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1 章 山本大意失先人
朱子明这下真的愣住了，他没想到他下定决心背叛了所有，到现在一无所有反而还被质疑了，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回道“大佐先生，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大佐先生该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作为一个经常跟在筱冢义男身边的人，山本一木也跟着算是精通中国文化的，只是平常自恃身份，不屑于用中文跟朱子明这样的人对话而已。所以他当然明白朱子明话里的意思，这或在朱子明看来是一种威胁，但是对于山本一木来说他的作用只限于在突袭李云龙团部前，所以现在的他在山本一木眼里早就已经一文不值。而且，这一路走来，他安排的监视队员告诉他，朱子明一路走来的的表现并不咋样，不是很配合，这说明他并不是真正的想做蝗军的一条狗，只是为了活命不得已而为之，所以这样一来他的死活对他们又有什么价值呢。山本一木的脸色也越发柔和起来，他言语亲切地走近拍了拍朱子明的脸道“朱桑这说的是哪里话？不过还请朱桑你不要误会，我是非常愿意相信你对蝗军的忠诚，但是你至少应该向我们证实一下你的忠诚吧，所以把你编入我的战斗小组你应该不会反对吧？”虽然这语气听起来很柔和，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这话背后不容拒绝的威胁。
朱子明听完这话，也知道这个时候他要是敢拒绝，山本一木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劈了他。不过现在深陷险境，加入战斗还可能有一条活路，不答应就是死路一条。无奈地掏出插在腰间的驳壳枪，扳开保险话里带刺地说道“大佐先生可真是够给我面子的，我要是再不卖命，那可就有点不识抬举啦，是不，大佐阁下！”山本一木见他识相的答应了，哪怕语气十分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朱子明要是敢不同意他绝对会立即掏枪毙了他。他脸色猛地一变，声音也严肃起来，命令道“村田君，朱桑从现在起编入你的战斗小组，记住！他不是客人，是一个突击队队员，他和我们一样，都是突击队的一员，都是冲锋的勇士。”“嗨！”山本一木不再理会朱子明，他此时紧盯着地图，根据尖兵的情报，脑子里高速运转，没过多久，一个简单的作战计划不就已经在脑子里了，于是叫过几个分队长指着地图立即布置道“我带第一战斗小组偷袭这边的山的制高点，按照晋军的惯例，他们的指挥部肯定设在上面。第二战斗小组进攻对面的制高点，那里是他们的的重机枪阵地，通知尖兵小组，固守待援，吸引支那军的火力。诸君，天闹黑卡板载，出击！”“嗨！”已经被洗脑的突击队员立即向兵力是他们数十倍的358团发起了攻击。
战斗刚刚打响，楚云飞就跟李云龙初次对阵的感觉一样，就觉得不大对劲儿。这几个鬼子的动作太灵敏了，看着他们冲向阵地，一营这边的一个重机枪阵地的一挺马克沁重机枪立即就开火了，79子弹像泼水般对着这几个鬼子劈头盖脸的扫过去，可是就跟你拿着苍蝇拍打蚊子一样，一通的火力输出，鬼子只倒下了两头。楚云飞生气了，这怎么打的仗，这才几个鬼子，重机枪就开火了，而且，一通射击就打中了两头？平时怎么训练的！看着楚云飞的脸色不对，一旁的参谋立即一个电话打到了前沿阵地，将开火的重机枪阵地骂了一顿。然而，就在这重机枪开火后，这几个鬼子几乎是瞬间就作出了反应，以不同的战术动作翻滚到一块岩石后面，并且在翻滚中还能用冲锋枪精准的还击，几个短点射就干掉了两个主副重机枪的射手和旁边的其他重机枪组成员，山路上只留下两具鬼子尸体，可一营却折了七八个弟兄，这是一个重机枪阵地啊。楚云飞在望远镜里看着，心疼得不是滋味，这是才刚开战呢。他自从全面抗战以来跟鬼子作战也有好几年了，对于鬼子兵的战术简直太熟悉了，但是他还从来没见过战术如此厉害的对手。于是转身立即果断的命令一个迫击炮小组开火，心想着，你以为藏在岩石后面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轰轰”两声炮弹爆炸声响起，将躲在岩石后面的两个小鬼子炸飞了好几米才落下。楚云飞望远镜里看着乱飞的鬼子满意地笑了，嗯，这下舒服了，打得好，可以停了。
