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芸穿着一身洁白护士服,到底是结过婚又离了的女人,尝过男女滋味,那身段更显丰腴,尤其胸前两坨,走道都带颤,沉甸甸的,分量一看就不轻,
就是这宽松的护士服,也掩盖不住婀娜的娇躯,更衬得圆润凹凸,女人味十足,端着药盘走了进来。
见李援朝脸上尚未完全消散的怒容和阴沉,再瞥见被随意扔在床头柜上,那份皱巴巴的报纸,心里立刻明镜似的,知道这人肯定又在为钟跃民立功的事儿怄气了。
走过去将药盘放在床头,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淡然,
“援朝,干嘛生那么大气?身子还没好利索呢,动肝火可不利于恢复。”
其实哪有什么病,就是为哄他,让他面上好看一些罢了,
说着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那份报纸,语气依旧平淡,
“你要是不愿意看见钟跃民他们立功受奖,不看就是了,眼不见心不烦嘛。”
被罗芸如此直白地戳破心事,李援朝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一阵青一阵白,
梗着脖子,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敏感反问,
“怎么?连你也觉得我没用?瞧不起我当了个‘逃兵’?”
“逃兵”两个字咬得极重,像是在嘲讽自己,又像是在试探罗芸。
罗芸闻言,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急着否认或奉承,
只是先轻轻整理了一下药盘里的器具,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李援朝,语气坦然,似唠嗑闲聊一般,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晓白对钟跃民那种刀尖上跳舞,轰轰烈烈的日子爱得死去活来,那是她的事,
说实话,我对钟跃民那种类型的,并不怎么感兴趣,英雄有什么用?我不是现实,但生活就是如此,这英雄值几个钱?能过上好日子嘛?弄不好在战场受伤致残,或者牺牲,一切都是枉然!”
罗芸的话让李援朝愣了一下。
罗芸继续淡淡地说道,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我要是你,李援朝,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大概率也会想办法退下来,这跟怕不怕死,关系不大。
更多的是对生活理念的不同,有人觉得马革裹尸是荣耀,有人觉得安稳度日才是真,谈不上谁对谁错,只是选择不同罢了。”
李援朝没想到罗芸这女人现在能对他说出这番话来,
罗芸接着又道:
“不过,援朝,我劝你一句,趁早别再对晓白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语气里透着一丝清冷和作为他对象,该有的‘职责’,
“我了解晓白,现在除了钟跃民,她眼里心里,根本容不下第二个男人,
你就算做得再多,再优秀,在她那里,也比不上钟跃民一根手指头,何必自寻烦恼呢?”
李援朝眉头皱起,
“你这话什么意思?咱俩既然现在好了,我怎么可能对周晓白有什么想法,你想多了。”
说话时,边观察着罗芸那张冷静甚至有些淡漠的脸,
突然觉得,
这个女人,似乎比他想象的更要看得透彻,也……更难以捉摸,不似过去那般,幼稚、单纯,有些不好拿捏、掌控了。
罗芸也没多说,有些事不需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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