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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7章 沈鹏抽身撤退,振山丢失票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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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鹏在石油公司大院里,一边缓缓散步一边拿着大哥大打着电话。秋风带着凉意掠过他的脸颊,直到现在,这个头发微卷的沈鹏也搞不清楚,胡玉生到底是通过何种途径知道自己在平水河大桥修建的时候倒卖工程材料的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就是压在沈鹏心里的石头,不少时间在噩梦中惊醒,这笔金额确实太大了,造成的影响也是恶劣万分,如果不是各方的妥协,一查到底的话,自己这个分管负责人,拉出去枪毙,都不足为奇。

沈鹏最近一直在想,消息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知道这事的,都分了钱。再者说了。几个本家兄弟拍着胸脯保证过的守口如瓶。除了本家兄弟,就是自己调用了坤豪公司的汽车,按说,这毕瑞豪根本不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说出去之后,毕瑞豪也没有什么好处,是啊,没有好处的事情,谁会去干那。除此之外,他敢用自己在县常委的职位发誓,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盘根错节的来龙去脉。但是,胡玉生前些天吵架时红着眼睛放出的狠话,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直接将沈鹏惊出一身冷汗 ——“不然的话,石油公司的问题早就被自己翻个底朝天处理完了,怎么可能拖到如此骑虎难下的地步?还让田嘉明那个莽夫动了枪!”

不过,此刻走在铺满落叶的小径上,沈鹏却莫名乐于看到田嘉明与本地干部之间燃起的冲突火花,不为别的,就因为田嘉明这个外来户竟然坐上了县公安局长的交椅。虽然自己当初被免职时,并没有明确田嘉明接任局长人选,但是,现在赤裸裸的事实就摆在眼前,那就是田嘉明穿着笔挺的警服,成了县公安局说一不二的局长。

沈鹏原本以为这公安局的大小事务离开了自己,那帮穿着警服的人别说破案抓人,恐怕连局里的电费都解决不了。没想到这田嘉明走马上任之后,不仅没让公安局散了架,反而把各项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条,局里现在也是搞得风生水起,几个积压多年的大案要案居然还破了。 沈鹏站在一棵老槐树下,心里暗自感慨:那句老话说得对啊,地球离了谁都照样围着太阳转。这公安局没了沈鹏,那齿轮照样咔嗒咔嗒转得欢实,就像这石油公司,没有了胡玉生咋咋呼呼的身影,地下的石油不也照样咕嘟咕嘟往外冒吗?人啊,有时候还真不能把自己当成紫禁城的金銮殿,缺了就天塌地陷。 沈鹏刚挂了电话,眼角的余光就瞥见田利民和吕振山两个人影在不远处的办公楼台阶下徘徊,像两尊心事重重的石像。

沈鹏立刻敛起刚才的沉思,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调动面部所有肌肉,装出一幅极为不舍的样子,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和刻意下垂的眼角,都是多年官场练就的本领。

吕振山看到沈鹏紧锁眉头、兴致不高,脸上还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沮丧,就赶紧凑上前,用带着讨好的语气主动劝慰道:“沈常委啊,您也不要太过这个…… 悲伤吧,这官场上的事,哪有一帆风顺的?县里面这是拿准了咱们石油公司的事啊,胳膊拧不过大腿,您得想开点。”

沈鹏抬起头,眼神里透着一种 “公道自在人心” 的无奈,缓缓说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呐,老伙计。在这么个节骨眼上把我调走,啥目的不用明说,大家心里都清楚。唉,我这心里头啊,最不是滋味的就是不能和兄弟们在一起并肩战斗了,尤其是我那老同学胡玉生挨了这么一枪,我这个当兄弟的竟然还帮不上什么实质性的忙,你们说说,我的心里能是个什么滋味吗?”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拍吕振山的胳膊,那力道仿佛在传递一种同病相怜的苦楚。

田利民这时也凑了过来,低声说道:“县里这招可真是釜底抽薪啊,明摆着……” 他顿了顿,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就是怕我们这些跟着胡总干的干部抱成团儿嘛。你看看现在,好多人都吓得不敢吱声了。”

