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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等女人出门是一件很费时的事，但格洛丽亚不一样，职业加多年的高效率习惯让她不喜欢拖拖拉拉，而且平时她也不怎么化妆，跟街头那些脸上画着花里胡哨的浓妆的女人完全不一样，所以只用了几分钟，她就出来了，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黑色的外套。
不过沈夜敏锐的发现，格洛丽亚的嘴唇比进入卧室之前要红润一些……显然，她还是抹了口红的，不过并不是什么高档货。
“走吧！”出门以后的格洛丽亚捋了捋头发，她有点不习惯，随后主动走到公寓房门口打开了房门……
依旧是沈夜随手在路边叫的出租车，由于没有脑机插口，也没有义眼，无法直接转账，沈夜最想坐的德拉曼出租车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过这无所谓，如果以后有机会，他还是准备买一辆浮空车开开的，这不比听Ai唠叨的强？
很快，他们乘坐的出租车就来了沃森区的歌舞伎区……
大卫应该是头一次来到这种地方，看着街边的廉价性偶和站街女，他看得目不转睛。
如果是现实世界，当妈妈的一定会说点什么，但格洛丽亚跟没有看到一样……或许跟夜之城大部分人一样，找性偶和站街女玩玩，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而沈夜看到大卫趴在窗边看着外面，于是笑着说道:“大卫，想不想变大人啊？”
只是，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就陷入了沉默。
他想起了加西亚。
那时他在罗阿那普拉就是这么跟加西亚说的。
可惜……他死了。
……
丽兹酒吧……
琦薇是八点多来了的，她来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扛着棒球棍的丽塔，和昨天一样，丽塔同样是清丽脱俗的打扮，不再像是以前那样浓妆艳抹。
打量了一下丽塔，琦薇也盘算了起来，似乎沈夜更喜欢这种小清新的打扮？
这一点她其实不是很清楚，但感觉应该是这样。
再次打量了一眼丽塔，琦薇越过她进入了酒吧里面，随后点了一杯鸡尾酒慢慢的喝着。
没过多久，一个熟人过来了。
“琦薇……”
露西坐在了琦薇的旁边，她先是要了一瓶啤酒，接着看向了琦薇:“他还没来吗？”
来之前她打量了一下四周，但没有看到沈夜的身影。
“他应该是有事吧！”琦薇摇了摇头，心中莫名的有些心慌。
不过她很快就压了下去，接着问道:“萨沙怎么样了？”
上午的时候，露西在地铁里面只待了一会，就去找曼恩了，但她没有找到曼恩，只见到了收拾东西的多莉欧，随后就跟着多莉欧一起去了创伤小组在夜之城的总部，萨沙就在那里接受治疗。
想起来之前听到曼恩说起的话，露西低声说道:“萨沙的治疗很成功，医生说大概三四天后就能醒来。”
而在说完这句话后，露西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花了一百万出头，沈给的钱还有十几万的结余，曼恩拿来给我们一人办了一张年度黄金会员。”
听到这话，琦薇有些不爽的说道:“这事应该提前通知一下沈。”
露西觉得这话很对，但还是反问了一句:“你觉得他还会要回去吗？”
“不管他要不要回去……总之，这笔钱怎么花，还是得跟他说一下。”
“说的没问题，但……丽贝卡说沈不会有意见的。”露西晃了晃头，她跟多莉欧去医院的时候，也遇到了丽贝卡。
“我知道，只是……”
琦薇继续说着，但话还没有说完，丽塔就走了过来。她看着琦薇道:“沈今晚还来不来？”
“我他妈问谁？”琦薇觉得丽塔的话很没有意思。
“昨天艾芙琳说沈是跟你一起走的，不问你问谁？”丽塔用棒球棍敲了敲摆台，语气有些不善。
“我他妈怎么知道……”琦薇更加不爽了，她瞅着丽塔，冷笑道:“说实话，你不适合清纯打扮，要真的有用，昨晚她就把你给干趴下了。”
“艹，你他妈的注意点用词。”丽塔看琦薇也不是很爽， 她贴近琦薇道:“老娘跟你这样想等着艾草的贱货不一样。”
“你这话就有点搞笑了，到底是谁想被艹……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
“你他妈……”
“丽塔……”
就在丽塔刚起了个开头，她的同伴，同样是莫克斯帮打手的那个黑人女保安跑进了酒吧。
“你男人来了。”
“别几把瞎说，什么叫她男人来了？”琦薇骂了一句。
但那个女保安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对丽塔说道:“他刚下车。”
“我去等他……”
“你最好别去……”
“？”
丽塔满脸疑惑，琦薇也一样，露西也皱起了眉。
“他这次是带着女伴过来的，一个少妇，长得跟他妈幼儿园的小姑娘一样，很好看，还特他妈的清纯。”在黑人女保安过来，就抹了个口红的格洛丽亚跟没接触过社会的女人一样，不过，她似乎忽略了跟着一起来的大卫。
然而就在丽塔准备继续询问的时候，沈夜已经带着格洛丽亚和大卫进来了，径直走向她们。
“丽塔，琦薇，露西……”沈夜跟着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时间顺序叫着:“抱歉，我来晚了！”
他又补充了一句。
而寻着声音回头的琦薇和露西在看到跟在沈夜身后的格洛丽亚后，同时愣了一下。
“格洛丽亚。”
“琦薇、露西。”
格洛丽亚也看到了她们，她也愣了一下。
“看来你们认识？”沈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明知故问。
“以前做过生意。”格洛丽亚解释了一下，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正当生意。”
这话说出后，她有些脸红，能跟边缘行者做生意，怎么可能正当？
而就在他们说话的同时，一道不满的目光在琦薇和露西的脸上扫来扫去……丽塔被忽略了，扛着棒球棍的她很明显就是酒吧的安保人员，不在大卫的敌对名单之中。
但遗憾的是，如果他真要选一个最难对付的对手，丽塔应该才算得上，因为上次沈夜被清道夫盯上后，沈夜对丽塔的感观应该是最好的……
……
（刚喝完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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