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江父的寿宴,虽然没有大操大办,但来往的也都是亲近的家族成员和几位世交好友。
颜如玉和江之牧商量了一宿,终究还是决定拿着江爷爷给的请柬来寿宴。
今天,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藕荷色长裙,妆容淡雅,安静地坐在江之牧身旁。
她从容不迫的应对着偶尔投来的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
自从与江之牧领证后,这是她第一次以江太太的身份正式出席江家的家庭聚会,其中的压力,不言而喻。
虽然,江家目前还不知情。
江之牧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微凉,在桌下轻轻握了握她的手,递过一个安抚的眼神。
他今日穿着剪裁合身的深色西装,多了些沉稳,也多了些成熟。
宴席过半,气氛还算融洽。
江母今天心情似乎不错,脸上一直带着主人家应有的笑容,一直没有去搭理颜如玉,直到江爷爷把她喊过去说了几句什么。
只见江母的表情白了又白,最终咬牙忍住了。
紧接着,她转过身,朝着颜如玉走来。
那一瞬间江之牧本能的挡在了颜如玉的面前:“妈!”
江母皮笑肉不笑道:“听你爷爷的。”
一句爷爷,江之牧了然于心,看了一眼不远处微微点头的江爷爷,刚好颜如玉也拍了拍他的胳膊,他犹豫再三还是让开了。
江母眼里没有笑意,公事公办的语气跟颜如玉说道:“过来。”
颜如玉微微一怔,随即起身,走到江母身边,态度恭敬。
“阿姨。”
江母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设计精巧的胸针,主石是一颗品质尚可的蓝宝石,周围镶着一圈小钻,款式不算新潮,但看得出价值不菲。
她将盒子递向颜如玉,施舍般的随意:“前些日子别人送的,父亲说我这年纪戴着不合适了,拿去吧。”
那一瞬间,客厅里似乎安静了几分。
几位宾客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聚焦过来。
哪怕是江爷爷的意思,但江母的轻慢和并未真正承认颜如玉身份的意思,表露无遗。
颜如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她正要伸手接过,并道谢,无论对方态度如何,基本的礼数她不能失。
然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比她更快地伸了过来,稳稳地接过了那个丝绒盒子。
是江之牧。
他看也没看那枚胸针,指尖捏着盒子,目光直直地看向自己的母亲,脸上没什么怒意,但眼神却冷了下来。
“妈。”他面无表情道,“这胸针设计普通不说,宝石成色也一般,配不上如玉。”
他顿了顿,在江母骤然变色的目光和满厅宾客错愕的注视下,手腕一转,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然后他侧过身,面向颜如玉,动作轻柔而地将盒子里的胸针别在了她连衣裙的领口。
那枚胸针与江母所赠的不一样,设计更加简约,在灯下折射出光芒。
“要戴,就戴我的。”
江之牧的手指轻轻抚平胸针旁的衣料,目光落在颜如玉瞬间泛红的眼眶和强作镇定的脸上,语气斩钉截铁。
“我江之牧的眼光,从来没错过,我选的太太,她的人,她的才华,都比这世上任何珠宝都珍贵。”
说完,他不再看脸色铁青的母亲,也不去理会满客厅瞬间变得微妙和尴尬的气氛,直接揽住颜如玉的肩膀。
“这边有点闷,陪我去阳台透透气。”
他带着尚未完全回过神来的颜如玉,径直穿过寂静的客厅,走向通往阳台的玻璃门,将一室诡异的沉寂和面面相觑的宾客,连同他母亲那混合着难堪和未消怒意的目光,一起抛在了身后。
夜风微凉,吹拂在脸上。
颜如玉抬起头,看着身旁男人,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更紧地握住了他揽在自己肩头的手。
江之牧感受到她的动作,低下头,笑容重新回到脸上,带着点坏,也带着点暖。
“怎么了?被老公帅到了?”
颜如玉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他一下,将头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
“少自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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