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
厨房里挤满了人。
小家伙们连电视也不看了，跟着自己的主人忙东忙西。
有几个挤不进来，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林萧和顾怜儿开煮。
其他几位少女，就像是福利院的阿婆们，聚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收拾手边的灵植。
聊的内容也随心所欲，有时候是小神兽，不知不觉又挪到姬扶摇身上，还有化妆和今天晚上该轮到谁的事儿。
顾怜儿听的开心。
时不时就笑一声，不知道在酝酿些什么坏主意。
当然。
作为小卧底，她执行什么事情，都会事先跟林萧说。
“师尊，申请下午和三师妹去学化妆。”
“这种小事就不用跟我说了，”
林萧把炒好的菜倒在盘子里，“绾绾也要去，流萤应该要睡午觉，我就陪她了。”
“当然──不只是学化妆了，”
顾怜儿压低嗓音，嘻嘻笑道，“您就不想知道，扶摇妹妹对多人游戏有什么看法吗？”
“什么多人游戏，空前盛会？”林萧假装不懂。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嗯哼，然后呢？”
“我帮您试探一下，不过最后能不能成，还是要看您。”
“要我做些什么？”
“这就是后话了，师尊先看我发挥。”
“好。”
“不给我一点奖励吗？”
“我人都是你的了，还要什么奖励？”
“说的也是。”
顾怜儿点了点头，将饭菜端起来，走向餐桌的方向。
背影婀娜多姿，像是随风而舞的柳叶，光是看着就能看一整年。
不过这不是重点。
林萧拿起替代餐碟，出现在桌上的纸条。
上面的内容是让他傍晚煮饭之前去一趟炼丹房。
嗯……
看来连晚上都等不到，她现在就想偷吃了。
随手把纸条扔进炉灶里，林萧拿来旁边的灵植，继续翻炒起来。
很快。
原本非常大的餐桌，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色。
小家伙们不懂什么原因，但都非常开心，小杯子里装满了可口的饮料。
林萧几个大人，喝的则是顾怜儿带来的酒。
其实很少喝，但因为今天很开心，所以也希望浅尝一口。
结果五个人连一半都没喝完，大多数时间都在吃饭。
好像有聊不完的话一样，你说几句，我说几句。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三位少女相约去化妆，临走之前，顾怜儿还特意冲着他眨了眨眼。
安流萤看也不看，牵着他回房。
躺下来后，像拥有了大号抱枕，一旦缠住就不想松手。
“师尊今天很开心吗？”
她这才询问起这趟出行的结果──之前说的那些都没怎么听。
“嗯，”
林萧反拥住她，眯着眼，感受少女传递而来的信任和依赖，“大的事情都解决了，从此以后，我们只需要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就好了。”
“哦。”
安流萤也不知道什么是大的事情，只是凭自己的感受，道，“以后觉得累了，师尊就来找我好了，我不动手动脚也没关系。”
“……”
林萧没有回话。
和少女们在一起，他没有觉得累过，但维持感情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以后说不定会吵架，也会难过，因感情而落泪。
他偶尔就会去期待，去担忧。
流萤……
也不知道是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样，才能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总而言之，还是像之前那样，讨人喜欢到难以言喻的地步。
他只能用逐渐收紧的怀抱来表达这份喜爱。
“好，我会来找你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下山？”
“两天之后，我看过天气，那天很不错，说不定还能看见仙鹤。”
“仙鹤？”
“就是经常会飞到云彩上面的大白鸟。”
“那个呀，您还不许我捉来吃。”
“说不定你一抓，它就喊饶命了。”
“哪有那么聪明嘛。”
林萧蹭了蹭她的小脸。
喜欢。
喜欢流萤。
并不只是说说而已的喜欢，而是想把她困在自己的怀抱里，再也分不开彼此。
他开始期待两天后的惊喜了。
傍晚之前。
简单喂饱贪吃猫，林萧带着炼好的丹药去找师绾绾。
少女还在纠结妆容的完美。
见他来了，正过身子，询问他感觉怎么样？
“眼线画的有些重了，不过你底子好，怎么弄都可爱，”
林萧把修复本源的丹药交给她，强调道，“当然，如果能再成熟点就更好了。”
“不用变着法子觊觎我成熟的身子了，”
师绾绾收下丹药，冷声道，“有这么几个成熟的师姐，还不够你释放心中的黑暗？”
“我只是随口一说。”
林萧应付一句，扭头看向姬扶摇。
和其他少女不太一样。
顾怜儿有传承自娘亲的才能，化妆也非常拿手，现在的妆容，就让他忍耐不住，欺负了好久好久。
而指导过姬扶摇后，本就近乎不存在的瑕疵进一步遮掩，换来挑不出任何瑕疵的绝美容颜。
尤其是在镜子中的双眼微微挑起，发现了他的窥视，释放出浅浅的笑意，更是动人的难以想象。
“师姐说我只适合两种妆容，”
她转过身来说，“一种是淡妆，一种是凌厉的妆。”
现在用的就是淡妆。
师绾绾是凌厉的妆容。
可惜后者太可爱，体现不出凌厉的部分，反而有点像雌，呃，傲娇小鬼。
都说到这里的，就单独再提一下吧，顾怜儿的妆画的楚楚可怜。
很搭配她的妆，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一顿。
“确实美得不可方物，”
林萧点了点头，又扭头看向师绾绾，“你要是能学着画适合自己的妆，为师也不总惦记你成熟的模样了。”
师绾绾没有回答，而是踩了一下他的脚。
顾怜儿嘻嘻偷笑。
林萧又问了下自己适合什么妆，得到的回答的不需要。
到了他现在的境界，已经不需要任何装饰了。
浑然天成，不染尘埃，就算是丢到乞丐窝里，也是最显眼的一个。
等成圣之后。
她们也会慢慢变得更加成熟，完美，除了眼线外，很多化妆品都会淘汰。
姬扶摇决定每天试一试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参与到独峰山的点点滴滴之中。
没错。
就是拷打顾怜儿的进程。
适当的切磋，不光是对顾怜儿很好，对其他人也是一样。
压制境界，更能锻炼到修行中的方方面面。
“对了，”
趁此机会，林萧也将要和安流萤一起出趟门的事情说了出来，“两天之后，我和流萤要请几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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