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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打驴可以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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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审计局局长夏光春从王瑞凤的办公室出来,刚跨出门,就和前市长齐永林撞了个满怀。只见夏光春怀里紧紧抱着那叠厚厚的审计报告,像抱着稀世珍宝一般。他抬眼瞧见齐永林,微微点头,语气淡淡的,招呼了一声:“齐董事长。”

“齐董事长”这称呼,在齐永林耳中显得格外生分。在东投集团,大伙都习惯喊他“齐书记”,那不仅透着熟悉与亲近,更体现出齐永林在东投集团至高无上的地位,当然,也能满足齐永林的虚荣心。

齐永林瞧着夏光春,心里暗自琢磨,这不就是以前秦大江手下的得力干将嘛,当年的审计局常务副局长夏光春,如今都已经稳稳坐上了审计局党组书记兼局长的位子,变化可真不小。

夏光春往前走了两步,齐永林突然开口喊住他,带着几分打趣的口吻说道:“光春局长,你都当局长了,咋还跟以前当小干事那会似的,啥事都亲力亲为,自己抱着这么多资料到处跑啊?”

夏光春心里门儿清,齐永林这话里多少有点调侃的意思。想当年,在秦大江当局长的时候,自己在局里没啥话语权,只能埋头苦干,别说跟分管审计局的领导汇报工作,就是想见上一面齐永林,都没有机会。

可如今风水轮流转,自己成了审计局一把手,而齐永林却从市长的高位上下来,到东投集团当了董事长。这一升一降,境遇截然不同,心境自然也大不一样了。夏光春看向齐永林的眼神里,不自觉地就多了那么一丝别样的味道。

夏光春赶忙解释道:“哦,齐董啊,这些都是我们审计的关键材料,里头全是工作秘密,不敢随便让外人插手。”一边说着,还下意识地微微侧过身,用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地遮挡住手上的材料,生怕齐永林瞅见一星半点。

齐永林心里冷哼一声,暗自嘀咕:还工作秘密,说到底不就是些审计报告嘛,能有多大的秘密?不过他也没表露出来,脸上挂着笑说:“光春啊,既然是工作秘密,那你可得小心保管好咯。你赶紧去忙吧,万一不小心让我瞧见了,可真得给你定个泄密的罪名。”夏光春一听,知道齐永林是在开玩笑,尴尬地笑了笑,抱着材料匆匆忙忙往回走,脚步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齐永林去王瑞凤的办公室,倒是不需要提前预约。来之前,他给王瑞凤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下情况,得到应允后便径直前往。一推开门,就瞧见王瑞凤手里抱着一个输液用的玻璃瓶子,上面盖着个橡皮塞,里面装满了热水。

王瑞凤瞧见齐永林进来,脸上带着笑,说道:“齐市长啊,有啥事电话里不能说,还非得你亲自跑一趟啊?”

王瑞凤可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自从齐永林从市长位置上下来后,她反倒觉得两人之间少了些官场的隔阂,多了几分真诚。作为从省城下来的干部,王瑞凤心里清楚,齐永林背后的同学人脉广泛,那些能在新闻联播上露脸的人物,随便一个都能量巨大。

齐永林也没跟她客气,瞅见王瑞凤抱着的暖水瓶,忍不住调侃道:“这屋里暖气烧得这么热乎,你咋还抱着个瓶子啊,乍一看跟咱农村那些怕冷的妇女似的。”

王瑞凤也不生气,笑呵呵地回应道:“嗨,你是不知道,打从入冬开始,我这手脚就跟冰块似的,暖不热,离不开这暖水瓶。这冬天的风一吹,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难受得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为啥女人比男人更容易体寒聊起,又扯到国际形势,说起苏联和海湾战争。这一聊起来,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就过去了。王瑞凤终于忍不住了,说道:“齐市长,你大老远跑来我这儿,肯定不是为了跟我唠这些国际时事的吧?”

齐永林笑着说:“哎呀,苏联的事儿咱管不着,美国的事儿也不归咱操心。我现在是来向主管领导汇报困难,争取点支持呢。”

王瑞凤听完,挑了挑眉,略带惊讶地说:“哟,你这话可有点让我受宠若惊了。你到东投集团这么长时间了,别说汇报工作,今儿还是头一回听你说遇到困难了。你掌舵东投集团,还有摆不平的事儿?”

