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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尾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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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无息,无光无色,无生无死

苍茫一冬,浮尘一年,万籁俱寂,思念丛生,欲望消止。

具具黑棺被吊在半空悬着,黑棺下面并非是塔底,也是塔底,是不着边际且深不可测的寒潭,水波沉寂,水草在窒息中枯萎了,宛若一潭死亡时间长达万年的死水。

齐赊和王羊因为羊仙的缘故可以站在潭水上,否则会被潭地的剑气所攻击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八具棺材一目了然,并无封印解除,或者封印损耗等异常,棺材内的大妖大魔齐赊都见过,

——————完本感言——————

烂尾,不对,是断尾了。

本以为第一次就能写出一本不太监的小说,结果还是经过再三考虑,决定完结我的第一本小说。

理由有三:

1.由于经验的不丰富,这本小说真的没主线,甚至没有大纲,全凭自己想到哪写到哪,有点尴尬。而且主角想写成无敌,但又不想他太无敌,因为他无敌的没有理由。

而且根本没想清楚这个世界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写的特产,人物根本记不住。有时候写的太墨迹,一点小事自己都觉得写了好久好久;还有的地方写了一部分很早以前写了,结果一拖再拖,导致之后写的与先前成了两部分。

2.文笔确实不行,第一次写小说,没有能写出特别打动自己的文字,属实是有点难绷,也磨灭了我的写作心。

3.这本小说本来是有原稿的,只不过我写着写着变成了一个言情故事,女主角还是牧云夕,真是妈妈又的的。

我还是补了四章,只能说这是最后的礼物了,当然,这本小说根本没有粉丝,我都不知道这段话会有谁在看。

愿看到的人点击我的头像,没准到时候我已经开了其他的书,或许是一本弥补了所有弊端且有大纲,会正常完结的书。

抱歉,对我的第一本小说,对看到这章的人,更是对痛恨烂尾,断尾的我来说。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完本感言居然还没有一千字,我决定复制点其他。

末世景象

一场雷暴毫无征兆的爆发,紧接着孕育出直径为三千米的龙卷风席卷沙漠

发生的太突然,太迅速了

而这只商队无疑是不幸遇上无妄之灾,起初他们以为只是罕见的雷暴,绕路躲过就行,接着更罕见的龙卷风的形成让他们猝不及防,因为他们在龙卷风的不远处

他们抛弃商队的货物,骆驼,带着孩子和一小部

分水,赶紧逃跑,拼尽全力争取一线生机

还没跑出多远,货物和骆驼被卷上了天,骆驼凄

惨的叫声让龙卷风也无情的卷灭

商队的男女老幼也被风捆住了双腿,他们只有降低重心,把孩子揉进怀里,只有这样才能护住这些苦命的孩子

“娘亲,我们还能活下来吗?”

小姑娘眼泪汪汪,恐惧的凑在娘亲的耳边问出这个问题

“傻孩子,一定能的!要不了多久咱们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你想吃什么,你爹就给你买什么,不信就问你爹”

娘亲满脸沙粒勉强的笑着鼓励她的孩子也鼓励自己,绝望的望向了家里的顶梁柱

“爹亲,娘亲说的是真的吗?”

爹亲强忍眼泪,满口答应,哄他的小姑娘:“当然是真的,过一会咱们就一起回家,咱们吃烤全羊,吃馕坑肉”

小姑娘终于露出了笑容

小姑娘的爹娘对视一眼,复杂却又简单,不予言表

他们都知道可能是回不了家了

“爹亲,娘亲,你们快看天上有把大剑!”

小姑娘从她娘亲的怀里挣扎指向天空,他们被自己女儿的话语吸引,抬头望向该死的龙卷风

商队其他人也将爬着的头抬起来,他们也看见了那把在天空中的剑,悬挂在龙卷风的中心

幽明的巨剑,白色的剑光可掩日月,那紫色的剑气上冲斗牛,耀眼的剑芒像青蛇游动

巨剑凋零化为碎片,一部分融入高速旋转的龙卷风,另一部分冲上雷暴云横冲直撞

刹那

那些被卷上天的枯木,仙人掌,骆驼,货物还有其他的东西,全部被甩出

龙卷风消失,满天的沙尘,雷暴云也被冲散,光束刺破乌云,阳光撒在沙漠

他们活下来了

尽管货物被散落,但还是有可能找回,最重要的是活下来就是奇迹!

商队的人喜极而泣,相互拥抱最亲的人,大声欢呼雀跃

“回家吃烤全羊!吃馕包肉!”

随他们一起呐喊的还有远处的牧云夕,重重的拍着吕负薪的肩膀,手臂,表达她的喜悦之情

“耶!他们都没事!真是太好啦!”

吕负薪捡起飞落在脚边的瓜果,递给牧云夕

“尝尝味道”

牧云夕拿出手帕擦了擦,满脸笑容的啃了一口,又烦恼:“可是他们的货物和骆驼的没了,唉”,为可怜的商队叹气

“他们会找到骆驼,也会找到一部分的货物,遭遇了罕见的天灾总得损失一些什么”

吕负薪也擦拭一个瓜果啃了起来,确实很甜,不过他不喜欢吃甜的

牧云夕享受瓜果的汁甜肉脆,甘甜适口的果子让她想起来今天早上的那个果子

“今天早上送你瓜果的就是商队里面的姑娘?”

