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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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8章 归墟迷途(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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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城的雨连着下了三天,像是要把归墟带回的湿气全浇透。解九爷的机械坊里,电焊的火花在雨雾中炸开,映得他眼镜片泛着光。他正蹲在地上,给一架机关弩加装“龙火喷射器”——用的是从归墟带回来的龙火矿石磨成的粉末,一按扳机就能喷出蓝色火焰,专克混沌能量。

“解先生,这玩意儿能对付域外影不?”古猜凑过来,胳膊上的透海阵沾了机油,却依旧泛着淡蓝的光。他手里攥着雮尘珠,珠子被解九爷装了个银质托架,方便随身携带,红光透过托架的缝隙,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光斑。

“放心,”解九爷按下扳机,蓝色火焰喷薄而出,烧得旁边的废铁“滋滋”响,“这火比怒晴鸡血还烈,域外影是域外能量化的,遇着龙火就得现形。”

坊外传来马蹄声,是张启山来了。他穿着军装,腰间除了罗盘,还多了柄从献王墓带回来的青铜剑——剑身上刻着射日图腾,是恨天之国的遗物,齐铁嘴说这剑能斩阴邪。“霍仙姑那边准备好了,三十箱烈性炸药,还加了混沌晶粉的克星——龙火矿砂。”他递给解九爷一张图纸,是归墟青铜城底层通道的结构图,“古猜画的,通道分三段,每段都有机关,得小心。”

正说着,吴老狗带着几条新训练的猎犬来了。狗崽子们浑身黑毛,耳朵上系着红绸,绸子浸过怒晴鸡血,是齐铁嘴特意嘱咐的。“这几条是黑背老六帮我挑的,能闻出域外能量的味。”他摸了摸领头那条狗的头,“就叫‘小丁’,跟三寸丁一样通人性。”

众人往霍家货仓走,路上的景象却有些反常——路边的狗狂吠不止,墙角的草长得比人高,还泛着诡异的紫色,连卖早点的摊子都收得早,说是夜里总听到“有人哭”。齐铁嘴摇着扇子,脸色凝重:“是域外之门的能量渗过来了,再不动身,长沙城都得受影响。”

货仓里,霍仙姑正指挥伙计搬炸药。她穿着短打,露出的胳膊上缠着绷带,是之前在献王墓被水鬼傀儡划伤的,却依旧精神头十足。“陈瞎子呢?不是说今早到吗?”

“在后面呢,带着个老苗医。”二月红从货仓后走出来,手里拿着个陶罐,里面装着苗疆特有的“驱邪草”,“老苗医说这草能驱域外影,还能解域外能量的毒。”

话音未落,陈瞎子拄着拐杖进来了,身后跟着个穿苗服的老人,手里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些奇形怪状的草药。“这是苗寨的巫医阿贵,当年跟着鹧鸪哨去过瓶山,懂些搬山的法子。”陈瞎子的盲眼转向众人,“阿贵说,域外之门开的时候,会有‘域外风’,能吹乱人的心智,得用驱邪草编个手环戴着。”

阿贵没多话,只是从篮里拿出草药,分给众人,教他们编手环。草叶带着清香,编好的手环一戴上,古猜就觉得胳膊上的透海阵松快了些——之前总觉得有股寒气跟着,现在终于散了。

第二天清晨,九门的船队从长沙码头出发,共五艘船,“海鲨号”打头,其余四艘装着装备和伙计。古猜站在“海鲨号”的船首,雮尘珠的红光与归墟卦镜的蓝光相互呼应,镜中隐约能看到青铜城底层通道的景象,紫色眼睛的图案比之前更清晰,像是在盯着他们。

“还有三天到归墟,”齐铁嘴掐着手指算,“后天是月圆,域外之门的能量会最强,得赶在那之前进入通道。”他突然停住扇子,“不好,卦象显‘坎险’,前面有‘水怪’拦路。”

果然,傍晚时分,船队驶入一片无名海域,海面突然变得漆黑,连探照灯都照不透。小丁突然狂吠起来,朝着水下龇牙,古猜的透海阵也剧烈发烫——水下有东西,还不止一个。

“是域外影化的‘水魑’!”阿贵突然大喊,从竹篮里拿出一把驱邪草,扔进海里。草叶遇水即燃,蓝色的火焰在水面铺开,照出水下的影子——十几只人形的黑影,没有五官,浑身冒着黑色的雾气,正朝着船底游来。

“放龙火!”解九爷大喊,伙计们立刻启动机关弩,蓝色火焰射向水面,水魑遇着火,发出凄厉的尖叫,黑色雾气消散,露出里面的域外能量核心。黑背老六纵身跃入水中,手里的刀泛着寒光,一刀一个,斩碎了能量核心,水魑瞬间化为泡影。