齐永林长叹一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满脸无奈。

王瑞凤见状,说道:“齐市长啊,这大过节的,你在这儿唉声叹气的,像啥样子?”

齐永林感慨道:“‘若无闲事挂心头,才是人间好时节’嘛。可现在我是真碰上难事了,有些事儿,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这时,秘书轻手轻脚地端来一杯茶水,放在桌上后,又拿起铁皮水壶,给王瑞凤的杯子添满了水,动作娴熟又安静,随后便退了出去。

王瑞凤接着说:“到底啥事,说来听听。”

齐永林伸出一根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把龙腾公司顺利办下长途客运线路,而东投集团却四处碰壁办不下来的这桩怪事,一五一十地跟王瑞凤讲了出来。

王瑞凤听完,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说道:“怎么会有这种情况?这不太对劲啊。”

齐永林略带不满地说:“瑞凤同志,我闲着没事,跑你这儿逗闷子来了?我是真着急啊。”

王瑞凤主管工业和国有企业,平时对民营企业关注得少,但对龙腾集团还是有所耳闻。毕竟周鸿基的儿子周海英辞职后,就去了龙腾集团当董事长,这事儿在东原动静不小。王瑞凤来东原的日子不短了,也听了不少关于龙腾集团的传闻,心里明白,这龙腾集团就是周海英他们一帮人搞起来的。

齐永林无奈地说:“你说这龙腾集团,一家小小的皮包公司,竟然比我们堂堂东投集团牌子还硬、面子还大。瑞凤市长,你从省城来,见多识广,你听说过这么离谱的事儿吗?你说说他这是仗了谁的势?”

王瑞凤心里清楚,这是在暗指周鸿基。而周鸿基在东原群众心里那是有着特殊地位的。要是没有周鸿基大力推动,东原的群众说不定还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呢。而且周鸿基对周海英要求挺严,不过,看这情况,这些事儿很可能是周海英打着老爷子的旗号在外面瞎搞。王瑞凤刚到东原的时候,就听说过一些,她对周鸿基这样为东原做出过贡献的干部,从心底还是敬重的,便说:“齐市长啊,关于执照和线路的事儿,我亲自去协调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齐永林用手重重地敲了敲桌子,说道:“瑞凤同志,现在可不仅仅是一张执照、几个线路的事儿,这背后反映的是制度和机制的大问题。我不是说民营企业不能申请项目,而是所有企业都得有个公平竞争的环境吧?这‘不患寡而患不均’嘛。你瞧这龙腾公司,跑去省城一趟,就能把长途线路拿下。他们这种民营企业,哪来的这么大能耐?我们是合法经营,我听说他们往省城的车上,一个车上就50多个座位,他们是敢装100人啊?这种野蛮生长、无序发展的态势,对我们这些正规企业的冲击太大了。这背后都是周海英嘛,他小子,在建委就胡搞,我要不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我早就应该办了他。”

王瑞凤之前没太留意周海英曾是建筑公司一把手的事儿,只知道他是建委书记,所以,对夏光春审计的事,并没有和周海英联想到一起,便表态说:“周海英那儿,我找个时间跟他谈谈。毕竟周鸿基对东原有特殊贡献,每次我回省城,碰到周老爷子,他都苦口婆心地让我多管教周海英。”

齐永林不客气地说:“瑞凤同志,我发现你们还是有点搞个人崇拜那味儿。很多人把吃饱饭这事儿,全归功于周鸿基一个人。实际上,是小岗村率先搞起包产到户,这股风才在下面刮起来的,周鸿基也就是把这事儿拿到了咱们东原的桌面上。就算没有他周鸿基,也会有别人站出来做这件事。不能把历史大势推动的发展,功劳都算在一个人头上。实事求是地讲,周鸿基同志是个好同志,政治理论水平高,工作经验也丰富,但要当副省长,还得有长远的眼光和宏大的格局,很明显,周鸿基同志在这方面还有所欠缺。”

