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章、上章已补]
何雨柱看几个孩子可怜巴巴的分那半瓶饮料,怎么觉得那么心酸,他一个这么有钱的穿越者家会缺孩子一点吃喝?
于是他果断跑厨房转了一圈,把库存里倒腾到汽水瓶里的可乐又拿出来五六瓶儿,对书房那头招呼道:“可乐,别跟弟弟妹妹们在那儿分你那点瓶子底儿了,这还有,来这边喝。”
屋里就留下乐虎兄妹俩跟果冻,说他们都是弟弟妹妹也没错,因为可乐个子比乐虎高一点,小时候乐虎又打不过他,所以他一直都是乐虎的老大,至于比人家小那四十多天,在他那里完全没有参考意义。
饴宝既然回去了,那就回头再单独投喂她,反正不能少了大闺女那一份儿。
几个小的一看何雨柱给他们拿出了新饮品,立马欢呼一声冲到了桌子边。
冉秋叶看闺女那毫无大家闺秀的疯样,没忍住轻声提醒:“可可你慢点,小心撞炉子上。”
可可被亲妈说了一句后毫无反应,等接过爸爸给她打开的汽水后才又跑到冉秋叶旁边,举着瓶子给亲妈献殷勤:“妈妈,爸爸说这是哥哥,你先尝尝,”
冉秋叶哭笑不得,“什么哥哥,你故意的是不?这叫可乐,cocacola你忘了?只不过恰好跟你哥哥小名一样,妈妈在你这么大时候喝过了,可可喝吧。”
果冻一看姐姐要先跟妈妈分享,他也拿着瓶子给沙沙:“妈你先喝,可乐哥说这个跟汽水味道不一样。”
沙沙看儿子这懂事样高兴的眉眼弯弯,蹲下身亲了口宝贝儿子,嘴唇轻轻在瓶口抿了抿意思了下,摸了摸儿子的小脸柔声道:“嗯,真甜,妈妈尝过了,剩下的果冻喝吧。”
乐虎跟豆汁儿一看那两人的样子,自己亲妈也没在这儿啊,兄妹俩眨巴着眼睛有种不合群的感觉。
何雨柱在秦京茹给自己生的亲儿子跟亲闺女头上摸了摸,笑着道:“时候不早了,你俩把自己棉袄穿上,拿着你俩的汽水先回家,一会儿点旺火放炮时候让可乐去叫你俩。”
乐虎点点头,答应道:“好的,谢谢伯伯,那我跟豆汁儿先回我家了,一会儿响炮时候我再过来帮您。”
兄妹俩听话的起身穿好各自的小棉袄,乐虎还不忘帮妹妹把扣子扣好,帽子给她戴上。
何雨柱看兄妹俩出屋,又叮嘱豆汁儿:“回去时候不要跑,小心摔着。”
明天礼拜天,大部分人都不上班,不过睡懒觉的估计也没几个,何雨柱没有等到零点才点旺火接财神。
他打开窗户散了会儿屋里的味道,陪老婆孩子们又看了会儿电视机里的重播,十一点左右就把中院的旺火点着了。
不点不行啊,可乐兄妹俩明显就困了。
然后他就带着孩子们开始放烟花,今年他不算那筐小鞭炮跟二踢脚,光各式烟花就买了六十多块钱的,那叫一个豪横。
不过这些不能一宿放完,还得给破五跟十五留着点。
院子里的邻居都被可乐他们的笑声吸引了出来,也在这个时间跟着何雨柱把各家的鞭炮点燃,虽然没有何雨柱买那么多,好歹一挂小鞭,几个二踢脚,也算过年的个仪式。
随着各色的烟花在天空绽放,又一个羊年,到了,他来到这个世界整整一轮儿了。▽
晚上守岁是不可能守岁的,晚上十二点,四合院再次陷入了安静,院子外面偶尔还会传来一声不安分的炮声。
可乐回了自己房间,可可白天玩儿的累了,在正房炕上撅着小屁股睡的跟头小猪似的。
何雨柱没有关正房门外的院灯,但是灯光没能穿透厚实的棉窗帘,屋里依然一片黑暗。
“老婆。”
何雨柱的声音在黑暗中轻声响起。
冉秋叶转身搂住丈夫的腰,声音带着点困意:“怎么了老公?”
