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北淼收拾着厨房被他霍霍得有点像战场的餐具。
抬手掩饰了一下，季寻打了个哈欠，准备洗个澡就早点睡觉。
今天一大早她就在研究室忙碌，此刻已经有点困倦了。
难得今天有个大号抱枕，希望今天可以做个在水里游船的美梦。
似乎已经找到了某种规律的她这样想着，转身去了浴室提前放水。
浴缸里很快就盈满了温热的水。
她关上门，回头就准备脱衣服。
却突然地被人扣紧了腰身。
季寻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被水雾熏得有点朦胧的墨瞳朝身后看去。
北淼迎上少女略有些困惑的目光。
他不由得压低声音，在少女耳边说着温柔的情话，“小寻，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看她似乎要拒绝，北淼吻上少女雪白的耳垂发出柠檬精的话语。
“怎么，他李炘南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那个格外看不顺眼的李炘南凭着先来后到抢占她的视线，此刻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难道还不允许他亲近亲近？
到现在，说话还是一股醋味。
季寻有点无奈地按住他的后颈，堵上他只会说出欠揍的话的嘴。
如果北淼是个哑巴的话，想来朋友能比现在多很多。
心情还算好的人这样想着。
......
两人的衣服被有些忘情的北淼扔了一地，很快就被水汽浸透。
不知是谁之后为她修剪过的圆钝的指甲无力地在他的后背划过，顺着脊背上的水珠一同带过冰凉的触感。
他视线不由自主地顺着滑下来。
漂亮的腰线弧度在带着暖意的灯光和水中波澜的掩映下格外显眼。
让人忍不住做些过分的举动。
迎上她愠怒的目光，北淼反而像是被鼓励了似的，想要让她说出点可爱的话。
“怎么，那两个人这种时候该说什么话都没教会你吗？”
似乎是这个发现让他开心了不少，他压在少女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
“小寻，你叫我一声。”
季寻勉强找回点意识，视线看向他，眼中的迷惑一眼可见。
“就是上次......”
她终于反应过来，在他怀里低声喊了一句。
“北淼......哥哥......”
“真乖。”他叹了口气。
罪魁祸首捏紧她的腰，不自觉地想起那天早上自己的某些想象。
挥走脑子里一些奇怪的念头，北淼伸出手。
摸上脖颈使得她凑近的动作，像是什么垂死的天鹅，别有一种引起男人施虐欲的妩媚。
不过北淼可没有折磨自己心爱的人的奇怪癖好，他只是想将少女拉近一些，再听她说一句甜蜜的谎言。
“说你......爱我，只想要我一个人，小寻......”
但她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重复这种无聊的情话，只是在他耳边轻哼了两下。
明明是带着轻微鼻音的软语，听来却像是清醒时候冷淡的傲慢。
他莫名笑了一下。
在怀里的不是折翼的白天鹅，而是从头到尾都一脸傲慢的黑天鹅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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