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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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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萧峰闯关:白沟饮血,一路杀到汴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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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出了白沟驿,此地已是宋辽边界,如今属河北保定白沟镇。

自白沟渡口踏入宋境起,他便要一路南下,经雄州(今雄县)、保定,直抵大宋首都汴梁。

萧峰知道,每过一处州县,必然会有无数大宋武林高手拦路。

不过他武功绝顶,自然不惧。

白沟河水浊黄如汤,深秋的晨雾贴着水面缓缓流动。

渡船的老汉跪在船头,双手死死攥着船桨,连他递去的那锭辽国官银都不敢收。

“过了这水,便是宋境。”老汉牙齿打颤,声音裹在雾里,散得七零八落。

萧峰仰头饮了一大口酒。

烧刀子从喉头一路烫到胃里,他满足地哈出一口白气,将空了一半的葫芦重新系回腰间。

酒是临行前李青萝亲手灌的,烈得能点着火,也烈得能压下心头翻涌的沉郁。

雾中忽然传来衣袂破风之声,锐如裂帛。

七个人从三个方向落下,青灰色劲装,胸口绣着沧州“劈挂门”的鹰爪标记。

为首的是个独臂老者,空袖管用金线绣着密密麻麻的小字——那是每杀一个辽人就要绣一笔的“功德簿”,如今已绣到袖口,密密麻麻,像爬满了金色的蚁。

“辽狗。”老者哑声道,铁钩般的手指指向萧峰,“白沟河一百四十七条宋人冤魂,今日在这渡口,讨你狗命抵债!”

萧峰没看他,低头解开葫芦又抿了一口。

酒液顺着他下颌流过喉结,在晨光里亮晶晶的,像坠了串碎星。

第一把刀砍来时,他正把软木塞按回葫芦口。

没人看清他怎样动的。

好像只是随意侧身让了让,那使刀的汉子便重心失衡,连人带刀扑进了浊黄的河水里。

落水声闷闷的,连浪花都没溅起多高,只搅得水面的晨雾散了些。

独臂老者的铁钩接踵而至,直取后心。

钩尖淬过蓝汪汪的毒,撕开晨雾时带起一股腥甜气,闻着便知沾之即死。

萧峰反手一抓——不是抓铁钩,是抓老者完好的那条胳膊。

骨骼碎裂的声音像寒冬踩断枯枝,清脆得残忍。

老者惨嚎刚出口半声,整个人就被萧峰抡了起来,灰扑扑的身影在空中画了个圆弧,重重砸在另外五人中间。

三人被当场撞得胸骨塌陷,口喷鲜血倒在地上,眼见是不活了。

剩下两人急退,脚尖刚点地,萧峰的身影已如影随形到了面前。

他左手掐住一人咽喉,右手按在另一人天灵盖。

两手同时发力——咔、咔。

两声几乎合为一声,像捏碎了两枚晒干的核桃。

尸体倒地时,萧峰弯腰从独臂老者怀里摸出个油纸包。

打开,是半只还温着的烧鸡,油浸浸的,带着卤料的香气。

他就站在七具尸体中间,撕下一条鸡腿,就着葫芦里的酒,慢慢吃。

鸡肉鲜嫩,烈酒烧心,竟似比在辽国皇宫里的宴席还要痛快。

渡船老汉早晕在了船尾,人事不知。

晨雾散尽时,萧峰吃完了烧鸡。

他把油纸叠好,仔细塞回老者怀中,又从自己行囊里取出一块风干肉脯,放在老汉身边。

想了想,再添一锭银子。

“船钱,还有洗船的钱。”

萧峰说话时嘴唇油亮,声音平静得像在茶馆里付茶资,仿佛脚下的尸体、空气中的血腥,都只是渡口寻常的晨景。

……

……

……

雄州城楼上的烽烟是午时燃起的。

不是外敌入侵的警号,是江湖人的召集令——十三道黑烟笔直升空,在无风的秋日午后凝成十三根黑柱,直直戳在湛蓝的天上。

这是河北武林“诛辽令”的最高等级:不死不休,凡见辽帝萧峰,格杀勿论。

萧峰在官道旁的茶棚歇脚,抬眼便望见了城楼上那十三道黑烟。

店家早跑光了,只剩个大铁壶在泥炉上咕嘟咕嘟冒泡,煮着半壶粗茶。

他自顾自舀了一碗,茶汤浑浊,带着焦味,却也解渴。

就着店家没来得及收的炊饼吃,饼硬得像石头,他掰饼时指尖微微用力,饼屑便簌簌落了一桌。

第一拨人从官道两侧的杨树林里出来时,萧峰刚好吃完第三个炊饼。

“嵩山,十三太保。”说话的是个佩剑道人,道袍下摆绣着五岳真形图,剑眉倒竖,眼神如刀,“奉大宋皇帝令,请辽帝萧峰,纳命来!”