“五,六岁的小姑娘”

“你今天早上就知道他们会有危险,走这条路是为了救他们?”

“友善的生命不应该在天灾人祸中消逝,更何况你也说了那个瓜果很甜”

“有爱心!”

牧云夕朝他竖起了大拇指,满脸欣慰认同的夸赞

吕负薪轻笑快步离去,牧云夕抓着兔子紧跟身后

“娘亲!那边是不是人呀?”

小姑娘指着吕负薪和牧云夕离开模糊不清的背影,她娘一看,背影已经消失不见

“可能是仙人吧”

她娘一想到那柄神明巨剑,估计是仙人下凡,反正走大运了

没有谁会和一个小姑娘送果子的举动联系

牧云夕抱着兔子,边玩边问:“你那招叫什么名字啊?”

“没有名字”

“人家都是什么剑,什么招的,没名字是不是格调太低了?”

“........”

牧云夕自告奋勇:“我来取个名,这招既然是用来救人的,就叫‘大慈大悲剑’吧!”

“......”

“不喜欢啊?既然这招是把龙卷风和雷暴驱散了,就叫‘驱散邪恶’吧!”,牧云夕注意到吕负薪脸色不对随即改口

“哎哎哎!我肯定知道这个名字不太合适,天灾无情无恩无怨,邪恶可能不太合适,那就叫‘定风沙’吧!”

吕负薪当即同意:“定风沙,就叫这个名”

牧云夕趁热打铁:“既然有了名,那就得有姓,要不姓吕怎么样?”

“你见过什么招式有姓的?”

吕负薪无奈

牧云夕得意洋洋:“当然有了!像什么马氏混元太基拳,马氏闪电五连鞭,等等,吕氏定风沙怎么样?”

“不怎么样”

吕负薪客观以及主观拒绝了这个名字

“那就姓牧,牧..云夕...定风沙”,牧云夕因为羞耻感,声音小的说了就跟没说一样

在这等着呐

“你有没有想过这么一种可能,如果有一天这招用来杀人放火,上面还挂着你的名字,是不是会让人误解牧云夕是一个杀人狂魔呢?”

吕负薪一副为她着想的嘴脸

牧云夕一脸严肃又认真的说:“那你别用来做坏事不就好了?!枉你还嘲笑我的脑子不好用”

“一招有六个字,不太方便,再改一下”

牧云夕欣喜急忙道:“那就叫‘牧云夕’好了!”

吕负薪纳闷:“你为什么要把你的名字作为招式的名字呢?给万真穆天的那一剑也没有名字,你为什么不取呐?”

牧云夕难为情的说:“主要是你今天这招给人一种特别的安全感,正义感,原来是想起名叫‘定天灾’或者‘镇天灾’的,但是想了想,这招如果用于救人,守护,每次用的时候就是‘牧云夕’守护别人,所以就...”

害羞的揉起了兔头

吕负薪思索片刻,然后坦然:“你努力修炼以后就是真正的牧云夕救他们了,想用什么招就用什么招,想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岂不是美滋滋?”

牧云夕沉默不语思索最后难为情的问:“你会教我这招吗?”

“如果到时候我还没有死,包教包会”

牧云夕本来高兴的脸沉了下去,徉怒:“你说什么死字?你什么意思?说我一辈子到不了那个境界?”

吕负薪轻笑转身离开,牧云夕在后面徉怒追问。

九月二十,夜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黑云压城城欲摧

暴雨如注

牧云夕不顾风雨,记录大自然的狂暴威严

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天空,短暂照亮了云龙盘旋的中心,聚精会神盯着的牧云夕有一瞬间仿佛看见了有两个人云中对峙

牧云夕放下画笔,她的直觉强烈的告诉她,有一个是吕负薪,那个方向是大汗金帐

“另一个不会是草原大汗吧!?”

牧云夕被自己的想法震惊的心惊胆跳

她揉了揉眼睛,尽可能的想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一点,懊悔当初没有好好练武

想看清黑云中的可不止牧云夕

........

大汗金帐外站着草原权利,武力的核心人物

他们从雷霆的咆哮感受到了大汗的愤怒,草原以实力为尊,大汗必定是草原最强的王者,翱翔在天空的金色雄鹰,对月长啸的银色狼王

可惜的是他太老了,而且在几年前的战争的失败让许多人失去了忠诚

猰可巴是除了大汗以外拥有最大权利和武力的部落首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让自己的部落成为最强大的部落,虽然忠诚于大汗,但野心是藏不住的,他比大汗年轻,实力也强

所有部落在战争失败后,损失了许多,无论是人还是物资,大汗弥补不了巨大的损失

在战争失败后的一段时间,许多部落开始躁动,愤怒,大汗请所有部落首领在金帐喝酒,吃肉,向他们承诺,未来几个月会筹备大开互市,让他们尽快的恢复

互市确实让他们恢复了许多,富裕让他们再次生出了野心

大汗的部落是恢复最好的,最快的,他开始暗中打压其他的部落,挑动部落之间的冲突

所有部落的首领都能感受到压制,无可奈何

“你的大汗已经老了,你不是这样的想的吗?”

