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兰带着随行人员走出了骑士团的总部,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四下不会有人偷听的地方。
夜兰见周围差不多了,便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后依旧神色慌张的随行人员。
“好了,这里没人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位随行人员并非普通的总务司职员,而是夜兰在岩上茶室的核心情报人员,此次随她前来蒙德。
此刻听到夜兰的质问,情报人员强压下心中的恐慌,汇报道:“不好了,夜兰大人!出大事了!璃月那边……”
“刻晴大人发动政变,已经把凝光大人拘禁起来了!”
“你说什么?!” 夜兰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吓傻了,不是你开什么玩笑呢!这怎么可能啊!
“你是喝酒了吗?这怎么可能!”夜兰宁愿相信自己的情报人员,在现如今缺酒的蒙德,喝了个酩酊大醉,也不敢相信这个天方夜谭的消息。
情报人员连忙从怀中抽出一张的小字条,递到夜兰面前,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千真万确,夜兰大人!这是今早刚通过飞鸽传书送到蒙德联络点的情报,上面还有岩上茶室的专属印记!”
夜兰接过字条,心里一阵发凉。
她缓缓展开字条,只见上面写着短短九个字。
“刻晴政变,拘禁凝光,急!”
最后的 “急” 字写得格外用力,墨痕都微微晕开,仿佛能让人感受到传递情报者的急切与焦虑。
字条右下角的印记,那确实是岩上茶室的专属印记,绝无可能伪造。
“怎么会这样……” 夜兰盯着字条上的九个字,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刻晴发动政变、凝光被拘禁,真的在璃月发生了!
璃月的天,怎么就毫无预兆地塌了?
她失神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混乱,连手中的字条滑落都没察觉。
情报人员连忙上前捡起字条,看着夜兰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慌了神,忍不住上前一步问道:
“夜兰大人,现在怎么办啊?凝光大人被拘禁,璃月内乱,我们还留在蒙德谈药剂合作吗?”
回过神来的夜兰心想这还用想吗?赶紧回璃月啊!生意还谈个鸡毛啊!
“回璃月,我这就跟西风骑士团的人借马,我们立刻回璃月!”
然而,夜兰的想法很好,但结果却要让夜兰失望了。
因为西风骑士团,没有马……马都让大团长法尔伽带走了,然后在路上都祸祸干净了……
(丽莎:本来还想着,等邵云回来在我们蒙德开牧场,骑士团可以采购优质的马匹呢,结果……不说了,下午茶时间。)
……
璃月总务司的深处,一间偏僻的牢房。
这里倒不是像稻妻轻小说里描绘的那般腌臜闭塞,没有墙角蔓延的暗绿色苔藓,没有空气中挥之不去的霉味,更没有老鼠窜过地面的窸窣声响。
相反,牢房的地面铺着平整的青石板,墙角摆着一张简陋却干净的木床。
床头还放着一个盛着清水的碗,连铁栏杆都擦的锃光瓦亮的,倒更像简陋版的蒙德西风骑士团的禁闭室,在居住环境上算得上“体面”。
(琴:我也不能真把可莉丢到铁栏杆监狱吧,人家还是个小孩子啊,虽然调皮捣蛋了一点。)
可这份体面,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绝望。
木床上,凝光面色惨白地躺着,眼角、鼻孔依旧会时不时的渗出血液。
昨夜只喝了半杯毒茶的她,在没有任何妥善治疗的情况下,毒素已在体内蔓延了整整一夜。
此刻的她,身体早已接近极限,生死悬于一线。
“啊,咳咳……” 突然,躺在床上的凝光虚弱地咳嗽起来,嘴角又溢出一丝淡红色的血沫。
铁栏杆外,两名负责看守的千岩军目睹了这一幕。
其中一名年轻些的千岩军忍不住凑近栏杆,随后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身边的同伴。
“哎,老吴啊,你说上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闹得鸡飞狗跳的,连天权星大人都被关到这儿来了,还中了这么重的毒。”
“你看凝光大人这模样,嘴唇都紫了,要是再没人来治,我看都活不过今天中午。”
被称作 “老吴” 的千岩军,听到同伴的话,立刻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后狠狠瞪了年轻千岩军一眼,压低声音呵斥道:
“别乱说!也别瞎想!咱们就是普普通通的看守,拿多少钱干多少活,上面的事情轮得到咱们打听吗?”