王瑞凤听着齐永林发了这一通牢骚,无奈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她早就知道,齐永林和周鸿基之间矛盾不小。特别是周鸿基到省政府任职,第一件事就是向省委大力推荐钟毅同志接任市委书记,这事儿肯定让齐永林心里特别不痛快。

王瑞凤说:“你这话可有点过了,不能否认前任的历史功绩。整个东原在省内率先实现包产到户,要是没有周鸿基大力推动,这事儿落地说不定得推迟很久。这事儿推迟一天,说不定就有老百姓要挨饿,推迟一年,那得耽误多少生产啊,多少人要饿死还说不定。”

齐永林不想在这事儿上跟王瑞凤起争执,便说:“嗯,鸿基的事儿,就交给历史去评判吧。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拿到线路和执照。瑞凤啊,我好歹也当过东原市长,办这点事儿都这么费劲,咱们省上真得好好反思反思了。”

王瑞凤心里自然明白,虽说自己身份地位特殊,但要改变这种局面,可不是发几个文件、处理几个人就能解决的。这是一种长期形成的文化现象,一种流淌了千年的传统和陋习,好像不请客吃饭、不打招呼、不走后门,事儿就办不成。这可不是某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土壤造成的。

王瑞凤说:“齐市长,咱俩心里都清楚,省厅的事儿咱们管不了,在东原的地界上,咱们还能管一管。你说的周海英这事儿,我记下了。要是跟他谈话解决不了问题,就用行政手段,前提是得抓住龙腾集团违法的把柄,只有这样,咱们才能依法查封它。”

齐永林还是气不过,说:“查封,查封恐怕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看只有把周海英赶出东原,东原才能有个清朗的环境。”

王瑞凤笑着说:“可没哪条法律规定能把人赶出东原啊,咱还得依法办事。只要有确凿的违法线索,查实后一定严惩不贷。”

夏光春回到审计局后,赶忙把电话打给了夏南平。夏光春和夏南平是一家人,论辈分,夏光春还得恭恭敬敬喊夏南平一声叔叔。夏光春把建筑总公司的事儿,前前后后、详详细细地跟夏南平沟通了一番。

夏南平在电话那头苦口婆心地劝道:“光春啊,听叔一句劝。现在组织上已经对周海英的事儿做了严肃处理。周海英在建委的时候,那是一手遮天,得罪了不少人。就说商恒华那事儿吧,他失联之后,我们建委的纪检组织专门跟光明区派出所对接,硬是把商恒华的户口都给退回原籍了,还特意给临平公安打招呼,把他一家人的户口都退回去了。”

原来,商恒华之前为了给孩子谋个好工作,费了好大劲把一家人的户口都迁到了市建委分的单身宿舍里。市纪委查实商恒华涉嫌违纪逃离后,建委的纪检组联合后勤科,不仅把房子收了回去,还把户口也退了。因为没了公职,商恒华自然也没法再吃商品粮,一家人直接被打回农村。为此,商恒华的媳妇还跑到市建委大闹了好几回,毕竟她是有公职的,市建委悄悄的就把这事给干了,让她很是气愤。

夏南平接着劝:“光春啊,我们党委刚开完会,把孙汉从质监站的书记调到城管处当副处长。我这把年纪了,不想把事儿做太绝。大家都在东原这块地界上混,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

夏光春很不服气,说道:“叔啊,建筑总公司的账确实有问题,我们这是为国审计,又不是为你个人报私仇。周海英干的那些事儿太过分了,就拿碎石这事儿来说,凭啥让建筑总公司花高价买龙腾公司的碎石?这不是明摆着骗取国有资产嘛。”

夏南平继续说:“光春啊,你还是太年轻,不了解周鸿基背后的能量有多大,也不清楚周海英背后关系有多复杂。咱们这些普通人家,想扳倒他们,简直是天方夜谭。特别是周鸿基还在位子上,别的不说,周鸿基这人为人坦荡,咱们这么干,良心上过不去啊。”

