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袭来的刹那,侍女腰身急拧,如柳絮般侧身闪避。她的反应不可谓不快,然而终究慢了一线,锋利的剑尖还是在她手臂上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衣袖。剧痛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神经,却也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与不甘。她发出一声清叱,将所有潜能尽数激发,招式愈发凌厉,与那名将士缠斗在一起。尽管她凭借着一股不屈的意志苦苦支撑,半步不退,但对方是久经沙场、经验老到的大秦锐士,她的每一次攻击都被对方轻易化解,渐渐落入下风,显得力不从心。
激战正酣,双方你来我往,战局一时陷入胶着。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大秦名将王翦亲率大批精锐援军赶到,如黑云压城般席卷而来。侍女与流沙组织的其他成员心头一沉,本就艰难的处境愈发雪上加霜。然而,即便身陷绝境,他们眼中的战意未减分毫,依旧死战不退,试图寻找一线生机。侍女心中明镜一般,此行是刺杀嬴政的最后机会,若功亏一篑,先前所有的牺牲与努力都将化为乌有,付诸东流。
战斗持续升级,侍女的体力在高强度的厮杀中飞速消耗,动作渐渐变得迟滞,呼吸也粗重如牛。但她依旧紧咬牙关,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燃烧:为主人报仇,完成未尽的使命!就在她身形一个踉跄,即将力竭倒下的瞬间,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化作一道残影,直扑不远处的嬴骜,手中长剑凝聚了她所有的希望,刺向其要害。然而,就在剑尖距嬴骜仅有咫尺之遥时,一只铁手突然横亘而出,精准无比地格开了她的剑锋。王翦沉稳的声音响起:“流沙余孽,事已至此,负隅顽抗,徒增伤亡,何益之有!”侍女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位不怒自威的将军,又缓缓转头,瞥了一眼面色冷漠的嬴骜,心中涌起的是无尽的不甘与深深的无奈。她知道,大势已去,任何反抗都已是徒劳,手中的剑再也握持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最终,侍女与流沙组织的残部被王翦带来的援军层层包围,插翅难飞,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嬴骜缓步走到侍女面前,目光如刀,冷冷地下令:“将这些人全部带回,仔细审讯,务必挖出流沙组织的所有秘密。”话音刚落,早已严阵以待的士兵们便上前将侍女等人一一制服,用绳索捆绑结实,押解着向大牢走去。这场惊心动魄、牵动人心的宫廷刺杀与反刺杀较量,至此暂告一段落,但其所引发的后续波澜,却才刚刚开始酝酿。嬴骜正是借此次事件,向z自家亲爹秦王嬴政请旨,主动请缨率领大军,前往流沙组织的老巢,誓要将其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嬴政看在坐在自己面前的儿子,说实话,他不放心自己的儿子去面对流沙那群人,不过,孩子长大了还是得历练的,加上自己本来就打算让王贲作为领军的大将。不过,自己还是想知道自己的儿子有什么打算的。
嬴骜挺直脊背,目光坚定地看向秦王嬴政,声音沉稳有力:“父王,儿臣深知流沙组织狡诈多端、凶残成性,但儿臣此次主动请缨,并非一时冲动。儿臣已仔细研究过流沙组织的行事风格与据点分布,他们虽行踪诡秘,却也有迹可循。儿臣打算先派细作潜入其老巢周边,摸清他们的具体防御布局与人员配备,而后与王贲将军的大军里应外合,出其不意,将其一举歼灭。再者,儿臣愿立下军令状,若此战不胜,甘愿受罚,以证儿臣决心。”
“这次,儿臣也准备带上墨家的人,因为目前我们掌握到的消息,就是流沙等人都是躲在深山中,而且周围都是机关术。那么,儿臣就需要墨家的协助,同时,儿臣也会带上阴阳家的人。毕竟山中变化大,阴阳家的观星术,此刻不用更待何时。”
听到嬴骜的话,嬴政也是点了点头。就听嬴骜继续说道:“这两日,我们对这群流沙刺客的审讯,对比了他们的供词,虽然对流沙具体的位置有了大概的揣测,不过,还是得具体去看看。”
