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列车的车身在虚数之树的光晕中泛着柔和的光。
当林羽、阿哈与黄泉搭乘的浮台缓缓停靠时,车厢门 “嗤” 地一声滑开,率先冲出来的是穿着粉色外套的三月七,双马尾随着跑动晃得欢快。
“林羽!你终于回来了!这半个月你到底去哪了?通讯器不回,定位也消失,我们还以为你被什么怪物给绑走了!”
丹恒跟在后面,“我们尝试过所有能联系你的方式,甚至向黑塔空间站发送过协寻请求,但都没有回应,你身上的能量波动..和离开时完全不同,多了很多陌生的气息。”
姬子走上前,目光扫过林羽和阿哈,最后落在始终沉默的黄泉身上时,眉头微蹙,却只是礼貌地开口。
“欢迎回来,还有..这位客人。”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没有多言,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观察。
星从旁边悄悄走来,抓着林羽的衣服,“林羽,我感应不到你消失这段时间的任何能量轨迹,就像你从宇宙里蒸发了一样。”
流萤端着一杯温好的花茶,快步走到林羽面前,“我们问过黑塔女士,她只说林羽有自己的事,不肯再多说一个字,你是不是遇到了很危险的事?身上有没有受伤?”
被众人围着追问时,林羽才真正意识到。
所有人都对他消失的真相一无所知,黑塔不仅没透露监视者与纳努克的事,甚至连最基础的行踪都没说明。
他接过流萤递来的花茶,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口,轻声道,“抱歉让你们担心了,确实发生了很多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我已经联系了黑塔、阮·梅、艾丝妲和林阮,等他们到了,我会把所有事都告诉大家,这件事,关系到整个宇宙的安危,不能再瞒着你们了。”
“整个宇宙的安危?” 三月七眼睛瞬间瞪圆,嘴里的糖差点掉出来,“这么严重?那黑塔女士居然还敢瞒着我们!等她来了,我一定要好好问问她!”
丹恒收起日志,神色变得严肃,“既然如此,我们先去会议室准备,我会调整列车的通讯频率,确保能及时接收她们的抵达信息。”
半个多小时后,星穹列车的会议室里挤满了人。
艾丝妲穿着礼服,手里紧紧攥着笔记本,脸上满是焦急,“林羽你没事吧?之前我看到你..”
没等艾丝妲说完,阮·梅就突然开口,“你体内存在两种全新的能量,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到底接触了什么?”
“到底出了什么事?”黑塔盯着林羽。
林阮抓着林羽的手腕,一副要哭的模样。
在空间站上,她看到林羽主动追击纳努克的画面,她真是担心死了。
要是林羽出了什么问题,她可就没有爸爸了..
林阮看向阮·梅,妈妈也真是的,上来就询问爸问题,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羽深吸一口气,走到会议室中央,调出博识尊提前传给他的全息投影。
画面里,先是九维监视者的裂隙与石像巨手,接着是末王的残响与葬仪知宾的黑袍身影,最后是虚无深渊与起源祭坛的景象。
“我不是简单的消失,阿哈是欢愉星神,你们应该都知道了,为了对抗高维的监视者,她一次次重启时间线,帮我保留记忆,寻找对抗的方法。”
“监视者是九维生物,祂们不在乎宇宙是否毁灭,只在乎自己制定的规则是否被打破,而我因为能承载多种命途,成了祂们眼中必须清除的变数。”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除了监视者,还有执掌终末的星神,祂的存在比纳努克更早,目标是让整个宇宙归于虚无。”
“我们去了虚无深渊,我成功共鸣了终末与起源两种命途,现在已经掌握 19 种命途,只差最后一种规则命途,就能接入虚数之树的记忆链,获得对抗九维监视者的能力。”
阿哈走上前,补充道,“博识尊一直在帮我们推演,但九维空间的坐标和规则命途的线索很隐蔽,而且末王的信徒还在活动,试图加速终末预言。”
“另外,黄泉其实是来自崩坏世界的雷电芽衣,曾是S级女武神,她和姬子一起穿越过来的,只是姬子失去了记忆。”
“崩坏世界?” 瓦尔特抬头,镜片后的目光瞬间锐利起来。
“你身上的能量,还有那把太刀..你真的是那个人?”
黄泉点头,“是,我们在对抗律者时被空间裂隙分开,不知道后面姬子少校的情况怎么样,而我坠落后失去记忆,直到林羽共鸣起源命途,才找回过往。”
会议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庞大的信息量震住了。
三月七张着嘴,手里的糖早就掉在了地上。
艾丝妲的笔记本停在半空,星的手微微收紧,眼神里满是震惊。
流萤更是捂住了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她们从未想过,林羽消失的这段时间,竟然在对抗如此恐怖的敌人,甚至关乎整个宇宙的存亡。
“所以..黑塔女士,你早就知道这些事?” 三月七突然看向黑塔,语气里带着委屈,“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们也想帮林羽啊!”
黑塔轻咳一声,别开视线,把玩着玩偶的头发。
“博识尊说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被监视者盯上,我才没告诉你们的!”
“所以现在怎么办?你是要去收集最后一个命途了吗?”阮·梅询问。
“嗯。”林羽点头。
“时间只剩下两天,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就在林羽与她们对话的同时。
黄泉、姬子、瓦尔特则在一旁对话。
“姬子少校,你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么?”
姬子摇了摇头,“抱歉,黄泉,你提到的这些词汇,听起来很陌生..我的记忆始于遇见那辆搁浅的星穹列车,之后是修复它,然后与瓦尔特他们一同旅行。”
“更早之前..或许是一片空白,或许只是些模糊的碎片,无法拼凑出具体的画面。”
她笑了笑,“也许,我只是某个世界的同位体,并非你认识的那一位。”
“也许吧。”黄泉没有再追问,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她的视线掠过姬子,投向窗外无垠的星海,仿佛在回忆某些极其久远的事情。
瓦尔特适时地开口,“想不起来就不必勉强,重要的是现在,你是星穹列车的领航员,是我们的同伴,这就足够了。”
他的话既是对姬子说的,也像是在对黄泉做一种确认。
作为曾经历过相似困惑的人,他理解记忆的重量,也更看重当下的羁绊。
黄泉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姬子,那眼神中复杂的波澜已然平息,“瓦尔特先生说得对,你现在是姬子,星穹列车的领航员,这就很好。”
瓦尔特若有所思,“阿基维利陨落后,星穹列车曾长期搁浅,直到姬子将它修复,这期间是否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姬子与列车相遇时的记忆空白,确实是一个谜。”
他看向黄泉,“你认为这与监视者,或者说与林羽正在面对的危机有关联?”
“不确定。”黄泉的回答依旧简洁,“但宇宙间没有纯粹的巧合,异常的点之间,往往存在着我们尚未看清的线。”
她目光转向远处正在与黑塔、阮·梅、阿哈交谈的林羽,“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条连接无数异常点的、最显着的线。”
就在这时,林羽那边的讨论似乎暂告一段落。
阿哈叉着腰对林羽说,“最后一个命途的线索,博识尊只给了一个非常模糊的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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