“我还以为你和其他首领想的一样,误会你了”

“那你知道,你的那批货是谁抢走的吗?只有那丹部?当然不止有那丹部,还有大汗呀”

“不信算了,反正他们也不信,换个话题聊聊,你知道自己被下毒了吗?”

“怎么会是我下的?无冤无仇的,我听说那丹部最近想要和你化解矛盾”

“话尽于此,你的毒找你们部落的萨满巫师解去”

“名字不重要,戴面具怎么了?这是个性”

“你留不住我的,即使留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我还有要找其他首领谈谈,反正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面具人消失不见,锲可巴没有出手拦他,锲可巴怎么知道他是谁的人?

大汗?还是其他部落?或者是萨满教?还是其他势力?

锲可巴找了部落里面的高层商量,派人重新去查那批货

他确实找到了一点线索,虽然没有明确有大汗的背影,但隐隐约约指向了他

九月二十日

大汗让人传信邀他们去金帐商量未来的发展,不算突然,不过对于刚调查完大汗的锲可巴来说,这就很蹊跷了

金帐内突然出现面具人,所有的首领脸色微变,悄无声息的出现,语气夸张的说:“大汗,这里所有的首领花了大价钱请我杀你”

所有首领脸色巨变,拍案而起说面具人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草原大汗,万真穆天

四肢健壮,宽圆的肩膀,高挺的胸脯,结实得像钢桩铁柱一般。这是一个粗线条的汉子,浓眉大眼,皮肤黝黑,肩膀宽阔,身材高大,站着像一座石塔,跑起来有如一阵狂风。

但他老了

大汗镇定自若:“我相信各位首领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你在离间我们,你将用自己的生命付出代价!”

提起象征大汗的斧子,劈向面具人,接着两人消

失在金帐里,在空中厮杀

.........

草原大汗,万真穆天

挥舞着手中的征斧

征斧是汇聚草原气运,天景镔铁在血铁火之山锻炼而成,当锻炼结束之后,萨满教的大巫师为它祝福,征斧依旧没有完成

这柄斧子,需要有人拿着从血铁火之山踏过胡

泊,河流,草原,山谷,痛饮王兽之血,征服整

个草原的部落,征服部落里面的最强者,让整个

草原团结一致

这个人就是草原大汗,这是千年前第一位真正统治草原所有部落大汗所打造

这柄征斧成为草原大汗的传承之物,草原大汗在死之前会把它交给继承人,被承认的继承人才有资格拿起它,成为真正的大汗

“征斧”,征服

.......

万真穆天挥动几斧,测试出面具人身手不凡,不过他跑不了,征斧有草原的气运,将两人与外界隔绝,将面具人身边的空气,灵气,真气...一切都剥夺

而征斧却能一直的挥动,耗死面具人不成问题,不过万真穆天需要在这些狼崽子面前,以暴烈手段将其斩杀,证明自己依旧是他们的大汗!

所以,下一击必杀!

在征斧创造的空间中,一切都是被征服的,包括

空间。

随意挥斧,不可阻挡

雷电缠绕征斧,电光迸发,张牙舞爪,乌云密布,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在这样的夜里,本不应该有月亮的,

万真穆天的背后却是皓月当空

月辉化成银沙随风在征斧旋绕

面具人被雷电拉扯四肢,悬挂在空中,等待处刑的到来

........

明亮的月光让牧云夕和所有部落的首领,还有远

在千里之外的所有草原强者都看见了,等待处刑

的一幕

这是场威慑所有人的表演!

牧云夕看见他被雷电吊起,那柄斧头让她不自觉的想要跪下臣服

天罚罪人,代天执罚

牧云夕不自知的折断了画笔,暴雨打湿了她的长发和眼睛,茫然的眼神暴露了她的内心

她慌忙的翻出吕负薪给她的东西,金光破空符是她想到唯一可能有帮助的东西,

她站在窗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祈祷吕负薪别死了

“玉皇大帝,不对,草原应该是长生天”

“长生天在上,一定要保佑吕负薪平安回来”牧云夕看了一眼被吊着的吕负薪,改了改词

“长生天在上,一定要保佑吕负薪留口气回来”

牧云夕觉得这样比较现实

........

风暴中心的万真穆天见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这场

“天罚”下,挥动征斧,“毁灭,狂暴,征服,无情”

象征天罚斩杀面具人

“你们真的能相信你们的可汗事后不会找你们清算吗?就像以前暗中打压你们一样”

这是面具人被吊起来之后第一次说话,还是在挑拨离间

“在下为各位创造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接下来就凭各位的本事了”

面具人挣脱束缚,一把缥缈无定的剑飞出,被他握住

“天罚,吾以为天罚当有天定”

话音未落

虚幻,缥缈的剑气通天彻地,冲刷着征斧隔离的结界

面具人向万真穆天斩去一道剑气,而冲刷结界的剑气从天上地下,四面八方暴虐追随那道剑气所指的方向

这道剑气并没有斩向“征斧”挥出的天罚,而是斩向万真穆天

万真穆天再次催动“征斧”为自己防御,为了必杀面具人,他已经费了一定力气,防御让他留下汗水

面具人也持剑尽力守护自己

万真穆天的这一击是必中的

他只能用剩下的真气护住关键部位,特别是脑子和心脏

为了必杀面具人,征斧的结界封闭,面具人不可能出去

........

