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强先生,据情报显示,因为你视频的流出,惊动了全世界。
各个国家都在行动,他们的目标自然都是你。
m国的泰坦小队,y国的圆桌骑士,F国的圣廷卫队,他们这些都有大量的基因战士和异能者。
甚至黑熊国都出动了特战部队,更是派出了冰之使者,他们都想将你带走,得到你身上的能力。
身为种华国公民,自然受到我种花国的全力保护。
国家也出动了数个部队,甚至派出了各路高手。
但是,几个圣级高手销声匿迹多年,已经联系不上他们,而我国最特殊的一个部门,我也不怕向你透露其名字——龙组。
这个部门里面都是一些拥有强大战力,甚至是术法技能的高手。
不过现在情况也很不妙,因为他们的大统领,他们的信仰——龙王,旧疾复发,已经无法出战了。
我们派出的各路队伍,想应付这些人,估计有点难度。
不知道华强先生能不能出售一些那种神奇的药水给我们?”
说到这里,阳再兴停住了话头,静静等待着华强的答复。
华强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笑道:“你的要求,我可以考虑,此事既因我而生,那就因我而灭吧,必要的时候我会出手!”
“太好了,我代表国家感谢您!
那个……”
阳再兴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道:“不知您能不能随我去一个地方,救一个人?”
“你说的是龙王?”
“是的,华强先生,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能将龙王他老人家治好,咱们就有了定海神针,也能够镇住那些国外的宵小!”
“可以!”
“那太好了!”阳再兴激动的都要跳起来了。
“要不咱们择日不如撞日,若是华强先生方便的话,现在就动身,可以吗?”
华强看着激动不已的阳再兴,不由笑问道:“你与那个龙王应该关系匪浅吧?”
“呃……”阳再兴老脸一红,“华强先生,不瞒您说,龙王……是我的二叔祖。”
华强点头,看向小妹以及两个宝贝问道:“你们都吃饱了吗?”
三人齐齐点头。
“那好,带你们去一个地方玩玩!”
“好啊好啊,爸爸,咱们去哪玩?”一听说有的玩,华思君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嗯,应该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地方,到了那里,你们可要收敛一点,别闹得鸡飞狗跳!”
“爸爸,你说什么呢?思君最乖巧了,思君可是最听话的公主哦!”
华强嘴角微抽了两下,自己这个女儿可是个小魔头,什么时候跟乖巧听话挂得上钩?
“老爸,你放心,我会看着妹妹的!”
华强揉了揉华逍遥的脑袋,笑骂道:“你这混小子,能看住自己,我就烧高香了!”
嘻嘻嘻!
华思君发出一阵调皮的笑声。
不一会儿,一架军用直升飞机就来到了屋顶上空,缓缓降落。
华强一众人朝屋顶而去,华逍遥兄妹俩看到这架军用飞机,撇了撇嘴。
暗道:这东西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才这么点大,坐在里面,都活动不开手脚,跟他们家的星空战舰,还有巡洋舰,根本就没得比。
华强瞪了两人一眼,两人立刻就成了乖宝宝。
华婧看到这一幕,亦是捂嘴轻笑,看来这两个小宝贝还是怕自己老哥的。
轰隆隆隆!
伴随着一阵螺旋桨轰鸣声,直升飞机缓缓升空,然后朝京城方向快速飞去。
青莽山深处,有一处山谷,当地人称其为龙谷,谷口外常年被一片迷雾锁住。
谷口有两座巨石,如兽牙咬合,有暗哨藏在崖壁藤蔓里,呼吸都裹着草木的清香。
谷内房屋依九宫八卦排布,乾位的哨塔、坤位的药庐、震位的武库……飞檐翘角在林间错落,青瓦上积着薄苔。
中央双鱼位空出一片数百平的空地,乃龙组队员们的训练场。
此刻正是未时,场地上尘土飞扬。
精壮汉子们赤着上身,顶着骄阳,古铜色皮肤上汗珠滚过肌肉沟壑,有的扎着马步推石锁,石锁落地时震得地面轻颤。
有的成对拆招,拳脚相撞的闷响混着呼喝声,惊飞了枝头栖息的山雀。
东侧几个舞刀的弟子更不含糊,大刀劈出时带起破风锐响,刀光在晨光里织成银网,偶尔错手擦出火花,落在青石板上转瞬即逝。
最热闹的是场边对练,两个赤手空拳的汉子抱在一处,一个想锁对方关节,一个却借势翻身,膝盖顶向对手腰腹。
周围看热闹的叫好声震荡山谷,声音传出老远。
山谷最深处的山壁被凿出百余级石阶,青石板被岁月磨得光滑,边缘生着湿滑的苔藓。
石阶顶端的平地不大,只建了一座三层木楼,杉木梁柱泛着深褐色,窗棂上雕着暗纹,却没糊窗纸,任由山风穿堂而过。
木楼前立着两个彪形大汉,玄色劲装裹着魁梧身躯,腰间佩刀刀柄上的龙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们像两尊石像般纹丝不动,目光不停扫过石阶,眼中流露出的全是警惕。
离大汉十步远的地方,有块半人高的青石。
一个女孩坐在石上,黑色皮衣皮裤紧紧裹着纤细身躯,裤脚扎进高筒皮靴里,靴尖沾着些泥土。
她手里握着柄三寸长的匕首,一下一下,在石头上不停地磨着。
偶尔停下来,用指腹抚过刀刃,似在检查其锋利度。
女孩的脸藏在阴影里,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唯有偶尔抬头望向木楼二楼那扇窗时,冰霜般的神情才会裂开一道缝。
那扇窗敞开着,能看见里面挂着的白色纱帐,帐子被风吹得轻轻晃动,隐约露出床上躺着的人影。
她的目光落在那处,瞳孔会微微收缩,眼底翻涌的悲哀似未被封冻的河水,转瞬又被更深的冰冷压下去。
那里面躺着的,是龙王,是整个龙组的精神支柱,是她从入谷那天起就仰望的存在。
曾几何时,龙王站在这训练场中央,单手就能举起三百斤的石锁,大刀在他手中能舞得滴水不漏。
队员们都称他为“神”,有他在,种花国就永远不会被宵小踏足。
可如今,那道曾如山岳般挺拔的身影,卧在病榻上,形如枯槁。
她昨天偷偷从窗缝看过一眼,眼窝深陷,颧骨凸起,脸色是像烧过的纸一样的死灰色,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听不见。
药师说,龙王是中了西域奇毒,五脏六腑都被蚀透了,如今已是弥留之际。
风又吹过木楼,纱帐晃得更厉害了。
女孩将匕首猛地插进刀鞘里,指节因太过用力而泛白。
她望着那扇窗,眼底的悲哀渐渐被一种决绝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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