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一般每张桌子后都是夫妻两人,只有王远一左一右分别是李澄霞和李丽质。
别的桌子都是妻子给丈夫夹菜,而王远却是时常给两位公主夹菜,可把那些女人羡慕坏了。
两位公主都是一脸幸福的模样,李二和长孙皇后看在眼,对视一眼,一起点头,对王远更加满意。
王远忽然感觉到对面一道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抬头看去,见到正是永嘉公主。
这几年没见到她,长的更加丰满了,一身粉红对襟直领衫,内穿低胸淡紫色诃子,几乎托不住那对硕大之物,露出深深的沟壑。
永嘉公主轻启朱唇,伸出香舌,对着王远轻舔了下唇角。
王远轻哼一声,不由地对她身旁的窦奉节感到悲哀。
若无其事地转头和一旁的长孙冲聊了起来,得知汝南公主怀孕三个月了,顿时向他们连连道喜。
永嘉公主见挑逗王远不成,目光又看向了杨师道的儿子杨豫之,二人顿时眉来眼去。
王远注意到了,同时看向杨豫之身旁的寿春县主,还别说,这寿春县主长的还真和她爹当李元吉挺像。
当年李元吉刚出生就因为长的丑差点被窦皇后丢弃。
顿时心中了然,这对狗男女私下里肯定暗通款曲,没少做些龌龊之事。
翌日早朝,李二就诏令大赦天下,制封长孙安业为民部侍郎,主管纺织业,王远将手中的纺织行业分成全部交给了民部,自然要有人负责。
免去郑宏谅青州别驾一职,依然担任都水监少监,到洛阳任职,负责制造军船。
窦奉节外放,任秦州都督。
这一串的任命都是昨天王远找李二商议的结果,这里面牵扯着诸多的利益,长孙家、窦家、郑家、杨家等。
杨师道的妻子、杨豫之的母亲又是长广公主,杨豫之与永嘉公主私通,李二凭借手中的百骑和不良人早就知道了,只能将窦奉节外放,和永嘉公主远离长安。
今年自从春季直到进入夏季各地时常下雨,终于不再干旱,庄稼长势良好,北方收了小麦,陆续又开始种玉米、大豆、地瓜、土豆等各种农作物。
虽然偶尔有个别地区发生水灾,但朝廷已经有了成熟的应对方案和措施,灾害都在可控范围之内,损失并不大,灾害过去之后,依然有农作物可以耕种,再加上各地的常平仓粮食储备充足,灾民也不会饿肚子。
水源充足之后,往往一些看不到的灾难正在悄然萌发,毕竟在这个时代,老百姓还没有讲卫生这个意识。
这天,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王远也就没有出门,儿女们都去上学了,便宅在家中调戏着众女。
打闹了一阵,王远坐在茶几那里喝着茶,忽然心中一动,自己的这些女人可都是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给他们编排一些歌舞,自己躲在家中欣赏,岂不美滋滋?
“霞儿、丽质,你们几个都过来,为夫最近作了首曲子,你们练习一下!”
“夫君,什么曲子?给霞儿看看!”众女都围了过来。
“呃!为夫还没写出来,但都在心里呢!把乐器拿来,我教你们。”
王远可看不懂这古代的乐谱,什么工尺凡、四五六的,看的脑袋疼,但自己会弹吉他、会吹笛子,都是前世在部队跟战友学的。
虽不能说一通百通,拿着乐器到体内小镇中摸索一下,再照着谱子练习一阵,能奏出完整的音乐来就成。
众女拿来乐器,王远拿起一样,沉思一会儿,就开始演奏,并让众女拿起纸笔记录乐谱。
最后,王远拿起一支羌笛,说道:“这是最后一样乐器,你们听好了。”
王远吹奏完,李丽质说道:“夫君的技法虽然生疏,但是丽质能够听出这首曲子的不凡,婉转哀伤,令人心酸。”
王远点头说道:“这是去年出征吐谷浑回来的途中,听到一个士兵讲的故事,为夫有感而发作出来的曲子。”
“什么故事?妾身爱听!”众女美眸都巴巴地看着王远。
“话说,北魏时期有一个将军,因缘邂逅一女子,两人一见钟情并且私定终身,此时将领却被朝廷征调至边境征战,在连年的兵荒马乱中,帝都洛阳已沦为废墟,残破不堪,最后女子苦守将领不遇后,落发为尼,待将领历经风霜归来寻至女子所出家的伽蓝寺,她却早已过世。将领只有听伽蓝寺外,雨纷纷落下,他望着亡妻坟墓的方向,感叹着自己能替皇帝保全万里江山,却保全不了最真挚的爱情,他不禁潸然泪下。”
王远娓娓道来,声音充满了感情,众女听的不断抽泣,都拿着手绢擦着泪水。
“夫君,这个故事太感人了!”
“妾身听了都忍不住落泪!”
王远点头说道:“嗯,你们合奏一遍试试,代入一下这个感觉,演奏出来会更有意境。”
于是众女照着曲谱演奏起来,配合着外面的雨声,一股淡淡的哀伤的音乐传了出来,就连外面的王福和护卫们都听的痴了。
众女的合奏还不熟练,相信多练习几遍就会更加好听。
一曲终了,众女还沉浸在这种哀伤的氛围中,半晌之后,李澄霞问道:“夫君,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就叫伽蓝吧。云汐,你可以编个舞,到时在酒吧里表演。”
“好的,夫君!”
随后几天,王远天天在家中听曲,看舞蹈,又过上了前世自己最讨厌的日子。
转眼之间到了六月中旬,这天王福进来通报。
“少爷,王公公与长孙少卿求见,应是有急事。”
“快请!”
众女收起乐器退避。
王有德与长孙冲急冲冲地进来。
“灞国公,不好了!皇后殿下又病倒了!圣人请你和孙神医前去诊治!”
王远见两人满脸焦急,一身的汗水,疑惑地问道:“你们先别急,皇后姐姐前些时日还好好的,怎会突然病倒?”
“灞国公这几日没去上朝,有所不知,关中与河南多地爆发疫疾,宫中亦未幸免,多名宫人染疾,皇后殿下便是染了疫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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