万真穆天并未轻视这一剑,不过这一剑当他接住后,剑气破碎,重组,凝聚成为更小的剑气,继续前进,直到小小的剑气被消耗完

绵绵不绝的剑气,慢慢的刺进他的皮肤,只是一些皮外伤,剑气刺进皮肤后,不再向里刺入,而是顺着经脉流动,与经脉里面的真气开始冲突

万真穆天看见那一斧看到了面具人的身上,面具

人没了气息径直从空中掉落,甚至在空中旋转,

结界解除,征斧掠取天地的真气,灵气,瞬间扑

灭剑气

“再见了,您嘞!”

一个更大的结界瞬间生成,可惜没有关住面具人

“哼!即使逃走,你又能活多久呢?!”

万真穆天冷声道,他大意了,不应该收回结界而

是拼着轻微内伤将他碎尸万段,把他的头颅砍下来做尿壶

该死的剑气,几缕剑气在体内的经脉乱窜,经脉受损,该死!下面那群狼崽子也真该死!

不过他们好像也不好受,四散的剑气也让他们难以招架

.......

牧云夕听见面具人的道别,高兴的跳了起来,急忙跑出房间去敲吕负薪的门

“咚咚咚!”

门开之后,

戴着面具的人垂下身子坐在椅子上,闪电照亮了他脚下的血滩

牧云夕迅速把门反锁,点亮桌上的蜡烛,小心翼

翼的保护蜡烛不被风吹灭

牧云夕把脉,跳的太缓慢了,把蜡烛凑到他的身前查看,心脏到右下腹,雷电劈杀的伤口,血肉淋漓

牧云夕捂住嘴,不让自己大声哭泣,眼泪止不住的流,蹲了一会,控制住了情绪,伸手想要将吕负薪的面具摘下来

时隔一个月,再次见到他,如此狼狈,接近死亡

,用手感知他的呼吸

没有!

牧云夕急忙把脉,脉搏也没有再跳,体温冰凉,这一切都在向她宣告“吕负薪死了”,她还没来的及给他喂丹药

“喂!你别开这种玩笑了啊!不好笑!”

(震惊)

牧云夕没有说完眼泪鼻涕失去了控制,

“吕负薪,你给我起来!你不是红尘仙吗?不可能会这么容易死的吧?!你给我起来!”

(拒绝事实)

回应她的只有窗外的雷鸣电闪,风雨拍窗

牧云夕泣不成声,用手擦鼻涕和眼泪,想让自己不在他的面前哭泣

“你大爷的!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死了活该!死了还有我给你收尸!”

(愤怒)

“长生天在上,我愿意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换他能活过来,如果不行,我再找其他的东西交换,只要我有”

(讨价还价)

牧云夕开始寄希望于草原的神灵,长生天真的只给他留了口气回来,让他打开了门

“早知道就应该拦着你,这明明就是蠢事,我怎么会让你去做的,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我不应该在路上让你照顾我的,还笑你是一个男妈妈,还经常打你,骂你”

(悲伤,怪罪自己)

“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带回你家的,即使是骨灰!”

(接受)

牧云夕抹干眼泪,坚定信心,开始处理血迹和“尸体”

一:“先把血滩清理”

二:“把吕负薪处理”

三:“烧成灰,装进盒,带回京华城”

九月二十

后半夜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黑暗中唯一还有微弱烛光摇曳的房间

牧云夕找来所有的画纸吸干血水,偷偷的打水擦干血水

窗外传来马蹄践踏泥水滩,铁甲兵戈碰撞声,军队传令声,马匹阵阵嘶叫

“他们来搜查他了”

牧云夕抱起吕负薪把他放在床上,沉得要命,看

来死人的体重会比活着的时候更重的传言没有

错,拿起被子把吕负薪盖好,

点燃一支香,掩盖血味,这支香是客栈为了房客能更好居住所发,现在正好

客栈房间太过简陋,左边一张床,右边一张桌子,几张凳子和椅子,根本没有藏身之处,连房梁都没有

但这间屋子已经一个月没人进出了,他们有一定可能不会查看,事到如今只有赌了

牧云夕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客栈大门被敲开,客栈掌柜的和带队的,进行交谈

牧云夕躺在床上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沉重的脚

步声踏上楼梯,走向二楼

粗暴的敲门,闯进去找人

牧云夕也不例外,他们询问牧云夕,牧云夕“阿巴阿巴”装哑巴,客栈掌柜的帮忙解围,放过了牧云夕

到了吕负薪的那间房,他们第一次敲门,房门直接打开,牧云夕不知道怎么在门外反锁门,知识的缺乏

他们当然不会停止进房,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香气,捂住鼻子

牧云夕光明正大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心里疯狂祈祷,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抢“尸体”

牧云夕看见他们全部从里面空手出来,

“没死?还是陷阱?”

牧云夕被自己这个“陷阱”的想法诧异,什么陷阱?

留下尸体等活着的给死了的收尸,再一网打尽!

