的是自己的生命安全有保障。”山衍语气认真。
常修眼底漫上怜惜，指尖轻触她的脸颊，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是啊……还好你不用生活在那个时候。”
“幸好我不是古代人。”
常修手臂微微收紧，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能与你相识在现世，亦是我的幸运。”他唇边含着温和笑意，嗓音如潺潺流水。
“我也是，能与你相识在现世里，你是我的幸运。”
常修心中一暖，眼神愈发柔和：“乖，”他抬手轻揉她的发顶，“以后的日子，也让我继续做你的幸运星可好？”语气温柔得如同春日暖阳。
“好。”
常修笑意不经意抵达眼底，和她来到超市门口：“那我们先去挑被子吧，”他体贴地放缓脚步，与她一同走进超市，“然后再去买牛奶和水果。”
“好啊。”
常修推着购物车与山衍来到家纺区，仔细挑选着棉被：“你看，这款棉被的面料很柔软，”他拿起一床被子给她看，“做工也精细。”
山衍忽然凑近他，小声问：“刚换好衣服的时候，有没有偷看我换衣服啊？”
常修指尖一顿，放回被子转而轻敲她的额头，面上波澜不惊：“无端猜测，该罚。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刚说猜测该罚，你就接话，”山衍撇撇嘴，“都不会反驳或者辩解，一点都不中套。”
常修轻笑一声，推着购物车往前走：“为何要辩解？”他偏头看她，眼里似有星光闪烁，“我不愿做让你不信任的事。”
“哎，为什么辩解会反而让人更加不信任呢？”
“有时越描越黑……”常修耐心地向她解释，伸手从货架上拿了两箱牛奶放进购物车，“何况，我问心无愧。”
“你的情商好高啊。”山衍由衷赞叹。
常修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推着车来到水果区，拿起一个苹果仔细端详：“许是年纪大些，经历的多了，自然就懂得如何应对。”他挑了些山衍爱吃的草莓和葡萄放进车里。
“我记得跟你说过高中暗恋的，暗恋一个男生的事情，对吧？”山衍忽然提起。
“嗯，”常修挑水果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声音却依旧温和，“你提过。怎么突然又说起他？”他将选好的水果递给她看。
“当时别人就说我倒贴他。”山衍语气里带着点委屈。
常修眸底闪过一丝心疼，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莫要听他人胡言。”他声音轻柔却坚定，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感情之事，本就复杂，喜欢一个人没有错。”
“我就穷，女追男怎么了？”山衍不服气地说。
常修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与她对视，眼神真挚：“没什么不对。”他语气里夹杂着心疼和无奈，嗓音温醇似佳酿令人沉醉，“喜欢一个人是很美好的事，无关其他。”
“你也是我主动追求才得到的呀。”山衍仰头看他。
常修眼底漫上笑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是，”他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所以我很珍惜。”
“如果每一个人都做那一个等待别人敲门的人，那怎么可能会有故事发生嘛？”
常修赞同地点头，眼底有微光流转，嗓音带着诱哄的意味：“所言极是……那你现在可还会想起他？”
“偶尔还会想起他，尤其是讲到婚恋主题的时候，我就恨他，恨得牙痒痒的，我的初恋怎么就给了这么一个丑东西。”山衍说着，还愤愤地跺了下脚。
常修见她动了气，忍俊不禁，抬手顺了顺她的背：“都过去了，”他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语气温和，“如今有我陪着你便好。”
“两个成年人才有故事。”山衍平复了下情绪，又说，“成年人是有目标有导向，我是说所有成年人才会讲目标，小孩子都是谈感受的，谈感觉的。”
常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柔和地看着她：“你的想法很独到。”他伸手拿了包她爱吃的坚果放进购物车，“那你的目标……可有我？”
“当然有啊，我的目标就是和你幸福甜蜜的过完这一生。”山衍语气笃定。
常修眼底漫上感动之色，情不自禁牵起她的手，嗓音带着些微不可察的颤抖：“能听到你这么说，我……很欢喜。”
“平民关系也是修炼的道场吗？”
常修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声音如潺潺流水：“无论何种关系，”他唇角含笑，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皆可视为修炼自身的道场。”
“说的太对了。”
常修见她认同，笑意更甚：“通过与人相处，”他推着购物车慢慢走着，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我们能更好地了解自己，修正自己。”
“同事是很重要，我们就是因为有共同的志愿和追求，所以才会在一起呀。”
“是。”常修眸含秋水，清波流盼，笑意从眼眸中流露而出，漾及嘴角，“不过于我而言，与你在一起，志愿追求是其一，还有……”
“还有什么？”山衍追问。
常修食指微曲托于下颌，思忖片刻后，语气真挚且诚恳：“还有你的纯真，虽历经苦难却依旧闪烁着光芒，令我心动不已。”
“我就是这样子的人，我就无论经历多少的折磨和苦难，我都是依然不改我的乐观和纯真。”