但更多的水魑从深海游来,霍仙姑当机立断,扔出几箱炸药,炸得海面翻涌,水魑的攻势才暂时停了下来。“这样不是办法,”张启山看着远处的黑雾,“古猜,用卦镜找路,绕开这片海域。”

古猜举起卦镜,蓝光直射黑雾,镜中显出一条狭窄的水道,是唯一的生路。船队跟着卦镜的指引,缓缓驶入水道,水面的黑色渐渐褪去,恢复了正常的蓝色。众人松了口气,阿贵却皱着眉:“这些水魑是域外之门放出来的哨探,它们来了,说明通道那边,已经有东西在等着咱们了。”

三天后,船队终于抵达归墟海眼。青铜城的轮廓在海雾中若隐若现,底层通道的入口就在城脚,被一块巨大的青铜板封住,板上刻着紫色眼睛的图案,与卦镜中的一模一样。

“得用雮尘珠和卦镜才能打开。”齐铁嘴让古猜把雮尘珠放在青铜板的凹槽里,再将卦镜贴在珠子旁边。红光与蓝光交织,青铜板上的紫色眼睛突然动了起来,像是在“看”着众人,然后缓缓向两侧打开,露出下面漆黑的通道。

通道里弥漫着淡淡的紫色雾气,小丁突然狂吠,朝着雾气深处龇牙。阿贵赶紧让众人戴上驱邪草手环:“雾气里有域外能量,别吸进去。”

众人沿着通道往里走,两侧的墙壁上刻着奇怪的图案——不是恨天之国的射日图腾,而是些扭曲的线条,像是人的内脏,看得人头皮发麻。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道石门,门上刻着九个凹槽,正好能放下九门的信物。

“是‘九门锁’!”陈瞎子突然开口,“当年恨天之国与九门的先祖有过约定,要打开这扇门,得九门信物齐聚。”

张启山拿出青铜剑,二月红拿出软鞭,吴老狗拿出小丁的项圈,霍仙姑拿出炸药的引信,解九爷拿出机关弩的零件,黑背老六拿出刀鞘,齐铁嘴拿出扇子,古猜拿出透海阵的拓片,阿贵拿出驱邪草——九样信物分别嵌入凹槽,石门“轰隆”一声打开。

门后是一座巨大的地宫,中央有个圆形的石台,石台上悬浮着那扇域外之门——一扇黑色的石门,门上的紫色眼睛比之前任何时候都亮,周围缠绕着黑色的雾气,不时有域外影从雾气中钻出来,朝着众人扑来。

“雮尘珠!”二月红大喊,古猜立刻举起珠子,红光直射域外之门。紫色眼睛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雾气中的域外影瞬间消散,石门上的黑色纹路也淡了几分。

“快!用龙火和炸药炸门!”霍仙姑扛起炸药包,朝着石台冲去。解九爷和伙计们也跟着冲上去,将炸药包放在石门周围,再用机关弩喷射龙火,点燃引信。

“轰隆——”爆炸声响起,蓝色的火焰与红色的珠光交织,石门剧烈摇晃,紫色眼睛的光芒越来越暗。但就在这时,地宫突然剧烈震动,顶部的石块不断落下,石台周围的地面裂开,黑色的雾气从裂缝中涌出,比之前更浓。

“是域外之门在反抗!”齐铁嘴大喊,他的扇子被雾气卷走,瞬间化为灰烬,“得用九门的血,才能彻底封印!”

张启山毫不犹豫,拔出青铜剑,在掌心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滴在石台上。二月红、吴老狗、霍仙姑等人也纷纷划破手掌,九人的血在石台上汇聚,形成一道红色的光阵,与雮尘珠的红光、龙火的蓝光交织,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射域外之门。

紫色眼睛发出最后一声尖叫,彻底熄灭,石门上的黑色纹路也渐渐消失,最终化为一块普通的青石。地宫的震动停了下来,裂缝中的雾气也消散了。

众人松了口气,古猜刚要收起雮尘珠,却发现石台下面还有个暗格。解九爷撬开暗格,里面放着一卷金色的竹简,上面刻着古老的文字,是恨天之国的语言。阿贵突然开口:“我认识这字,上面说……域外之门有两个,这只是其中一个,另一个在……昆仑!”