然而，“轰轰”又是两声爆炸，这个爆炸声有些响亮，威力也的确不小，因为这次被炸飞上天的可不是鬼子了，而是他的刚刚发射完的迫击炮阵地，这个迫击炮小组阵地的两门晋造60迫击炮和几箱炮弹一起被鬼子的掷弹筒榴弹炸毁了。楚云飞听着这爆炸声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这伙鬼子的掷弹筒怎么这么快，还这么精准，这才多一会儿，一个炮兵阵地就没了，要知道这个迫击炮阵地就发射了一轮啊，而且，他怎么也没发现鬼子的掷弹筒小组在哪里。旁边的参谋见状也瞬间暴怒，转身就拿起话筒给前线打过去道“一营，轻重机枪掩护，都给我冲上去。他妈的，就剩下七八头鬼子，老子就不信了，一个营的兵力就是踩也给你踩死了。记住了，给我留个活口，我要问问这伙鬼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楚云飞见状并没有制止，估计他也想要个活口，而进攻才能抓住活口嘛。轻重机枪“嗵嗵嗵”“哒哒哒”地响起来起来，一营前线的晋军士兵，在几个连长的呼喝下端着步枪就向着鬼子冲了上去。岩石后面的枪声并不密集，只有急促的短点射声音，但是冲锋的晋军士兵们却纷纷倒下，甚至队伍中间的两个连长也阵亡了，没办法，他们那显眼的领章和军官制服让他们送了命。没了军官的压制，顿时攻击部队的士兵也就没了主心骨，于是士兵们如潮水般退了下来，后面督战队的军官们立即拔出驳壳枪冲上来大吼着，要挡住后退的士兵命令队伍继续冲锋。
可是没等他们拦住多久，几发高速旋转的子弹就击中了他们的脑袋，这下顿时有了缺口，督战队也怕了，急忙后撤了。这下没了督战队的阻拦，进攻的士兵没过一会就跑得一个不剩了。“轰轰轰”此起彼伏的炮弹爆炸声响起，几个鬼子兵所在的地方顿时陷入了一片火海中。一营的炮队开炮了，那几个鬼子不用想是活不了了。前沿指挥所里，358团中校参谋接完前沿阵地的电话汇报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对楚云飞抱怨道“团座，这仗没法打了，这绝对不是一般的鬼子部队，你看这些鬼子面对一个营的冲锋都是打短点射，而且枪法也是精准无比，简直就跟神枪手一样，简直太可怕了，这次咱们可是吃了大亏了，要不咱们撤到二线阵地吧，这样的仗咱们不能打了啊。”
楚云飞没有搭理这个参谋，心里却给他判了死刑，这才发起了一次进攻就嚷嚷着撤退，一点军人的血气都没有，回头就找个理由把他送到后方去。他正用望远镜观察战况，对面制高点上是一个大型重机枪阵地，有着三挺马克沁也就是民二四式重机枪，旁边阵地上还有几挺捷克式轻机枪正配合着喷出长长的火舌组成交叉火力，居高临下地仍旧向岩石后射击，看得出，这里的战士们平时的训练还是不错的。突然，对面高地上的轻重机枪声都停了，代之而来的是如爆豆般的冲锋枪射击声音，望远镜里也出现了头戴钢盔、身穿作战服的特殊鬼子士兵，正用各种娴熟的战术动作一边躲避子弹，一边向机枪手们射击。密集而精准的弹雨中，士兵们的纷纷像触电般抽搐着倒下，楚云飞心里不是滋味，这都是他358团的兵啊。“突然，一个传令兵跑了上来，喘息道“报告团座，鬼子从后面悬崖爬上来了！”楚云飞瞬间不淡定了，他娘的这伙小鬼子还真的不一般，他一把扔掉望远镜，回身抄起一支美制冲锋枪就喊道“警卫排，跟我走，准备战斗。王参谋，命令炮队给我炸掉那个重机枪阵地，那里已经被鬼子占领了，还等着他们调转枪口来攻击我们吗？”“是，团座。”“轰轰轰”的爆炸声响起，对面山头的重机枪阵地已经不复存在了。
楚云飞却带着警卫排及时赶到了悬崖边，这迅速的反应让山本一木的计划成了妄想，其实这也不怪山本一木，将军岭的地形有些特殊，楚云飞指挥所的这边的山头比对面重机枪机枪阵地那座山头要高出十几米，高出来这十几米有下面有一个很小面积的缓冲斜坡，因为视角原因，山本一木在下面看不到这点，本来两个方向的战斗小组是同时进攻的，只因为这两座山的高度差了十几米，所以山本一木带的队伍现在也就十几头鬼子上了这处缓冲地，大部分还在半空中挂着风腊肉呢。其实这也没多大问题，如果是碰上平庸一点，脑子迟钝一点的指挥官，或者装备不好的部队，或许以这些人战斗力就打过去了，可碰巧赶上反应敏捷装备也不错的楚云飞，所以山本一木的计划就只能成为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楚云飞带着警卫排支赶到边上的时候，山本一木这边的战斗小组上来了还是有十几近二十头的，而其余人也正在悬崖绝壁上冒头正准备上来，楚云飞见状二话不说立即命令警卫排开枪。