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易中海强忍着满腔怒火,连忙辩解道:\"柱子,你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儿呢?那些钱,我都是在帮你们兄妹存着,等你们长大了娶媳妇儿用的!你看...\"
说着,易中海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
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破铁盒,哆哆嗦嗦地打开,里面果然有一沓钞票,被捆得整整齐齐。
\"要不是为了你们好,我怎么会帮你们攒这些钱?你说,如果交到你手里,能剩下几个钱?到时候想娶媳妇儿,拿什么彩礼?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兄妹着想啊!\"
易中海一脸委屈,絮絮叨叨地诉说着。
他的鼻青脸肿,满脸是血,活脱脱一副可怜相,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说的头头是道,义正辞严,听得在场众人都动容了。
何雨柱兄妹对视一眼,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下来。
毕竟大家相互扶持这么多年,怎么也该给易中海一个解释的机会。
\"一大爷,对不住,我...我也是一时糊涂...\"何雨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嘴里嘟囔着道歉的话。
何雨水更是羞愧难当,眼泪汪汪地跑出了院子,再也没敢抬头。
就这样,一场闹剧,草草收场。
大伙儿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也都散了。
只是,在茶余饭后的闲聊中,人们还是忍不住议论纷纷。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平日里道貌岸然,没想到也有这般猥琐的勾当。
当初究竟是何大清不负责任,还是易中海别有图谋,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易中海捂着鼻子,目送何雨柱远去的背影,眼神阴鸷。
他扶着门框,勉强站直身子,心里却盘算开了。
现如今,何家兄妹算是被自己给哄住了。
只要以后做做样子,时不时给他们一点零花钱,想必也就没什么疑虑了。
这些年攒下的钱,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何雨柱那个二愣子。
寂静的四合院里,一场狗血闹剧,就这样落下帷幕了……吗？
不，并没有，因为就在何雨柱刚出易中海的门的时候，异变突生。
就在何雨柱刚刚从易中海家里走出来,心中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愧疚不已的时候。
只见许大茂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院子,脸色铁青,双目圆瞪,活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很快就发现了何雨柱那个魁梧的身影。
\"傻柱!我去你大爷!\"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整个人就像离弦的箭一般,朝着何雨柱冲了过来。
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下身一阵剧痛,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上,捂着裆部哀嚎起来。
许大茂不知道哪来的怪力,一脚踢在了何雨柱的命根子上!
那力道之大,何雨柱只觉得两个蛋蛋像是被碾碎了一般,疼得他眼冒金星,冷汗直流。
在场的男人们见状,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同情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何雨柱。
大伙儿面面相觑,都搞不懂许大茂发的什么疯,怎么无缘无故就踢何雨柱。
此时的何雨柱,早已痛得神志不清,只能躺在地上呻吟。
在场的男人们虽然同情,但一个个还是下意识地退避三舍,生怕被许大茂盯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易中海捂着还在流血的鼻子,一瘸一拐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刚才被何雨柱揍了个鼻青脸肿,此刻正恨得牙痒痒呢。
可没成想,刚一出门,就看到许大茂把何雨柱踢倒在地的一幕!
易中海先是一愣,随即暗暗窃喜,心想这个混账东西总算是遭报应了!
谁叫他刚才那么不识好歹,竟然还敢当众揍自己?
现在好了吧,连蛋都差点被踢碎了,这下也让他尝尝教训的厉害!
易中海幸灾乐祸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何雨柱,连自己挨揍的屈辱都忘了。
可他高兴还没一会儿,就看到许大茂一转身,又朝自己冲了过来!
\"我去!\"
易中海大惊失色,想要躲闪,但早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许大茂一脚踹在易中海的裆部,直接把他踢飞出去老远!
易中海惨叫一声,也捂着裤裆跪倒在地,整个人痛得几乎休克。
这一脚,显然比踢何雨柱的那一下还要狠!
眼看着他的两个蛋蛋都要被踢爆了,易中海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更没想到,许大茂竟然对自己也下这么狠的手!
就在易中海痛不欲生,几乎昏厥过去的时候,一旁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终于反应了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虽然也对许大茂的行为感到费解,但还是赶紧上前拉住了他。
\"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一大爷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啊?你怎么连他也打?\"
刘海中一脸震惊,连连质问道。
阎埠贵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啊!大庭广众的,你这像什么话?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吗?\"
可许大茂哪里还听得进去?
他满脸通红,双目圆瞪,气得浑身发抖。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少管我!这个畜生,这么多年包庇何雨柱欺负我,我今天就要好好收拾他!\"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着,眼神凶狠,仿佛随时都要扑上去,把易中海生吞活剥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见状,也不敢多言,只能拼命拉住许大茂,免得他真的闹出人命。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里乱成一团,众人议论纷纷,都搞不懂许大茂到底是发了什么疯。
……
这一切,要从之前说起。
上次李卫东提醒以后，许大茂便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
今天一早,他拿到了体检报告,结果让他如遭雷击。
报告上赫然写着:不孕不育!
许大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颤抖着手,把报告递给医生,央求对方再看一遍,希望这只是个荒唐的笑话。
可医生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伙子,报告没错。你的生育能力的确出了问题,恐怕这辈子都很难有后了。\"
\"这......这怎么可能?我身体向来很好,怎么会突然就......\"许大茂喃喃自语,脸色煞白,眼神迷茫。
\"不孕不育有很多原因。\"医生叹了口气,循循善诱,
\"有可能是先天因素,也可能是后天受到过度伤害导致的。你仔细回想一下,从小到大可有遭受过什么打击?\"
许大茂恍然大悟,脑海中顿时闪过无数画面——
何雨柱从小就欺负他,动不动就拳打脚踢,冷嘲热讽。
每次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痛不欲生,可何雨柱却只是一脸得意,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下面也经常遭到迫害。
许大茂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他明白了,正是何雨柱多年的欺凌,才导致自己落得如此下场!都是何雨柱害的!
想到这里,许大茂几乎要气炸了肺。
浑身颤抖,脸色铁青,眼中喷射着仇恨的火焰。
他发誓,一定要让何雨柱尝尝同样的痛苦,一定要让他也尝尝绝子绝孙的滋味!
所以就发生了上面的一幕，至于易中海。
许大茂认为是他一直包庇何雨柱，所以同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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