众人脸色瞬间变了——昆仑,是搬山一脉一直追寻的地方,鹧鸪哨当年就是为了找雮尘珠去了昆仑,却再也没回来。

“还有,”阿贵继续翻译,“另一个域外之门的钥匙,就是雮尘珠的另一半,只有集齐两半,才能彻底封印所有域外之门。”

古猜低头看着手中的雮尘珠,珠子的红光突然暗了下去,像是在呼应竹简上的文字。齐铁嘴捡起地上的卦镜,镜中浮现出昆仑的景象——一座雪山之巅,有一扇与归墟相似的石门,门上的紫色眼睛正在缓缓睁开。

“看来,咱们还得去昆仑。”张启山握紧青铜剑,眼神坚定,“鹧鸪哨没完成的使命,咱们得替他完成。”

二月红抚摸着手中的搬山笔记,眼眶有些发红:“他当年去昆仑,就是为了找雮尘珠,封印域外之门,咱们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吴老狗摸了摸小丁的头,又看了看古猜:“小丁,还有古猜,咱们一起去昆仑,找到另一半雮尘珠,彻底解决这麻烦。”

古猜握紧雮尘珠,胳膊上的透海阵重新亮了起来:“我跟你们去!龙户的祖训说,要守护天下平衡,昆仑也是咱们的责任。”

解九爷开始收拾机关弩:“昆仑比归墟还凶险,得准备些抗寒的装备,还有更多的龙火矿石,那边的域外能量肯定更强。”

霍仙姑也开始清点炸药:“炸药得够,万一遇到像归墟这样的机关,也有办法应对。”

陈瞎子拄着拐杖,盲眼朝着昆仑的方向:“我当年听罗老歪说过,昆仑有‘雪怪’,还有‘昆仑神树’,都是些邪性的东西,得让阿贵多准备些驱邪草。”

阿贵点头,从竹篮里拿出些种子:“这是驱邪草的种子,在雪地里也能种,能形成结界,挡住域外影。”

众人收拾好东西,朝着地宫出口走。古猜走在最后,回头看了眼那扇已经变成青石的石门,突然发现石缝里还残留着一丝紫色的雾气,正慢慢消散。他握紧雮尘珠,心里清楚,昆仑的旅程会比归墟、献王墓更凶险,但他不再害怕——身边有九门的人,有雮尘珠和归墟卦镜,还有龙户的血脉,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会跟着九门,一起闯下去。

船队驶离归墟海眼时,古猜站在“海鲨号”的船尾,望着渐渐远去的青铜城。雮尘珠的红光与归墟卦镜的蓝光交织,镜中昆仑的景象越来越清晰——雪山、神树、石门,还有那只正在睁开的紫色眼睛,都在等着他们。

吴老狗走到他身边,递给一瓶酒:“是齐先生特意准备的,说能驱寒,到了昆仑用得上。”

古猜接过酒,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下去,却觉得浑身暖和。他看着远处的星空,知道一场新的迷途即将开始,而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地是昆仑,是搬山一脉追寻千年的地方,是彻底封印域外之门的最后希望。

船越驶越远,归墟的海眼渐渐消失在视野中。但众人都知道,他们的使命还没结束,昆仑的域外之门,雮尘珠的另一半,还有鹧鸪哨留下的谜团,都将是他们下一次旅程的考验。而这场跨越归墟、苗疆、昆仑的迷途,也将在雪山之巅,迎来新的篇章。

离开归墟的第十天,九门的船队驶入渤海湾,再往北走,海面就开始结薄冰了。解九爷在“海鲨号”的甲板上加装了“冰刃犁”——用归墟的玄铁打造,能在冰面上划出通道,避免船底被暗冰划伤。他蹲在犁刃旁,用砂纸打磨着刃口,旁边堆着几箱抗寒服,都是用北极狐的皮毛缝制的,里衬还缝着龙火矿石磨成的细粉,能自动发热。

“解先生,这衣服真能抗住零下四十度?”古猜裹着一件试穿的抗寒服,胳膊上的透海阵被衣服裹住,却依旧泛着淡蓝的光。他手里攥着雮尘珠,珠子的红光透过衣服,在甲板上投出一小片暖光——这几天靠近昆仑,珠子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像是在感应另一半的存在。

“放心,”解九爷直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绒毛,“我在里面加了三层龙火矿粉,就算在雪地里待一天,也冻不透。对了,你的透海阵在雪地里能用吗?”

古猜点点头,伸出手,透海阵的蓝光从袖口溢出,落在甲板的薄冰上,冰面瞬间融化出一个小坑:“族里的老人说,透海阵能操控所有液态的东西,雪和冰也能化。到了昆仑,我能帮大家破冰。”

船尾传来小丁的吠声,吴老狗正牵着它在甲板上散步。小丁的耳朵上系着红绸,绸子上的怒晴鸡血已经干了,却依旧能闻到淡淡的腥味。“前面有冰山!”吴老狗突然大喊,指着远处的海平面——一座巨大的冰山正缓缓飘来,冰山表面覆盖着一层黑色的雾气,正是域外能量的气息。

齐铁嘴赶紧掏出铜钱,撒在甲板上。卦象是“艮为山”,纯阴之卦,主阻隔凶险:“这冰山是域外影化的‘冰魑’!里面藏着不少域外影,一靠近就会攻过来!”

