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辈子.......”
“都是笑话么？”
带土意识模糊中嘴里喃喃自语。
这一刻，心里对水门老师还有玖辛奈师母愧疚上升到了极致。
“抱歉.......哪路多.......”
许久之后，带土对着月亮起来了手，喃喃自语着。
然而，在说完这句话，带土猛地起身。
等等！！
我不是死了么？？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带土认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脸面活下去，鸣人更是会动手杀了自己这个仇人。
可.......
眼前的夜空、月亮.......
也不像是忍界流传的净土模样啊？
更更重要的是.......
带土发现自己的手变小了。
啪——
正当带土迷茫之际，右脸只觉得一疼，意识还未清醒，又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白痴！！”
“你到底在干什么！！”
“刚才你差一点就死了知道么！！！”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带土扭头见到一旁的两人，瞳孔都放大了数倍。
“卡......卡卡西！？”
“琳！！”
带土不远处，琳双手放在心口，面庞满是泪水。
而卡卡西则是站在他的跟前，暴怒的模样带土甚至从未见过。
两人都是带土记忆中十几岁的样子。
特别是此刻卡卡西，他的左眼瞎了，鲜血覆盖了卡卡西的半张面孔，为暴怒的卡卡西增添了份可怖气势。
这是！？
神无毗桥那一次！！
可......这个时候自己不是被岩石压到了半边身子么？？
见到年少时期的卡卡西和琳，固然值得高兴，但带土心中仍然抱有疑惑。
比如......
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又为何没有死？
不等带土想清楚原由，卡卡西伸手攥住带土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
“白痴！”
“顾好你自己吧！别瞎逞能！！”
卡卡西一边说一边指着身旁的石堆，他的语气虽然不善，但带土明显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担忧。
“抱歉......”
“卡卡西。”
久别重逢，带土见到少年的卡卡西，说出藏在心中许久的话后，泪水决堤的大坝，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看了一眼在边上伤势不算太重的琳，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能.......能看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带土哽咽说着，声音还有些颤抖。
关于之前心中疑问，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追寻真相。
他是否活着根本无紧要了。
能见到卡卡西和琳就已经足够，哪怕是梦......也请让这个梦久一点吧。
“算了。”
卡卡西见到带土痛哭的模样，一肚子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今天这个家伙......
有点奇怪。
卡卡西顺手从忍具包里掏出一罐药罐，丢给还在痛哭的带土。
“没时间给你哭。”
“处理完伤口......我们就得离开。”
“敌人......还在附近。”
卡卡西抬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强忍疼痛抬起手肘擦拭了下脸上的血迹，然后捡起地上的忍刀，背对带土往琳的方向走去。
“哦比托......”
“没事吧？”
琳见到两位队友沟通完毕，踉踉跄跄跑到带土身边，捡起地上的药膏，跪坐在地贴心给带土处理伤口。
“琳......”
“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带土泪水本来都止住了，但见到这个女孩，泪水又止不住往下流。
他很不想让琳见到自己这副狼狈模样，但他就好似将前十几年没流过的泪水全在此刻宣泄出来。
“什么啊？”
正为带土处理伤口的琳，歪头表示听不懂带土在说什么。
随即，琳嫣然一笑，如同花盛开般美丽，令带土自惭形秽。
带土觉得自己的手已经染上了鲜血，再见到心爱之人，也打心底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
“我一直都在的。”
“不管什么时候。”
带土的伤势不算太重，琳稍微给带土处理完，起身凑到带土面前。
“哦比托，我可是一直在看着你的。”
“你要是干了什么坏事.......”
“可没办法瞒住我的。”
琳表情突然变得眼熟，整得带土好生心虚，就差丁点就要将自己犯了错说出。
只不过等他张嘴的时候，琳已经往前头走去。
“哦比托，走啦。”
“我们要去找水门老师了。”
琳回身呼唤，催促着带土，卡卡西依旧保持着原本毫不关心的模样，低头擦拭着手中短刀。
这一幕，带土仿佛真的穿越了时空，回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心中枯槁在此刻重新焕发出了勃勃生机，少年心态更是重回他身。
“来......来了！”
“卡卡西！琳！”
“你们等等我！”
带土从地上爬起，拍拍屁股就朝两人的位置奔去。
“可恶！卡卡西！你都快瞎了！还在逞强！”
“白痴......我要你管？”
“喂！你们俩个差不多得了啊！”
带土还未意识到自己正处于鸣人虚假的世界，不过即便知道他也不在乎。
只要能重新见到琳，重新见到她如花般的笑容.......
就足够了。
“所以.......”
“你不杀他？”
从地下城被拎过来的卡卡西，盯着地上正在傻笑的带土，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之前，重伤的他能听到带土和自己说话，也知道是带土拯救了自己。
可......
孰轻孰重卡卡西还是清楚的。
鸣人若是要杀带土，他能做的也只有避开某些残忍的画面，并不会替带土求情。
毕竟.......
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
他也没有资格替水门老师和玖辛奈师母对带土的行为做出原谅。
唯一能做的.......
或许也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祭奠一下这个家伙。
但，卡卡西万万没想到鸣人抓到带土后，竟然对其进行一番惨无人道的折磨。
“带走带走。”
“看了就烦。”
通过黑绝的讲述，鸣人知道带土在地下城救过白毛中登，也知道这俩好基友之间还是有点感情在的。
既然都把眼睛交给卡卡西.......
索性一并把人交给这家伙得了。
“干了那么多事.......”
“死多便宜这家伙啊。”
“他都还没找我爹妈认错呢。”
鸣人摆摆手，示意玩卡卡西赶紧把人带走，免得自己待会改变主意。
“哦，对了。”
“等他醒来后，你再把他带到我爹妈那边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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