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歌哪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完。
只能说:“你看着点,什么时候见不往外飞虫子了,我再过来检查。”
后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诶呦,你别动啊!”
“哎呀呀,你看这都从鼻孔飞出来了。”
“啊切,啊切!我忍不住啊!”
“别动别动,再拿两瓣蒜过来给他堵上!”
几个人呼呼喝喝,手忙脚乱的按住一人,还有人拿着两瓣儿蒜就往他鼻孔里捅,那人还在不断挣扎。
楚宁歌走过去看,原来这人已经恢复神志了。
擎无跟着走过去,见此情景,一巴掌呼过去:“老实点,要你命了,没看见都忍着恶心给你驱虫呢?再不老实让虫子在你脑子里筑窝。”
那人听了,吓得一动不敢动,强忍着打喷嚏的冲动,熏的眼泪直流。
楚宁歌守着,一直到晚上送走最后一波人,才感觉身心疲乏的坐下。
赫兰夜捧着一杯热乎乎的红枣茶递给她,略显狗腿:“夫人受累了,夫人辛苦了,我叫人又加了一点鲜奶进去,你尝尝。”
“不苦,命苦!”楚宁歌翻了个白眼伸手接过,喝了一口,她也确实渴了。
赫兰夜闻言一噎,他能咋办,别人都没他夫人这本事。
他也算乘上夫人的东风了。
一些本来还有些反骨的将士,因为楚宁歌露的这一手也都彻底服了。
他看得出,那些人嘴上不说,心里也是羡慕的很。
谁叫他命好呢,娶了个这么有本事的夫人,赫兰夜心里美滋滋,嘴角挂上的弧度就没下去过。
“那...我补偿你。”
楚宁歌挑眉:“怎么补偿?”
见自家夫人挑眉也风情万种,赫兰夜心里火热,已经有段时间没和她好好亲热了,到嘴的话就拐了个弯。
他凑到后面,给她捏肩,小声在她耳边说:“等晚上回去我补偿你,我随你...这样那样....就用那个姿势。”
楚宁歌老脸一红,忍不住左右看看,见有人偷偷打量这边,暗地里拧他一把,小声道:“你给我闭嘴,老娘还要脸呢!”
说的好听,到时候舒坦的还指不定是谁?
赫兰夜脸皮也是练出来了,悄悄挠她手心:“那你要不要?”
“要,你给我等着,看我晚上怎么弄死你。”楚宁歌小声咬牙。
天还没黑呢,就勾引她。
她是那么容易被勾引的吗?没错,她是。
二人打情骂俏,丝毫没注意有人在远处一直盯着这边。
火头兵掌勺的胖子不断翻动小锅,不一会儿又炒出来一个菜。
“嘿嘿,师父,您这手艺又进步了啊!”
“那是,也不看看你师父我是谁?我这手艺当年可是跟御厨学过的,唉!就是可怜了我这手艺成了个做大锅菜的。”
“张胖子,又吹牛呢?”
另一个火头兵用铁铲翻动着大锅菜,拿着盐罐子往里头撒了一把盐,呲着牙笑着调侃。
“放屁,老子从不吹牛。”
又说:“把你那大板牙收收,口水都搂不住了,溅到你锅里事小,溅到我这里可不行,我这可是给王爷王妃吃的小灶。”
“真假?”
“哼,真的假不了。”
张胖子把几道菜装进食盒里,拎着就往外走。
“嗳,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您老人家歇歇,我去。”
“去去去,一边去,哪都有你的事,我还想近距离瞻仰瞻仰王爷和王妃的神颜呢!”
他徒弟一撇嘴,嘴里嘟嘟囔囔:“那就不能带我一块去吗?我也想去看看呢!”
见人都走远了,他往锅里倒了点水,使劲刷锅:“哼,去了也不一定见得着,人王妃可都带着丫鬟呢!能让你见?”
张胖子哼着小曲,左右环顾,眼神随意瞥到一人,也没太在意,继续往前走,突然,他顿住脚步,又仔细看了看那人,牢牢记住他样貌,拎着食盒快步往前走去。
朱雀见张胖子拎着食盒飞快向这边走来,上前道:“是送吃食的吗?给我就好。”
张胖子把食盒交给朱雀,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位女官,不知王爷可在里面?”
“王爷不在,你有事?”
张胖子有点急:”那,那王妃在吗?”
“王妃也不在,”朱雀皱眉:“你究竟有什么事?”
“我发现了一点事,需要亲自跟王爷和王妃汇报。”
见他似乎真有急事,朱雀道:“那你等在这儿,我去和王妃说。”
朱雀把食盒放进帐篷,跟看守说了一声,抬步就走。
张胖子立马跟上,揖礼道:“求求女官带我一块儿去吧!这样快一点,我真有急事,天大的急事!事关营地安危。”
朱雀略一犹豫就道:“那你跟来吧!”
赫兰夜带着楚宁歌巡视了一圈,正往回走,突然听见一声大喝:“王妃小心!”
张胖子远远的就看见一队巡逻兵正在靠近楚宁歌,其中一人正是他刚刚看见的那人。
一种不好的直觉,从心底冒出,迫使他大喊出声。
不想那一队人竟然齐刷刷掏出弓弩对准楚宁歌等人。
赫兰夜及时护着楚宁歌,身旁护卫也纷纷拔刀,但都不及一人动作更快。
“啊...啊!去死!”一个女声响起。
众人还没看清,就见一辆马车被人抡了起来,也打飞了一群射过来的弩箭。
只见朱阿花双手把着车辕,气势如虹,一架铁器混合打造的运粮马车,少说也有五百斤,被她轻飘飘抡得飞起,几米之内难有人靠近。
一小队突袭的士兵就这样被人乱拳打倒老师傅,莫名其妙的全拍飞了。
而我方人员只衣角微湿。
看得暗处的人咬牙切齿,废物,全是废物!
多好的机会。
他看着扛着车架,微微气喘的壮硕女人,心里骂骂咧咧。
该死的臭女人,她是狗熊成精了吗?这么大的力气。
“还有谁?”朱阿花软糯糯的嗓音,在配上这个大体格子,给人一种极其割裂的视觉冲击。
把一众人给震惊得,瞠目结舌,手脚都无处安放。
地上一个拿弩箭的还想爬起来,朱阿花上去就拍:“叫你射王妃,叫你射王妃,我拍死你,拍死你!”
那人连连吐血,身体都快镶进地里了,车架子也被打得扭曲变形。
赫兰夜扯扯楚宁歌衣摆,也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快,快让她住手吧!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楚宁歌强忍住笑意:“阿花,住手。”
声音不大,朱阿花却立刻停下了。
张胖子踢踏着脚,踉跄几步,好悬摔倒:“妈呀!王妃厉害就算了,身边跟着的也是神人啊!怒目女金刚,太牛逼了!”
朱雀瞥他一眼:“这话你最好别当着她的面说。”
“为什么?”
“我怕她把你捶死!”
和朱阿花在一起这么久,她多少也了解一点,朱阿花力气虽然大,但心里却是个爱美的小女人,做饭绣花,梳妆打扮,无一不精,手巧的很。
这要是听见有人夸她怒目女金刚,她绝对要捶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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