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游客经过陈馨直播间，并没有把她所谓的津贴放心上，有的人不愿意相信预售那一套，喜欢发布会当天买到现货，结果你跟我说什么？
正规公司没有一个带货的主播优惠多？
陈馨这一手，把周毅坑的死死的。
周氏不可能自己打脸降价，跟千里河山签订的合同里也没有主播贴补粉丝这件事儿，提都没提，就不必说违不违规的事儿了。
也是直播行业还没有到全面开花时代，不知道有这么多花样，合约都约束不到陈馨。
看着发布会之后的销售额，周毅额头青筋直跳。
何霄那边大手笔买通周氏集团营销部的人，在周毅面前说话。
“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也好办，直接开个陈馨渠道就好了！”
周毅腮帮子有点疼，咬牙时间太久了。
这相当于把note手机和陈馨捆绑，为陈馨做嫁衣！
用整个周氏集团最新的业务，为一个小网红做嫁衣！
周毅有点心累，可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坚信阴了他一把的始作俑者是何霄，他的尊严不允许他怀疑陈馨。
得知周氏后续合作意向，陈馨非常满意的跟何霄往周氏总部去。
“这，都阴了他一把，还能合作吗？”
陈馨本就不想跟周氏有牵扯，可是送上门来报仇，她没必要拒绝。
周毅利用原主的天真无知和爱慕，把她算计的干干净净，一分钱都没给，诉讼离婚。
这代表周毅本就不把人命当回事儿，能薅使劲儿薅呗！
“我不说你不说，他们好意思说吗？”
何霄叹气，他何尝不知道陈馨这么做，必然是之前在周家受委屈了！
“可是这么做对你的声誉也不好。”
陈馨笑笑。
“商人重的是利益，只要我能为他们带来销售额，合约条款再详细些不是什么麻烦事儿，他们愿意的。”
反正墙倒众人推，只要她有一丝污点，莫须有的脏水就会倾盆而下，多赚钱，落袋为安，别的都是虚的，伤不到她分毫！
白雪没想到刚吃了一个闷亏，就在周氏集团见到传说中的陈馨。
刘特助职业素养极高，见到陈馨，职业的笑容一丝裂痕都没有。
“何总，陈老师，我们周总等候多时了。”
陈馨在刘特助引荐下，第一次前往周毅的办公室。
路过白雪的工位，陈馨很有兴致的跟何霄说话。
“老何，你看这位秘书小姐姐跟我长得是不是有点像？”
白雪闻言，牙齿差点咬碎了，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看向刘特助。
刘特助拿不准陈馨这是什么意思，前任现任见面修罗场神马的，他真的处理不来。
“陈老师，这边走吧，周总在等您呢！”
“哎哎哎，来了来了，小姐姐你很漂亮，要是想当主播可以联系我们公司。”
说着转身跟何霄一起大步走进周毅的办公室。
这回再见周毅，陈馨照旧敞亮且低姿态。
“好久不见，周总，别来无恙！”
周毅心里复杂，这女人摆了他一道，可是又仿佛不是故意的。
但是无论如何损失的是他。
陈馨浑然未觉，坐在周毅对面的沙发上，开始讨价还价。
“我们公司准备精心打造一个科技女孩儿生活在科技空间日常，为咱们公司手机造势，并挂上链接，您也知道，科幻后期最烧钱，不直播直接挂链接的话，费用就不能这么算了！”
周毅冷哼一声。
“现在的市场行情就算请一个顶流明星代言，也不过千八百万，你们当初直播的时候坑位费已经给了五百万，还有抽成……”
花出去的钱就不能算细账，越算越心疼得慌。
本来不想找人代言，这花的钱更多，还没比代言差到哪里去，简直就是把note手机和陈馨捆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
陈馨给周毅分析。
“是，为了让您的钱花的物有所值，我们公司大部分团队最近的重心都在我这场直播上，大家不眠不休，看似您花钱买了我四小时直播时间，其实我们为直播预热了十来天，全公司的人投入进去……
能为周氏带来七个多亿的销售额，我们的付出也值得了。”
人家照合同尽心尽力办事，办的也非常完美，带来的销售额是实实在在的，比明星代言更能看得见摸得着。
周毅只能认下这个哑巴亏，接下来的合作捏着鼻子续约。
陈馨满意的看着何霄跟周氏签约，抬头看了看周毅，恰好周毅也在看她。
陈馨目光没有躲闪，和煦的笑道：
“周总年轻有为，note手机刚上市就成为行业内标杆，说一句创造国内手机新标准也不为过，实乃我辈楷模。”
周毅面上淡定，心里已经被陈馨这一通彩虹屁吹的找不着北，幽幽叹了口气。
陈馨依旧爱他爱的不可自拔，可惜他已经有了白雪，注定了这辈子要辜负这份深情了。
何霄笑道：
“听说你们大学还是同一所学校出来的？”
陈馨点头。
“是，不过不是一个level，周师兄是我们学校的传奇人物，就算毕业多年，依然被教授主任挂在嘴边夸赞，激励我们，周师兄还去我们学校做过演讲，那是我第一次见周师兄。”
周毅又想起那时候懵懂无知的小女孩，那是他特别笃定，陈馨喜欢他的时候。
“这么多年过去，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遇到合适的，可以考虑谈个恋爱。”
周毅一副长辈催婚的嘴脸让何霄有点看不懂了。
陈馨眼神里带着一点失落，摇摇头。
“想遇到一个合适的可不容易，得攒够多少运气才能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呀！显然我没有周总您这么幸运。”
周毅心里有点骄傲，他跟白雪的确比较幸运，虽然中间有几年曲折坎坷，不过那他似乎也过的不算艰难。
陈馨把周毅哄得眉眼散开，才跟何霄离开。
周毅送他们出办公室，白雪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
等陈馨进了电梯，周毅回头就看见白雪用失望的目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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