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喜欢吃辣的呀？”
“那当然，我不仅喜欢，而且很能吃辣，我可是芙兰人呢！”
“哦你是芙兰人啊？难怪呢...”
“难怪？难怪什么...”
“难怪这么漂亮呀，都说两湖出美女，川渝出暴龙。”
“哼哼，你可真会说话呢~”
“不是会说话，这都是事实呀。”
不难看出，章有才话里话外满满地全是套路...
“对了，给你看下我拍的东西。”章有才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道。
“刚才不是看过了吗？”
“那是音符挑逗上的，现在给你看的是噼哩啪哩上的，我现在需要一个这种风格的拍摄模特，你看看你能否接受。”
章有才打开手机上的噼哩啪哩挨批批，进入自己的主页，随意点开一段视频：
只见画面中出现了一名女性的赤裸双足，或许是在光线的映衬下，女模特的小腿和脚丫显得格外白皙而晶莹剔透。
模特缓缓抬起双脚，露出足底细嫩光滑的肌肤，她将白色的奶油抹在了上面，并均匀地涂在整个脚掌...
“额...这是...”
杨晓妍瞪大了双眼，好奇地看着屏幕上的谜之操作...
“这些都是过期的食物和酸奶...”
不一会，模特又将镜头外的一盘切成三角形小块的西瓜移入镜头之中，并开始用沾了酸奶的脚底板开始缓缓在西瓜上摩擦着，只见她绷起脚尖，用大脚趾将西瓜轻轻碾碎，随着微弱地沙沙声，一小块西瓜渗出殷红的汁水。
几分钟后，整盘西瓜已经变成了西瓜汁，并混合着些许酸奶，而模特的双脚脚掌，此时已经沾满了粉色的粘稠汁液...
“这...这是干嘛...”杨晓妍不解地问道。
“这是21世纪20年代很流行的解压视频...我就是想让你协助我拍摄这一类型的，拍一种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就是120块钱，你觉得怎么样？”
“我再看看别的呗？”
“可以呀，这里都是我的作品，你随便看。”
说着，章有才将手机递给了杨晓妍，自己则是夹起火锅中的一大块羔羊肉，沾着吧唧吧唧的特制麻酱，然后塞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在他的噼哩啪哩主页中，尽是一些女模特赤脚或是穿着高跟鞋、丝袜，然后踩踏过期食物或者是一些玩具的视频。
“喔~吼吼，这个居然有50万次播放呢~”
杨晓妍所说的视频，是一段女模特穿着薄薄的黑丝袜，踩在一块蓝色的水晶泥上的片段。
只见一双纤细的黑丝玉足，将一块水晶泥踩扁，并用足底将其一点点展平，并贴在地板上，丝袜与水晶泥的接触，还时不时地发出滋滋的声响。
“这些模特你都是从哪里找来的呀？”杨晓妍问道。
“有的是通过噼哩啪哩和字符挑逗上添加的好友，有的就和你一样，是我在展会中找的。”
“哦哦~”
“怎么样？考虑的如何，基本就是这些类型的视频。”
“可是，拍一个视频你就要给别人120块，那你自己怎么赚钱的呢？”
“这你就外行了吧？告诉你吧，这些平台都是有鼓励机制的，我发的这些视频，看的人越多，我收到平台给予的分成也就越高。当然了，这同时也给我自己打了广告，有些看到我视频的人，会找我去进行一些专题拍摄，还有的老板就是会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找我订制一些专属视频。”
“订制专属视频？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他们会根据自己的喜好，然后提出要求，我会按照他们的要求找一些模特来拍摄相应的视频。”
“额...就是这些，用脚踩东西的？”
“嗯嗯，差不多吧。”
“还是不太能理解...”
“哈哈，这个就叫投其所好。”
“不过，你把这些内幕都告诉我了，你就不怕我告诉别人，抢了你的生意呀？”
“这个无妨，不是什么人都能做起来的，你看我有几十万的粉丝呢，这个就是资本，你觉得那些老板是相信只有几百粉丝的人呢，还是相信有几十万粉丝的大阿婆主呢？”
“嗯...那倒是...”
“更何况你那么漂亮，一看就是善良的女孩，所以我信得过你。怎么样，愿意做我的模特嘛？”
“嗯...好吧~”杨晓妍用吸管喝着杯里的酸梅汁，并点了点头。
下午回到展会现场已经是一点半了。
“晓妍，你咋回来那么晚呀？”王佳佳小声地问道。
“中午去吃饭吃晚了，这边没什么事吧？”
“没事，老黄连人影都没看见呢，不知去哪里了。哎，今天那个章有才找你说啥了？”
“他说他想拍一些视频，找我当模特...”
“什么视频，不会又是那些拍女生脚丫子的吧？”
“你怎么知道？之前我看过他的主页呀，全是脚丫子...”
“额...差不多就是那种...”
“喂，你不会是答应他了吧？”
“他说，拍摄一小时就有120元的报酬呢，我想如果是下班的时候赚点外快也挺好的。”
“那你可得当心点啊，我觉得这个人有些变态，现在奇怪的人太多了，你要留意！”
“害，哪有那么多变态呀，你想多了吧。”
“不是呀，雪柔的事你忘记了嘛，之后又出现的那些什么抢劫丝袜的...”
“哎呀，你不说我都快忘了，现在又被你提起，我都有点害怕了...”
说着，杨晓妍不禁五个脚趾绷紧，小腿肚子有点抽筋。
“所以你得考虑清楚了...别到时对你图谋不轨。”
“要不佳佳，你陪我去呗。”杨晓妍一把拉住了王佳佳的手，并用祈求地口吻说道。
“大不了拿到钱了，我分你一部分。”
“分多少？”
“三七分，给你三成如何？”
见王佳佳没有说话，杨晓妍继续说道：“要不五五分，这总可以了吧？”
“五五分，谁是五呀？”
“啊？”
“哎呀，跟你开玩笑啦，我怎么会要你的钱，我陪你去就好了。”
“讨厌你~知道你又不差钱，就会没事逗我~”
“他约你什么时候呀？”
“他说等今天展会结束之后会微信联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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