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老王爷被踩到痛处,都快要昏厥了,陌北寒仍然不为所动,继续补刀:
“堂伯祖父,你好歹也是皇室中人,你府中如此混乱不堪,这可不光是你的家事,更是混淆皇室血脉的大事!
你愿意做冤大头那是你的事,但不能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脏东西白白享用了皇室俸禄!
要是不查清楚哪些是你真正的血脉,要不就干脆把你涞阳王府的俸禄给停了吧,等你把那些肮脏的血脉清理干净了再说!”
“你!你你你……”
涞阳王气得浑身发抖,还要努力保持清醒。
他绝对不能现在倒下,否则这狂妄小儿还不知道要如何编排他,蛊惑皇上停了他府里的俸禄呢!
府中那一大堆的妻妾和子孙,可全靠自己养活呢!
不能晕倒!
绝对不能晕倒!
涞阳王在自己几个儿子孙子的搀扶安慰、抚胸拍背之下,好半天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顶着在场所有人看戏的目光,涞阳王走到大殿中央,“噗通”一声就朝着皇上跪下了,老泪纵横地哭诉:
“皇上!求皇上作主啊!这定北王不尊长辈、胡乱攀咬造谣,这……这是要我这老家伙的命啊!
我可是你大堂兄,都说长兄如父,就连你都不敢对我如此不敬,这身为孙辈的定北王却如此不遵孝道,这是要遭天谴的啊!
求皇上明鉴,我府中绝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是污蔑!
是造谣!求皇上治定北王一个大不敬之罪,否则民间效访,都不遵孝道,这岂不乱了纲常伦理?
求皇上明鉴!求皇上作主啊!”
涞阳王的一番话,不仅让在场的人静了声,更让靖武帝和元皇黑了脸。
狗屁的长兄如父!
这堂兄当得什么父?
就算长兄如父,那这长兄也应该是嫡亲的长兄元皇,有谁会认堂兄为父?
更何况这堂兄本就是个庸碌无能之辈,以前对他们兄弟俩从无任何帮助,现在一家老小的富贵生活还是靠着他们俩兄弟得来的,哪有脸在堂堂一国之君面前说“长兄如父”?
皇上身后站着的周总管(对,就是定北王府周管家的父亲老周管家,老王爷登基后他也跟着进了宫继续伺候主子,只是他不是太监,所以大家只称他周总管,不能叫周公公)立即大声斥责道:
“涞阳王,休得放肆!皇上的亲长兄在此,你一个堂兄也敢跟皇上提长兄如父?”
涞阳王抬头瞥一眼皇上和元皇那不满的神情,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失言,吓得赶紧磕头:
“皇上恕罪!我是一时气糊涂了,说了大逆不道的话,那不是你的本心之言,望皇上恕罪。只是,寒儿好歹是孙辈,怎能如此编排长辈?这些话要是传出去,只怕会毁了皇上和定北王府的名声啊!我这也是为皇上、为寒儿着想啊!”
陌北寒见这老家伙还在倚老卖老纠缠不休,顿时喝酒的兴致也没了,放下酒杯,站起来冷冷盯视着涞阳王,决定把这老家伙的荣华富贵给收回来,免得他吃饱了撑的来管自己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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