就在这时,沈鹏的目光被田利民吸引了,回想起刚才的一幕 —— 焦杨、田利民和杨伯君三人在走廊里有说有笑的足足说了半个小时。三个人的声音像蚊子哼哼一样,透过走廊那扇蓝色的玻璃幕墙,在渐渐浓烈的阳光下若隐若现,模糊不清,很是亲密。这一幕不仅沈鹏看到了,旁边的吕振山也看得真真切切。

沈鹏立刻换上一副调侃的表情,用胳膊肘碰了碰田利民,说道:“哎,我说这个田书记啊,你和咱们县里的美女部长焦杨聊得不错嘛,这大冷天的站在走廊里说这么久,聊什么呢?是不是在商量着打击工人闹事的事儿?”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戏谑。 田利民一听这话,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反应过来其中的玄机:为什么焦杨坚决不去会议室,也不去办公室里聊,偏偏选择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聊?这么敏感的话题,这么敏感的时机?这分明是在公共场合故意让大家看到自己和县里面的干部杨伯君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样子,这哪里是聊天,这是在给众多盯着动静的工人表态啊 —— 表明自己这个当书记的已经清清楚楚地站到了党委政府那一边!想到这里,田利民的后背不禁渗出一层冷汗。

吕振山则在一旁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对了,田书记,我刚才也看得真真的,我和底下好几个干部都看到你们聊得那叫一个火热,我这心里头实在搞不明白,你这个石油公司的书记和焦杨部长能聊什么国家大事呢?苏联的问题,靠你解决了?不会把我们这些跟着胡总干的人全部给交代出去吧?这胡老板平时对咱们可不薄啊,你这个时候要是敢出卖大家,那我们……” 他的话没说完,但眼神里的威胁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田利民一听这话,慌忙摆手解释道:“哎哎哎,你们可别瞎想啊,我们可什么实质性的话也没说,她就是说了一些家长里短、不痛不痒的话嘛。我的态度可是一百个坚决啊,我是坚决服从咱玉生老总的领导,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呢,现在就是个临时看家的,大家呀,千万不要误会,不要误会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神急切地扫视着沈鹏和吕振山,试图让他们相信自己的 “忠诚”。 沈鹏看着田利民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冷哼了两声,心里清楚自己既然马上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实在是没有必要再和这个石油公司的人牵扯太深。只要自己向胡延坤和胡玉生表明了坚定的态度,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立场,有些话点到为止就足够了。

于是他接过话茬,看似随意地说道:“公道自在人心啊。”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暗道:“还是焦杨说的对啊,自己有时候都觉得像着了魔一样,怎么就和这胡玉生走得这么近呢?现在既然有机会可以全身而退,那何必再趟这趟浑水呢?” 不过,沈鹏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像是有根刺没拔出来。他最后补充说道:“呃,这样啊,我现在呢也算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了,但我和我们胡玉生兄弟的感情还是摆在这儿的。我打算现在就去县医院再好好看望一下他,看看他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然后呢,我就要去市里面报道学习去了。你们呀,都好自为之吧,以后的路怎么走,自己掂量着办。”

田利民一听沈鹏要走,立刻紧张起来,往前凑了一步,急切地问道:“哎,沈常委,我得跟您表个态啊,您这一走,我们大家可怎么办啊?接下来的事情还干不干?还给不给政府施压啊?这可是关系到我们所有人饭碗的大事啊!”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焦虑和期待,仿佛沈鹏是他们的主心骨。 沈鹏看着田利民急切的眼神,心里却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徒劳,说多了反而惹麻烦。

于是他轻轻挥了挥手,感慨说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这个事情我就不给你们表态了,我现在的身份确实有点尴尬,说多了怕给你们惹麻烦。” 说完这番话,沈鹏就主动伸出手,与田利民、吕振山两个人轻轻握了握手,脸上带着一种 “革命尚未成功” 的悲壮表情,缓缓说道:“我呀,就先告退了,你们多保重。”

