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傻柱和秦淮如俩人，这可能吗？秦淮如现在成了寡妇，而且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傻柱能看的上她吗？’
‘这倒也是，你说这傻柱是从哪里来的自信，找媳妇还得漂亮的，有文化的，还得是城里的，他就是一个厨子，长的又老像，二十来岁看起来就和四十差不多，也不会收拾打扮自己，这有文化又漂亮的女人能看的上他？’
‘呵呵，这事我到是知道一点，这啊都是因为这徐大茂给弄的，徐大茂不是娶了娄半城的女儿娄晓娥了吗，当初结婚的时候被徐大茂刺激了，你想啊这娄晓娥不仅家里有钱，还长得漂亮，有文化，你没见当初徐大茂结婚的时候刚把娄晓娥接到咱们院里，娄晓娥身上的那股气质吸引了多少咱们院里的年轻人，这傻柱本来是想在酒桌上把徐大茂给喝多让他入不了洞房的，谁知道在酒桌上被徐大茂给刺激了，这徐大茂说自己娶的媳妇长的多么多么的漂亮，有文化又有气质，家里条件还好，还说傻柱这辈子都娶不到这么好的女人，还说傻柱年龄比他还大，到现在还没有结婚，还是随便找个乡下村里的村姑凑合着过算了，不然老何家就绝后了，还笑话了东旭虽然娶的秦淮如长得漂亮，但是气质和家庭不如自己，傻柱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受不了别人激，东旭估计也被徐大茂给说恼了，在边上拱火，傻柱当时就把徐大茂给揍了，还放下话说这辈子娶媳妇肯定娶不比娄晓娥差的，这不还是我们三个大爷和徐大茂他爹才把傻柱给拦下来，这徐大茂洞房都没进去就直接去医院住了三天，傻柱还赔了人家五十块钱。’
‘是这样啊，我当时还想这傻柱为什么在人家徐大茂结婚的好日子把徐大茂给揍了呢，这不是成心捣乱吗。’
‘对啊，以前虽然傻柱和徐大茂关系不咋的，但是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再差也差不到哪去，就因为这事徐大茂就记恨上了这傻柱了，你没见这几年徐大茂和傻柱俩人在院里每次见了就不对付吗，其实俩人之间也没多大的仇恨，但是都是年轻人，要面子，不肯跟对方低头道歉而已，但是自从这张天一来到咱院里以后，俩人的关系才有所缓和，现在见面也不像以前那样了。’
‘老易，你说这张天一到底是干嘛的，你说一个不到十八的年轻人，还是农村的，按道理说应该没什么本事才对，但是这张天一不一样啊，你看，他搬到咱院里以后，每次喝酒请的那些人，不仅有你们轧钢厂采购科的刘科长，还有保卫科的大队长白队长，我听说这白队长他妈就是咱们街道办的主任，而且他爸也是当官的，当的官还不小，前俩天李副厂长来咱院里处理东旭的事情的时候，我还见这白队长跟张天一俩人在墙角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我听傻柱说，每次去这张天一家里喝酒的时候，都是请他做的菜，那伙食就别提了，鸡鸭鱼肉牛羊猪什么都不缺，水果也有很多种，你说他一个没工作的乡下人，从哪里弄到的这么些好东西的，是不是干了些什么违法的事情啊。’
‘恩，我们保卫科的白队长他妈就是咱们街道办的王主任，还有你想多了，这张天一家吃的伙食好我也知道，在厂里中午吃饭的时候听傻柱和徐大茂俩人吹过，至于干违法的事情应该没有，我听徐大茂说他们在张天一家里吃饭聚会的时候不仅仅是你说的我们轧钢厂的那俩干部，还有派出所的一个所长，要是张天一干了些违法的事情，这派出所所长肯定不会不管的，而且我还听徐大茂说这张天一在正阳门那边还认了俩个姐姐，一个是开酒馆的，一个是开绸缎庄的，都挺有钱的，还有件事你应该不知道，三大爷和我说，东旭出事的那天他还见有个外国人来咱们院里找这张天一，我想这张天一的东旭应该是他这俩姐姐给他的。’
