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壮洗完澡，换上一身宽松柔软的纯棉睡衣，整个人都透着清爽。他从背包里翻出精致的纯银茶具，不多时，壶中就飘出沁人心脾的茶香。冯宝宝已经把头发擦得半干，坐在床边，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庄大壮笑着招手：“冯姐，过来坐。”
他把茶几搬到地毯中央，两人并肩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脚边还放着靠枕。纯银茶杯里盛着琥珀色的茶汤，热气袅袅升起，混着窗外飘进来的清冽夜气，在房间里酿出满室温馨。
庄大壮给冯宝宝递过茶杯，轻声道：“这是上等的云雾茶，安神的，尝尝。”冯宝宝抿了一口，茶香在舌尖散开，带着淡淡的回甘，连日来的疲惫仿佛都被这茶香冲淡了几分。
两人望着窗外的夜色，月光洒在光秃秃的枝桠上，偶尔有晚归的鸟儿扑棱着翅膀掠过，静谧又安详。闲聊了几句家常，庄大壮话锋一转，轻声提起：“冯姐，婉儿的身体最近怎么样了？我总觉得她的病因有古怪。”
提到女儿，冯宝宝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神里泛起一丝感动：“婉儿现在比正常孩子都健康，这都是你这师父教得好啊！”庄大壮欣慰的点点头：“婉儿懂事又聪明，只要稍加点拨，她是完全可以自救的！”
庄大壮又把话题转到婉儿的父亲，“姐，我怎么很少听你提起婉儿的爸爸，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说说吗？”冯姐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像是在回忆遥远的往事，“余山是军方的科研骨干，一辈子都扑在工作上，是个出了名的工作狂。家里的事、婉儿的事，他从来都顾不上。”
“后来他负责一个重点项目，不知怎么就钻了牛角尖。同事们都劝他，说他研究的方向越来越偏，甚至沾了些迷信的边，说他走火入魔了。”冯宝宝的声音带着几分苦涩，“他哪听得进去？为了证明自己没错，把实验室都搬回了家，没日没夜地泡在地下室里，整个人都瘦脱了形，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就跟魔怔了似的。”
“那他具体研究什么啊？”庄大壮追问，心脏悄悄提了起来——这定然和那枚金丹有关。冯宝宝摇了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壁：“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说是涉密。我也问过几次，他都含糊其辞，后来我就索性不问了，只盼着他能早点恢复正常。可没想到……”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没再说下去，但眼底的悲伤却藏不住。
聊起早逝的丈夫和多病的女儿，冯宝宝的情绪渐渐低落下来，眉头也轻轻蹙着，整个人都透着郁郁寡欢的气息。庄大壮看在眼里，心里微微一疼，连忙转移话题：“冯姐，你最近是不是总失眠？我看你眼底有血丝，我还是给你按按头吧。”
冯宝宝羞涩的轻轻点头，庄大壮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轻轻靠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搓热双手，指尖带着淡淡的茶香，轻轻按在冯宝宝的太阳穴上，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房间里月色更浓了，茶香在空气中慢慢沉淀，羊毛地毯的暖意透过睡衣传过来，格外舒服。冯宝宝起初还低语几句，渐渐就放松下来，眉头舒展开来，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也变得迷离，嘴里轻轻发出舒服的喟叹。
庄大壮的指尖顺着穴位慢慢游走，动作轻柔又专注，鼻尖萦绕着冯宝宝发间淡淡的洗发水清香，心里一片宁静。眼神不小心溜进浴巾隆起的缝隙，又陡然感觉热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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