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他十几年，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两个东瀛女人能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呢。况且跟东瀛人还有历史恩怨，这件事就更不可能了。
“现在离五点还早呢……”
于莉目光温柔，两人分别许久终于相见，她已经无心关注那些所谓的东瀛女人了，只想好好弥补这些日子里的相思之苦。
情意绵绵中，熟悉的香味再一次飘散开来。
时间到了四点半。
于莉驾车送他到方便面厂的大楼前，便先离开了。
何雨柱上了电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好几天没有过来，发现办公桌上竟然整洁如新。
秦京茹趴在桌面上，似乎是在小憩。
听到门口的声音，她抬起头，看见是何雨柱进来了，整个人显得更加迷茫。
但何雨柱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了休息区，打算冲个澡换身衣服。
一会儿还要见娄晓娥，如果一身都是于莉留下的香水味，那感觉一定非常奇怪。
“刚才看到的难道是个梦？”
秦京茹仍然觉得一切不太真实。
来得太突然，就像在梦里；而何雨柱冷淡的态度，也跟记忆里一模一样。
不由自主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臂，疼痛让她意识到这确实不是梦境。
此时此刻，她的目光盯着休息室紧闭的门扉，心跳开始加速，思念的情感涌上心头。
方便面厂位于二层的位置设有一个小型广播站。
厂里的后勤人员通常八点钟上班，傍晚四点半就可以下班。
于海棠和尤凤霞住得不远，在四合院里面，她们常常搭乘于莉的车上下班。
一般情况下，每到这个时候，于海棠就会收拾妥当，等着楼下响起于莉的声音一起离开。
可是现在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点了，于莉还是没有出现。
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接近四点半了，于海棠纳闷地说：“这都该下班了吧？怎么姐姐还没下来接我们？”
“也许是因为工作没完成吧。”
尤凤霞想了想，随后关心地说道：“要不要我去楼上帮着打听下到底啥时候可以走？”
“好吧，那你去吧......”
对此并不怎么在意的于海棠随口答应道。这种事情她自己从来不去跑腿询问。
“好的，你就在这儿等等我。”
尤凤霞转身走向电梯间，在那里稍作等待后看到显示屏上的数字正往下降落，
心想应该是于莉下来了吧，不过很快她又改口了，
因为电梯停在了一层，并非预期中的楼层。
四楼只有几个女性员工——于莉、娄晓娥、还有秦京茹。
考虑到这个情况，尤凤霞猜测大概率应该是娄小姐带着孩子先离开了；
而对于秦女士，她估计会与于总一同乘车回家。
一边想着一边走楼梯前往四层，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前。
敲了敲门。
“于总……”
可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反应。
尤凤霞推开房门瞧了瞧，没见着于莉的影子。
“她去车间了？”
尤凤霞心里犯着嘀咕，便走向何雨柱的办公室。
她清楚，这段时间何雨柱出远门了，秦京茹常常借打扫卫生的理由，在这个办公室里偷闲。
每天两人开着一辆车上下班，又同住在四合院的后院。
近来，尤凤霞特别和秦京茹套近乎，已经混得很熟了，于是也不敲门，径直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没想到，秦京茹竟然不在这里。
“上哪去了？”
尤凤霞微微皱起眉头，正准备换个地方找找。这时，隐约听见内侧休息室有声响，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这些楼上的每个办公室都挺气派的，配有专门的休息室，里面还装了洗浴间，方便洗个澡、歇歇脚。
于海棠总喜欢快下班的时候，打着跟于莉关系好的旗号，跑到于莉的办公室洗澡。
这事，尤凤霞从于海棠那儿听了不少次。
以为秦京茹偷偷躲在这里洗漱呢，尤凤霞本想敲门叫她一声。可走到近前一听，顿时整个人僵住了。
尤凤霞喘着粗气，心跳如鼓，下意识地捏了捏手心，悄无声息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站在门口，她深吸一口气，心脏依旧怦怦直跳。
她猜测过何雨柱和于莉关系不错，但由于娄晓娥的存在，又觉得不大可能。
即使这样，尤凤霞还是怀疑，并且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意味着何雨柱有弱点，能够接受于莉自然也能接受她。
她认为自己的外貌和身材都不输给于莉，还比她年轻，主动靠近何雨柱他肯定不会拒绝。
但是，和何雨柱不太熟悉，担心突然投怀送抱会引起误会，让他以为她在图谋不轨，反而遭到拒绝。
因此，即便想借此机会上位，尤凤霞也不敢贸然行动。