萧峰喝完碗底最后一口茶,缓缓起身。

他身形太高,站起来时头顶几乎碰到茶棚低矮的茅檐,茅草簌簌落了些在他玄色衣袍上。

“一起上。”他说,语气平淡,“朕赶路,没工夫一个个陪你们玩。”

剑光亮起时,十三个人是真的同时出手。

嵩山剑法最重配合,十三把长剑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光网,剑尖嗤嗤破空,封死了前后左右所有闪避的方位,连地上的影子都被割得支离破碎。

萧峰向前踏了一步。

就一步。

最前面的道人剑尖离他咽喉只剩三寸时,萧峰的拳头先到了。

不是打人,是打剑——拳锋撞上剑脊,精钢长剑像寒冬里脆弱的冰棱,节节碎裂。

碎片倒飞回去,扎进道人自己的脸,鲜血瞬间糊住了他的眼。

惨叫声中,萧峰已冲进剑网。

他根本不用什么精妙招式,就是直来直去的拳脚,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

一拳出去,一人胸口塌陷;

一脚扫过,一人膝盖反向弯折,骨骼碎裂的声音密集得像雨打芭蕉,噼里啪啦,在空旷的官道上格外刺耳。

第十三个人见势不对,转身想逃时,萧峰抓起桌上那个粗陶茶碗,随手一掷。

碗沿精准磕在后脑勺上,沉闷的一声响,那人扑倒在地,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没了动静。

茶棚里重归寂静,只剩泥炉上铁壶还在咕嘟作响。

萧峰走回桌边,从行囊里取出一只油纸包。

是昨夜在辽境最后一家客栈买的酱牛肉,用花椒和粗盐腌得入味,还带着点余温。

他就着葫芦里的酒,慢慢吃,牛肉咸香,烈酒烧心,倒也自在。

吃到一半,第二拨人来了。

这次是新少林俗家弟子,四十二人,摆开了小罗汉阵。

铜棍敲击地面的声音整齐划一,震得地面微微发颤,棍风卷起尘土,在茶棚前凝成一道灰黄色的墙。

萧峰舔了舔手指上的酱汁,把油纸仔细叠好,收进怀里。

他站起来时,腰间的酒葫芦轻轻晃荡,里面的酒液已只剩小半。

“新少林也来凑热闹。”他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只觉得这宋境的路,比想象中热闹得多。

阵势转动起来时,像一口巨大的磨盘,铜棍从四面八方砸来,棍风呼啸,带着佛门“降魔”的刚猛之意。

萧峰忽然大笑。

笑声震得茶棚茅草簌簌下落,惊飞了远处杨树上的鸟雀。

他不退反进,冲进阵中,不避不让,任由一根铜棍重重砸在肩头——“铛”的一声脆响,铜棍断成两截,持棍的汉子虎口崩裂,鲜血直流,捂着手腕惨叫后退。

擒龙功的劲气第一次在宋境完全展开。

无形的气浪以萧峰为中心炸开,四十二根铜棍同时脱手,飞上半空,又哗啦啦落下来,像下了一场铁雨,砸在摆阵的汉子们自己头上、肩上,惨叫声此起彼伏。

战斗结束得比第一拨还快,前后不过三息。

萧峰站在一地哀嚎的伤者中间,重新坐下,继续吃他那半包酱牛肉。

牛肉已有些凉了,他仰头喝光了葫芦里最后一口酒,酒液见了底,只余下些残香。

他摇了摇空葫芦,有些遗憾地把它系回腰间。

行囊里还有一坛没开的烧刀子,但他想留着晚上宿在客栈时,就着热菜慢慢喝。

……

……

……

抵达保定时,暮色已沉。

城墙根下蹲着个卖炊饼的老汉,见萧峰走来,颤巍巍递过一张还热着的炊饼,声音发颤:“壮士……吃了吧,吃饱了……好上路。”

饼里下了剧毒。

萧峰鼻尖微动,便闻出了鹤顶红混着断肠草的气味,剂量足能毒死十头牛。

他接过饼,轻轻掰开,里面灰绿色的药粉露了出来,气味更浓。

老汉脸色惨白,身体往后缩,几乎要瘫倒在地。

“谁让你来的?”萧峰问,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老汉抖着手指,指向城墙上一面黑色令旗——旗上绣着惨白的骷髅头,眼眶里缝着两根人骨,是河北“七杀帮”的标志,专做暗杀、下毒的勾当。