何雨柱轻轻摩挲着媳妇儿的头发,眼睛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语气有些回忆的味道:“1967年,那年是丁未羊年,大年初一咱俩领的结婚证,现在到了己未羊年,咱俩结婚整整一轮儿了。”
冉秋叶把丈夫搂的更紧了些,轻声感慨:“时间过的可真快呀,这十二年我觉得过的很精彩,也很幸福,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何雨柱凑到自己媳妇儿耳边吹了口气:“那老婆我们要不要打响羊年第一炮?”
酥酥痒痒的感觉顿时顺着耳朵传遍冉秋叶全身。
她翻身跨到丈夫身上,在黑暗中准确吻住他的嘴:“那就来吧…”
“等会儿,”
何雨柱突然顿了下,“这场景我怎么感觉有点似曾相识呢?”
“可不是,”
冉秋叶缩在被子里,声音含棍不清:“今天早上就…来过一回你忘啦…”△
第二天,大年初一,大太阳地儿,天清气朗,无风,是个好天气。
狗日的春节假期怎么还不恢复,一到过完年的休息日就不能在家待着。
今天何雨柱他们一家都有任务,还需要兵分两路。
冉良君两口子要带着可乐去拜访拜访老朋友们,既是拜年,也是给外孙子拓展一下未来的人脉,这其中就有比他们一家早回国三年的钱老。
冉良君也说让何雨柱去认识一下,被何雨柱拒绝了,他这一茬估计用不着人家的人脉,还是留给儿子吧。
再说他不喜欢认识比自己聪明和比自己帅的人,所以他一般都假装不认识别人。
何雨柱跟冉秋叶要带着可可去白乐菱那里,老丈人跟丈母娘带可乐坐车过去,何雨柱夫妻俩骑自行车。
两波人都不一路,何雨柱还得先回趟千竿胡同,把白乐菱送自己的吉他带过去,因为小媳妇儿说今天拍照她需要一个时髦的道具。
冉秋叶戴着粉白相间的毛线帽子,脸上戴着口罩,露出的大眼睛周围没有明显的皱纹,一点也看不出她像个37岁的女人。
可可还是戴着她的大熊猫帽子跟小口罩,小小的人儿裹的圆滚滚的,坐在爸爸前面的小座上晃悠着小短腿儿。
一路无话,天气好没有风,骑车也没觉得有多累,到了白临漳家何雨柱一家三口跟那老两口拜了个年,帽子都没摘就又离开了大院。
他还得再去看一下钟跃民他爹,老头现在就光杆儿一个,这是钟跃民第四个没有休探亲年假的年,那小子还说明年一定回来呢。
明年?你也不看看你在哪个地方,这家伙再有二十多天就该上战场了吧?该去揍白眼狼了。
看过钟老头何雨柱还得去趟周晓白家,她十二月份复员分到了309医院工作。
这些年何雨柱跟这几个二代的通信一直没断,当然也包括了周晓白这个女的。
不是说人和人最好的关系就是常联系,但别见面吗?
自从周晓白参军后,这十年何雨柱也就见过她一回,通信的话短则一两月长则半年,勉强符合这个标准。
他这次去周晓白家是打着冉秋叶的旗号过去,要不周司令看一个男人跑他家看自己闺女,不误会才见鬼了。
当然顺便也去观察一下周司令是个什么样的人,让周晓白帮忙吹吹风,看看老周能不能在小宫同学工作的事情上帮忙说句话。
在钟老头家没待多一会儿,出来后又迅速往二号院赶,这尼玛好好的大年初一,左一个右一个地方的,忙的跟颗跳棋似的。
周晓白知道何雨柱今天过来,她回来后打过电话,本来她的意思是她今天去东城那边,但何雨柱说今天不在家,正好要去白乐菱家,这才来了她家。
军区大院门口出来进去的年轻人还有不少穿将校呢的,这玩意儿还没流行过去吗?
他还看到几个年轻小伙已经穿着喇叭裤烫头着头发,这地方的小孩儿父母应该也是军人吧?不会挨打?
何雨柱随意瞅了几眼就收回目光,让门卫通知后径直去了周晓白家。
周晓白开门看到他就笑:“姐夫过年好,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啊。”
何雨柱直接跳过了带东西这个话题,被周晓白让进门,笑着道:“晓白你也过年好,你秋叶姐带孩子有事儿,只有我一个人来看望你了。”
周晓白上下打量了下,盯着他的脸疑惑道:“这六年不见你怎么还不见老?吃仙丹了?”