跟吕负薪待久了,潜移默化的影响在危机边缘显现出来

他们很快搜查完,离开了客栈,去往下一个目标

牧云夕不敢现在就去找吕负薪,躺在床上苦苦等

待,在黑夜与黎明交界处,牧云夕轻手轻脚,小

心翼翼的推开吕负薪的房门,进门反锁

定睛一看,床上的吕负薪还是一具尸体,陷阱!

牧云夕心快要跳出胸口,快跑!

转身逃跑出门,去房间拿好早已收拾的包裹,打开窗户左右张望,发现没有草原兵,注备一步迈窗逃之夭夭

“附近有高手”

牧云夕听到这声音急忙跑到吕负薪床前

吕负薪换了一身衣裳,浅蓝细格的衬衣,手腕处松松挽起,简洁略带华美,伤口被遮掩,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一脸要死不活

“你从昨晚到现在为止的表现都还不错,到房间找我,清理血,点香,独自回到房间,装哑巴,在这个时辰才来找我,很厉害”

吕负薪强打着精神,真心实意的夸赞她

“但是你直接开门,发现是陷阱之后还回房拿行李,跳窗户,这些都是致命的错误,以后要注意”

吕负薪也点出了她的错误

“你可以装作无意之间门被风吹开,帮忙关门查看,金光破空符应该随时准备着,行李直接放弃”

吕负薪说出改进计划

牧云夕坐在凳子上红着眼死死的盯着他,等他说完之后,才恶狠狠的骂:“还没死呐!”

“小伤,你昨晚救治流程也还行,下次先喂丹药”吕负薪继续评价

牧云夕沉声质问:“你当时就没事?伤口都是假的?假死骗我?!”

“伤口是真的,就像你之后哭着道歉一样真”吕负薪想起牧云夕的悔恨道歉,忍俊不禁

牧云夕想起昨晚的哭泣道歉,这个人居然装死,

听着自己说那些话,羞耻!

牧云夕恼羞成怒:“我当时把脉,没有脉搏,你连呼吸都没有,我第一次见有人死在面前,被吓哭了很正常,说一些胡话也是正常的!”

“你居然装死!你骗我干嘛?!”

“伤势真的很重,万真穆天不止实力强,还有那柄斧子,要不是特别护住了心脏,肯定被他一斧子砍爆心脏,不愧是草原大汗”

吕负薪夸赞万真穆天,仿佛被砍的不是自己

牧云夕无语:“他把你砍成这样了,你还夸他?你脑子有病吧?!”

“一码归一码,再过两天,等我伤好一点,就启程出发”

吕负薪通知她

牧云夕关心道:“你现在伤怎么样了?”

“还行,就是行动不便,估计要在这张椅子上坐个两天,看书都没办法”

吕负薪故意叹了一口气

牧云夕见他真的没死,幸灾乐祸嘟囔:“让你没事找事”

“想要看什么书?我给你翻”牧云夕嫌弃的说

“《张大爷喜欢马大娘,马大娘喜欢李大爷,李大爷喜欢王大娘,王大娘喜欢张大爷》”

吕负薪说了一大串,牧云夕一听:“你说的是故事内容?我没看过这本书,你说内容我不知道书名呀,要不你再想想书名?”

“书名就是《张大爷喜欢马大娘,马大娘喜欢李大爷,李大爷喜欢王大娘,王大娘喜欢张大爷》”

牧云夕哈哈大笑,等笑够了对吕负薪说:“我没想到你居然会看这种书,一听名字就知道是那种爱的死去活来,关系乱七八糟的言情小说,还是大爷大妈级别的,嚯哈哈哈哈哈!”

牧云夕又嘲笑了一番

“那本书在我的枕头下”

吕负薪笑的像个阳光男孩

牧云夕嘲笑他,拿着那本书给他翻着看,自己也跟着看,反正也没事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中午已到

“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受伤了,多给我弄点肉”

吕负薪催促看书看的津津有味的牧云夕

催促从牧云夕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加上点点

头,敷衍吕负薪,专心致志看书

“待会再看,书又跑不了,你给我弄点肉吃”

吕负薪的再三催促让牧云夕生气的放下书,“看

个书,你催什么催”

“就这样的言情小说,那种爱的死去活来,关系乱七八糟的言情小说,还是大爷大妈级别的言情小说,你还是待会再看,我要吃肉”

吕负薪重复牧云夕对这书的评价取笑她

“切!一本书而已,等着”

牧云夕带着书边走边看,去买肉给伤员吃

买回房间

“喂我一下,我手动不了,先吃羊腿!”

吕负薪看着油光水滑,鲜嫩多汁的大羊腿,好一只美艳动人的大羊腿

牧云夕右手翻书,左手拿着羊腿给吕负薪喂目不转睛盯着这本言情小说

“这羊腿挺香的”

吕负薪感叹

“嗯,香”牧云夕敷衍

“这羊腿油光水滑的”

“嗯,滑”牧云夕继续敷衍

“这羊腿有点辣”

“嗯,辣”牧云夕翻了一页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干什么?”吕负薪声音表露出他有些生气

牧云夕听他声音不对劲,看了一眼他

羊腿戳在他的左眼上,满脸流油,还有辣椒粉,孜然粉

牧云夕连忙给他道歉,帮他擦干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牧云夕连连道歉,脸上有油,怎么办?牧云夕脑子一抽,把口水涂在手帕上,给吕负薪擦油

“你想干嘛!”