备受国晋两方长官重视的楚云飞可没有李云龙的警卫连那么寒酸，他带来的警卫排可是配备的可是清一色的美制冲锋枪，警卫排交叉着火力直接迎头扑上去，双方的冲锋枪疯狂扫射，打得四周飞沙走石的，山本突击队员冲上来的队员倒下了十几头，楚云飞的警卫排也躺下十来个，双方又迅速扑倒，利用周围就近的岩石作为掩护展开射击，战斗就这样一下子进入了僵持状态。不过最倒霉的还是数那些正在爬上来的突击队员，上也上不去，下也不敢下去，这会双方子弹乱飞，探出头去很容易就挨了一发流弹，刚才已经有几头幸运儿尝试了，这会在悬崖下面估计已经成了肉饼了。而被山本一木安排进突击队的朱子明这会跟着也正吊在半空呢，他奋力的紧紧抓住绳子，两只脚不时的踢着，没有受过训练的他并不熟悉这样的战斗。
楚云飞看着陷入僵持的战况有些心急了，警卫排排长见状吼道“手榴弹，给我扔！”叮叮叮，咚咚咚，“轰轰轰”，警卫排配备的也是美式手雷，拉出拉环后过几秒才能爆炸，所以这么一会，手雷都滚到悬崖下面去爆炸了。楚云飞突然心中一动，抓起一颗手雷就拉了弦，等了三四秒后，才猛地扔出去，“轰”，这颗手雷直接在悬崖边上凌空爆炸了，锋利的碎弹片击中了两个特工队员，他们再也忍受不住，惨叫着跌下了悬崖。楚云飞见状，立即命令道“所有人听我口令，拉出拉环，等三秒后再扔出去，炸死这帮狗娘养的。”
“是！”，“轰轰轰“，又是十几颗手雷在悬崖边上爆炸了，立即有好几头鬼子被爆炸炸得掉了下去，这个高度，掉下去了直接就不用抢救了。而且在这密集弹片雨和冲击波下，别说普通人了，就铁人来了也得脱层皮，因为这已经有点是空爆弹的意思了。虽然山本突击队的可以说都是久经训练的精锐士兵，但是此时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只能在手雷的空爆中挨炸，还是没法还手的那种。有人可能说他们也可以扔手雷上去，有兴趣的宝子可以去试一下，你能不能靠在墙边把石头扔上十几米不砸中自己。“啊！”又是七八头跌入山谷，其中夹杂着一声熟悉的惨叫声，正是朱子明，他倒是没挨着弹片，不过他运气也不好，是被他上面一个鬼子砸下去的，在落地的瞬间可以看见脑袋全是血，这个叛徒就这么死在了鬼子手中，算是便宜他了，不过砸中他的那头鬼子也一样，粉骨碎身了。
山本一木正喘息着趴在缓冲地的一块岩石后面，脸上痛苦的抽搐着，双臂也脱力般疼痛。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他精心挑选的百战队员，一个个的惨叫着掉下悬崖，而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虽然他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毙了楚云飞，但是他还理智尚存，知道此时绝对不可以再继续感情用事。不过他又有些庆幸，庆幸他现在没在绳子上，不然就可能掉下去了。想了想，他用纯正的汉语喊道“楚云飞先生，鄙人山本一木，久闻楚先生的大名，今日算是领教了。不过我认为在贵军军官中能称之为优秀将领的并不多，而楚先生就是其中一个，筱冢司令官阁下也认为楚先生的项上人头价值十万大洋呢，作为一个军人，能够得如此荣耀也算是值了，在下表示由衷的佩服。今日一战，楚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能及时抓住战机，反败为胜，在贵军统兵者中，能有这个本事也不过几人而已。”
楚云飞果然在山本一木说话的时候就叫停了进攻，听见山本一木这么夸他，心中还是有点小得意的，于是说回声道“哦，山本一木先生啊，幸会，幸会。不过山本先生过奖了，鄙人惭愧呀，如果我算是优秀将领，阁下以不足百人的小部队，却差点摘了我这颗项上人头，这说出去恐怕会让天下人耻笑啊。”“不不不，是楚先生你太谦虚了，所以我建议，我们这次就用谈判来决定我这支部队的生死。毕竟你我都是军人，双方也没有什么仇恨，如今在战场上刀兵相见，不过是各为其主，尽军人职责罢了，实属无奈。在下认为，如果不是这战争，是十分愿意结交楚先生这样的俊杰为好友的。”山本一木嘴里说着这些赞扬的话，手里上却作着让队伍撤退的手势，看见的突击队员纷纷互相手势传话，然后依次有序的慢慢爬了下去。
楚云飞冷笑道“山本先生，要想谈判也得要有本钱才行，此时就阁下这样的处境下的确令人担忧呀。我承认，你的人在对面山头占了点便宜，干掉了我的重机枪阵地，但是现在也已经被我干掉了。而且就你这点人想要吃掉我的一个加强营，恐怕还没有这么大的胃口吧。听听吧，对面山头已经没了枪声，阁下现在已经陷入了绝境。山本先生你不是想和我交个朋友吗？那就放下武器投降吧，楚某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警卫排排长没啥文化，字也认得不多，只是对楚云飞十分忠心，而且枪法也不错，所以楚云飞才安排他做了排长。听了这么久，他早就已经听得不耐烦，便直接开口骂道“山本，我日你先人，你给句痛快话，投降不投降？”
