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刘哥。
一个男人说，说话让人无比的动情。
我没有犹豫，给光头哥他们打去了电话。
光头忙问：“叶哥，你还 没出瑞丽？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说：“光头哥，你手里有多少人，都帮我准备好一下。我要准备，对付钱家！”
光头哥先说：“真的假的？你都离开瑞丽了，还要回来找钱家的麻烦？哥，咱们就是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谁也不要和地头蛇作对。”
我说：“没退路了，已经到了没退路的时候。”
光头哥一听，似乎立马明白了。
他说：“我懂了！没有退路！”
“看来，刘哥已经知道了吧。”
“叶哥我是看着你来腾冲的，我知道你的脾气。能让你都没有退路的事，那他们一定比撅了咱们祖坟还严重。多的你别说，什么时候要人，我现在全部都摇来。”
光头完全没有多劝我。
他和我说话，大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我说：“现在就要，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在城郊的废弃工厂见面。”
光头说：“行。”
随后，我就听到他在电话那头，对其他人吩咐道：“哥几个，有活儿了。手里能带上的东西，都给我带上，今天不带怂的。谁要是说一个不字，就不是我光头的兄弟！”
电话里，有几个小混混问光头哥。
“光头哥，什么事啊。”
“是啊，什么事。咱们不是说，不要再混地下了吗？咱们以后跟着不周山玉石行的生意做，做正儿八经的生意。”
光头哥骂了一声：“现在，是非常情况！我还可以告诉你们，对手是钱家！去不去，怂的人，家里有老有小的人，现在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强求。”
光头一番话说完，在场的人全都揭竿而起。
他们不停的说道：“去！”
“我也去！”
“光头哥，我也去！”
声音沸腾，热血流淌。
光头哥说：“这还差不多，没白养你们。”
随后，又对我说：“叶哥，搞定了！我这边的人，稍后就来。”
我说：“行，谢了。”
光头哥呵呵一笑：“谢就太见外了吧。”
我也没多说什么矫情的话，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刘哥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钱豪这家伙做事，还真和他老爹年轻的时候一个样。他们钱家的金店，最开始起家的时候，都是靠手脚不干净起家的。
现在对你来说，已经不是救人的问题了。而是，你应该去救谁。”
钱豪手里，现在有两张牌。
一张是渔小歌，另外一张是沈晓彤。
钱豪笃定，这两个人对我都很重要。
二者，我只能选其一。
这才是最蛋疼的。
“两个都想救。”我真实的想法，告诉了刘哥。
刘哥缓缓摇头，说：“来不及，两边同时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叶子，我知道你很想两个人都救，但钱豪不给你这个机会。所以，你必须要做出选择。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们只能选择去救一个人，然后剩下的一个人，我会想办法打电话给警局的朋友，让他们出警。
钱家在瑞丽虽然无法无天，但如果事情闹大了，警察去了，钱家碍于面子也不会怎么样。
道理我给你放在这里了，我不想干扰你的选择。你选……吧。”
我深吸一口气。
内心很纠结。
不管我去救谁，另外一个知道了。
一定会很恨我。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现在，人命关天。
我根本连多考虑的时间，都没有。
“去废弃工厂吧。”我犹豫片刻，内心无比剧痛的做出决定。
刘哥说：“和我想的一样，其实你刚才潜意识里，已经想好了要先去找渔小歌。这，或许就是爱吧，有人常说，一个男人一辈子可以爱很多个女人。但，雨露不可能均沾，人的心也是有偏向的。”
我咬着牙说：“如果警察去了钱家，只要问起沈晓彤的事，沈家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可以给我们拖延时间。沈晓彤在瑞丽，也有一定的知名度，钱家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真对她做什么。”
我在赌。
在豪赌。
这次，一旦赌输了。
我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刘哥眯着眼说：“大概率是，不过你要做好不后悔的准备。”
我说：“嗯。”
车往废弃工厂开。
我不停的在看手机，不停让刘哥加速。
刘哥的车速已经到了一百六十码，他一边加速，一边骂我：“靠啊，你小子要马子，就不要兄弟了是不。再加速，车都要干废了。”
我低头看着手机。
沈晓彤，还没有回我信息。
车出了高速，光头哥他们的电话打给 了我。
“叶哥，我已经把人都叫上了。”光头哥高兴对我说：“一共一百多号人，都带了武器。你看，要不要先去一批人，把钱家的金店给砸了。”
“先不用。”我在电话里，对光头哥说：“你先让几个人，去钱家的总部，帮我看一下钱家的情况。”
光头哥压着内心的火，说：“好！他妈的，大家都知道今天是钱家办喜事的日子。他们既然要在这喜事上找麻烦，我们让他见点血，把这喜事给他当丧事办，也不是不可以。”
“剩下的人，我就直接给你派到城郊的废弃工厂吧。”
“不过，有一个问题。瑞丽这边，产业链一直不发达，从九十年代开始，不少工厂都停工了，大部分没有人接盘的工厂都成了废弃工厂。你说，你要找的废弃工厂是哪一个。我可以，让他们先去找。”
我愣住了。
钱豪的确是告诉我，人在废弃工厂。
可他也的确，没有告诉我是哪个废弃工厂。
这他妈的，我怎么找。
我拿出来电话，给渔小歌打过去，给钱豪打过去。
这下，都没有人接。
我只好说：“你先帮我，找一下名气比较大，比较出名的废弃工厂，我马上就到。”
光头哥说：“好。”
五分钟后。
我和刘哥的车，也到了城郊的废弃工厂。
光头哥正带着一百多号人，在城郊的废弃工厂上，发疯的狂奔。
身上的汗水，像是雨一样，暴落不停。
看到我来了，光头哥急忙朝我跑过来。
他摇摇头，说：“叶哥，没找到。”
这时候，光头哥身边的其他人，也跑了过来。
他们也摇头，说：“没找到。”
另外一个人，也摇头，说：“没找到。”
一连几十个人，都纷纷回来汇报，说：“光头哥，没找到，叶哥，没找到。我还找了别人打听，说最近附近的废弃工厂没人来。”
“叶哥，我让你查了附近的监控。城郊的废弃工厂虽然没有人了，但里面有不少的厂址都有钢材在，怕被偷他们就装了监控。
从监控上看，钱豪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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