萧峰点点头,把毒饼扔在地上,从怀里摸出自己带的干粮。

是木婉清亲手做的肉干,用蜂蜜和酱汁腌过,再风干,硬得能当兵器用。

他慢慢嚼,肉干在齿间发出坚韧的撕裂声,越嚼越香。

城门缓缓关闭了。

不是官府的兵丁关的,是埋伏的武林人。

三百多人从城墙垛口后站起来,弓箭、暗器、飞镖,在暮色里闪着淬毒的寒光,密密麻麻,像一群盯着猎物的毒蜂。

“辽帝萧峰!”城楼上有人喊话,声音苍老,带着一丝得意,“此路不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萧峰咽下最后一口肉干,拍了拍手上的碎屑。

他抬头看城楼,夕阳正好落在他身后,把他高大的身影长长地投在城门前的空地上,像一道黑色的屏障。

“让路,”他说,语气平静,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或者,死。”

箭雨落下时,萧峰动了。

他向前冲,速度快得拉出一串残影,玄色衣袍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箭矢钉在他身后的地面上,密密麻麻像突然长出一片铁芦苇;

暗器打在他的护体真气上,叮叮当当溅起一溜火星,纷纷落地。

城墙根下卖饼的老汉呆呆看着,看着那道玄色身影如鬼魅般掠过三十丈距离,看着他抬起右掌,重重拍在包铁的城门上。

轰——

不是木头碎裂的声音,是整扇城门连着门轴、门闩、固定用的铁钉,一起炸开的巨响。

碎木和铁屑如暴雨般倒卷回去,城楼上响起一片凄厉的惨叫,有人从城垛口摔下来,重重砸在地上。

萧峰踏着满地狼藉,走进城门洞。

瓮城里等着他的,是真正的高手——七杀帮三位帮主,以及重金请来的川西唐门两位用毒宗师。

暮色已深,瓮城里点起了火把,火光跳动,把每个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城墙上,扭曲如鬼魅。

“辽帝好掌力。”七杀帮大帮主是个干瘦的老头,手里转着两枚铁胆,铁胆碰撞,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可惜,今日到此为止了。”

唐门的人不说话,只是缓缓抬手——漫天银针如牛毛细雨,针尖泛着幽蓝的光,是唐门最毒的“追魂针”。

针雨笼罩了萧峰所有闪避的空间,每一针都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连空气里都飘着一丝甜腥。

萧峰解下腰间的空酒葫芦,随手一抛。

葫芦在空中快速旋转,带起的气流竟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银针卷偏了方向。

大部分针钉在了城墙上,小部分失了准头,射中了七杀帮自己的人——惨叫声短促而凄厉,中针者不过呼吸间便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萧峰这才真正出手。

降龙十八掌的罡风第一次在宋境完全展开。

瓮城狭小的空间里,龙吟般的破空声震得人耳膜生疼,掌风所及,火把的火焰都被压得倒卷。

第一掌“亢龙有悔”,唐门两位宗师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便吐血倒飞,撞在城墙上时胸前凹陷,眼见是不活了。

第二掌“飞龙在天”,七杀帮三位帮主的铁胆、钢爪、判官笔,连同握兵器的手,一起被掌力震碎,骨头渣混着鲜血飞溅。

战斗在五息内结束。

萧峰站在一地尸骸中间,弯腰捡起滚到角落的酒葫芦。

葫芦上沾了血,他扯下衣襟一角,慢慢擦,动作仔细,像是在擦拭什么珍宝。

擦干净了,他打开塞子闻了闻——还有最后一丝淡淡的酒气。

他珍惜地抿了抿早已干涸的葫芦嘴,重新系回腰间。

城墙上有幸存的弓箭手在发抖,弓弦拉得满满的,却没人敢再放箭。

萧峰抬头看了眼天色,暮色已浓,星子开始在东天闪烁。

他想了想,从行囊里取出那坛还没开封的烧刀子,拍开泥封。

浓烈的酒香在血腥味弥漫的瓮城里散开,压过了血腥,也压过了毒气。

萧峰就着坛口喝了一大口,烈酒入喉,烫得他喉结滚动,酒液从嘴角溢出来些,他也不擦,任由它流过下颌,滴在玄色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好酒。”他喃喃道,不知是说给这夜色听,还是说给远在大辽的阿朱听。

然后他抱着酒坛,在城门洞里找了块干净的石阶坐下。

从行囊里掏出最后一点肉干,就着烈酒,一口一口,慢慢吃。

火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玄色衣袍上的血迹在黑暗里看不真切,只有那双眼睛,在暮色里亮得惊人,像两点寒星,映着跳动的火光。

