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飞扬不动声色地接过欧阳朵朵手里的酒杯,指尖捻了捻杯沿——这杯酒有问题。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他揽住欧阳朵朵的腰,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可是……酒会还没结束呢。”
欧阳朵朵嘟囔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往外走,脸颊越来越烫,意识也渐渐模糊。
杨天虎看着他们的背影,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他安排的人早就开好了楼上的套房,只要再过半小时,药性发作,欧阳朵朵就会任他摆布……怎么就忘了朱飞扬?
这个男人像根刺,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冒出来。
夜色如墨,京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流淌成一条斑斓的河。
这时候纳兰容若从远处走来时,正看见朱飞扬挺拔的身影挽着欧阳朵朵穿过大厅。
他快步迎上前,声音里带着惯有的熟稔:“飞扬,你来了。”
话音未落,纳兰容若的目光敏锐地落在了欧阳朵朵身上。
她倚在朱飞扬身侧,双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那红色太过特别,像是晚霞燃烧到最后时刻的凄艳。
纳兰容若眉头微蹙,压低声音:“飞扬,朵朵不对劲。”
朱飞扬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眼神骤然冷冽。
他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杨天虎,目光如刀:“我妹妹的事,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你最好庆幸跟你无关。
否则——”
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淬了冰,“你出不了京华市。”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天虎,给我盯紧杨天虎这个人。”
电话那头传来于天虎沉稳的回应:“我知道了。”
两虎相遇,最后看鹿死谁手。
这京华市的夜,注定不会平静。
纳兰容若已扶住摇摇欲坠的欧阳朵朵,朱飞扬紧随其后。
刚出大门,朱飞扬便快步跑向那辆黑色的越野车,流畅地发动引擎,将车稳稳停在他们面前。
车内,欧阳朵朵的意识在迷雾中沉浮。
她不安地扭动着,朱飞扬拧开一瓶水递到她唇边。
水滴顺着她精致的下颌滑落,没入锁骨之下。
在混沌的渴求驱使下,欧阳朵朵开始撕扯自己的晚礼服——那件粉色的礼服很快在她手中四分五裂,露出里面精致的黑色镂空内衣。
白皙的肌肤在黑丝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晶莹剔透,在后视镜的反射中晃出一片令人心眩的光。
纳兰容若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声音凝重:“飞扬,朵朵可能是中了春药。”
此时的欧阳朵朵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座椅,指节发白。纳兰容若深吸一口气:“飞扬,不行,赶快找一个地方。
你应该知道朵朵现在需要什么?”
朱飞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可是朵朵她毕竟——”
“没有时间犹豫了!”
纳兰容若打断他,“你和朵朵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再这样下去,朵朵会神经错乱的!即使没有生命危险,她的大脑也会受到永久性损伤。
把车停到路边,我来开,你到后面来。”
情况万分紧急。
朱飞扬将车靠边停下,两人迅速交换了位置。
就在朱飞扬刚坐到欧阳朵朵身边的瞬间,她已经将后排座椅放平,像一尾脱水的鱼般扑了上来,将他压在身下。
她的动作带着药力催化的疯狂,手指急切地撕扯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纳兰容若握紧方向盘,指节泛白。
他猛踩油门,黑色越野车如离弦之箭般汇入车流,将所有的霓虹与喧嚣都隔绝在窗外。
而在后座,一场原始的救赎正在上演。
欧阳朵朵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像是被困在噩梦中的孩童。
朱飞扬的手掌抚上她滚烫的脊背,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每一寸的颤抖。
他的动作从最初的僵硬逐渐变得温柔,像是怕碰碎一件珍贵的瓷器。
“朵朵,别怕。”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
她的回应是更加激烈的拥抱,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肌。
在药物驱使的迷乱中,她寻找着某种能够解救她的温度。
朱飞扬的理智在边缘挣扎,但看着怀中人痛苦的模样,他终于放弃了抵抗。
衣衫层层褪去,两具身体在昏暗的车厢内交叠。
欧阳朵朵的哭声渐渐变成了细碎的呜咽,像是迷路的小兽终于找到了归途。
当最后的屏障被打破时,她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随后是解脱般的叹息。
纳兰容若在前座紧闭着双眼,但耳畔传来的每一个声音都无比清晰——压抑的喘息,皮革座椅的摩擦,还有肉体相贴的暧昧声响。
他猛打方向盘,将车开进一个僻静的公园深处,停在最隐蔽的角落。
两个小时过去了。
车内的声响渐渐平息,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纳兰容若熄了火,公园里的虫鸣突然变得清晰。
后座上,欧阳朵朵的意识渐渐回笼。
药效尚未完全退去,但理智已经重新占据了上风。
她看着身旁的朱飞扬,又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衫,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羞耻和残余的药力同时席卷而来,她蜷缩成一团,声音带着哭腔:“容若姐,我受不了了,快点帮我......”
纳兰容若沉默地打开车门,也坐进了后座。
狭窄的空间顿时变得更加拥挤,三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朱飞扬在黑夜里凝视着纳兰容若,眼神复杂。
而纳兰容若只是轻轻拍了拍欧阳朵朵的背,然后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
窗外,月亮从云层后探出头来,苍白的光线透过车窗,照见这一场荒诞而悲悯的救赎。
三个人的命运,在这一夜被彻底改变。
远处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但这片隐秘的公园角落里,只有压抑的喘息和无声的泪水,在夜色中慢慢沉淀。
欧阳朵朵在座椅上蜷缩着,残存的药力让她浑身颤抖。
纳兰容若俯身靠近她,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他的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额头,声音低沉:“朵朵,放松。”
朱飞扬别过头去,看向窗外斑驳的树影。
车厢内再次响起细碎的声响,但这一次,少了几分疯狂,多了几分克制。
纳兰容若的动作始终保持着一种奇特的温柔,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欧阳朵朵的啜泣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的沉默。
当最后的药效被驱散,她静静地躺在放平的座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车顶。
纳兰容若整理好衣衫,轻轻为欧阳朵朵盖上一件外套。
三个人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交错,没有人说话。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浓重,公园里的虫鸣不知何时已经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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