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何雨柱的回想
“我这一生啊！从小人家都叫我傻柱。后来稍微出息了，别人又称呼我为何雨柱子。现在嘛，人家叫我和师傅。正阳老弟，你说这是不是挺有意思的？”何雨柱喝干了杯中酒，和李正阳两个人在闲聊。其他三个人也是聊着一团。
“柱子哥，那是人家尊敬你，还有啊，这个不正是你越来越好的表现吗？”李正阳知道何雨柱这家伙是一肚子的主意，看似傻，实则非常精明的。
“也就是正阳你了，别人都叫我傻柱，只有你一直叫我柱子哥，哪怕以前我们不是很好的时候。”何雨柱自嘲的笑了一下，“我不是不知道好歹，我也知道有些人的想法，但是有的时候却不自主的想做一些事情。”
“那你想过没有这是为了什么？”李正阳也想知道为了什么？
“呵呵呵，我还是认真的想过。”何雨柱倒是非常认真的说。“我来说说，正阳你帮忙分析一下，正好曼青想写四合院的小说，就当做素材吧。”
“我是35年的人，自幼和曼青的爷爷，我的父亲何大清学习厨艺，因为上学那的确是没有天分的。”说到这里，屋子里面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何雨柱10来岁的时候就退学和自己父亲何大清学厨了，何大清年轻的时候在老北平那也是有一号的人物（何雨柱说的）。闲暇的时候何雨柱就和天桥的一些人混熟了，期间学习了摔跤和围棋。加上本身家里条件还不错，身体就比普通的孩子壮了不少。
十二，三岁的时候，有一天何大清蒸了不少的包子，让何雨柱上街贩卖。那个时候北平城里是非常的混乱，在东直门的时候碰上了两个退下来的伤兵，吃包子不付钱，何雨柱端着包子就跑，仗着从小在北平长大，大街胡同的都熟悉，好不容易摆脱了伤兵。却被后面一个类似商人的家伙用“法币”（后面邻居说假钱）买走了所有的包子。
到了家里何大清一看包子卖出去了，还挺高兴的，等何雨柱拿出了法币，何大清直呼上当了，现在这玩意就没法用的，估计也是急了，就喊“傻柱”，“傻柱”的。被左邻右舍听到了，直接在南锣鼓给传了出去。
“不是，我家搬来的晚，我听说是假钱来着？”李正阳对于这些不是很熟悉的。
“钱是真的，就是不能用的，法币。那个时候发行了很多的钱币，还有金圆卷什么的。你说我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哪懂得这些？”何雨柱还为自己叫屈来着。
“也怪许大茂那个瘪犊子，有事没事，有人没人的逢人就说傻柱，傻柱的。我们两人慢慢的就不对付了，像是有仇似的。”何雨柱想到了许大茂那个长脸，自己也笑了。
“大茂哥，人还是挺好的，以前我小的时候家里没吃的，大茂哥还偷偷给过我吃的，还让许爱玲带着我一起玩，许叔和许婶也对我不错。”何雨水想起来小时候的往事，忍不住为许大茂辩白了几句。
“呵呵呵，雨水，我没说大茂不好，就是忍不住想说几句罢了。”何雨柱有些尴尬的说道。“自从离开北京，还是好久没见到了，还是怪想念的。”
“后来，我父亲就跑路到了保定，我也和雨水去过。”估计有些往事何雨柱也不想重提，直接是春秋笔法，让李正阳直呼是内行啊。
“爸爸，隔壁大姨嫁进来的时候，您还记得当时的模样吗？”这个时候何曼青忍不住，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当然记得，秦淮茹那个时候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女子，我怎么会不记得？”何雨柱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边的几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那您可是羡慕坏了吧？”何曼青这个小棉袄算是彻底漏风了。
“没有，说不羡慕那是假的，包括四合院其他的小伙子都羡慕东旭哥的，但是没人嫉妒。”何雨柱考虑都没考虑，“东旭哥为人谦和，长得也俊俏，我们都认为他们般配的。”
“和着姑娘你套话呢，套你爸的话。”何雨柱说完了，半晌没人搭理自己，再左右一望，大家都在古怪的看着自己，嘴角都忍不住的在笑。
“爸，我没套你话。我就是觉得你和大姨一家，有的时候感觉挺好的，有的时候感觉也是怪怪的。”何曼青并不知道这里面还有秦淮茹的事情。
“你大姨毕竟是你妈的堂姐，我和你姨父交情也不错，偶尔帮助一下，这不挺正常的吗？”何雨柱的话看似直白，李正阳却觉得有些东西怕是没说。“贾家人口多，我们家也不少，总是帮，肯定是不可能的，曼青你说，对吧？”
“那是的，我记得以前的日子也不是太好的，有的时候吃的也是不好。”何曼青毕竟是闺女，对于父亲的话还是愿意相信的。
“何叔，老北京的附近不是有很多的山吗？口外还有草原，就没有打猎，钓鱼的吗？”江淮安没有去过北京，对于那个时候也是不了解，心里还是非常好奇的。
“那得问你表叔了。”何雨柱一乐，指着李正阳。“我们那会，年轻的时候就你表叔会打猎，也会经常弄到，其他人没戏，就像前院的阎老抠一样，小猫鱼一两条罢了。”
“我以前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经常的下乡，弄到猎物和一些物资的机会就比旁人多了一点。”李正阳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估计也不了解当时的现状，索性就介绍一下。
“说到山，北京的周边确实很多，还有河流和海子也不少，但是都没有足够的猎物和渔获的。”李正阳首先是告诉大家，并不是搞不到，确实没有。
“那我不明白了，为什么呢？”江淮安有点迷糊了。
“俗话说开门七件事。”李正阳看了眼自己小表侄。
“柴米油盐酱醋茶。”江淮安是脱口而出，这个常识性的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嗯，不错，可是你们知道为什么这柴排在第一位吗？”李正阳看着在座的几个人，这个问题把大家都给问迷糊了。
“首先啊，柴，就是柴火，不光是生火做饭的首选还是冬天烧火御寒的材料。老百姓家里大多数都是贫穷的，买不起煤块，只好四处砍柴，砍树了，这人一多，资源消耗的就快，最后不光山上的树木砍光了，就连草皮都没有了，你们说还会有小动物吗？”李正阳这一说，大家都明白了。
“是啊，我之前还说为什么之前北京的树这么的少呢？感情问题出在了这里，这些年城里，城外的树都是人工植树的，只要不是大公园，都没有几棵百年老树的。”何雨柱虽说在北京待了半辈子，但是还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还有，早些年四处砍树，挖草皮，导致土地风化的急剧下降，一度连口外都是，想来也是人口密度大，消耗过快，没有保护的原因了。”何雨水毕竟是高中毕业，这些东西一讲就透的。
“是的，人为过度的开采和不加保护，才是导致环境急剧变化的主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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