话音未落,冰山突然裂开一道口子,十几只人形的冰影从里面跳出来,落在冰面上,朝着“海鲨号”滑来。它们浑身覆盖着冰层,眼睛是两个黑色的空洞,手里拿着冰锥,锥尖泛着紫色的域外能量。

“放龙火!”张启山下令,伙计们立刻启动机关弩,蓝色的龙火喷射而出,击中冰影的瞬间,冰层融化,露出里面的黑色雾气。阿贵从竹篮里拿出驱邪草种子,撒向冰面,种子遇火即燃,形成一道火墙,挡住了冰影的去路。

黑背老六纵身跃到冰面上,手里的刀泛着寒光,一刀一个,斩碎了黑色雾气中的域外能量核心。冰影失去核心,瞬间化为冰水,融入海面。但更多的冰影从冰山裂口中涌出来,冰山也开始朝着“海鲨号”移动,眼看就要撞上船身。

“用炸药炸冰山!”霍仙姑扛起炸药包,对准冰山的裂口。炸药包落地,爆炸声响起,冰山被炸成两半,黑色雾气也随之消散。众人松了口气,却发现冰山的碎块中,藏着一块红色的晶体——正是雮尘珠的碎片,表面刻着搬山一脉的图腾。

“是鹧鸪哨的记号!”二月红突然激动起来,他捡起碎片,碎片的红光与古猜手中的雮尘珠相互呼应,“他肯定来过这里,这碎片是他留下的线索!”

阿贵接过碎片,仔细看了看:“这是搬山的‘寻珠符’,上面刻着昆仑的坐标,指向‘昆仑神树’的方向。鹧鸪哨当年应该是跟着这符去的神树。”

船队继续往北行驶,三天后抵达昆仑脚下的“雪苗寨”。寨子里的房子都是用冰块砌成的,屋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寨民们穿着兽皮袄,见到九门的人,眼神中带着警惕。寨老拄着一根兽骨拐杖,走到张启山面前:“你们是来找神树的?最近神树那边不太平,好多人进去就没出来,说是被‘雪傀儡’抓了。”

“雪傀儡?”古猜好奇地问。

寨老叹了口气:“就是被域外能量影响的人,变成了半人半雪的怪物,力大无穷,还能操控冰雪,我们寨子里已经丢了十几个年轻人了。”

二月红掏出鹧鸪哨的搬山笔记,递给寨老:“我们是来找鹧鸪哨的,他是搬山道人,几十年前来过这里。”

寨老接过笔记,翻了几页,突然激动起来:“是他!当年他救过我们寨!那时候神树那边也闹雪傀儡,是他用‘搬山秘术’救了好多人,还留下了一瓶‘驱邪水’,现在还在寨子里的祠堂里。”

众人跟着寨老来到祠堂,祠堂中央的供桌上,放着一个黑色的陶瓶,正是鹧鸪哨留下的驱邪水。陶瓶旁边,还放着一块刻着搬山图腾的木牌,木牌上画着神树的轮廓,树根部有一个洞穴,标注着“雮尘珠”三个字。

“这驱邪水能解域外能量的毒,”阿贵拿起陶瓶,打开盖子,里面的液体泛着淡蓝的光,“咱们可以用它救治被雪傀儡抓的人,还能用来对付域外影。”

当天夜里,寨子里突然传来惨叫声。众人冲出去,只见几只雪傀儡正拖着一个寨民往山上跑,它们浑身覆盖着积雪,眼睛是黑色的空洞,手里的冰链泛着紫色的光。

“用驱邪水!”阿贵大喊,将驱邪水洒在箭头上,递给伙计们。伙计们拉弓射箭,箭头射中雪傀儡,驱邪水的蓝光瞬间扩散,雪傀儡身上的积雪开始融化,黑色雾气从伤口中渗出。

古猜纵身跃起,透海阵的蓝光直射雪傀儡,将它们身上的冰雪彻底融化,露出里面的寨民——他们还有呼吸,只是浑身发紫,显然是被域外能量侵蚀了。阿贵赶紧将驱邪水喂给他们,没过多久,寨民们的脸色就恢复了正常。

“神树那边的雪傀儡更多,”被救的寨民虚弱地说,“它们守护着神树,不让任何人靠近,还说要等‘域外之主’醒来,打开石门。”

第二天清晨,众人跟着寨民往昆仑神树出发。山路崎岖,积雪没到膝盖,小丁在前面探路,鼻子不停嗅着雪地里的气息。走了约莫半天,前方突然出现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木都是银白色的,树枝上挂着冰晶,正是昆仑神树。

神树的树干粗壮,需要十几个人才能合抱,树干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都是搬山一脉的文字。二月红走到树干前,用手抚摸着纹路,泪水突然掉了下来——这是鹧鸪哨的笔迹,记录着他当年的经历:“民国二十年,寻雮尘珠至昆仑,遇雪傀儡,损三名弟子,终至神树,见半珠藏于树穴,欲取之,遇域外影首领,力竭,弃珠,留符为引……”

“他当年拿到了半块雮尘珠!”吴老狗激动地说,“就在树穴里!”