嬴政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思索,缓缓开口道:“骜儿,你所言虽有理,但流沙组织非同小可,其首领更是诡计多端,你此番前去,务必小心谨慎,不可轻敌。”嬴骜闻言,神色一凛,郑重答道:“父王放心,儿臣定会谨慎行事,不辱使命。儿臣已做好万全准备,定要将那流沙组织彻底铲除,还大秦一个安宁。”嬴政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又叮嘱了几句,便让嬴骜退下准备。嬴骜躬身行礼,缓缓退出殿外,心中却是波澜起伏,他深知此次任务艰巨,但为了大秦的安稳,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他必须全力以赴,不畏艰险。
很快,嬴政就下旨让王贲担任大军的主帅。嬴骜为副将,一起去围剿流沙。同时还派兵压阵在了秦韩的边境,就是为了让韩国不会轻举妄动。
得到了嬴政准备派兵围剿流沙,并且准备派大军驻扎边境的事情,这让韩国上下都慌乱不已。
韩王宫中,韩王现在已经胆战心惊的坐在自己的王座上,一脸丧气的看着自己的丞相,凄惨的问到:“丞相啊,这可怎么办啊。他秦国是疯了吗?围剿流沙跟我韩国有什么关系,还要大军压阵?”此刻的丞相,也是心中悲苦不已。“王上啊,谁让流沙此刻在我们韩国的境内呢。”听到这,韩王更觉得凄苦。再次觉得,韩非死就死了,怎么不带着那群人一起死了算了,
丞相看着韩王那满脸的惶恐与无助,长叹一声,继续说道:“王上,如今之计,我们不可坐以待毙。秦国此次行动虽名义上是围剿流沙,但大军压境,其意图恐怕不止于此。我们需尽快想出应对之策,以保韩国安稳。”
韩王听了丞相的话,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问道:“那丞相可有良策?快说来听听。”丞相微微思索片刻,缓缓说道:“王上,我们可先派人去与秦国交涉,表明我们韩国与流沙并无瓜葛,愿意协助秦国围剿流沙,以表诚意。同时,我们也要加强边境的防御,以防秦国突然发难。”韩王连连点头,立即下令派遣使者前往秦国。同时,急调精锐部队奔赴边境布防,全国进入戒备状态。丞相望着殿外阴沉的天色,低声喃喃:“只愿此举能暂缓兵祸,为韩国争得一线生机。”夜风穿廊,烛火摇曳,整个王宫笼罩在一片不安的寂静之中。韩王听了丞相的话,觉得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说道:“那就依丞相所言,尽快派人去与秦国交涉,同时加强边境防御。”丞相领命而去,韩王则坐在王座上,心中依旧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一场风波最终会如何收场。
使者连夜奔赴咸阳,风尘仆仆却难掩忐忑。
这边,韩王虽然听了丞相的建议,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但仍有些担忧,于是过了两日,他又召见了丞相,没有底气地问道:“这能行吗?秦国会相信我们吗?”丞相点了点头,说道:“王上放心,目前秦国的主要目标是流沙,我们主动表示协助,他们应该不会轻易与我们为敌。而且,我们加强边境防御,也只是以防万一,并非要与秦国开战。”尽管如此,韩王心中仍存忧虑,夜不能寐。他深知秦国狼子野心,此次借围剿流沙之名,实则试探韩国虚实。一旦露出破绽,恐有亡国之危。而此刻咸阳宫中,嬴政正端坐于殿上,听闻韩国遣使前来请降助剿,嘴角微扬,冷然道:“韩若真愿效忠,便令其将境内所有流沙据点尽数查封,交出首脑之人。”李斯躬身奏曰:“王上此举,既可试韩之诚意,又能分化其势,待我军深入韩境,不惧其反悔。”嬴政颔首,目光如刃,望向东方夜空,低语:“天下大势,终归一统。”风起云涌,列宿黯然。
而在秦国,嬴骜和王贲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围剿流沙的行动。他们召集了精锐之师,配备了先进的武器装备,还邀请了墨家和阴阳家的高手一同前往。嬴骜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决心,他相信,这一次一定能够将流沙组织彻底铲除,为大秦立下不世之功。
边境线上,秦军营帐连绵如铁壁,王贲立于高台之上,冷眼望着韩国方向。嬴骜则悄然率精锐绕行山道,直逼流沙藏身之所。密林深处,暗哨四伏,一场风暴正在黎明前悄然酝酿。天边微白,霜露未散,嬴骜已率部切入密林腹地。树影婆娑,杀机暗藏。忽然,一声哨响划破寂静,箭雨自林间骤然腾空,夹杂着火光与呐喊,如暴雨倾盆般砸向秦军先锋。嬴骜冷喝一声,青铜长戟横扫格挡,战马嘶鸣中迅速下令变阵。墨家机关鸟腾空而起,喷吐烈焰照亮密林,阴阳家术士结印召风,将毒烟反吹敌阵。流沙死士从枯叶中暴起,短刃交错,血光迸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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