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欧阳杰看上去气定神闲跟没啥事一样，但一双眼睛却在有意无意跟着葬夜和张芊芊走。
只是动作做的不太明显而已，即便偶尔和凌菲燕对视的时候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而这种姿态落在凌菲燕眼中却是那样的刺眼，总觉得惊鸿艳和欧阳杰两姐弟俩在暗中伙同赵乘风排除异己。
地位的落差让凌菲燕在南盟的处境越来越堪忧，要不是因为期间投入的资金没收回凌菲燕甚至都又脱离南盟的想法。
至于葬夜和张芊芊走的也不是很远，至少他们所处的范围仍然在欧阳杰和凌菲燕的视线之内。
“喂，到底是什么任务啊！搞得这么神秘？”不知为何张芊芊突然感觉欧阳杰所说的任务好像不怎么正经，至于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和葬夜鬼鬼祟祟的举动有关。
是啊！特么谈的事正经生意你特么眼神咋看起来有点猥琐呢？
欧阳杰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没有往更深层次去想，因为这是姐请的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葬夜道：“不神秘不行啊！这消息要是走漏了估计整个城南武林都会炸开的。”
张芊芊被葬夜声情并茂的形容给彻底吸引住，迫不及待问：“难道是建帮令的事？”
葬夜道：“比建帮令还要轰动！真的，因为……”
张芊芊越来越好奇，可抬头一看葬夜却满脸纠结看着她：“怎么了？”
“事关重大，要是走漏风声我估计都很难离开燕云寨，你总得有点那个啥的吧……”
张芊芊满脑子胶圈，想了几秒才问：“那个啥是什么东西？”
葬夜道：“那个啥……不就是行规嘛？”
张芊芊深吸一口气：“你说的不会是小费吧！”
“谁也……不容易是吧！”
于是欧阳杰就看见张芊芊居然给了葬夜几件物品，至于是什么因为隔得太远没看清，但从葬夜欢天喜地的表情中初步估算应该不差。
特么的这也行啊？
欧阳杰不由看了一眼正在和其他组织闲聊的惊鸿艳，内心无比崇拜的竖起大拇指点赞。“没想到我姐居然暗中培养了这种后手，要不是这次情况特殊连我都还要被蒙在鼓里。”
总体来说欧阳杰对葬夜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能让张家大小姐在占据主动的情况下拿出东西来贿赂可不是谁都能办到的。
“什么？你就告诉我这个？”张芊芊听了葬夜的话后整个人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特么这叫什么合作？欧阳杰那玩意行不行关本小姐鸟事啊？
“真的，我是医生，欧少举不起这事是我亲自检查的，不然你以为他会给我那么多青铜器啊！”反正目的就是为了让欧阳杰不好过，胡吹什么葬夜根本不在乎。
“切！”张芊芊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心想我今天怕不会是遇到两个傻逼了。
但仔细回想又感觉特么不对啊！欧阳杰没道理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然后让别人去敲诈他吧！
这特么脑回路根本不符合现实好不好？
“这就是你说的合作？呵！”张芊芊拳头绷的老紧随时都有暴打葬夜的冲动。
平白无故被人当成愣头青给摆了一道就是菩萨都会冒火就问你信不？
燕云寨可不比王城，这里杀个把人什么的都能用稀疏平常来形容，大不了以后和南盟彻底翻脸就是了，反正谁也不依赖谁。
“先别冲动，合作可不是这么玩的。”葬夜小声道：“其实南盟成立了一个非常隐秘的机构，专门用来发掘别人的隐私以此制衡和牟利。”
“什么？”张芊芊被葬夜一句话震的瞠目结舌，一个游戏而已南盟还能把他当成谍中谍来玩？有意思吗？
“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一些商业机密。”
张芊芊沉默了几秒然后问：“我想知道你们的探子到底有没有深入我的势力？”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我们是专线开展工作的，欧少应该知道，所有的信息都会汇集在他哪里。”
张芊芊又问：“那么你们平时是怎么开展工作的？”
“最近手头有点紧……”
张芊芊：“……”
张芊芊黑着脸又给了葬夜几件物品，虽然数量方面和第一次相比要明显少了很多，但是质量方面却不是第一次能相比的。
至于值不值张芊芊暂时还没去衡量，她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南盟到底有没有渗透自己的家族，万一真的闹出点什么幺蛾子那么造成的社会影响可能是无法估算的。
所以能提前从葬夜口中获得一些经验那么对于家族在内奸方面的防止应该会很有帮助的。
葬夜收了张芊芊的物品后又开始夸夸其谈胡吹乱造，反正在张芊芊眼中的确煞有其事的样子。
在特么其乐融融交换心得的同时欧阳杰也在暗自欣喜，虽然刚开始有些瑕疵但好在对方机灵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彻底将张芊芊稳住。
所在再次和凌菲燕对视的时候欧阳杰别提有多骚包，欢喜之情甚至都能溢于口哨上来进行表达。
只是他吹奏的曲子……真特么辣耳。
没过多久惊鸿艳那边的聊天也接近尾声，至于聊天的内容到底有多大价值惊鸿艳根本不敢去算。
不然你会发觉“我特么又浪费了半个小时”。
“姐，你找的那个人还真不错！”但惊鸿艳过来后欧阳杰就开始看着远处的葬夜不断赞扬。
惊鸿艳俏脸一红就把话题往歪处想，可仔细一看我特么也不认识那个人啊！
“姐，你找了这么一个人怎么也不先知会我一声啊！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
惊鸿艳越听越糊涂同样脸颊也越来越通红，白了欧阳杰几眼后才嗔怒道：“你胡说什么。”
欧阳杰愣了几秒后一看惊鸿艳脸色不对才知道自己话没说全让老姐误会了，于是赶紧解释道：“我是说你招了个机灵懂事的下属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不过他真的很出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惊鸿艳还是云里雾里。
“行啊，连你老弟都信不过是吧！我又不会往外说！”找欧阳杰自己的姐姐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所以言语上也没那么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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