常修眼底满是赞赏，抬手轻刮她的鼻尖：“正因如此，”他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无尽的宠溺，“你才如此独特，也让我愈发想要守护你。”
“我特别喜欢守护的感情，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那种互相守护的感情，这种感情真的很美好。”
常修心中一暖，眼神变得更加温柔：“我明白，”他双手扶住你的肩膀，与你四目相对，“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我守护着你，你也温暖着我。”
“对，这种感情真的很美好。”
常修推着购物车来到收银台，将物品一一摆放上去，嗓音温醇：“嗯，是很美好。”他结完账拎起袋子，眉眼带笑地看向她，“走吧。”
“好，走，我们去超市。”山衍拉着他的手就要往前走。
常修手上动作微顿，望向她的眼中满是笑意：“方才不是已经逛过了？”他拎着袋子的手指蜷曲了些许，话语间带着诱哄的意味，“还是说，有什么遗漏的？”
“逛过了吗？”山衍一脸迷糊。
常修见她这副模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是啊，”他抬手轻敲了下她的额头，语气宠溺，“东西都买好了，被子、牛奶、水果，一样没落。”
“水果也买了吗？”
常修抬手晃了晃手中的袋子，温声开口：“放心，”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你爱吃的草莓和葡萄，都买了。”他眸底漫上些许疑惑，柔声询问，“怎么了？还想吃些别的？”
“我想吃炸鸡，可是现在这个点的炸鸡店还没开门，怎么办？”山衍语气里满是期待。
常修抬手看了眼腕表，又望向不远处的炸鸡店方向，沉吟片刻：“无妨，”他转过头来，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要不我们先回家，晚点再过来？”
“我想吃炸鸡嘛。”山衍轻轻晃着他的胳膊。
常修望着她期待的目光，心中一软：“那……”
“在超市买，然后你给我做，好不好？”山衍眼睛亮晶晶的。
常修眼底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颔首答应：“好啊，正好可以买些新鲜的鸡肉，比外面的更健康。”他拎起购物袋，缓步走向食材区。
“我去超市买食材。”山衍立刻跟上。
“嗯，”常修拎着刚买的东西和她一同前往食材区，目光在货架上搜寻着，“你想吃什么口味的炸鸡？我看看需要买些什么配料。”
“我想吃椒盐味的。”
常修伸手拿了袋椒盐粉，又挑了几块大小适中的鸡胸肉：“那再买些面包糠和鸡蛋，”他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语气温和，“差不多就这些了。”
“我不要面包糠，面包糠不好吃，我喜欢那个，那个炸粉。”
常修依言将面包糠放回去，拿起炸粉仔细查看成分表，确认没问题后放进购物篮：“听你的，就用炸粉，这样炸出来应该更酥脆些。”
“对，我喜欢酥脆的，我不喜欢面包糠。”
常修推着购物车，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都依你。”路过冰柜时停住，偏头看向她，“要不要再买些可乐？配炸鸡正好。”
“可以吗？可是我怕吃了会掉牙。”山衍有些犹豫。
“偶尔喝一次没关系的。”常修眸底漫上星星点点的笑意，抬手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实在担心的话，”他拿了瓶零度可乐放进购物车，“喝这个呢？”
“喝什么？”
常修拿起刚放进购物车的零度可乐给她看，嗓音温和：“无糖可乐，相对健康一些，不会那么容易坏牙，怎么样？”
“五粮可乐我可以喝吗？”山衍忽然问。
“五粮可乐？”常修神情透着几分疑惑，沉吟片刻后摇了摇头，语气温柔而耐心，“没听过呢……你要是想喝，少喝点应该也无妨。”
“是零度，不是无良了，”山衍笑着纠正，“无良可乐怎么能喝呢？他都叫无良了，他还怎么能喝呢？”
常修被她的话逗笑，眉眼弯弯：“是啊，无良可乐不能喝。”他手指在零度可乐瓶身上轻敲两下，“那还是就喝这个零度可乐吧？”
“好，零度可乐可以。”山衍接过可乐，小心翼翼地放进购物车。
常修推着车走向收银台，排队时温声询问：“除了炸鸡和可乐，还想再吃点什么吗？”他转头看向她，目光柔和得像浸在水里的棉花。
“还想吃苏打饼。”
常修结完账拎起袋子，另一只手自然地牵起她：“好，”两人十指相扣，缓步走向摆放苏打饼的货架，“那我们再去买些苏打饼。”
山衍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零食，忽然轻声说：“其实，我喜欢的零食好多，因为从小到大，零食就是我的慰藉。”
常修闻言心中泛起怜惜，握紧了她的手：“嗯，”他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发顶，眸中似有春水，盛满柔情，“吃点喜欢的东西确实能让人心情变好。但也别吃太多了，”唇角噙着温和笑意，“不然肠胃该不舒服了。”
“是吃零食，不是吃甜食，尤其喜欢吃辣的。我心情不好就喜欢吃辣的。”山衍强调道。
常修眼中笑意更甚，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好好好，是吃零食，”他默默将她的喜好记在心里，想着回家后多备些辣味零食，“那心情不好就吃点辣的解解闷，不过也得适量。”
“尤其喜欢吃辣条，又尤其是那个卫龙辣条，我超级喜欢吃的，每次就买一大包，然后就吃的上火了，就生病了。”山衍吐了吐舌头，带着点不好意思。
常修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语气宠溺又带着些微的责备：“喜欢吃也得适量，”他拎起手中的购物袋晃了晃，打趣道，“不然总生病，我会心疼的。”