吕负薪极力压制自己的愤怒

“桌上没有水吗?你干嘛吐口水!”

“对不起,我刚刚脑子突然不清醒了,没转过弯,对不起”

牧云夕连忙道歉,去找水换了张手帕给他擦,擦完后又道了一次歉

“这本书就不应该给你看,你都走火入魔了”吕负薪将所有的错怪罪于这本书

牧云夕板着脸反驳:“这本书没有错!它是人类文明的瑰宝,世上每一个人都应该看它”

“让我把羊腿吃完,你再看”吕负薪吐槽

牧云夕把羊腿喂给吕负薪,等吕负薪吃完后,牧云夕高兴的把骨头随手一扔,然后扑向《张大爷喜欢马大娘,马大娘喜欢李大爷,李大爷喜欢王大娘,王大娘喜欢张大爷》的怀抱

“给我翻回吃饭前的接着看”

吕负薪命令道

牧云夕鼓着腮帮子,翻回“张大爷向马大娘告白”的那一页

十月十六

海上,红日如火

转眼落日如血

这顿早饭海鲜火锅从早上吃到了下午

吃吃停停,然后再吃吃停停,反正靠在窗边也能看见海上美景

在太阳缓缓落下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海葵花岛,下船之后,带到客栈休息

然后就是篝火晚会

当地的人都热情好客,还推销纪念品,这个就不是免费的了

这趟旅行也正常了,哪有旅游的时候没人推销纪念品的?那还能叫旅游吗?

牧云夕看上了一个木雕,海族里面的人鱼姑娘,当然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可能是人鱼,也可能是鲛人也可能是海族里面的“变形团”变化

话说

吕负薪来到南星域还没有见到过海族,海族也与南星域做买卖,不过海族的某些种族对于人类来说有特殊的药用价值

于是发生了肮脏的事,捕杀,买卖

海族直接开战,那时候的南星域还不叫南星域,船只无法航行,贸易被阻断,经济发展缓慢,甚至开始搅动天灾海啸

这危害到了无辜百姓,真正有强大的人站了出来,双方签订协议,贸易可以进行,不能再出现捕杀之类的事情,如果违反禁令,死了算便宜你

不过依旧不能阻止这种事情发生

为了避免其他族类的栽赃嫁祸,还是要讲证据

为了减少捕杀事件的发生,海族除了做生意或者其他的事他们很少出现在陆地上,同时海族决定自己卖“自己”

当然这些东西会经过处理,避免被人施以术法控制,谋害贩卖者

因此价格贵的要命,它本身的价值也是十分珍贵

“真丑,长得跟你一样”

吕负薪本能的损她两句,牧云夕反驳:“比你好看多了”

吕负薪什么都没买,因为他觉得这些东西买了自己也不看,浪费,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手工品本身

........

“这个怎么卖?”

沙哑的询问让吕负薪无意间听见,他总觉得用这个嗓音说话的不是好人

他转头看向另一个摊位,嚯哟!

黑袍罩全身,手杵老拐杖,你个老玻璃

此人就是今天清晨不给吕负薪面子的人

他在买什么?又是人鱼木雕?他喜欢鱼?畜生!

“看什么呢?”

牧云夕朝那个方向也望去,一身黑?肯定不是好人,小声道:“他有问题?”

“他对鱼有种莫名的爱恋”

吕负薪正义的眼神没有离开邪恶

“啊?!你怎么知道的!?”

“他买人鱼木雕,他喜欢鱼,他变态!”

吕负薪化身正义的伙伴,他就是这样凭直觉办案的

牧云夕白了他一眼:“我还买呐!我是变态吗?!”

“你是脑子不好,这是事实”

“算啦!你就待在此处,不要到处走动,我马上就回来”

吕负薪正义的点头,正义永远盯死罪恶

过了一会

牧云夕拿着几个橘子回来,“吃吧,别人送的,可甜了”

吕负薪接过橘子,放过老玻璃,边走边吃

“那个人肯定有事,今晚盯死他”

.........

海边悬崖上

小道观

热情好客的欢呼声响起

“师傅~!烧鹅!鹅腿肥的流油,趁热吃!”

陆川把用油纸包着的烧鹅从怀里掏了出来,毕竟烧鹅还是热的好吃

“师姐也吃~这只烧鹅真是人间极品!”

又把一小酒坛从怀里掏出来,“这吃烧鹅就得配白柠酒,说是果酒,其实就跟茶水差不多,喝了不上头,师姐也可以喝”

他自己认的师姐坐在他方桌的另一边,眼睛直直盯着烧鹅,真的肥得流油,嘶溜!

方桌对面是一个老道士,白发尝尝却打理的一丝不苟,干净整洁,仙风道骨绝对配得上他

先前的他闭目养神,等他听完陆川介绍,睁开双眼,看着陆川慢慢解释:“第一:老道可不是你的师傅,第二:这里是老道的道观”

陆川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不能吃肉?”

“是不要大声喧哗!”

这一声吼的栖息在道观墙上的海鸟都吓飞走了

“那师傅您这算是破戒了?”