‘听你这样说，这张天一确实是有本事啊，不仅认识这么些当官的，还有俩个对他这么好的姐姐，还有老易你发现了没有，自从这张天一来到咱院里以后，跟咱院的人很少接触，就和傻柱和徐大茂他俩接触的多，而且他和娄晓娥的关系也挺好的，我听说这娄晓娥经常往张天一院里跑，你说这张天一和娄晓娥他俩会不会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毕竟这徐大茂经常下乡，他们俩家离得又不远。’
‘不会的，你以为徐大茂是傻子啊，要是他俩真有事，徐大茂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心眼不仅多还小，你看看咱们院里得罪过徐大茂的人，谁没有被徐大茂报复过，还有这娄晓娥去张天一院里的事情我也听傻柱说过，不仅娄晓娥经常去，这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每次放假回来也经常去张天一的院里，这是因为张天一在院里种了水果树，她们都是去摘水果吃的，我还听傻柱吹嘘，这张天一的果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果子的味道非常好，每次这何雨水去张天一院里摘了水果回去都会给他带点。’
‘唉，这张天一既能弄到这么些好东西，还有俩个对他这么好还有钱的姐姐，要是能给咱俩养老就好了，到时候咱俩肯定会享福的，还有老易，你发现没有，这二大爷家的光天和光福俩人，跟这张天一关系应该也很好，张天一家里每次需要帮什么忙，光福都会主动的去做，光天要在家的话也会去，你说这二大爷家的光天和光福为什么会这样，这光天突然一下子就找到工作了，还是纺织厂的正式工，这纺织厂的工作名额可是吃香的很，老易你相信是因为这光天的命好，在路上遇上了纺织厂的一个领导发病，把这领导送医院救了这领导的命，这领导为了感谢光天才给他的工作指标吗?你说这光天和光福这么帮这张天一是不是因为光天的工作是张天一给找的。’
‘光天救领导这事我当然不信了，但是你要是说是这张天一给他找的工作我也是不信的，你想啊，现在一个普通的工作名额市场价都得八百块了，纺织厂的我估计最少得1000朝上，就算他张天一有能耐，手里有纺织厂的工作指标，他张天一难道真的这么大方，1000块钱都不放在眼里，随随便便就送给了一个认识时间不长的人，就因为这光天给他拉了几车煤炭，扫了几次雪，不可能，我估计啊，光天的工作是二大爷花钱给弄的，二大爷不想让院里人知道才吩咐光天这么说的。’
‘二大爷给光天弄的？还花钱，不可能吧，老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光天和光福兄弟俩在二大爷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上回光天还因为偷吃鸡蛋让二大爷给揍跑了，二大爷会花钱给光天买工作，这我不信。’
‘你说的那是以前，你想啊，本来这二大爷是准备让大儿子光齐给养老的，以前家里有什么好东西不都是光齐的，光齐缺什么就买什么，光齐上学没考上中专，二大爷不照样在我们轧钢厂托人花钱买了工作，二大爷对光齐可是掏心掏肺了，但是光齐怎么做的，不照样结婚以后跑了，今年过年都没回来，我看啊你因为这二大爷看到现在光齐跑了，怕以后没人养老，所以呢现在就补偿光天了。’
‘照老易你这么说到是真有可能，不说这些了，咱俩还是聊聊傻柱和秦淮如的事吧。’
‘傻柱和秦淮如，他俩有什么事？’
‘就是刚才我说的那，让傻柱把秦淮如给娶了的事情啊，你想啊，这傻柱在院里尊敬咱，有手艺，有工资，秦淮如呢勤快贤惠，你看自从东旭娶了秦淮如以后，哪天不是把贾家收拾的利利索索的，他俩结婚了，咱们以后就让他俩给咱养老你看成不成。’
