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已补]
这年头的药酒大概率是真药酒,何雨柱决定明天过来扫次货,把这些东西多买点,反正酒也放不坏。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明白,刚想问冉秋叶还有没有买的,没其他需求的话就准备撤退,就听冉老师问道:“那个泡的是什么?是虎鞭酒吗?”
售货员惊讶的看了眼冉秋叶,这年头别说一个年轻女人了,就是男人都很少有大大方方这么问这东西的。
冉老师啥招式没耍过?别说售货员没见过的了,多少玩法那都是一般人想都没想过的,大大方方问个虎鞭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犯法了。
售货员虽然惊讶于冉秋叶一个挺漂亮的女人怎么能这么面不改色的问这些,可还是微笑着回应:“没错,这里面泡的是虎鞭,是咱们京城中药厂十几年前产的。”
冉秋叶点点头,一脸坦然的继续问:“这个多少钱?就是这么大个罐子不太方便带回去。”
售货员连忙从柜台里拿出了瓷瓶子摆在冉秋叶面前:“您要是觉得这个不好拿的话,我们也有这种瓶装的,十二块钱一瓶,一瓶是一斤半,也是李时珍牌的。”
这年头茅台才八块钱,一瓶药酒居然要十二。
不过屯这个比屯茅台管用多了,自从白临漳那罐子虎鞭酒物归原主后,何雨柱又找关系买了两根虎鞭,一根收到了机器猫口袋,一根泡酒,那根鞭也已经泡了快十年了。
冉秋叶对这个也不陌生,不管是大罐子里泡的,还是李时珍牌瓶装的,自己家都有。
可这东西哪有嫌多的,自家男人损耗过高,像这种真材实料的东西必须见到了就入手啊,根本不需要考虑。
冉秋叶摆摆手示意售货员收回去,转头对何雨柱道:“柱子哥,今天买的东西有点多,你明后天过来把这酒多买点,完了再给爸也送过去几瓶。”
“好的,我明天就过来买。”
售货员还想说什么,何雨柱摆了摆手打断她:“明天下午我还会过来的。”
夫妻俩这趟花了有四百多,口红一支就15块钱,洋娃娃20,真丝睡衣40,而这年头普通人工资也就三五十块钱,这一波花出去一般人快一年工资。
其实这也不算多,因为高价值的那些家用电器没买,其他零零碎碎的买了不少,加起来还不如个破电视贵。
提着大包小包的出了华侨商店,何雨柱让冉秋叶把可可牵好,一出西单的大门他立刻停住脚步回头,差点跟一个尾随在他们身后的男人撞上。
那哥们儿看何雨柱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他也看出来人家这是发现他了,不过发现归发现,该开展的业务还是要开展的。
这哥们儿也就愣神了短短一瞬,立刻凑近何雨柱低声问:“哥们儿,你那有多余的侨汇券出手吗?”
何雨柱示意了下自己手里的大包小包,反问道:“你看我买这一大堆东西,还能剩下吗?”
男人沉吟了下,继续问道:“那你侨汇券够用吗?要不要转你点儿?”
这家伙一看就是刚干这个没多久,何雨柱收侨汇券是有几个固定客户的,他只为买东西不为挣钱,所以比干这些的人给的价高。
不过从此以后估计也用不到了。
他冲对面的男人摇摇头,“有券我也没钱了,兄弟你去门口等等别人吧。”
说完就招呼老婆孩子离开商场门口去取自行车。
冉秋叶走出去一段距离后,回头看了眼问自己男人:“柱子哥,你这些年不是也收这些么,他怎么不认识你?”
“这些都是票贩子,我是单纯让代购,又不倒卖,他们怎么可能认识我。”
何雨柱给老婆解释一句,随后又有些遗憾的道:“可惜进不去友谊商店,那边只有老外能进去,让人代购都不方便。”
“想要什么让乐菱帮忙就行了,也不一定非得自己去。”
“等两三个月的吧,我去跟友谊商店谈业务时候看看里边有点啥再说。”
冉秋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问道:“你去了新单位是不是可以有理由去港岛那边了?要是能找到娄晓娥的话,让她从那边买,你不说她现在是富太太吗?”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谁知道去哪找她,找着她我得先管她要一笔抚养费才行。”
石惠那头还没信儿,不知道找没找到自己的前女友。
冉秋叶转头问他:“抚养费?谁的抚养费?何晓又不用你养。”
何雨柱理直气壮道:“我不需要抚养费吗?娄晓娥不得抚养我?”
“哈哈,你简直是倒反天罡,人家不用你给抚养费就不错了。”
把大包小包的装到自行车上,也没其他要买的东西,一家三口开始返程。
走到府右街的时候,何雨柱突然想起来春节期间的两个活动了,就问冉秋叶:“老婆,中山公园这两天有画展,北海公园有盆景展览,你想去看看吗?”
提起这个,冉秋叶立刻兴致勃勃的道:“我正打算跟你说呢,你过年这几天有个礼拜天不容易,我自己也懒得去,正好你能歇几天,这两天陪我去看看吧。”
何雨柱痛快答应:“那我明天先再去趟华侨商店,下午回来陪你去看画展。”
冉秋叶点点头,然后问道:“嗯,那个盆景展览是怎么回事?大冬天的不都冻死了?”
“我也不清楚,干树枝子不也是盆景吗?我也是听闫老三说的。”
提起自己老同事,冉秋叶也说道:“闫老师估计是去看看能不能把自己养那些卖出去,我听于莉说他经常去花市大街那头卖他种的那些花。”
何雨柱呵呵笑了笑:“闫老三不会做任何一件无意义的事,如果做了,那么肯定背后有算计。”
冉秋叶轻叹口气,语气里带了一点点同情:“闫老师家四个孩子,住的也不算远,可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回,一家人也不知道哪有那么多算计。”
“估计是他们的家风吧,他家人全都小聪明,干不了大事。”
何雨柱做了个评价总结,眯眼看着左边越来越低的太阳,阳光落在四九城老旧的平房顶端,还有屋顶烟囱冒出的缕缕青烟,他突然来就了感觉,左手在自行车的车把上重重的捶了四下拍子,开始唱道:
“there once was a ship that put to sea
the name of the ship was the billy o tea
the winds blew up, her bow dipped down
oh blow, my bully boys, blow”
……
冉秋叶听的懂歌词,可可偶尔懂,小丫头随着爸爸捶着车把的街拍也有节奏的跟着摇头晃脑,到第二段时候已经可以随着调子哼哼了。
冉秋叶骑车跟在丈夫旁边,时不时扭头看他一眼,西斜的阳光把自己男人的侧脸勾画出棱角分明的光影,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真是特别。
直到何雨柱的歌声结束,冉秋叶才满眼小星星的问道:“柱子哥你唱的这是什么歌?讲水手出海的?我好像没听过。”
何雨柱有些意外。
“老婆你没听过?这首歌叫wellerman,新西兰的一首民歌,大概得好几十年了。”
冉秋叶仔细回忆了下,确认对这个旋律没印象。
“没听过,我在那边听的大部分都是古典音乐,老公你回头教我一下这首歌。”
“没问题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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