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你上次说的医院之后会联系你，有结果吗？”
江聿风摇摇头：“没有，我还计把这个案件卷宗结束之后再去问一趟呢。”
戎鸢摇摇头：“不用了，我和靳哥现在过去，这里面出了些问题，可能当时收到的不是李青霞本人的尸体。”
思考了一下，她补充道：“麻烦帮我和梁哥说一声，审完张旭之后给我同步一下信息，但是张旭这个人先别放，我回来还有些话问他。”
“行。”
“靳哥，我去找方琴琴，你去医院找李青霞的死亡证明。”
“好。”
“然后你们一会给李子哥打个电话，东西整理完之后让她去见一下程娽任职的那个心理诊所的院长。那个洋娃娃是他给程娽的，上次我们也注意到他有一个相似的洋娃娃，去看看有什么发现。”
......
“戎警官。”
今天的方琴琴穿了一条墨绿色的旗袍，一支金色的簪子将头发盘起，显得整个人十分优雅。
戎鸢笑了笑：“好久不见。”
“戎警官说笑了，这要是时不时见一面面的，我岂不是成了嫌疑人。”
“您的先生大概多久回来一次呢，每天能见上一面吗？”
“我丈夫工作忙，大概两三天才能回来一次，我也理解他，毕竟养活一个家不容易。”
“那您每天都干些什么呢？”
“浇花，读书，写书法，弹古筝......其实还是蛮多事情的。”
“那您就一个人，也没去打打麻将，交个朋友？”
方琴琴意有所指的说：“交朋友做什么，给我添堵吗？”
“那看来您还是忘不了李青霞吧。那对您而言，是对她爱比较多呢，还是恨比较多呢？”
“她都背叛我了，谈什么爱恨，戎警官看看现实吧。”
“看现实？”戎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现实是你把李青霞据为己有？”
说完这句话，戎鸢很仔细的观察着李青霞的动作。
女人的瞳孔明显停顿了一下，嘴唇很细微的收缩了，下巴向内一震。
方琴琴勾起唇角：“戎警官，这可是违法的事情。”
叮铃铃——
戎鸢挑了一下眉，对身边的人说：“小张，帮我盯一下，我去接个电话。”
“喂，靳哥。‘”
“查到了，李青霞的遗体就是和本人不吻合。”
她皱眉：“这么容易？”
“不，我们之前不是来沟通过一次，就是那个陈院长，他应该不是和邢家有关系，所以再之后他也在配合我们查了一些东西，也进行了数据包比对，确实，dNA不符合。”
“他有没有和其他人说？”
“没有，他觉得这个事情也很奇怪，所以没有声张。一个是会给基层员工带来麻烦，一个高层知道了可能会通风报信。”
“是个聪明人。”戎鸢想了想：“你把报告发给我一份，然后和陈院长看一下当年是怎么调换的尸体。”
“在调查了，发现一个离职的人，他和当年的刘院长关系很好，我们再往下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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