‘要是这样倒是也不错，但是这事不好办啊，首先就是傻柱那，傻柱可看不上这秦淮如，再说就算傻柱同意，这秦淮如也不确定能行啊，还有你别忘了还有个贾张氏在中间，这贾张氏可是个难缠的主，刚才在贾家就威胁秦淮如，说秦淮如敢改嫁她就敢把秦淮如那俩女儿卖了，秦淮如为了她那俩女儿就算心里愿意，也肯定不可能和傻柱结婚。’
‘那老易你说这张天一能不能给咱俩养老，这全院我就觉得张天一给咱俩养老的话是最好了。’
‘不可能的，这张天一来院里时间短，家里父母兄弟姐妹都在，再说了这张天一什么也不缺，不需要帮忙，咱们对东旭那套对他根本不起作用，还有虽然我接触的这张天一时间不长，但是我总有种感觉，就是这张天一不简单，你别看他每次见了我们三位大爷和院里人都友好的打招呼，但是我总觉得这张天一不像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憨厚，我看不透他。所以说让张天一给咱养老的想法还是别指望了，指望张天一还不如傻柱呢，好歹这傻柱好忽悠，你看当年我把何大清逼走后，出于愧疚就在他困难的时候帮了他俩次，你看他现在，在院里就我能指挥他，还一直感谢我当年给他介绍工作，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都是何大清走的时候提的条件，而且他还不知道这何大清每月都给他和雨水汇钱，都是我签收的，所以啊这傻柱的外号真是没起错，他就一纯粹的大傻子。’
‘何大清还每月都给傻柱和雨水寄钱了，还是老易你签收的，那我怎么没见你给傻柱呢？’
‘给他？凭什么，每月平白无故的多十块钱不好吗？’
‘老易你就不怕傻柱知道这事跟你闹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的性格，发起疯来可不管你是谁，揍起人来也没人能拦得住。’
‘放心吧，就算他知道了，就傻柱那大傻子我也有理由应付他，你信不信到时候他还得感激我。’
‘行吧，你有对策就行，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现在最关键的是咱俩以后养老的问题，按老易你说的院里人都靠不住，你看要不咱们去街道上领养个孩子怎么样？现在好多逃荒到四九城的人，里边有很多家里大人都没了的。’
‘不行，你看二大爷家就知道了，这刘光奇二大爷对他多好，还不是说跑就跑了，咱们要是随随便便领养一个，年龄太小的话咱们还得受累，年龄大了就有自己的想法了，要是领回来个白眼狼怎么办。’
‘这不行，那不行，那怎么办？’
‘还是按你刚开始说的让傻柱和秦淮如给咱养老吧。’
‘你刚才不是还说他俩不行的吗，现在怎么又同意了，那他俩之间你有把握吗？’
‘这不是实在是没人选了吗，放心，傻柱那人好糊弄，到时候等秦淮如上班了我让傻柱跟这秦淮如多接触接触，让这傻柱平时在院里多帮帮贾家的忙，还有你也在秦淮如面前多提提傻柱的好，比如家里没有大人，嫁给傻柱就可以当家，傻柱家里的三间房子和手艺，每月工资不低，这些年存了不少钱，还有嫁给厨子不缺吃喝，就算家里有四五个孩子的话也养的起这些，时间长了这秦淮如保不准就有心思了。’
‘行，我听你的，但是这贾张氏怎么办？’
‘这贾张氏说难缠也难缠，但是也好搞定，你知道这贾张氏在这世上最在乎什么？’
‘最在乎什么？以前估计是东旭吧，现在东旭不在了，难道是棒梗，这贾张氏平时对棒梗可是够好的，这么贪嘴的一个人有好东西还知道给棒梗留点。’
‘呵呵，错了，这贾张氏啊谁都不在乎，就在乎她自己，而且她还喜欢钱，你以为这贾家真有那么穷要每月靠着咱们接济才能活吗？’
‘难道不是吗？这自从你当了东旭干爹以后帮了他贾家可是不少啊，又是出钱出粮又是在厂里教东旭技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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