老道士慢条斯理的撕下鹅腿递给小姑娘

“老道都说了这是老道的道观,老道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先去厨房拿两个杯子,再吃鹅腿”

小姑娘把鹅腿拿着快跑去厨房,又拿着两个杯子快跑回来,鹅腿是一口没少

等杯子摆上桌老道士一个,小姑娘一个,才兴高采烈的咬了一大口,吃的满嘴都是油

老道士要倒白柠酒,陆川抢着倒:“师傅,徒儿在这哪有让您倒酒的道理!”

老道士也不跟他争,等着他倒酒,一个“不小心”把信纸给掉在老道士面前

老道士何等人物,仙风道骨!

半点不世俗的把信纸揉搓成团,再一个超脱红尘的扔了出去,最后神色自若的坐着不动

什么都没有发生

陆川看得吃惊,不小心把酒倒满出来

“?满则亏,?满则溢,?满则骄”

陆川这才发现白柠酒都在桌面上了,赶忙捡信纸然后用袖子擦

正色道:“是这样的,今早特别想吃鱼片粥,没想到老板居然说有人请我,还给我留了封信,就是这封”

把揉搓成团的信纸打开,整齐但是又不整齐的信纸摆在老道士面前

“当你无路可退的时候,不如向西试试”

老道士给他毫无感情的读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不识字?”

“开玩笑,为了提高自身的素质教育,我天天去学堂上课”

陆川身为一个小混混,仍然知道教育的重要性,其实故事并不是如此

真正的故事是陆川是个孤儿,羡慕其他小孩有书读,他就躲在窗外偷听,夫子也知道有位客人,但是对他视若无睹

“师傅,我问那个老板,他说就是昨天留的,问他张什么样,就说一男一女,年轻人,出手阔绰,徒儿估计就是昨天的后生仔”

陆川又把昨天早上的事说了一遍

“您老怎么看?”

“老道觉得还是用眼睛看”

“师傅~您别这样呀!好不容易咱们爷俩成为师徒,您可千万要提点一下徒弟啊!”

老道士认真思考片刻,把手摆在陆川面前给他掐指一算

认真的说:“老道还是觉得用眼睛看”

陆川见师傅不想说,也没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最近小心低调点,应该能混过去

“师傅,喝酒,吃烧鹅腿,肥的很!”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他出发了,跟着”

吕负薪带着牧云夕三更半夜蹲守老玻璃,牧云夕说他海鲜吃多了,咸的海蛋疼!

“你懂个鸡毛掸子,正常人谁出门穿成这样,他肯定有问题,就是大小的问题”

吕负薪让牧云夕自己跟踪,万一暴露了也是她自己导致的

实际上,吕负薪还是“隐藏”了他们两个,万一牧云夕笨手笨脚的让老玻璃发现,罪恶就无法被发现了

“海边?”

老玻璃站在海水中,浸没过他一半的身子

他的口中不断念着什么咒语,或者是什么语言

然后站在海水中等待,不一会儿

居然从海里冒出一艘小船,行使在他面前

船上有人跳了下船,走到老玻璃面前,两人说的是大耘的官方话

离得太远,牧云夕没听见

但听见的吕负薪露出了正义的笑容(邪恶至极)

夜晚降临,大月初升

一辆马车缓缓行在往城主府的路上,

今晚,大街小巷人山人海,接踵而至,川流不息

吕负薪眼神冷漠的审视坐在车里的其他三人,“是城主府没请你们,还是太清门把你们排斥在外不把你们放在眼里。”

邓佳佳不知道假师兄为什么突然用那种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声音说话,就像她不知道为什么假师兄用那种声音嘲讽她和师姐一样。

微与冷着脸反击:“关你什么事?你以为被姜雨听邀请就代表她把你放在眼里?你不会真以为她把你当朋友吧?”

这话说的牧云夕很尴尬,姜雨听邀请的还有她。

“她怎么看我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目的”

微与冷淡道:“她就算把目的明确的告诉你,你能怎么做?用你的嘴贱还是你的厚脸皮?”

邓佳佳听到师姐这么反击觉得师姐是真的生气了。

“你认为我会怎么反击?你可以猜测,尽量大胆的猜,不要被你狭隘的见识影响,虽然那是不可能的”

邓佳佳极力小声的劝阻她的假师兄:“假师兄,师姐,你们别这样好不好?”她不喜欢假师兄和师姐这样说话。

“你嫉妒你的师姐,嫉妒她的外貌,尽管不值得一提,嫉妒她被人恭恭敬敬尊重的样子,嫉妒她的一切,她的一切为什么不是你的,嫉妒”

牧云夕愤怒的大骂:“够了!”指着吕负薪,:“你是不是换了身衣服就他妈的不当人了,你跟微与有矛盾非得说孩子!老子他妈的看错你了”

微与极力克制自己,但胸口还是微微起伏,手紧紧握住邓佳佳的小手,低声对邓佳佳说‘别怕他’,邓佳佳被吕负薪的话语吓的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大口呼吸,眼泪在眼眶打转,强忍着没留下,鼻涕掉了下来又被吸了回去,强忍着不哭,

吕负薪闭上眼睛,平淡道:“邓佳佳迟早有一天会经历这些”

牧云夕没想到自己真的能吼得住吕负薪,他这个样子真的好可怕。

微与对邓佳佳传音“佳佳,别怕,你的所有情感都是正常的,嫉妒是每个人都会产生的,我也嫉妒你”