说完,他转身就走,脚步显得有些仓促,像是急于逃离这个让他心烦意乱的地方。 吕振山看着沈鹏渐渐远去的背影,又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田利民,心里犯起了嘀咕 —— 刚才就已经有人在私下里猜测,田利民很有可能要担任石油公司的总经理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田利民可就鸟枪换炮了,很有可能就和大家不再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想到这里,吕振山对田利民的信任度瞬间下降,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他随即加快脚步,追上沈鹏,急切地说道:“沈常委啊,您等等!胡总现在住院,咱们石油公司可是群龙无首啊,这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沈鹏听到吕振山的话,心里暗自冷笑:石油公司目前群龙无首,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当初来石油公司,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平台搞些看得见摸得着的政绩罢了,既然现在政绩捞不到,还惹了一身麻烦,那也懒得再在这里耗着,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田利民,心中满是不屑,觉得这个人靠不住。又想起躺在医院里的胡玉生,暗自嘀咕道:“对,何必去趟这趟浑水呢,正好借着去市里培训的机会,彻底脱身。自己反正和石油公司也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上的牵扯,就是不知道这胡玉生这王八蛋到底知道些什么,会不会把自己也给抖搂出来?” 他又想起田嘉明开枪打胡玉生的事情,心中恨恨地想:“这个田嘉明枪法真臭,离这么近,竟然只打到大腿上。要是有真本事,这一枪就该打到他的脑壳上,一了百了,也省得现在这么麻烦。”

沈鹏定了定神,装出一副无比悲凉的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哎呀,你呀,就别再问我了,还是赶紧去给胡总经理去汇报吧,把现在公司的情况跟他说清楚。我现在也就是个靠边站的常委,人微言轻,县里的意图十分明白啊,就是想把我们这些人一个个都收拾掉。我要是再不知趣,还在这里和大家说什么斗争到底的话,恐怕下一步我也会被他们找个理由给处理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摆着手,仿佛要把这些麻烦事都远远地赶走。

这田利民就像被钉在原地一样,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远处的两人窃窃私语。他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为自己即将可能掌权而高兴,还是该为石油公司目前的困境而失落。

想想以前,这胡玉生在的时候,大事小事一把抓,就连买卷卫生纸都要他亲自签字同意,自己这个书记基本上就是个花瓶摆设,说好听点是书记,说难听点就是个花瓶而已。而如今,胡玉生住院了,沈鹏也走了,自己终于有机会成为石油公司的负责人,但是,现在整个石油公司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快要沉没的破船,处于崩溃的边缘。除了要承担巨额的债务之外,还将面临县委、县政府与公安局的联合调查,这些问题每一个拿出来都像一座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每一个都不好解释,甚至可以说根本无法回答。

田利民本身是靠着胡家的势力才走到今天,田家本身的势力在县里,相较于根深蒂固的胡家,那要弱上不少。如果县里的领导真的动了真格儿,要来认真考察和处理石油公司的问题,一时之间,他还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从哪里下手。

他就那样傻傻地站在那里,嘴里抽着烟,确是没有任何的滋味,眼神有些迷茫,望着不远处这栋象征着权力和财富的办公楼,心中满是挥之不去的忧虑,像一团乌云,笼罩在心头。

沈鹏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该表的态也表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想通之后,他也就不再犹豫,痛快地离开了石油公司这个是非之地。他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朝着大院门口走去,午后的阳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又随着他的移动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大院的门口。 到了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廖文波带着刑警大队的一众干警,再一次入驻石油公司。

当刑警大队的两辆警车驶入石油公司大院时,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大院里原本就有些压抑的宁静。办公楼上的人看着警车上的警灯闪烁着红蓝色的光芒,像一双双警惕的眼睛,扫视着大院里的每一个角落。大家议论纷纷,都在说道这公安局的人,怎么又来了。

廖文波下车后,十分潇洒地摸出烟盒来,抖出了一支烟之后,旁边的同志很快拿起火机,为廖文波点了火。

廖文波抽了两口之后,右手两根手指头夹着烟,指了指覆盖着蓝色玻璃幕墙的办公大楼,说道:“局长下命令了,找不到问题就是我们的问题,今天都端正态度啊。”

旁边一人调侃道:“找不到他们的问题,就是咱们的问题,廖大队,这个问题,可不好办啊,这些国企那个不是人精,不好查啊。”

廖文波道:“他给咱们惹麻烦,咱们啊,也不给他留情面。你们先到会议室里坐一会儿,我去找杨主任,看一看他们已经提前掌握的问题线索。”