吃完喝完,他把空酒坛轻轻放在地上,起身。

坛底与石阶相触,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瓮城里格外清晰。

出瓮城时,守军早已逃散一空。

长街空旷,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只有更夫敲梆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颤巍巍的,带着无边的恐惧,在暮色里荡开,又慢慢消散。

……

……

……

此后三日,再无像样的阻拦。

消息传得比萧峰的脚程还快。

白沟渡口七具尸体,雄州茶棚五十五人伤残,保定瓮城唐门宗师殒命——每一桩都在大宋武林掀起惊涛骇浪,那些原本摩拳擦掌的江湖人,听闻萧峰的狠厉与武功,竟都怯了胆,只敢远远观望,再也不敢上前拦路。

官道上开始出现逃难的人群,拖家带口往南走,想避开这位“辽帝煞神”。

看见那个独行的高大身影时,人们惊恐地避到路旁,孩童的哭声被大人死死捂住,连大气都不敢喘。

萧峰目不斜视地走过,对这些恐惧的目光视若无睹。

他在路边野店打尖时,店家跪着送上酒肉,头都不敢抬,更不敢收钱。

他坚持付了双倍的银钱,坐在最角落的桌子,安静地吃完,然后继续赶路。

有江湖人远远看着他,握刀的手不停发抖,终究没敢上前。

第四日正午,黄河在望。

黄河水浑浊浩荡,向东奔涌而去,河风吹起他额前散落的一缕黑发,裹挟着水汽的腥气。

渡口的渡船都停了,船夫们躲在屋里,任凭萧峰喊了几声,也没人敢出来载他。

他索性买下一叶小舟,自己摇橹过河。

橹声欸乃,在宽阔的水面上荡开细碎的波纹,慢慢向对岸划去。

北岸渐远,南岸渐近。

舟至中流时,两岸芦苇荡里忽然射出数十支火箭,箭头上绑着浸了油的布,熊熊燃烧着落向小舟,瞬间便将小舟引燃。

同时水下黑影窜动,是精通水性的高手,手持凿子,悄无声息地来破船底。

萧峰放下橹,拔身而起。

他足尖在水面一点,借着射来的箭矢借力,身形如惊鸿般掠过水面,几步便到了南岸。

落地时反手一掌拍向河面——浑厚的掌力激起丈许高的浪墙,水下的刺客被浪墙震得口喷鲜血,一个个浮出水面,早已没了气息。

小舟在河心烧成一支巨大的火炬,黑烟滚滚,映得浑浊的河水都泛着红光。

萧峰站在南岸渡口,拍了拍衣袍下摆溅上的水花。

渡口石碑上刻着三个大字:陈桥驿。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标注着此地距汴梁,已不足五十里。

他忽然笑了。

不是冷笑,也不是讥笑,是一种近乎愉悦的、带着酒意般的笑意。

他从行囊里取出最后一小坛酒——是阿朱塞进来的,坛子小巧,最多装三斤,坛身上还贴着她亲手写的“梨花白”三个字,字迹娟秀。

萧峰拍开泥封,清甜的酒香散开来,与之前喝惯的烧刀子截然不同,却带着江南的温柔,别有一番滋味。

“你这丫头,倒是贴心。”他低声说,像是阿朱就在身边,正笑着看他喝酒。

就着坛口饮了一大口,清甜的酒液滑过喉头,带着一丝凉意,压下了连日来的燥意。

他抱着酒坛,在渡口石碑旁坐下,看着北方来的官道蜿蜒消失在远处苍茫的秋色里,等着那些该来的人。

萧峰知道,汴梁城里真正的高手,那些躲过了保定之围、躲过了雄州之劫的人,终究会在这最后五十里,做最后一搏。

酒喝完时,夕阳正沉到远山的脊线之下。漫天霞光如血,染红了半条黄河,也染红了萧峰的玄色衣袍,让他看起来像从血里走出来的战神。

官道尽头,终于出现了人影。

不是一个,不是十个,是黑压压的一片,望不到头。

新少林达摩院首座、青城派掌教、皇觉寺掌门、丐帮仅存的长老……大宋武林最后的脊梁,终究还是来了。

萧峰站起身,把空酒坛轻轻放在石碑脚下。坛底与青石相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叮”,在空旷的渡口里回荡。

他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系紧了腰间那个早已空了的朱红酒葫芦——那是阿朱的红绳,他要带着它,走进汴梁。

然后抬头,看向那一片越来越近的人影,看向人影之后、暮色中已隐约可见的汴梁城轮廓。

城楼的灯火次第亮起,在渐浓的夜色里,像一条蛰伏的、周身镶满宝石的巨龙,沉默而威严。

萧峰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玄色衣袍的下摆在晚风里微微扬起,像一面孤独的旗,在黄河渡口的霞光与夜色中,走向他的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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