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风转头看向之前那个叫嚣着要让他完蛋的女子,眼神带着几分戏谑,语气轻飘飘的:“你看到了?”
他抬手依次指了指冰柔、冰舒和冰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两位公主,一位皇子,都被我们亲得嘴唇红肿,这‘欺负’的滋味,你觉得如何?”
冰舒和冰泽这才猛然想起周围还有上官家的其他亲属,瞬间脸红到了耳根,根本不敢看四周。冰舒羞得直接把头埋进了徐靖琪怀里,死死捂着耳朵。冰泽也一样,窘迫地往徐心怡身后缩了缩。
徐灵风见状,忍不住打趣:“冰泽,你可是个男人,怎么反倒躲起来了?按说也该是十姐靠在你怀里不敢看人,现在倒好,反过来了。”
……
徐靖琪搂着怀里的冰舒,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一边看着徐灵风那副故意挑衅的模样,又瞥了眼对面脸色惨白、浑身发颤的上官家女子,在心里默默吐槽:这小子,真是好一个杀人诛心。
徐灵风收了玩闹的心思,摆摆手道:“好了,不跟你们耗着了,我去趟地府。”
说着,他抬手掐诀,一道漆黑的地府之门瞬间凭空显现。刚抬脚迈进去,身后的徐心怡便急忙叫住他:“弟弟,你去地府做什么?”
徐灵风回头,语气多了几分认真:“自然是看看冰柔的爸妈和姐姐们有没有投胎。没投的话,就把他们叫上来做个证人,顺便好好道个别——毕竟都这么久了,说不定也快投胎了,先确认下他们现在的情况。对了,我记得地府有能观阳间过往的法器,正好顺带查查当年冰柔他们一家事故的真相。”
上官家的亲属们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待听到“地府”“投胎”“查事故真相”这些话,更是吓得浑身筛糠,脸色惨白如纸。
之前那叫嚣的女子瘫在地上,牙关打颤,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其他人要么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要么死死瞪着那道漆黑的地府之门,满眼都是极致的惊恐与难以置信,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外面,冰柔、冰舒还有冰泽三人早已紧张得手心冒汗。冰舒不停摩挲着手心,指尖泛白,身旁的徐靖琪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抚。冰舒声音发颤,带着哭腔:“老公,要是……要是灵风真把爸妈还有妹妹们带过来了(他们没转世的话),我该怎么见他们啊?”一旁的冰泽也满脸焦灼,紧攥着拳头,显然和冰舒有着同样的忐忑。
没多久,徐灵风再次从地府之门走出来,身后紧跟着五道身影——两位身形清瘦的大人,三个怯生生的小孩……
那五道身影刚踏出地府之门,勉强适应了外界的光线,徐灵风便转头看向脸色煞白的上官家大房、二房、三房、四房亲属,脸色一沉,语气里满是怒气:“当年的事,我已经查得明明白白。怕你们嘴硬不认,我特意把十殿阎罗中的前五位请了过来作证。”
众人闻言,瞬间僵在原地,面面相觑,连大气都不敢喘,竟无一人能说出话来。
紧接着,地府之门内再次涌出刺骨的森然寒气,十殿阎罗中的前五位身着官服、气势威严地缓缓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众身着黑甲、手持兵器、气势肃杀的阴兵,场面震撼又骇人。
……
上官家的亲属们见此阵仗,个个吓得魂飞魄散,浑身筛糠似的发抖,连站都站不稳,恨不得立刻缩成一团。
反观另一边,那五道魂魄勉强适应了外界的气息,目光一扫,瞬间锁定了冰舒、冰柔和冰泽姐弟三人,当即轻飘飘地飘了过去。为首的女魂凝望着他们,眼中泪水打转,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我的孩子们……”
十殿阎罗中的前五位目光如炬,锐利视线径直扫向上官家亲属,最终牢牢锁定大房方向。其中一位阎罗抬手直指谋害五房的人,声音沉如洪钟、威严慑人:“你等罪行,地府早已在册!这小家伙刚入地府,便用地府法器查清了当年上官冰柔一家事故的真相,今日便当众宣判!”
说罢,他转头宠溺地瞥了徐灵风一眼——那眼神里满是对这护着亲人的小家伙的纵容,与方才的凛然威严判若两人。
那阎罗话音未落,便展开一卷漆黑的罪录,声音冷冽如冰:“谋害五房五人——害死自己的亲弟弟、弟媳,还有三个侄女,篡改事故真相,草菅人命三条……桩桩件件,证据确凿!”
上官家众人听得面无血色,浑身发颤;谋害五房的凶手更是双腿一软,直直瘫倒在地,哭喊着求饶,却被上前的阴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冰舒、冰柔姐弟望着亲人魂魄,又看向瑟瑟发抖的凶手,积压多年的委屈瞬间爆发,泪水汹涌而出,沉冤终于得以昭雪……
阎罗王目光如霜,扫过瘫倒的凶手,声音威严彻骨:“此等血亲相残、作恶多端之徒,判入十八层地狱,受拔舌、下油锅之刑,永世不得超生!”
……
“我没有死!你们还不能抓我!”凶手拼命扭动身躯,嘶吼着妄图挣脱阴兵的束缚。
徐灵风听后,身形一闪便冲到他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盯着他淡淡道:“哦?你没有死?”话音未落,单手已然扣住凶手脖颈,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凶手瞬间双眼圆睁,当场断气。徐灵风松开手,看着地上的尸体,语气轻飘飘的:“这不就死了吗?”
“阳寿虽未尽,然罪孽滔天,地府有权提前拘拿!”阎罗王冷哼一声,两名阴兵立刻上前,拖着凶手的魂魄往地府之门走去,哀嚎声渐远渐消。
上官家众人吓得魂飞魄散,即便个个被麻绳死死捆着,也依旧拼命扭动身体磕头求饶——尤其是大房,掌权人已死,余下之人更是瑟瑟发抖,额头磕得鲜血直流。至于二房、三房、四房,此刻也都噤若寒蝉,绑着的身子蜷缩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冰舒、冰柔姐弟与亲人魂魄相拥而泣,倾诉着多年的思念与苦楚。女魂轻抚着他们的脸颊,含泪道:“冤屈得雪,我们也能安心去转世了。”徐灵风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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