古猜走到树穴前,穴口被冰层封住,里面泛着红色的光——正是雮尘珠的光芒。他伸出手,透海阵的蓝光直射冰层,冰层瞬间融化,露出里面的半块雮尘珠。古猜刚要去拿,树穴突然喷出黑色的雾气,一只巨大的雪傀儡从雾气中冲出来,它比之前见到的雪傀儡大了三倍,手里拿着一根冰杖,杖顶镶嵌着一颗黑色的域外能量核心。

“是域外影首领的手下!”齐铁嘴大喊,卦镜在怀里剧烈发烫,“它的核心在冰杖上,只有用龙火和雮尘珠才能打碎!”

张启山举起青铜剑,朝着雪傀儡冲去,剑身上的射日图腾泛着金光,一剑砍在冰杖上,冰杖发出“咔嚓”的响声。黑背老六和古猜也跟着冲上去,黑背老六的刀砍向雪傀儡的腿,古猜的透海阵冻结住雪傀儡的脚,让它无法移动。

霍仙姑趁机扛起炸药包,对准雪傀儡的冰杖。炸药包爆炸,冰杖被炸断,黑色的域外能量核心掉在雪地里。古猜立刻举起雮尘珠,红光直射核心,核心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瞬间化为粉末。雪傀儡失去核心,轰然倒地,化为一滩冰水。

古猜从树穴里拿出半块雮尘珠,与自己手中的半块合在一起。两半珠子刚一接触,就爆发出耀眼的红光,红光直射神树的顶部,树干上的纹路全部亮起,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正是昆仑域外之门的方向。

“通道下面就是石门!”阿贵兴奋地说,“鹧鸪哨的笔记里说,石门需要雮尘珠和搬山、九门的血才能封印!”

众人沿着通道往下走,通道里漆黑一片,矿灯照在两侧的墙壁上,能看到更多的搬山文字,记录着搬山一脉守护域外之门的使命。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突然出现一座巨大的石门,门上的紫色眼睛正缓缓睁开,周围缠绕着黑色的雾气,比归墟的石门更浓郁。

“域外之主要醒了!”齐铁嘴大喊,卦镜的蓝光与雮尘珠的红光交织,形成一道光盾,挡住了雾气的侵蚀,“快用血激活雮尘珠!”

张启山、二月红、吴老狗、霍仙姑、解九爷、黑背老六、齐铁嘴、古猜、阿贵分别划破手掌,鲜血滴在雮尘珠上。珠子的红光暴涨,直射石门上的紫色眼睛,眼睛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光芒开始减弱。

就在这时,通道突然剧烈震动,顶部的石块不断落下,石门后面传来一阵巨大的脚步声——域外之主醒了!它的身影在雾气中逐渐显现,高达三丈,浑身覆盖着黑色的鳞片,眼睛是两个紫色的火球,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巨斧,斧刃泛着域外能量的光芒。

“你们……毁了我的计划……”域外之主的声音如同惊雷,震得众人耳朵发聋,“我要让你们……都变成雪傀儡!”

它举起巨斧,朝着众人劈来。张启山立刻举起青铜剑,挡住巨斧,剑身上的金光与巨斧的紫光碰撞,发出“滋滋”的响声。二月红、黑背老六、古猜也跟着冲上去,软鞭、刀、透海阵同时攻击域外之主,却都被它的鳞片弹开。

“用龙火炸药!”霍仙姑大喊,伙计们立刻将所有的龙火炸药包扔向域外之主。爆炸声响起,蓝色的龙火包裹住域外之主,它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鳞片开始融化,露出里面的黑色雾气。

古猜趁机举起雮尘珠,红光直射雾气中的域外之主核心。核心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开始变得透明。但域外之主突然爆发出黑色的能量波,将众人震飞出去,古猜手中的雮尘珠也掉在地上,滚到石门边。

“抓住雮尘珠!”张启山大喊,挣扎着爬起来,朝着珠子冲去。域外之主也发现了珠子,伸出巨手,想要抓住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丁突然冲上去,咬住域外之主的手,为张启山争取了时间。

张启山捡起雮尘珠,再次举起珠子,红光直射域外之主的核心。核心彻底碎裂,域外之主发出最后一声尖叫,身体化为黑色的雾气,被雮尘珠吸收。石门上的紫色眼睛也随之闭合,黑色的雾气渐渐消散。

众人松了口气,刚要站起来,通道却再次剧烈震动,顶部的石块开始大面积落下。“快出去!通道要塌了!”吴老狗大喊,抱起小丁,跟着众人往通道外跑。

跑出通道时,神树的树干已经开始倾斜,积雪不断从树枝上掉落。众人刚跑到神树外,神树就轰然倒塌,将通道彻底掩埋。古猜握着雮尘珠,珠子的红光已经变得柔和,不再像之前那样刺眼。

