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号妄境之上，不可知帝么？”
张元看到星光祭坛的情报，沉吟片刻，又道：“所以，那什么不朽神族内有战力超越劫海承受极限的家伙？”
【是的，而且不止一位……祂们的领地因为没有在劫海内，所以被称之为不可知域，也因为祂们是不朽神族，祂们的不可知域也称为不朽帝域。】
【另外，因为祂们目前不在劫海中，我利用劫海的因果，探查不到祂们的具体信息。】
张元：“他们为什么会入侵法灭烬界域？”
【兄弟，这是另外的价钱。】
张元有些恼了，“能不能等我问完了，再一并结算，你这样有点烦诶。”
【兄弟，真不是我掉钱眼里了，你是不知道我以前过的什么苦日子，你要的这些情报，都是需要我消耗因果去置换的，你如果不打钱，我可没能力窥探出来。】
张元看到星光祭坛的回答，微微叹了一口气，当即全力催动创世王座与虚无气海，虚构出堪比一百位称号妄境大圆满的因果，将其全部注入星光祭坛中。
“这些因果之力够了吧？多余的相当于我预存在你这里，用完了再说。”
【够了够了！老板大气！】
星光祭坛闪烁的光芒越加璀璨，张元的信息面板也弹出了新的信息。
【古神联盟和不朽神族之所以入侵法灭烬界域，是因为法灭烬界域成为了帝祖的源境本源界域。】
【而帝祖是有序生灵，不朽神族为无序阵营，祂们要扼杀帝祖，所以入侵了法灭烬界域。】
张元皱眉：“所以，祂们入侵法灭烬界域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我？”
【是的。】
张元：“那祂们为何没有入侵原初域？原初域是我的祖地，应该价值更大吧？”
【或许是因为你的师父们扭曲了因果，总之……祂们探查不到原初域。】
张元沉默了片刻，又道：“「烬灭女王」她怎么样了？有生命危险么？”
【不朽神族目标是帝祖，也就是老板你，而「烬灭女王」是法灭烬界域意志，不朽神族打算利用她来对付老板你，在老板你出现之前，她不会有事。】
【当然，若是时间拖久了，老板你依旧没有现身的话，情况或许不一样，祂们会用些极端手段来伤害「烬灭女王」，从而逼老板你现身。】
张元：“你说的时间拖久……是多久？”
【不朽神族刚攻陷法灭烬界域不久，目前还处于休整阶段，算上祂们的准备时间，如果老板一百年内没有出现的话，祂们耐心就会耗尽。】
“那没事了。”
【哈？】
张元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不少，转而道：“换个话题，古战场禁域中有什么？”
星光祭坛并不明白张元的情绪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不过祂也没能力去探查张元的因果，也只能将心中疑惑压下，重新绽放星光。
【古战场禁域，亿亿万年前，有序阵营和无序阵营顶尖强者战斗的区域，亦是双方强者埋骨之地，里边留存着双方阵营顶尖强者的传承。】
张元：“笼罩禁域的黑雾又是什么？时空为什么混乱的？”
【是不可知雾，来自劫海外的不可知域。当年那场战斗，双方强者的层次都在不可知帝之上，双方的大战把劫海打崩坏了，导致不可知雾浸染了劫海。】
【劫海古战场禁域，虽地处于劫海，但实际上也属于不可知域了。】
张元：“也就是说，劫海外的不可知域，就全是这种黑雾？”
【差不多，除了黑雾以外，雷暴、火海、混沌等都有，总之在没观测到之前，不可知域可以是任何状态，无法定型。】
“行吧，我想知道的都差不多了，这次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
【老板，我能不能在你体内常驻？今后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
张元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星光祭坛，而是向体内的小悠问道：“小悠，系统对这座祭坛的评估怎么样？能不能让它在我体内常驻？”
虽说这座祭坛是他靠着称号特性召唤出来的，但这家伙明显有自我意识，不受控。
他体内存在着不少秘密，万一被这来历不明的家伙窥探去了，然后将他的情报卖给其他人，那他可就血亏了。
小悠：“主人放心，系统没有给出警告提示，说明这座祭坛对主人没有太大威胁，不过保险起见，主人可以和它签订一个因果契约，让它只能和主人进行因果交易，不能与他人交易情报。”
张元：“这能行？”
小悠：“一顿饱还是顿顿饱，那祭坛身为和小悠一样的精明商人，肯定能想明白的。”
“嗯。”
有了小悠的建议，张元也放心下来，对星光祭坛道：“我可以让你在我体内常驻，但你得和我签订因果契约，从今以后你只能和我一个人做因果交易。”
【啊这，老板……你这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太危险了，你如今知晓了我不少事，我能从你身上换取他人情报，他人也能从你身上换取我的情报。”
“今后你常驻我体内，还能得知我更多的隐秘，你若不因果起誓，我不能用你。”
星光祭坛听到张元这话，沉默片刻后，才重新向张元发来信息。
【老板，我可以因果起誓，今后只与你一个人做生意，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张元：“什么要求？”
【因果定价权在我，你不能拒绝，否则今后老板你断了我客源，随意压价，我就彻底完了……不过你放心，我是良心商人，不会多赚老板你一分钱。】
张元是半点不相信星光祭坛这番话，不过这因果之力就跟天道点、界域点差不多，反正他都能用无限的虚无之力随便虚构，星光祭坛定再高的价也无所谓。
而他若能留一个比系统还厉害的百事通在身边，对他来说可算是超级助力。
“好，我答应你，若随意压价，必遭因果反噬！”
【感谢老板！我星渊以因果立誓，今后只与老板一人做交易，绝不向他人透露半点老板的情报，否则必遭无尽因果反噬！】
随着星渊立下誓言，偌大的星光祭坛化作一道星光没入张元体内，立于虚无之海上！
笼罩葬天谷的星光消失，四周一众强者在这一时刻才猛然回过神来，死死盯着张元。
他，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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