夏光春和周鸿基接触不多,毕竟周鸿基之前是地委书记,而夏光春只是个副处级干部,所以对周鸿基不像夏南平那样有深厚的感情。

夏光春说:“叔,你这思想可不对。我们讲的是事实,我就不信拿到周海英违法犯罪的铁证,周鸿基还能保他。周鸿基是周鸿基,周海英是周海英,不能混为一谈。再说,现在都已经箭在弦上了,王瑞凤市长都同意查抄建筑总公司的往来账目了,我们审计局的同志都已经出发了。”

挂断电话后,夏南平心里明白,这责任落不到自己头上。毕竟之前的建设局局长不是自己,自己在建设局当副局长的时候,也没分管建筑总公司。想到这儿,夏南平摇了摇头,暗自感慨:这年轻人啊,就是太冲动,想拿下周海英当政绩,不太现实。东原市委、市政府哪能轻易动得了周海英啊,他们根本不了解副部级干部背后那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强大的实力。

周海英到了龙腾集团后,龙腾集团在花园酒店包了一层楼当作办公场地。酒店大堂装修得金碧辉煌,水晶吊灯璀璨夺目,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们还通过各种运作,买下了一块地皮,打算盖一座五层楼高的气派建筑,作为龙腾公司未来的办公地点。周海英心里清楚,国家一直在严厉打击皮包公司,要想在东原真正站稳脚跟、做大做强,就得实实在在地干些事业,积累资产,提升龙腾集团的整体形象。

周海英正在办公室里,这时,孙汉满脸愁容地走进来,手里夹着根烟,唉声叹气地说:“周书记,他们把我调到城管处当副处长,这明摆着是知道您不在位了,故意给您使绊子、上眼药呢。”

周海英心里跟明镜似的,现官不如现管,如今建委确实是夏南平的天下。

还没等周海英开口劝慰,建委的办公室主任曹水波就火急火燎地找上门来。瞧见孙汉也在,曹水波心里就明白了几分。毕竟今天的党委会,他作为党委委员也参加了,关于孙汉调整到城管处任副处长的事儿,他当时也投了赞成票。从质监站的书记,原本跟建筑企业打交道,多风光啊,现在调到城管处,天天跟小摊小贩打交道,麻烦事一堆,明显是被边缘化了。孙汉找周海英诉苦,周海英听了后,脸色阴沉,没说什么。曹水波接着说:“周书记,我这事儿,比孙处长的事儿还闹心呢。”

周海英冷笑一声,说道:“怎么,看我不在位置上了,都来针对我?别忘了,我是带编下海,信不信我马上就能找个单位继续当一把手?”

孙汉和曹水波自然希望周海英能继续找个单位当一把手,那样他们也能跟着沾光。周海英发完火后,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说:“说吧,又出啥事了?”

曹水波这才说:“是这么回事,审计局一下子来了六七个人,直接把建筑总公司的往来账目全抱走了,重点查的还是87年到90年的账。”

周海英一听,“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震得整个办公室都嗡嗡响,头顶上石棉瓦天花板的缝隙里,簌簌地掉下不少尘埃,就跟下了场小雪似的。周海英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怎么,大过年的,这是成心不让我好过了?以为我周海英是软柿子,好欺负是吧?妈的,这个夏南平,做事太过分了。”

周海英气得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天花板,那缝隙里还在不断吊着尘土。这一拍,桌子上的电话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听筒“啪”的一声掉到了桌子上。孙汉和曹水波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从来没见过周海英发这么大的火,感觉周海英这次是真的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仔细一瞧,才发现周海英手上戴着的那个玉扳指,已经四分五裂,碎成好几块,散落在桌子上。

周海英道:“这摆明了就是夏南平对我发动的一场政治围剿。”

把商恒华的户口退回原籍,这事儿干得就已经够狠了,完全不顾及一点情面。紧接着,又把孙汉从质监站书记的位子,一脚踢到城管处去当副处长,这针对性简直不要太明显,明摆着就是冲自己来的。现在可倒好,居然联合审计局,把建筑总公司之前的财务账目一股脑全给抄走了,这不是宣战是什么?周海英气得浑身直哆嗦,牙齿在嘴里咯咯打颤,那磨牙的声响,孙汉和曹水波站在旁边,听得真真切切。过了好半天,周海英才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道:“欺人太甚,夏南平这老东西不得好死!”又过了几分钟,周海英渐渐冷静了些,心里琢磨着,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干着急,还得跟龙腾公司的几个股东合计合计。这么一想,他便挥了挥手,打发走了孙汉和曹水波,然后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手包,气冲冲地朝着门外走去。

而在省城这边,省经贸委的会议室里气氛热烈。胡晓云精神抖擞,正口若悬河地讲解着高粱红酒的销售政策,买10件送1件,买100件送15件,要是开春一次性囤货1000件,直接送200件!