那个漂亮的姑娘秦京茹来到四楼给于莉当助理。
尤凤霞对此也感到疑惑，如果不是跟何雨柱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厂子里那么多女学生中怎么就选上了秦京茹来担任这个职务。
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她基本把秦京茹的家庭情况打听清楚了。
了解到秦京茹之前在轧钢厂的食堂工作，是何雨柱的老同事。
也知道她有个无所作为的丈夫，经常不在家。所以她断定，秦京茹能成为生活秘书，不是靠她的婚姻关系得到的。因此对这一点更加起疑了。
每天朝夕相处，面对一个长相出众但婚姻不幸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
何雨柱已经结了两次婚，肯定是经历过世事的男人。
面对这样的诱惑产生感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想到之前的种种假设。
尤凤霞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如果何雨柱与于莉真的有某种特殊的情感联系，那么于莉怎么可能容忍让秦京茹频繁地接近何雨柱呢？
再加上四楼还有他的前任妻子娄晓娥住在那里。
这么一想，不论是对于莉还是对于秦京茹，尤凤霞虽然都有所怀疑，但仔细分析之下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直到此刻。
尤凤霞终于百分之百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感到异常激动，认为这是个非常好的机遇。
原先是因为不了解对方而怕主动会被误解为别有所图从而遭受排挤或举报，才没有采取行动。
而现在情况不同了。
假如真有人怀着不良目的发现了这一切，在发现后理应立刻去告发。
如果没有去告发，而是选择推门参与进来，那说明什么呢？
尤凤霞漂亮的脸蛋发热，心跳加速到连呼吸都快停了。
这样一来，何雨柱肯定能明白这没有恶意，不会拒绝这个美丽的诱惑。这也意味着，她有望坐上副总的位子，将来会有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地位和身份。
想着美好前景，心中充满了期待。
深吸一口气后，尤凤霞走向了娄晓娥的办公室。
之前见到电梯下楼，猜着可能是娄晓娥带着思思下班走了。
尤凤霞还是决定确认一下，娄晓娥是否真的不在。
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
尤凤霞放心下来，想了想又赶紧回到二楼的广播室。
“小霞，你姐姐说什么时候走啊？”一看到尤凤霞回来，于海棠就问。
“于总好像不在办公室里，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秦京茹似乎也离开了。”
一边收拾包包，尤凤霞边说：“海棠姐，突然记起我妈叫我回家吃饭。今晚可能就不回四合院住了。于总的行踪不清楚，我先坐公交车回去啦。”
大致说完这些，不等对方回答，尤凤霞拿起包开门离去。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正当于海棠琢磨姐姐到底去哪儿的时候，听到关门声才发现尤凤霞已经走了，心里很是烦躁。
不知道姐姐跑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得等到啥时候。
如果尤凤霞提议一起去搭公交，她哪怕不太愿意也会跟着。
但没想到对方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想跟她一起回家，于海棠又不好意思开口。
考虑半天后，于海棠最终决定留下等候，反正姐姐也没提前通知今天的情况，也许是因为某些事耽误了，说不定过会儿就会出现了。
即使不来，这里条件也不错，休息室设施齐全，晚上可以睡在这里。
刚好趁机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越想越觉得舒服，于海棠甚至希望于总干脆别回来好了，那就有理由在休息室里过夜了。
这么想着，
于海棠脸上不由得泛起了红晕。
突然意识到，何雨柱也有自己的办公室。
通常工作时间他应该会在休息室午休之类的。
如果真要在这里留宿的话，
于海棠更希望能睡在他曾经使用过的房间里，枕着他用过的枕头，盖着他用过的被子，甜甜地进入梦乡。
出了广播室，
尤凤霞看了看走廊四周，见没什么人后，小心地下楼再到四楼去看看。
担心四楼可能还有别人。
于是尤凤霞先后查看了于莉的房间、娄晓娥那边以及几个还没启用的小隔间，
最终确定四楼已无人在内。
尤凤霞攥紧了拳头，心脏砰砰直跳地走向何雨柱的办公室，进门后“咔嚓”一声把门锁上。
“呼……”
房间里格外静谧，但心里却像是翻起了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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