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陈度？”
感应到陈度突然心跳加快的鹏飞问道。
“没......”
陈度轻声回了一个字，鹏飞的话将他的思绪拉回，这里是现实世界，不是水晶空间！
也是这一下让陈度注意到，这里的苍白浓雾似乎和水晶空间的似乎不同。
水晶空间里的苍白浓雾，那是真正意义上的雾，只不过厚了点。
再加上雾里面会会完全屏蔽精神感知，导致根本不知道雾的范围是多大，有些神秘色彩。
陈度这才将水晶空间的雾叫做，苍白浓雾。
而这里的苍白浓雾乍一看和水晶空间里的一样，但仔细一瞧会发现一个不同点。
这里的雾竟然完全不会动，一点那种雾的移动或者翻涌的特性都没，就像一个固体一样。
“这......是哪？”
陈度思索半天，想不到一个具体的词，毕竟水晶空间是他自己命名的。
“这里是寒砂晶地，也就是你比赛的二级灵境。”
鹏飞淡淡道。
似乎猜到了陈度心中的疑惑，又道：
“你们比赛的地图只是寒砂晶地里的一部分，是被我们人为圈起来的一块地。”
“包括天上的景象，其实都是投影。”
“不过你也不用多想，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用意。”
“只是为了更好的区分比赛场地内，和比赛场地外。”
“你现在看到的天空以及边界，才是寒砂晶地本来的样貌。”
鹏飞说到这顿了顿，指着前方即将抵达的边界，继续道：
“那是「分界云」。”
“分界云？”
陈度呢喃一声，心中略有所思，云和雾本就是模样很相似的两个东西。
这分界云估计是，他口中的苍白浓雾！
“对。”
“你别看它的名字里带了个云字，其实它是固体。”
“难怪我看这些分界云一动不动。”
陈度回道，同时想到一个问题。
“鹏老师，所有的灵境都是这样吗？”
陈度根据鹏飞的话，立马就想到了他曾去的第一个灵境，林狼之森。
不过那时，出去的传送阵并不在边界。
陈度不知道那次是不是也和今天一样，是在人为的场地里。
“都一样。”
“所有的灵境，都是被分界云包裹。”
鹏飞在第七生态圈看过陈度百城争霸赛的现场直播，知道对方想问什么：
“只不过林狼之森的传送阵设置在比赛场地里，导致你不知道外面的样子。”
“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林狼之森是一级灵境，参加比赛的学生都还不是武者。”
“所以不会让你们看到这幅景象，这才将传送阵设置在场景内。”
陈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心中暗想。
难道水晶空间也是一处灵境吗？
按照目前掌握的知识，陈度只知道灵境分为五级。
一级最低，五级最高。
至于其它的信息，并不对外开放，哪怕如今陈度是S级合同也不知道。
高武文明的智能手环，会根据你当前的实力或者职位等，获得不同的知情权。
比如你在准武者阶段搜索不到密藏的相关消息，但是武者阶段就可以。
大家也因此养成习惯，如果手环搜索结果显示出现「暂未可知」四个字。
就代表这东西有答案或者有部分答案，但是你目前的实力还不能够知道。
当然，也可能出现这个答案可以对你公开的其中一部分。
参赛前，陈度也查了灵境的一些事，可惜和之前一样，只知道灵境分成五级。
这一路上，陈度俯瞰下方，因为骸骨镀蛙一般都待在黄沙之下，所以看到的基本都是冰爆熊。
冰爆熊脾气非常爆，一有情绪就会打生打死，因此得名。
他们数量不是很多，主要是自相残杀的缘故，很少冰爆熊会玩到一块。
又过了会，四人便来到边界出口的传送阵边上。
一位大三学生，礼貌的对六人其进行登记。
陈度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双眼盯着面前，宛如石膏雕像一般的分界云。
近距离之下，陈度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这个所谓的分界云，就是水晶空间里的苍白浓雾！
唯一的区别就是水晶空间里是真的雾，陈度不止一次进去过。
里面具体有多宽广他不知道，并且在里面精神力的感知也用不了。
但陈度猜测这苍白浓雾的范围不是无边无际，甚至不会非常大。
因为他在苍白浓雾中前进，会遇到那些即将出来的怪物。
怪物从陈度进入水晶空间后，就会从苍白浓雾内开始向外走出来。
每次都会在第30秒踏出分界云，出现在陈度眼前。
因为他们走的不是很快的缘故，按理来说这30秒的距离并不远。
这也是陈度推断苍白浓雾的范围不会很大的原因。
但失去可见度和精神力感知的缘故，陈度只靠听声辨位根本不可能避开30只怪物的围攻。
而这些怪物却没有这个限制，苍白浓雾对自己的影响，在他们身上毫无作用。
不过陈度也不能100%肯定，这些怪物的后面一定有别的。
也许还是一大片遮蔽视线的的苍白浓雾也不一定。
像要验证这点必须要卡波数才行，按照水晶空间的规矩。
守住第15波之后，后面就会从第16波开始。
如果要验证这些怪物后面到底是什么，就必须具备通过15波的实力，但是不过。
这样就能用比较强大的实力，冲进苍白浓雾里和第11波的怪物交手，并歼灭他们。
之前因为各种原因一直停不下脚步，现在这个阶段没什么事情追着自己，倒是可以试一下。
虽然陈度怀疑水晶空间也是灵境，但有一点很不同，那就是水晶空间里的怪物绝对不是真的。
他们属于游戏里那种可以不断刷新的怪物，而灵境里的怪物，是有血有肉且真实存在的。
“鹏老师，分界云的后面是什么？”
分界云和苍白浓雾肯定有什么关联，也许他们的背后是同一个答案。
陈度尝试性的问道。
鹏飞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向徐天，似乎在征求，这个问题能不能回答。
徐天点点头，并亲自开口道：
“陈度，这个问题，也许永远不会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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