这是东投集团为了应对开春后白酒销售淡季,特意制定的销售方案。现场除了省城的各大商场,省经贸委、省工商局、省工业局、乡镇企业局等单位派来的工作人员,也为此次活动站台助威。

不得不说,这次推荐活动因为有政府背景加持,再加上东投集团给出的优惠力度极大,而且高粱红酒本身在市场上就有着不错的口碑,活动结束,订单远远超出了众人一开始的预料。

二哥正阳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外面潇洒地披着风衣,有条不紊地把控着节奏,眼神中透着沉稳与自信。胡晓云则配合默契,时不时补充一些细节,两人一唱一和,原本计划一个小时的订货活动,结果足足搞了三个小时才结束。等他们忙完,走出经贸委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胡晓云抬起头,望了望四周的街道,省城过年的氛围确实比东原浓厚太多了。街边的大树上,一盏盏大大小小的红灯笼高高挂起,红彤彤的颜色,透着十足的喜庆劲儿,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胡晓云今天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色风衣,下身搭配一条黑色的裤子,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精致的妆容下,整个人显得优雅又大方,看着就像30多岁正处于魅力巅峰的女同志。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黑色手包,迈着轻盈的步伐,跟在正阳后面,随口问道:“李总,您是在省城上的大学吧?”

“是啊,就在这附近,我们学校离经贸委不远。要是走路的话,从这儿过去也就20分钟,要是坐车,5分钟不到就能到。”正阳笑着回答道。

“那你们学校周边有没有啥特别好吃的呀?忙了一天,肚子都咕咕叫了。”胡晓云挑眉笑着问道。

李正阳稍微想了想,说道:“学校门口有一家东北人开的饺子馆,他家饺子味道正宗,牛羊肉的都有。就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人家回老家过年了没。”

一提到那家饺子馆,李正阳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怀念。他想起自己读大学的时候,家庭条件差得很,能在外面吃上一顿饺子,就是天大的奢侈,得攒好久的钱,或者等助学金到账后,才敢咬咬牙去吃一回。

胡晓云忍不住调侃道:“李总,我还以为您要说去吃什么高档的九转大肠、葱烧海参呢,结果就惦记着饺子呀,也太容易满足了吧,哈哈哈。”

二哥正阳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那个时候家里实在太穷了,对我们来说,能吃上一顿饺子,那生活就算是改善了,你说的这些,我现在都没吃过。”

胡晓云听了,轻盈地甩了甩头,一头秀发随之飘动,十分飘逸。她随后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根橡皮筋,动作麻利地三两下就扎了个马尾辫,感慨道:“唉,咱俩都是从苦日子里熬过来的。这样吧,中午你请我吃饺子,晚上我请你吃大餐。”

正阳赶忙应道:“行嘞,那我马上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胡晓云摆了摆手说:“算啦,在会议室里坐了一整天,来的时候又一直坐车,屁股都快坐成八瓣儿了。咱们走走路,顺便也放松放松,透透气。”于是,两人便一边随意地聊着天,一边朝着学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省城的街道上,小汽车一辆接着一辆,除了小汽车和公共汽车这两种常见的车型外,还有许多摩托车和货车在其间来回穿插。偶尔,还能看见一两辆驴车、骡子车慢悠悠地晃过,驴车上坐着的人,脸上洋溢着质朴的笑容,与周围的繁华形成一种奇妙的对比。街边的店铺一家挨着一家。店铺门口的音响大声播放着欢快的音乐,和着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成一曲热闹非凡的市井交响乐。

李正阳走着走着,突然抬手一指旁边那辆慢悠悠走着的驴车,对胡晓云说道:“晓书记,你以前没摆弄过牲口吧?”