杨伯君是搞过工业经济的,知道这石油厂的问题该从哪里入手。就拿合同来讲,最应该找的就是东北那家设备厂,但多方联系后,设备厂已经处于破产边缘,根本没人对接业务;第二个则是石油被盗的事,但是石油被盗窃的事,不好侦办,主要是当时现场没有抓住人;第三个问题,则是石油公司没有按照规定进人,这一点从规矩上来讲,是有突破的可能性,但是杨伯君走访了不少石油工人,大家都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个别人是花了钱进的石油公司机关和销售公司。相当于如果没有拿到这石油公司收费安排人的证据,就不能说现石油公司在人事安排上存在违法违纪,只能说它的人事工作不够规范。

廖文波来到了一楼杨伯君的办公室,杨伯君正伏案在桌面上的报表,根本没有注意到廖文波走了进来。直到廖文波绕到了杨伯君的身后,才看到他专心致志的样子,根本没有察觉有人走到了他的身后。廖文波轻轻地咳嗽了两声,说道:“杨组长,好认真啊。”

杨伯君这才警觉起背后有人,马上扭头一看,发现是穿着警服的廖文波,马上站起身来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没能出门迎接你呀。”

杨伯君如今是县长秘书,兼县政府督察室的主任。督察室虽只有三个人的科室,平日里也没什么实际权力,但谁也无法忽视这位县长秘书。廖文波说:“是我打扰您了。”

如今的杨伯君也已经习惯了所有人在自己面前的恭维和微笑,所以当看到廖文波的表情之后,杨伯君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说道:“廖大队客气了啊。”

两人客套几句之后,廖文波就依靠在墙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沉默片刻后说道:“杨组长,今天这件事儿,我们可是得带点东西回去,不然的话,回去肯定是要挨骂的。”

杨伯君昨天晚上在招待所已经领了任务,胡玉生的这件事已经成了扭转东洪县石油公司风气的一件大事。东洪县的干部都在关心这件事的进展,杨伯君说道:“廖大队,剥茧抽丝,今天可就看你们的了。”

廖文波给杨伯君发了支烟,说道:“杨秘书,你呀别看我,我现在也是两眼一抹黑。”

杨伯君说:“其实啊,要办这件事,也并不是特别难,可以直接到东北找那个设备厂,到时候一核对,也就真相大白了。”

廖文波说:“哎呀,杨大主任,去哪里都不是问题,关键是县公安局没有经费啊。到东北办案,并不像你我想的那么简单,不是去了就能调材料,这里面十分复杂。到那之后,别人要是不配合,不提供材料,咱们只能干瞪眼。我们不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儿,去了之后吃闭门羹,那些地方的地方保护主义非常重,不像我们想象的这样都好说话。要不这样,杨大主任,您现在在石油公司负责,财大气粗,您直接给我们批经费,我们直接到东北去。”

杨伯君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廖文波说道:“廖大队,您不是在开玩笑吧?你们去东北办案,还需要石油公司出经费啊?”

廖文波说道:“哎呀,你这当领导的不知道基层的疾苦啊,县公安局办案经费非常紧张,根本没有钱支持我们到东北办案,这是最主要的原因。要是财政资金够,肯砸钱,我们什么案子办不回来?”

杨伯君不禁抱怨起来:“妈的,有些人动动手指,就能贪个几万块钱,怎么咱们公安机关常年出门办案子的钱都没有。”

廖文波打量了一眼杨伯君,觉得杨伯君身为县长秘书,说话倒是直接,完全没有分寸一般,太过意气用事了。

廖文波是成熟一些的,知道和杨伯君抱怨什么也没有作用,就敲了敲桌子,说道:“昨天杨主任,您和我们局长开会,不是说有什么线索可以先入手吗?所以,我来请教您,到底怎么入手?”

杨伯君很快从抽屉里抽出一叠票据出来递给廖文波,说道:“这些都是我找到的凭证,你先看一看。”

廖文波接过凭证之后,仔细看了起来。这些凭证都是石油餐馆开出来的白条,足足有几十页,全部都是石油公司的招待费、误餐费。廖文波一边翻看一边说:“哎呀,这些领导干部果然有一套啊,你看一顿饭,便宜的二三十块钱,贵的都能吃到一两百块钱,这可是一个月的工资啊。”

廖文波翻看了一会儿,就说:“杨主任,这些都是财务科提供给您的?”