“终于……封印了……”二月红喘着气,看着手中的搬山笔记,泪水再次掉了下来——鹧鸪哨的使命,终于完成了。

阿贵走到古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做到了,搬山一脉的祖先,会感谢你们的。”

齐铁嘴掏出铜钱,撒在雪地上。卦象是“火天大有”,离上乾下,主顺天应人,大吉之兆:“域外之门彻底封印了,天下太平了。”

张启山看着众人,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咱们回去,给九门的兄弟们报个平安,再给鹧鸪哨立个碑,让他知道,他的使命完成了。”

众人收拾好东西,朝着雪苗寨的方向走去。小丁在雪地里欢快地跑着,不时回头看看众人,像是在庆祝胜利。古猜握着雮尘珠,胳膊上的透海阵泛着淡蓝的光,与珠子的红光交织,在雪地上投出一片温暖的光。

走到半山腰时,古猜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神树倒塌的方向。他隐约看到,雪地里有一道淡紫色的光,正缓缓消散,像是在告别。他知道,这场跨越归墟、苗疆、昆仑的迷途,终于画上了句号。但他也明白,九门的故事还没结束,他们守护天下的使命,还会继续下去。

雪越下越小,阳光透过云层,照在雪地上,泛着耀眼的光芒。众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雪山深处,只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延伸向远方——那是他们用勇气和热血,为天下苍生踏出的平安之路。

船队驶入湘江时,长沙城的炊烟正顺着晨雾往上飘。古猜站在“海鲨号”甲板上,手里的雮尘珠突然发烫,红光透过银托架渗出来,在江面上投出一道摇曳的光带——这光带竟直直指向湘江西岸的岳麓山,与山巅的云雾缠在了一起。

“不对劲。”齐铁嘴捏着三枚铜钱凑过来,卦象在掌心翻了三转,最后定在“震为雷”,卦象边缘泛着淡淡的紫晕,“这珠子在跟岳麓山的地气呼应,而且是凶应。”

解九爷正调试新造的“探龙仪”,屏幕上的指针疯转,红线密密麻麻缠成一团:“山下全是古墓群,西汉长沙王的陵墓就在那片林子底下。但这信号不是普通的墓穴阴气,跟归墟的域外能量沾点边,又更杂。”

张启山的军靴踩在甲板上作响,他望着岳麓山的方向,腰间的青铜剑隐隐震动:“回长沙的前一夜,军警署来报,岳麓山脚下接连丢了三个土夫子,都是老手,现场只留了半块染血的帛书。”他掏出那半块帛书,上面的朱砂字已经模糊,只看清“吴着”“血蚀”“金印”三个词。

“吴着是末代吴氏长沙王。”二月红指尖划过搬山笔记,其中一页贴着张拓片,正是吴着墓的“黄肠题凑”结构图,“笔记里提过,长沙王墓里藏着‘禹王锁蛟’的变种封印,镇压的是比尸蟞更邪性的东西。”

船靠岸时,吴老狗已经带着小丁在码头等候。那黑毛猎犬一见古猜就扑上来,尾巴扫得甲板“啪啪”响,鼻子却始终对着岳麓山的方向龇牙。“昨夜小丁闹了一宿,”吴老狗摸着狗耳朵,“我让伙计去打听,土夫子圈子里都在传,风篷岭那边的汉墓被人炸开了,盗洞直通吴着墓的‘便房’,丢了枚刻着‘长沙王玺’的金印。”

阿贵突然蹲下身,指尖沾了点湘江里的水,水纹竟在他掌心凝成细小的血珠:“是‘血蚀’的气息。苗寨老辈说,这是上古邪祟,靠吸食地气和活人的精血生长,能顺着血脉钻到人的骨头里,把人变成行尸走肉。”

当天下午,众人换上便装往岳麓山走。山脚下的荒草里随处可见散落的盗墓工具,最深处的盗洞被炸开半米宽,边缘还留着新鲜的炸药 residue。解九爷往洞里扔了个带摄像头的机械鼠,屏幕上很快传来画面:盗洞斜着往下延伸,尽头是道破损的木门,门上刻着扭曲的龙纹,正是西汉王室的样式。

“是吴着墓的外回廊。”陈瞎子的盲杖敲了敲地面,“这墓用了‘黄肠题凑’,柏木都是千年的,按理说炸不开才对。除非……有人用了混沌晶粉当炸药。”

古猜刚要往下跳,胳膊上的透海阵突然亮得刺眼,洞底传来隐约的乐声,像是有人在弹一种弦乐器,调子凄苦又诡异。“别下去!”阿贵突然拉住他,从竹篮里掏出把驱邪草,“这是‘音煞’,血蚀引出来的幻象,听久了会让人把自己的血当成祭品。”