胡晓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咋会没摆弄过呢。小时候我家里和你家情况差不多,一放学就得去地里割草,然后交到生产队的饲养室,还能记上两个工分呢。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虽然苦,但是也挺难忘的,可惜再也回不去咯。”

正阳有点惊讶,说道:“呀,原来你家也是农村的呀?看你平时气质这么好,真没想到。”

胡晓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说道:“是啊,我们两口子都是农村的,而且还来自同一个公社。说起来,我都已经好久好久没回过家了。”

“为啥不回家呀?过年了,家里人肯定都盼着你呢。”正阳追问道。

这一问,正好戳中了胡晓云的伤心事。她的家在东洪县的一个小村子里,不回家并不是她不想,而是每次回去,都是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她的爱人,从来都不愿意陪她回娘家,时间一长,娘家人心里难免犯嘀咕,觉得不对劲。可胡晓云性格特别要强,从那以后,干脆就不再回去了,免得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和猜测。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吹来,胡晓云穿着高跟鞋,手里拎着手包,冷不丁地就感觉鼻子一酸,流起了鼻涕。她也没当回事,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块手绢,用力地擤了一把鼻涕。这一幕可把正阳看愣了,毕竟以往见到的胡晓云,总是妆容精致、端庄大气,像个优雅的高级女干部,这一下形象反差有点大。

胡晓云抬头瞅了正阳一眼,又淡然一笑嗔怪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感冒流鼻涕啊?”

正阳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哦,没有没有。哎呀,我是看你穿得有点单薄,这天儿怪冷的,你得多注意保暖啊。”

胡晓云说:“别人都觉得我穿得多,就你觉得我穿得少,你还挺会关心人呢。”

李正阳说:“真的,这天寒地冻的,你就穿了件大衣,里面也就套了件毛衣,这风一吹,能不冷嘛?我都替你觉得冷。”

胡晓云不服气地说:“你穿得多啊?我看你穿得也不厚嘛。”说着,就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掀正阳的风衣,想看看他里面穿了啥。

正阳吓得赶忙躲开,说道:“哎,胡主任,这大街上呢,可别乱来啊,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胡晓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说道:“看你吓的,人不大,思想倒还挺保守,大学啊白上了,我还能吃了你不成?真是的。”

正说着,又一辆驴车慢悠悠地从旁边经过,驴身上挂着一个铃铛,随着驴的走动,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那清脆的声音,给这繁华喧嚣的街道增添了几分别样的烟火气息。

胡晓云不禁说道:“哎呀,这么多汽车你不看,咋老盯着驴车瞧呢?这驴车有啥好看的。”

李正阳淡然一笑,说道:“你不懂,这牲口用处可大了。平时能拉车干活,要是心里不痛快,还能抽它几下出出气。要是实在气不过,找个没人的地儿,把它当成你看不惯的人,在它脸上使劲抽几下,好好发泄发泄,人啊,可不能总把气憋在心里,不然憋出病来可就麻烦了。”

胡晓云听李正阳这么一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李正阳啊李正阳,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巴交、一本正经的人,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啊。打人不敢打,拿驴撒气,哈哈哈。要是真管用,回去你在大院旁边也养头驴,等我压力大的时候,也去抽它几巴掌,解解气。”

正阳连忙应道:“对对对,你要是觉得不解气,就拿张纸,写上想撒气对象的名字,贴在驴脑袋上,这样更解恨。”

胡晓云笑着说道:“李正阳,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我倒好奇了,要是让你写名字,你会写谁呀?要老实交代。”

正阳想了想,说道:“哎呀,你这可把我问住了。我工作上虽说有点压力,但还真没跟谁结下过深仇大恨。哎,胡书记,要是换作你,你会写谁的名字呀?”

胡晓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写齐永林!”

李正阳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脚步瞬间停了下来,目光都变得有些呆滞,嘴巴微微张开,一副惊讶的样子。

胡晓云瞧着二哥正阳的表情,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道:“看你吓的,跟你开玩笑呢。我要写啊,就把我那口子的名字写上去。说好了啊,回去你可得弄头驴,我倒要试试,看看能不能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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