杨伯君说:“不是,财务科怎么可能会提供这些东西?”

廖文波说:“哎呀,这些东西可不好搞呀,都是原始凭证,这明明就是领导干部吃饭打的白条嘛。”

杨伯君说:“是啊,靠这些白条就能发现很多问题,你仔细看一看。”

廖文波一边看一边说道:“那你得给我说一说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杨伯君说:“东西怎么来的并不重要。廖大队,我要提醒你,这个餐馆的老板,可就是石油公司的工会主席吕振山。”

廖文波又认认真真地翻了翻手中的票据,说道:“靠这些票据,恐怕说明不了什么严重问题,这个只能说他们铺张浪费吧。”

杨伯君说:“那肯定不是啊。一家公司的工会主席竟然在自家公司门口开饭店,还有这么多说不清的白条,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这个问题线索移交到检察院反贪局,让反贪局好好找吕振山聊一聊。”

廖文波听后笑了笑,也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就说道:“这老吕,真是会干买卖,这样,我把这些票据安排人整理一下,梳理一下金额,看看到底有多少钱,涉及到哪些干部。虽然我们一时无法判断采购合同的事情,但是这吃饭的白条上这么多人签了字,只要找准了一条,就可以给他们处分。”

而此刻在三楼的办公室,吕振山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先是自家餐馆签单的票据丢了一叠,这接着就看到田利民和县里的领导似乎关系不错,又已经听到小道消息,县里马上开会,正式调整石油公司的领导班子,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在石油公司又该如何自处。吕振海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还是打算去找田利民。

犹豫了好一阵子,来到田利民的办公室。他站在办公室门口,伸手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 “请进” 的声音后,他才缓缓推开门,走进办公室,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仿佛怕门外有人偷听。

办公室里有些昏暗,窗帘只拉开了一半,光线从缝隙中透进来,形成一道道光柱,阳光照耀下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吕振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走到田利民的办公桌前,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焦虑,说道:“田书记,大事不妙啊,刑警队和联合调查组可是又来了。他们还在到处打听,问财务科科长到底去哪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吕振山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仿佛灾难已经降临。

田利民靠在椅背上,听到这话,面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他看着吕振山,心里虽然也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说道:“财务科长去哪了?咱们怎么知道财务科长去哪了,他又没给我请假,也没跟我汇报。老吕啊,你呀,也不要太过着急嘛。这石油公司这么大,事情这么多,很多事咱俩并不是主导者,急也没用。县里面今天不是焦杨部长来宣讲了政策吗?所以啊,这个时候咱们要保持冷静,找准自己的定位,不要自己先乱了阵脚,淡定一些,淡定一些嘛。”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田利民的心里也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不知道这财务科长,这胡玉生的小情人,被带到了哪里去了。

但是,吕振山和田利民的心态并不一样。田利民最多也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安排了几个亲属到机关来工作,捞点小油水。但吕振山却不一样,他是切切实实地从石油公司捞了不少好处,最明显的就是自家开的那个石油餐馆,里面有一堆的账根本就解释不清楚,像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吕振山听了田利民看似轻松的话,更加着急了,说道:“田书记,我可告诉你,您现在可是石油公司的负责人,您可要脑袋清醒啊,政府的话,那是糊弄三岁小孩的,能相信吗?你要是真信了他们的话,真的以为他们是来帮助我们的,那你就太天真了。我们家的票据,丢了一叠啊,我怀疑,是帮扶工作组吃饭签单的时候,他们顺走了,这里面,可都是咱们领导干部吃饭签的字啊,所以啊,他们要是真的想帮助我们,还会派工作组来吗?还会派刑警队来吗?这不明摆着的吗,那就是要收拾我们呀!”

田利民马上站起神来道:“什么票据?”

老田,你怎么糊涂了,这不是我们家饭店里,大家在票据上签字,然后我们家餐馆,就可以拿到财务科直接报账的票据啊。

田利民马上想到,自己也签了不少的字,就焦急的道:”怎么,你把这玩意给杨伯君签字了。“

吕振山道:”哎,这不是,他们也在石油公司的那一本票据上挂账,他们肯定签字的时候,就给我们顺走了。“

田利民道:”不会吧,县长秘书?能干这事?“

吕振山道:“你忘了,他裤子都脱了,也不是啥好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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