“现在这局势不明不白的,咱们管好自己的嘴,守好这牢房就行,别哪天饭碗不保,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咱们可赔不起,别跟着一起陪葬!”
年轻的千岩军被老吴的话吓得一哆嗦,脸上的好奇瞬间被恐惧取代。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不敢再凑近栏杆,也不敢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眼神躲闪地盯着地面。
就在这时,总务司牢房外传来了一阵响动。
白术,这位有名的妇科圣手,啊、呸,不对,是有名的神医。
他不知是出于何种目的,或者说听到什么风声,来到了总务司的牢房区域。
“凝光大人的牢房在什么地方?”白术就近询问了一名千岩军看守。
看守的千岩军看着令人敬仰的白术来了,立刻上前笑脸相迎的劝阻道:“白大夫啊,玉衡星大人有令,谁也不能过问这事。”
白术一听是刻晴下的命令,反问道:“玉衡星昨夜就躺在不卜庐,昏迷着呢,我怎么不知道她下命令了?”
随后,白术可以说是铁了心要去为凝光诊治。
看守的千岩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上面就是这么说的,自己也是遵照命令啊。
但有句话说,人吃五谷,谁能保证自己没个头疼脑热的,白术作为璃月的最好的医师,本地的刀枪炮,谁敢对他呲牙?
自己把白术惹急眼了,往生堂的胡桃可就要开心了。
别以后自己割个痔疮,结果就被白术判了“死刑”,然后拉倒往生堂一把火烧了。
看守的千岩军也不是傻子,眼见白术铁了心要去诊治中毒昏迷的凝光,也就装作被白术一把推开,顺势倒在地上,开始装睡了。
反正自己拦也拦了,但被白术打晕了,这可就怪不到自己了。
一路以来,所有的千岩军都照猫画虎的,纷纷装睡,让白术犹入无人之境,开始寻找关押凝光的牢房。
最终,白术在最深处的牢房,找到了中毒昏迷的凝光。
随后,白术在装睡千岩军看守身上,拿到了牢房的钥匙,打开了牢房门。
挂在白术脖子的上的白蛇“长生”看着躺在床上,中毒不清,脸色发白的样子,分析道:
“看样子,凝光中的毒,跟刻晴中的毒一模一样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白术并不在乎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是来救死扶伤的。
一听凝光中的毒跟刻晴的一模一样,那自己就不需要花费时间探究凝光到底中了什么毒了。
“原来如此,如此说来,只要按照复刻刻晴的治疗方式,倒也是省下了不少时间呢。”
随后,白术按照治疗刻晴的办法,给凝光针灸,又亲自给她喝了解毒的汤药,堪堪稳定住了凝光的现状。
眼见白术诊治完了凝光,那些装睡的千岩军们也是悠悠转醒,客客气气的给白术请出去了。
毕竟,你白术也治完了,面子也给你了,我们千岩军也要保住自己的饭碗啊。
尽管白术最后还是被赶出了牢房,但好歹目的达成了。
“总算是稳定住了凝光的状态了,要是再晚来半天,真就要让胡桃接手了。”
挂在白术脖子上的白蛇“长生”,此刻问了白术一个问题。
“白术,你就不想弄清楚,凝光怎么会中毒吗?还被关在总务司的牢房。”
白术看了一眼长生,摇了摇头,整个人一个莫谈国事的样子,说道:“长生,我们是医生,别问,别说,专注于救死扶伤就可以了,现在我们该走了。”
紧接着,白术对着总务司牢房门口的看守,拱手感谢道:“多谢几位高抬贵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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