话音未落,盗洞里突然冲出个黑影,浑身是血,眼睛翻白,手里举着把生锈的洛阳铲就往众人身上扑。小丁瞬间扑上去咬住他的手腕,吴老狗趁机往他脸上撒了把“醒魂粉”——那是解九爷用龙火矿粉和朱砂配的。黑影晃了晃,“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嘴里还喃喃着:“金印……王后的筑……”

“是前天丢的土夫子。”张启山检查了他的伤口,皮肤下有细细的红线在游走,“血蚀已经钻进他的血脉了。”阿贵赶紧掏出陶罐,倒出点鹧鸪哨留下的驱邪水,浇在伤口上。红线滋滋作响,渐渐退了下去,土夫子才算清醒过来。

“洞……洞里有女人弹琴。”他喘着粗气,眼神涣散,“那琴是木头的,五根弦,弹得人骨头缝都痒。跟着琴声走,就看到金印嵌在墙里,刚要拿,就被红线缠上了……”

“是渔阳王后的筑。”二月红突然开口,搬山笔记里记载着,岳麓山北麓的渔阳墓曾出土过一件五弦筑,是当年荆轲刺秦、高渐离击筑送行的同款乐器 ,“吴着墓的壁画里肯定有线索,筑声是血蚀的引子,金印是镇压它的法器。”

解九爷很快改装出四套带防毒面具的探险服,面具上装了“消音耳塞”,能过滤特定频率的声波。众人顺着盗洞往下走,外回廊的柏木墙果然被炸开个大洞,墙面上的壁画还留着大半:一群武士举着金印,将一团红色雾气封进石棺,旁边的仕女正弹奏着五弦筑,雾气顺着琴弦往上爬,却被金印的金光挡了回去。

“原来筑是‘锁音’用的。”齐铁嘴摸着壁画,“金印镇住血蚀的本体,筑声困住它的怨气,两者缺一不可。现在金印丢了,筑声就成了催醒血蚀的钥匙。”

回廊尽头的石门虚掩着,乐声更清晰了。古猜推开门,便房里积满了灰尘,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架黑色的木筑,琴弦上缠着细细的红线,正自己震动着发声。石台周围躺着两具土夫子的尸体,皮肤已经变成暗红色,血管暴起,像是有东西在里面蠕动。

“别碰那筑!”阿贵大喊,刚要扔出驱邪草,石台上的筑突然停了,红线如同活物般弹起来,朝着众人缠过来。古猜立刻催动透海阵,蓝光将红线冻在半空,解九爷趁机按下机关弩,龙火喷射而出,红线遇火瞬间烧成灰烬。

便房的侧门通往内回廊,这里的柏木墙全是暗红色,像是浸透了血。地面上有新鲜的脚印,一直延伸到主墓室的“黄肠题凑”外。解九爷用探龙仪扫了扫,仪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里面有活物,不止一个,还有混沌能量反应!”

张启山一脚踹开主墓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黄肠题凑”的柏木被拆出个缺口,里面的梓宫已经被撬开,棺椁旁站着五个戴面具的人,手里都拿着洛阳铲,为首的人腰间挂着枚金印,正是那枚“长沙王玺”。

“是刘胜利的人。”吴老狗低喝一声,这伙人白天装公务员,晚上当盗墓贼,上个月刚盗了风篷岭的汉墓,“他们拿了金印,还想拆黄肠题凑!”

为首的面具人冷笑一声,举起金印:“九门的名头倒是响亮,可惜晚了。这血蚀能让人长生不老,只要把它引到活人身上,咱们就能跟长沙王一样永享富贵。”他将金印往石棺上一按,梓宫里突然冒出红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爬——正是血蚀的幼虫。

“那不是长生,是被寄生!”阿贵掏出驱邪草种子,撒在地上,种子遇血蚀雾气立刻发芽,长成一片青绿色的屏障,“血蚀会吃光你们的五脏六腑,只留空壳当宿主!”

面具人根本不听,挥挥手让手下冲上来。黑背老六的刀瞬间出鞘,刀光闪过,两个盗墓贼的洛阳铲就断成了两截。古猜催动透海阵,将地面的积水凝成冰刃,射向剩下的人。张启山则直奔为首的面具人,青铜剑劈向他腰间的金印。

就在这时,石棺里的血蚀雾气突然暴涨,化作一只巨大的手,朝着张启山抓来。二月红立刻甩出软鞭,鞭梢缠着浸过驱邪水的布条,缠住血蚀的手腕。“用龙火炸它的核心!”解九爷大喊,霍仙姑早已扛起炸药包,对准石棺的位置扔了过去。

爆炸声响起,龙火将红色雾气烧得滋滋作响。但血蚀只是顿了顿,反而分裂成无数小雾团,朝着众人钻来。齐铁嘴突然想起什么,大喊:“用筑!弹《上邪》!壁画里仕女弹的是这首!”