邓佳佳抬头看了一师姐,大大的疑惑

“我嫉妒你可以开开心心的生活,我嫉妒你还有爱你的父母,我嫉妒你有这么一个喜欢你的师姐”

邓佳佳被师姐差点逗笑

“每个人都会嫉妒别人,嫉妒别人有自己没有的,如果不伤害别人的话,那叫羡慕,嫉妒是为了一些东西会伤害别人,你没有伤害师姐,所以你只是在羡慕”

邓佳佳在思考

“所以师姐是羡慕你可以开开心心的生活,羡慕你有爱你的父母,你也只是羡慕师姐”

“绝大多数人都是很肤浅的,一看见别人的外貌就会评头论足,其实他没有资格去评价别人的,比如:吕负薪,

我对他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死不要脸,他骗人,他撒谎,但是他确实给了几张符足以抵消饭钱,

给你说个秘密,只有我们才知道的秘密,你知道第一次见面那天,我为什么打他吗?

因为他嫌太阳晒,想站在伞下,我不让他站,他就用手把伞往他那边扯,我们就开始争伞,然后就开始打了”

“我虽然控制了力量,但是他的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只是看起来脏兮兮的,一瘸一拐估计也是装的,他又见过你,那个时候我就怀疑他有问题,那天下午我为了顾及你,尽量放低速度追他,偶尔全力以赴,他却始终在我身前一伞的距离,这种情况让我肯定他有问题”

“可是我的感知里他就是一个普通人,除非他很强或者很修炼的是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武功或者他身上有能帮他隐瞒的物品,当然还有其他的可能”

“再次见面的时候,他和五个女的在一辆车上,当时我怀疑他修炼的有操纵别人思想的功法,他的包裹也不见了,多出来一把伞,换了一身黑白色衣服,我也察觉他的行为有些怪,但具体的说不上”

“他给你买吃的,也给我买,我需要警惕他,直到现在他换了一身黑红色衣服他的性格又变了,在我的感知中依旧是个普通人,我刚刚想用伞抽他,但他让我感觉到危险”

就像自己十八岁,那头恶龙给自己的感受。

“有一句话,他没说错你迟早会面对这些,只不过他在你喜欢大哥哥一样喜欢他的时候,亲自让你面对这些,确实很残忍,但从长远来看是对你有好处的”

听完师姐说完之后,邓佳佳豁然开朗,望向了假师兄,当她望向吕负薪的时候,吕负薪睁开双眼,似笑非笑:“你真的以为我在帮你?”

邓佳佳的脸又被吓白了几分

牧云夕对吕负薪莫名其妙的话摸不着头脑。

微与在想他是能听见别人的传音还是有读心术,他心通之类的功法,或者他猜到了我怎么跟佳佳解释?

尽管牧云夕不知道吕负薪为什么说那句话,但她

很识趣的没再问。

沉默一直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外有许多仆从在迎接客人,客人在此处下车,查看请帖,是哪位请的,被相应的仆从迎接入府,

他们被带到了姜雨听的居住的地方,姜雨听出来迎接他们,牧云夕先发制人,向姜雨听介绍微与,太清门掌门亲传弟子,姜雨听自然是认识的,她看见邓佳佳小脸煞白,问微与孩子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叫大夫看看,微与笑着拒绝了,说孩子是被不人不鬼的东西吓了一下,没事的。

姜雨听第一眼就察觉到吕负薪不同于往常,不止衣服,还有气质。

吕负薪见她看过来,仪表礼节无可挑剔,姜雨听有些小惊讶。

姜雨听随他们一起入内,屋内也有许多人,当姜雨听进来的时候,他们看向了姜雨听和其他人,除了邓佳佳这个小姑娘外,其他三个一看就是有身份和有地位的人,特别是那个少年郎,气质。

姜雨听微笑着向众人介绍,都是朋友,希望大家能和谐相处,欢乐今宵,然后把他们领到空位置上,像他们解释,先到先得,所以只有这里有空位了。

姜雨听拉着牧云夕到一旁问她,吕负薪怎么了?

牧云夕将吕负薪性格大变说给了她听,还告诉她今晚最好别招惹他,免得今晚变得糟糕透顶。

姜雨听把牧云夕送回位置,然后又招呼其他人,

有一些公子,小姐想为他们交好,往往和吕负薪聊了几句之后便仓皇而逃,导致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敢过去。

城主府的大钟响,正式上菜,酒酣之时有人吟诗作对,有人奏乐助兴,还有人随歌而舞,吕负薪并不注意他们,除了微与,剩下两个看的津津有味,牧云夕是为了画画,邓佳佳纯属喜欢看。

待众人表演的差不多的时候,姜雨听向丫鬟吩咐,随后,仆人向每一桌的客人发了一张纸,众人眯着醉眼一瞧,好诗句呀!好诗句啊!

姜雨听向众人微笑的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的伞,伞面上的诗句,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惊艳的诗句,不能只有自己知晓,所以想和大家分享一下”

随后便有人问是哪位朋友,可在现场,姜雨听说她的这位朋友很低调,所以大家不要难为她了。

牧云夕,微与和邓佳佳当然知道是谁,那个人在观察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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