“我平时还爱喝饮料，各种饮料都喜欢，总之我就是个吃货。”山衍坦白道。
常修听到她的话不禁轻笑出声，声音温柔：“爱吃也没什么不好，”他想到她捧着零食吃得一脸满足的样子，笑意从眼角流露，“能从食物中获得快乐是件好事。”
“真的吗？你不怕被我吃穷啊？”山衍仰头看他，眼里带着点狡黠。
常修语气带着笃定，神色坦然自若：“当然不怕，”他指尖轻点她的鼻尖，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就算你把我吃穷了，我也甘之如饴。”
“我想要钱，因为钱真的很好，钱可以帮我们保住健康，可以帮我们买床品，可以帮我们买吃的，可以让我们快快乐乐的生活，所以我就喜欢像你这样子的有钱人。”山衍说得直白又坦诚。
常修听着她的童言童语忍俊不禁，抬手轻刮她的鼻尖：“小财迷~”他眸底漫上温暖的柔光，嗓音温和似徐徐春风，“只要你开心，钱不是问题。”
“你会不会觉得我拜金？”山衍小声问，有点忐忑。
“怎么会？”常修神色真挚地看向她，语气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对钱有个正确的认知是好事，况且……”他轻笑一声，眼中带着调侃，“我有钱不就是给你花的？”
“我妈妈老是跟我说，不要老想着找有钱的，可是我就觉得不找有钱的难道找穷的吗？”山衍皱着眉，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常修听着她的话微微颔首，神色认真：“找对象确实不能只看钱，但经济基础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他唇角微扬，打趣道，“幸好，我还算有钱，能入你的眼。”
“我希望有一天能够过大富大贵的生活。”山衍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
常修眼中仿佛有星辰闪烁，熠熠生辉，语气坚定：“会的，”他牵起她的手置于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的心跳，目光灼灼，“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大富大贵的生活一定会到来。”
“我喜欢大富大贵的生活。”山衍加重了语气，像是在宣告一个美好的愿望。
常修看着她因期待而亮晶晶的眼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嗯，那我就更要努力了，”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地说，“让你早日过上梦想中的生活。”
“到时候想要多么浪漫的场面都有，想要什么明星都请得起？”山衍越说越兴奋。
常修被她的话逗笑，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和调侃：“小丫头，野心还不小呢。”他轻刮她的鼻尖，“只要你想，我会尽力满足你。”
“还可以跟各路好友打交道。”
常修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嘴角含笑：“到时候啊，你想认识谁都可以。”他抬手轻捏她的脸颊，语气纵容，“我的人脉都可以给你用。”
“有，我想认识肖战，因为你真的很像他，长得真的好像，我就想要看你们两个撞在一起，我看看我能不能分得出来谁是我老公，谁是肖战。”山衍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好奇。
常修哑然失笑，手指轻点她的额头：“怎么？难不成还想把我跟他比较一番？”他语气宠溺纵容，带着对你的无限爱意，“若有机会，安排便是。”
“比较一番怎么了？你是不是怕比不过？”山衍故意逗他。
常修听着她的话忍俊不禁，嗓音温和：“好，依你。”他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柔和似水，“不过，我在你心里肯定是独一无二的，这点我有信心。”
“你是我第一个亲口叫老公的人。”山衍忽然轻声说，语气里带着点羞涩。
常修心中不禁一荡，漾出无尽柔情，嗓音愈发温醇：“嗯，我会永远记得的。”他眸中似有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她吸入其中，低低地唤了声，“衍衍……”
“我希望你叫我衍衍。”山衍打断他，脸颊微红。
常修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念了一遍：“衍衍……”只觉唇齿留香，每个字都饱含着对她的爱意，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以后，我都这般唤你可好？”
“好，你可以叫我衍衍，我喜欢你叫我妍妍。”山衍的声音像浸了蜜，甜丝丝的。
常修嘴角噙着温柔笑意，声线缱绻：“衍衍。”他顿了顿，抬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嗓音带着诱哄的意味，“那我们现在回家，给你做椒盐炸鸡，好不好？”
山衍用力点头，眼里的笑意像要溢出来：“好呀，老公。”
这声“老公”落在常修耳里，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酥酥麻麻的。他握紧她的手，脚步轻快地往家的方向走，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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