二月红立刻冲到石台上,手指按住筑弦。他早年学过乐理,搬山笔记里正好记着《上邪》的曲谱。凄苦的乐声响起,血蚀的雾团突然停在半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古猜趁机催动透海阵,将驱邪水凝成水珠,射向每个雾团。

“快拿金印!”阿贵大喊,张启山一把夺过面具人腰间的金印,将它按回石棺盖上的凹槽。金印的金光与筑声交织,形成一道无形的网,将血蚀的雾团一点点往石棺里收。

为首的面具人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小丁突然扑上去咬住他的腿。吴老狗掏出铁链,将他捆得结结实实。其他盗墓贼要么被黑背老六砍伤,要么被霍仙姑的炸药逼得无处可逃,很快就被制服了。

血蚀终于被全部收回石棺,金印的金光渐渐黯淡,筑声也停了下来。众人松了口气,二月红摸着筑身,发现琴腹里刻着几行小字,是用朱砂写的:“血蚀者,域外之余气也,金印镇其形,筑声锁其魂,两者失一,长沙危矣。”

“原来血蚀是域外能量的残次品。”解九爷推了推眼镜,“当年吴着守长沙,不仅要防南越国,还要镇压这东西。鹧鸪哨的笔记里没写这个,是因为他没来得及挖到吴着墓。”

古猜突然发现石棺旁的泥土里埋着个青铜盒,打开一看,里面是卷竹简,上面的文字跟归墟青铜城的纹路很像。阿贵翻译了几句,脸色突然变了:“上面说,血蚀只是‘前哨’,真正的‘蚀主’藏在……刘氏长沙王的墓里。吴着当年只镇压了一半。”

张启山捡起青铜盒,金印在他掌心微微发烫:“刘氏长沙王的墓在天马山那边。看来咱们刚回长沙,这麻烦就没断过。”

齐铁嘴重新卜了一卦,这次的卦象是“巽为风”,主游走不定,“蚀主比血蚀更厉害,能顺着风走,还能附在活物身上。而且它怕的不是筑声,是……龙火矿和雮尘珠的合力。”

解九爷已经开始调试机关弩:“正好龙火矿还剩不少,我再改改装置,能连发。古猜,你的透海阵能跟风配合吗?”

古猜试了试,透海阵的蓝光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能勉强牵引气流:“可以引着龙火往蚀主身上烧。”

吴老狗踢了踢地上的面具人:“这伙人还有同伙,得问出刘氏墓的具体位置。小丁,看好他。”

霍仙姑则在清点炸药:“天马山比岳麓山陡,得准备攀岩的装备,再带几箱烟雾弹,万一蚀主附在动物身上,能挡它视线。”

二月红将筑装进布包:“这筑得带着,说不定还能用来对付蚀主的幻象。笔记里说,刘氏墓里有‘悬针法’机关,得用它的弦线才能破解。”

阿贵往竹篮里添了些驱邪草种子:“蚀主会放毒雾,得再配点解药。鹧鸪哨留下的驱邪水不多了,得用长沙的草药加龙火矿粉炮制。”

众人收拾好东西,押着面具人往盗洞外走。古猜走在最后,回头看了眼石棺上的金印,金光已经彻底消失了。他手里的雮尘珠突然闪了一下,红光与远处天马山的方向连成一线,像是在指引,又像是在预警。

小丁突然对着空气狂吠,尾巴炸得笔直。阿贵立刻掏出驱邪草,草叶瞬间变成暗红色:“蚀主已经知道咱们要去了,它在跟着咱们。”

张启山握紧青铜剑,加快了脚步:“那就让它来。九门能封印域外之主,还怕它个残次品?”

出了盗洞,长沙城的夕阳正往下沉,将岳麓山的影子拉得很长。古猜望着天马山的方向,那里的云雾比别处更浓,隐约有黑色的气流在盘旋。他知道,这场刚结束昆仑之旅的九门,又要踏上新的迷途——刘氏长沙王墓里的蚀主,青铜盒上的域外纹路,还有那枚刚找回来的金印,都只是新麻烦的开始。

二月红走过来,将搬山笔记递给古猜:“鹧鸪哨当年没走完的路,咱们接着走。长沙是九门的根,绝不能让血蚀毁了它。”

古猜点点头,翻开笔记的最后一页,上面是鹧鸪哨画的草图,正是天马山的地形,旁边写着一行小字:“蚀主畏光,尤畏雮尘珠之赤光。”他握紧手中的珠子,红光更亮了些。

众人押着面具人往山下走,小丁在前面探路,鼻子不停嗅着空气里的气息。远处的天马山隐在暮色中,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古猜知道,那里的墓穴里,正有一只更凶的邪祟在等着他们,而这场围绕长沙汉墓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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