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没有别的直接证据？！”卫局瞪大双眼，指着这两个就知道给他找麻烦的小崽子，好没气地说，“没证据你查个屁啊！那是你说查就能查的吗？”
“卫局，不要说脏话。”贺衍之和顾青城默契一笑，一左一右地将卫局围住，开始给卫局灌迷魂汤：“卫局，我们案子都查到这个份上了，你看看这受害人数这么多、你看看这作案团伙如此庞大、你看看这凶手都杀三个人了，市民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我们人民警察要有所作为啊，拔除毒瘤，人人有责，卫局，我们总不能临门一脚的时候，说放弃呀！”
“去去去！两个臭小子！”卫局脸一黑，挥舞着双臂把他们两个推开，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少在这叨叨，给我灌迷魂汤呢！没证据就不能查！你们自己看着办！”
贺衍之开始卖惨：“卫局，我们办不了啊，看在我们都辛苦了这么多天，又是被下药又是被关地下室的，你就帮帮你的好下属，只要能查那个秘书，我一定能找到证据的！”
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崽子，卫局也不可能真的说不管就不管，只能妥协道：“说到要做到啊，这样吧，我联系纪检的人帮你们。”
“太好了！谢谢卫局！”贺衍之和顾青城两眼一亮，兴奋地说道。
卫局严肃道：“机会可只有一次，查不到线索，你这案子也查到头了，知道吗？”
贺衍之和顾青城连连点头：“知道知道，定不负卫局所望！”
——
市政府大楼里。
贺衍之和顾青城带着纪检的人很顺利地见到了市长汪志才的秘书——罗筝。
贺衍之礼貌性地和罗筝握了下手，道：“罗女士，我们也就不说废话了，我们过来，是因为有件案子牵扯到了罗女士，需要罗女士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听到贺衍之的话，罗女士周身的气息很温和，脸色也很平静，似乎不怎么惊讶警察到来，只是微微笑道：“好的，我了解了，还请几位在这里稍作片刻，因为我手上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所以请稍等我把工作处理一下。”
顾青城一直在观察着罗筝，这个人的表现和态度充满了违和感，不着痕迹地扫了几眼办公区后，问道：“汪市长不在？罗女士需要报备一下吗？”
罗筝欠了欠身，道：“市长去参加会议了，我不用另外报备。”
“好的。”顾青城点点头，不再多问。
他们在这里等了大概两个小时，期间贺衍之也带着纪检的人去楼里逛了逛，搜集了一些同事对于汪志才和罗筝的看法。
两小时后，罗筝表示工作处理好了，跟着贺衍之他们上了警车。
贺衍之、顾青城和罗筝坐一辆车，纪检的人坐另一辆车。
顾青城在前面开车，贺衍之和罗筝坐在后排，贺衍之仿佛闲聊一般，问道：“罗女士似乎是个很爱整洁的人？”
罗筝今年四十岁了，有点像位年长的姐姐，温和笑道：“贺警官怎么看出来的？”
“等待的时候，稍微观察了一下您的办公室，里面的文件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桌上的纸笔摆件也不例外。”贺衍之说道。
罗筝颔首道：“贺警官分析能力不错，不愧是警队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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