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娜娜如实把若诚的感受和身体变化,写信告知给负责接待若诚的医疗团队。
他们也很快制作出专门的魔药,并对曾经的魔药剂量进行暂时的微调。
乌克娜娜收到回信,把它放在书桌最顺手的抽屉里。
抽屉拉开,里面被阵法放大数百倍的空间里,满是一沓一沓有序整理好的相同信封,只是时间标注和问题主体上有所不同。
若诚仗着肚子疼,每天都会趁着乌克娜娜工作结束有空,央着乌克娜娜给她多咬一会儿。
乌克娜娜曲着腿,半躺着靠坐在书房里的沙发一端,手边茶几放着一杯热可可。
若诚躺在里侧,半压在她身上,被乌克娜娜搂着后背躺好。
她抓着乌克娜娜的小臂轻咬,窝在老婆怀中,听她念书。
念的当然不是什么知识百科,或者文学着作,那些东西若诚脑海里都有。
而是道德伦理相关的律法案例。
都是从夸克族长老会过去公开审判的案件里,由乌克娜娜亲手挑选出来的现实故事。
她的脑子里什么都有,却没有对于人性的尊重或畏惧。
比起寓言故事,或者空泛的道理,若诚更对现实感兴趣一点。
乌克娜娜把复印的卷宗随手放在茶几上,很快又把自己沾了大半口水的手臂重新递到若诚嘴边,温声问道:
“这个若诚听懂了吗?”
“嗯。”若诚点点头。
乌克娜娜微调着贴在若诚肚子上的敷贴,并不相信若诚说的话。
可她没有点破,“说说看?”
“嗯......嗯......”
若诚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仰头求助似的看向乌克娜娜的眼睛。
乌克娜娜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
“别着急。”
“嗯......他该死。”
若诚作为曾经把霍夫人送进去的主要角色,自是熟读律法的。
判决一个为了骗到赔偿金,在妻子儿女受伤后,特意把他们打死的下头男死刑,她并不觉得这样的判决有什么错。
乌克娜娜微笑,“确实该死。”
若诚抬眸见乌克娜娜仍然在等待自己的下文,放开手臂转而抓着她的手指轻咬,纠结道:
“要不......把人再挖出来打一顿?”
乌克娜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无奈地在若诚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无视她哀怨震惊又委屈的目光,说:
“鞭尸就算了吧,太恶心了。”
“姐姐想让宝宝说说看,从里面学到点什么?”
若诚夹着乌克娜娜的腿使劲蹭了蹭,扁扁嘴说:
“姐姐,这有什么好学的?咱家又不缺钱,也没有什么利益纠纷。你我之间也不会为了什么原因就把对方杀害啊~”
她眨巴着眼睛,眼底认真而坦荡:
“我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你要是心血来潮想对我下毒手,只需要一个念头,我不会反抗。”
乌克娜娜闻言,从若诚嘴里抽出手,无奈地笑着,把人拉高到自己面前吻着她的唇。
若诚不解,但也回应着突然的温柔。
反正她都是被吃的那个。
就是舌尖隐隐有些发麻。
过了好久,乌克娜娜才终于放过若诚让她呼吸。
若诚趴在乌克娜娜肩头大口喘着气,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今天吻得这么霸道。
可她这也太虚了。
若诚身体发软,脸色绯红。
而乌克娜娜只是气息微喘,脸上仍是清冷孤高的模样,看着不像是才热吻过的。
若诚稳住呼吸之后,捧着她的脸颊重新亲了亲她:
“姐姐,你现在就算难得有心撩我,我也没办法陪你玩啊~”
“小笨蛋,”乌克娜娜低声笑了出来,胸腔的震动抖得若诚心颤,“算啦~”
“若诚就当刚才听了个故事,别学那些人的坏心思就好。”
那些受害人原本是有机会获救的。
也早有机会获救的。
他们一家人相处那么久,彼此私底下是什么样的人应该早有了解。
而那妻子当时快被打死的时候,一直护着孩子。
可孩子找到机会逃出去求救,却没有人对他们伸出援手。
若诚不在乎除了乌克娜娜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事。
乌克娜娜本想试着让她至少不要那么冰冷,就连一丝给予外人的心软都不曾有。
但得到若诚的回答,她还是放弃了原本的想法。
若诚就是若诚。
心里只有她也好。
她的妻子很乖,只听她的话。
至少不会随便伤害任何人。
还有一重原因便是,这个案子和当时霍夫人欺负若诚的行径很像。
若诚当年不会求救,她更不在乎自己。
放在当下亦然。
就像被抓包痛经一样,她连倾吐苦痛的能力都不存在。
乌克娜娜也想让她学一学那个孩子,至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和人开口求救。
至少在不安的时候,会和她的妻子主动诉说。
罢了。
乌克娜娜决定,以后还是自己多注意点吧。
一步跨得太开,确实有点为难若诚。
若诚软软糯糯道:
“我只对你有坏心思。”
乌克娜娜回吻住她,用心声道:
“那宝宝介不介意,姐姐先用个餐?”
“姐姐,”若诚眉梢微挑,舔了舔她的唇,“我舌头还麻着呢......”
乌克娜娜放开她,把人按在自己身上轻声道:
“若诚,你现在整个都好软。”
若诚不置可否,她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四肢都像是软糖一般绵柔。
“手感好吗?”
“嗯,”乌克娜娜没有乱动,就这样安静抱着她,
“抱着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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