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纪嫣然这个小姑娘走下了楼。
旁边的第一楼仍然灯火辉煌。
虽然第一楼已经关门打烊了，但是门口仍然排着长长的队。
这些人有的提着个小凳子，有人提着个小马扎就坐在那。
他们对第一楼关门毫不在意。
对于他们来说，明天能够吃到第一楼的火锅比什么都强。
而天下楼。
掌柜的和伙计们看到那么多的饭菜……
他们准备了那么多的饭菜，结果愣是没有卖出去一样。
众人看到了纪嫣然走下了楼。
他们赶紧快步上前。
“大小姐，我们今天连一个客人光顾的都没有。”
“可惜了这些饭菜。”
掌柜的指着饭菜，叹了口气。
“怕什么，今天卖不掉，明天再卖。”
“这些饭菜总能够卖不掉。”
纪嫣然听着这些掌柜的和店小二议论纷纷，这个小姑娘摇了摇头：“明天天一亮，当着所有客人的面，把这些饭菜全都给倒了。”
“倒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咱们每卖出去一份饭菜，咱们就是要让外边的那些客观的知道，我们的饭菜永远都是最好的，都是最新鲜的。
没有人买，我们就倒掉，明天重新做新的。”
天下楼准备了大量的食材。
如果把这些食材全都给倒掉的话，那实在是太过浪费了。
“或者把这些食材送给路边的乞丐。”
……
第二天一大早。
第一楼早早就开门营业了。
门口的高台上那些小姑娘和着音乐的节拍，继续跳着热舞。
排队等候的那些大爷们，虽然牙齿已经掉光，眼已经花了，走路都已经摇摇晃晃的。
可是他们仍然不顾一切的冲到前台。
这个时候，这些大爷们个个身手矫健，精神矍铄。
天下楼的门口，掌柜的带着伙计们大声的嚷嚷起来。
“各位各位，我们天下楼昨天准备的食材有些多。
不过我们天下楼做生意，以诚信为本。
我们天下楼的食材用的是最好的，也是最新鲜。”
“没有人购买的食材，我们准备把它们送给乞丐，或者是扔掉。”
让天下楼掌柜的和店小二他们这些人崩溃的是，没人理睬他们。
也没有乞丐过来吃他们送出去的食物。
“客官们，这可都是上好的食材，这些都是山珍海味啊。”
“你们怎么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你们天下楼的心都是黑的，就连乞丐都不愿意吃你们的东西，可想而知，你们这玩意有多差。”
“告诉你们，我们已经预订到了明年的饭菜，我就是等到明年再下馆子我也不去你们天下楼。”
“你们天下楼东西贵，份量少，味道还难吃。”
“真不知道你们这天下楼还开什么，还不赶紧关门歇业。”
“赶紧关门大吉。”
“就是……你们跟天下楼比起来，就是萤火之光和皓月争辉。”
【叮，来自天下楼掌柜的顾得住怒气值+232】
【叮，来自天下楼店小二周五的怒气值+62】
【叮，来自天下楼店小二王平的怒气值+41】
【叮，来自……】
怒气值虽然不多，但是蚊子肉也是肉。
这天下楼也给江天贡献了两万的怒气值。
…………
府衙……
“大人，”沈炼走了过来。
“昨天我们抓到了个贼。”
“抓贼……这种小事不是你们锦衣卫应该管的。”
“大人，这贼是天下楼的伙计。”
“偷了什么？”
“来投毒的，”沈炼说道。
“沈炼，这种事情你就不用来烦我，你们锦衣卫自己处理。”
“先关进诏狱大刑伺候。”
“给我问出点东西来，问不出来也得问出来。”江天嘴上说不想过问，但是却喋喋不休。
江天一直强调了几分钟。
“诺，”沈炼赶紧连连点头。
“不要只抓一个，现抓一批，最好都抓了。”
“那纪嫣然呢？”
“你自己掂量着办。”
“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第一楼门口又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为了防止出现踩踏，江天让锦衣卫和衙门的人，在门口挡起长长的围挡。
排队的人绕起了S形。
为了怕排队的人渴了，饿了。
那些服务员小姑娘捧着一个个大盘子，大盘子里面全都是西瓜葡萄水蜜桃。
如果足够幸运的话，还能喝到免费的肥宅快乐水。
铛铛铛……旁边响起了一阵鸣锣声音。
十几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带着一百多个衙役，直接冲进了天下楼。
“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你们怎么能够抓人呢。”
“我要报官，还有没有王法了。青天白日之下，你们竟然随便抓人。”
很快，店里掌柜的和店小二全都被带上枷锁，他们一个个排着队伍从天下楼里被带了出来。
“快走……你们竟然跑到第一楼下毒。”
“你们的良心真特么黑。”
“竞争不过人家，就想着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从来没有见过你们这种厚颜无耻之徒。”
锦衣卫这么一说，第一楼门口的那些排队的顾客，立刻就怒了。
“玛德，我们刚排队，准备在第一楼吃饭，你们天下楼的就来投毒。”
“打他，一群没有良心的畜牲。”
“生意做不过第一楼，就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一群没有用的畜牲，得把他们全都凌迟了。”
“不知道我昨天在第一楼吃饭，有没有吃到毒药，这些畜牲，他们一个个全都该死。”
人们群情激愤，他们将天下楼的掌柜的和店小二围了起来。
人群之中，冲出一个壮汉，对准掌柜的就是一个大耳巴子。
掌柜的被打翻在地，所有人全都蜂拥而上，对着这些家伙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掌柜的个店小二抱着头，在地上不断打滚。
不一会，这些店小二和掌柜的就被打的头破血流，他们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冤枉啊，我们冤枉啊。”
“我们从来就没有投过毒。”
“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我们是被人陷害的。”
沈炼冷冷一笑：“人干了违法乱纪的事，是不会轻而易举承认的。待会诏狱，严加审问，我要找出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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