山本一木现在一点儿也不生气，真的，因为他马上也要滑下去了，下去后就可以逃出生天了。于是他用略带责备的语气拖延道“楚先生，你的部下太没教养了，这可不是优秀将领之风。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士可杀不可辱，你我都是军人，军人有军人的谈话方式，岂能如此的粗鲁呢？楚先生，我承认我此时已经处于下风，但是我手下的士兵可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他们的战斗素质想必楚先生已经领教。如果非要打下去，无非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更何况山顶地势狭窄，楚先生的人再多也无法展开，而我的士兵每个都是神枪手，所以这样打下去，楚先生打算用多少人来消耗我们的子弹呢？楚先生是个聪明人，为什么你就不能考虑下谈判呢？今日一战你我双方各有胜负，充其量也就是个平手，如果我们各自退兵，体面地结束战斗，我相信这对双方都有好处，所以还请楚先生三思啊。”
楚云飞听着山本的这些不要脸的话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嘴角，如此情况下亏他还能这样狡辩。他再也不想跟山本废话，一挥手，警卫排的战士立即准备拉弦。楚云飞还是朗声道“山本，你除了无条件投降别无出路，赶紧放下语武器投降吧，不然就请你再试尝一下手雷的滋味儿了。”可是悬崖后面静悄悄的，再也没有了人回话。楚云飞感觉有点不对劲了，立即下令道“进攻！”
两只冲锋枪伸出去开火了，但这只是佯攻，为了吸引山本突击队的火力。悬崖陡坡的岩石后面也立即传来回击的枪声，几名战士脑袋中弹，立即倒下。四处乱飞的流弹还把楚云飞旁边的岩石打得石屑乱飞，碎石都溅到了他的脸上。其他人早就已经准备好，鬼子的的枪声还没停下，十几颗手雷又扔了出去，都是凌空爆炸，随即便传来鬼子士兵的痛苦惨叫，不一会就没了生息。警卫排长立即带队扑上去，冲锋枪不断的喷吐着火舌，手雷也一个接一个的飞过去，一片爆炸声过后，警卫排来到了鬼子所在的断崖旁边。但是他们惊奇的发现，岩石后只有两具满是碎片血泊重的鬼子尸体，其余的人都不见了。这时一个眼尖的士兵发现一根垂下悬崖的绳子正在左右滑动，并且一看就绷得很紧，那说明这根绳子肯定有人。于是他立即大喊道“鬼子都顺绳子滑下去了。”同时也眼疾手快地抽出刺刀割断绳索，还别说，这绳子还经过特殊加固的，刺刀还不怎么好使，最后还是一个士兵拿出一把柴刀才一下砍断，虽然大家都好奇他的柴刀哪里来的，但这个时候也不好问。半空中传来一声绝望的惨叫，最后一个滑下悬崖的日军突击队员还是掉下了悬崖。山本一木及时的断尾求生，用三个突击队员断后换他和其他突击队员的逃生。其实就在山本一木说完最后的话他就滑下去带着剩下的队员跑了，他的大部分队员也早已利用这段时间滑下峭壁。一向自认精明过人的楚云飞意识到他这是被山本一木摆了一道，成了一个笑话，愤怒得端着冲锋枪对着山本一木远去的方向就是疯狂的开枪，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了。山本一木早就已经跑远了，冲锋枪那可怜的射程只能给楚云飞发泄一下罢了。
这场战斗358团伤亡九十多人，还包括不少连排级军官，山本突击队在这里又丢下了三十多头畜生。但是，兵力达到五千多的358团仅仅伤亡九十多人，虽然有些连排级军官，但这些都是底层军官，很容易提拔出来替代的，所以算下来也不过是伤了些皮毛。而山本突击队在李云龙和楚云飞的两次打击之下，直接没了六十多人，突击队已经元气大伤。所以咬牙切齿的山本一木带领残部，马不停蹄的躲进了平安县城，再也不敢去捋谁的虎须了。但同样也是咬牙切齿的楚云飞看着伤亡也是愤怒不已，最重要的他还被山本一木当猴耍了，所以发誓要干掉这支鬼子突击队，然后用山本一木的脑袋祭奠阵亡的弟兄们和慰藉他受伤的心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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