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似乎对这场审判的流程和众人的做法有些不满，但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空听完芙宁娜的话，神色沉稳，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
他向前迈出一步，身姿挺拔，声音坚定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敲击在空气中，“没错，但审判你的理由并非是你作为神明做了什么，或者没做什么，审判你的理由是你根本不是神明吧，芙宁娜。”
空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的自信，犹如燃烧的火焰，直直地盯着芙宁娜，毫不退缩。
空话音落下后，下方的民众瞬间炸开了锅，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大的深水炸弹，爆发出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讨论声。
“等等......说什么？芙宁娜大人不是神明？”
“喂，我本以为只是要控诉水神的渎职，可刚刚的指控是认真的吗？”
整个审判庭内瞬间充满了嗡嗡的议论声，人们交头接耳，脸上的表情各异，有震惊、有疑惑、有迷茫，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那维莱特听完空的话，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目光如同一潭深邃的湖水，看不出丝毫波澜。
随后，我将目光缓缓转向芙宁娜，声音平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指控有效，芙宁娜女士，你承认指控方提出的指控吗？”
然而，在那维莱特话音落下后，芙宁娜那里久久未出声。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有些空洞，似乎陷入了沉思。
那维莱特见此，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想到：不愧是剧情啊，居然丝毫没有偏差。
我见此也是只能再次开口，并且刻意加大了几分音量，试图唤醒陷入沉思的芙宁娜，“芙宁娜女士？”
芙宁娜听到这声呼唤，顿时回过神来，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她挺起胸膛，眼神中瞬间充满了骄傲与倔强，言辞凿凿地否认。
“......不承认，当然不承认！我，芙卡洛斯，芙宁娜·德·枫丹，尘世七执政之一，「众水、众方、众民与众律法的女王」.....毫无疑问是真正的神明。”
她高昂着头，双手叉腰，试图用自己强大的气场压制住众人的质疑。
下方的人听到这话，也是纷纷开口议论。
“是啊......芙宁娜大人尽管性情乖僻，但要说她不是神明什么的也有点.....”
“我也好像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最多只是抱怨她不干正事吧，那个指控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芙宁娜见在场的人都没有明显怀疑自己神明的身份，并且谕示机此刻也偏向了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得意。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诱惑，继续开口说道：“我想在座各位观众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很多人从出生开始就把我是神明这件事当做常识，他们也会支持我的看吧，就连谕示机都如此理所当然地倒向我的方向，你确定要进行这样一场毫无胜算的辩驳么？现在撤诉的话，我会以正义之神的名义承诺，不追究你诬告的罪名，只把今天的一切视为一场人们喜闻乐见的闹剧，如何？”
她试图用这种软硬兼施的方式，说服空放弃这场对她而言极为不利的审判。
娜维娅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一开始就一面倒的辩驳吗，不仅要驳倒芙宁娜，还要撼动枫丹民众的「常识」呢。”
她深知，要改变民众长期以来形成的固有观念，绝非易事，这场审判的艰难程度远超想象。
空见此，神色依然坚定，不为所动地开口说道，“人们只是认为你是神明而已。”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动摇，犹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坚定地扞卫着自己的观点。
芙宁娜见自己先前说的话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也是无奈地耸耸肩。
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好吧，劝降无效。那么我要发问了，如果我不是神明，那你们觉得我应该是什么呢？在神位上五百年之久的我，又是靠什么支撑起这至少五百年的寿命呢？”
她紧紧地盯着空和派蒙，试图从他们的回答中找到破绽，从而反击对方的指控。
空听完这话，立刻陷入了沉思。他低头皱眉，脑海中迅速梳理着各种线索和可能性。
派蒙见此，也是歪着头，开口推理道，“首先，你可能是其他的「长生种」，寿命本身就很长。就算不是，应该也有其他办法使你的寿命延长。”
空听到派蒙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眼神中闪过一丝灵光。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芙宁娜，开口说道，“比如......「诅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探寻，觉得这个推测很有可能是揭开芙宁娜秘密的关键。
芙宁娜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人击中了要害。但她面上没有丝毫表现，反而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撇，不屑地说道，“呵！是谁告诉你们这种说法的，难道是那个「仆人」？为了污蔑我，你们甚至搬出愚人众执行官的说辞吗？”她试图用这种强硬的态度和转移话题的方式，掩盖自己内心的慌张和不安。
空听完这话，坚定地摇摇头，态度坚决地说道，“谁说的并不重要。”他不想被芙宁娜的言语干扰，始终紧紧围绕着核心问题展开辩论。
那维莱特听完这段话，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并且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层次的问题。
“诅咒......我本以为神明身上散发的气息原本就类似于一种诅咒。现在看来，似平和神明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诅咒」么？”
那维莱特的话语仿佛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引发了众人更多的思考。
派蒙听到那维莱特的话，顿时露出开心的样子，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那维莱特果然也有所察觉吗？”
她像是找到了同盟军一般，心中充满了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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