“我这应该算是生物奇迹,遗传的。”
周母的声音这时从屋里传来:“晓白,让客人先进屋,别堵在门口。”
周晓白这才从何雨柱手里接过东西,领着他进了客厅。
屋里的老两口肯定就是周震南跟他爱人了,两口子都是六十来岁的年纪,看上去身板儿挺硬朗。
这老两口跟剧里长的不一样啊,周震南头发已经花白了,跟陈宝国的长相不能说一模一样吧,简直就是毫无关系。
至于周母,何雨柱哪记得剧里她啥样子,又没啥戏份。
“这是我爸妈。”
周晓白进屋就开口给双方做介绍。
“爸、妈,这就是白乐菱她姐夫,何雨柱,68年那会儿经常带着我们玩儿,还教了我们不少东西,这些年也一直没断联系。”
何雨柱赶忙礼貌的问好:“周伯伯过年好,周伯母过年好。”
周震南微微颔首,语气虽然带着点军人的严肃,但话却说的客气:“过年好,何雨柱同志先坐,来到家里头不用拘束。”
周晓白赶忙招呼何雨柱坐在她家沙发上,给他倒了杯茶。
他还没那个资格让周震南陪着,老头跟他打声招呼就坐到一边戴个老花镜看报纸去了,留下老婆闺女陪着客人,
周母看着何雨柱打量几眼,温和的问道:“何雨柱同志,你在哪里上班儿?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就是来拜个年,又不是来相亲,您是不是问的有点不太对?
不过他还是礼貌的回应:“我在红星轧钢厂工作,现任厂里的食堂主任。”
周晓白又抢着补充:“他不仅是食堂主任,还是个挺厉害的厨子,而且白乐菱那个京城文科第一就是他培养出来的。”
你特么要干啥?没事儿夸我干什么?
何雨柱赶忙谦虚的摆摆手:“乐菱的成绩跟我没关系,那都是她自己努力。”
周母点点头继续道:“我们在报纸上看到白部长家小女儿有那样的成绩也很震惊,的确是很了不起。”
接着又叹了口气,感慨的道:“我昨天听晓白说了一些当初你跟她们那些孩子的事,教她们的一些道理,说实话,比我们要教的好,可能我们当初太过严肃,对她太严格了。”
何雨柱赶忙谦逊的道:“没有没有,我也是试着让自己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理解而已,本来也没想那么多。”
周母忽然轻叹口气,冷不丁的开始催婚:“就是你说她这过年都三十了,这不谈恋爱不结婚的,当初我跟她爸因为工作忙,就只有她这一个孩子,她这没个着落都成我们的心病了。”
原来是让我当知心姐姐的,只是咱们是不是有点交浅言深了?周晓白你究竟跟你爹妈是怎么形容我的?怎么这么奇怪呢。
何雨柱记得这个老太太在剧里的风格挺硬朗的,现在柔和下来估计是因为年纪大了,也可能是真为闺女操心。
周晓白的脸瞬间就红了,羞恼的道:“妈,您说什么呢?人家第一次来咱家做客,您怎么什么都说。”
周母还是比较给闺女这个面子的,于是把话题止住,自嘲的摇摇头道:“人年纪一大了就爱唠叨,什么都喜欢操心,说的多了又招人嫌弃。”
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突然跟父母变的话少了呢?
何雨柱两辈子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所以挺能理解这种正常父母。
至于什么是不正常父母?世界这么大,有很多奇葩。
他温声接话:“可怜天下父母心嘛,儿女在父母眼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何雨柱看向周母,眼神柔和,嘴角带着点小幸运的样子,语气诚恳道:“周伯母,我也有女儿,所以非常能理解您的感受。
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呢?毕竟我们会老,终究会先走一步,其实我觉得女儿嫁人这事儿,就是希望以后等我不在了,能有个人像我一样继续疼她。”
大过年的,他这说得周母肯定有点感同身受,老太太眼圈微红,点头道:“正是这个理儿。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图的不就是这个。”
被何雨柱这么一说,周晓白看着父母花白的头发,心里也有点堵的慌,她瞟了眼何雨柱,心说还得是你啊,这开解人的话还是是那么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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