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赵梅梅,虞晚开车去往江畔郭二夫人家。
中途经过穗城酒家,想着到了饭点,吃过午饭喝了会消食茶才开车过去。
“稀客啊,今天怎么想着来这边?”
郭淳中午在单位吃饭,不回家午休,郭二夫人下午约了牌局要出门打牌,碰见虞晚上门,只能是给牌友打电话叫推迟牌局。
“我晚些过来,你们先喝茶,茶钱算我的。”挂了电话,郭二夫人端起茶盘并一壶热水去了院里。
虞晚看到舅妈出来,将石桌上的两盒点心移开,空出位置摆茶具,说:“这边离老宅那边远,学了开车,出门方便,想着好久没见舅妈,特意过来看望你。”
郭二夫人瞧她一眼,放下茶盘,笑了笑,“心领了,无事不登门,说吧,来有什么事?”
二舅妈问得直接,语气是一贯的闲淡平和,虞晚酝酿着怎么开口,又听二舅妈讲:“阿贞提过你爱喝咖啡,口味偏西式,尝尝我自己烘的豆子。”
咖啡是郭二夫人自己烘焙的豆子磨成粉,从玻璃罐里舀出四汤匙,装进滤网放到手冲咖啡壶,慢慢倒热水滴漏。
香味随着打圈式手法渗出滤网,将虞晚的犹豫推近,“舅妈,听说过茂先生吗?”
“怎么想着打听他?”
“最近夜里睡不好,想请先生看一下。”虞晚的说辞还是那一套。
不同郭大夫人的敷衍,郭二夫人相当爽利,“你探问其他人我可能爱莫能助,问起茂先生倒是知道一二。”
郭二夫人略微思索几秒,“记得他好像是正一道仙师,早几十年前在赣西云锦山修炼,那时我也才十岁出头,云锦山香火旺盛,跟着家里去烧过两次香。
后来乱了世道,云锦山那边的仙师不知踪迹。这回时隔多年再被请上门迁坟,你敏舅舅能找着人是真有些手段。”
说着,郭二夫人在心底掐算一番,她十岁出头,茂先生看着就快三十岁,这么多年过去,瞧着竟跟她差不多年岁。
少吃五谷杂粮的人是比世俗人硬朗精神。
“我知道就这么多,要想打听更多底细还得是问你敏舅舅。”
话题绕回原点,寻不到帮忙迁坟的高人,又没立场质问主张迁坟的敏舅舅,虞晚不好再拿这些话回复伯娘,显得办事不尽心,有随意搪塞长辈的嫌疑。
想了想,她冒然试探性问:“敏舅舅跟卢老夫人的关系如何?感觉伯娘跟敏舅舅的关系有些微妙…”
“这话问得怪,亲母子,血作连,关系必然亲厚。”
说完,郭二舅妈把分倒好的咖啡递给虞晚,转而盯着她戏谑一笑,“你是想问卢氏更偏向谁?跟谁的关系更亲近?又或者好奇他们兄妹二人的关系?”
虞晚轻点下巴颏,含蓄承认,心道:做事还得是跟爽快人打交道舒坦,用不着把话说的过于露骨。
抛出线头就来了引子。
“你个小辈,这么好奇长辈间的旧闻做什么?”
郭二夫人再度瞧向虞晚,想听她主动刨根究底。
偏偏虞晚没说话,只是笑。
她本来就样貌好,笑着逼迫长辈,也不讨嫌,就是有点可恶。
一时间,气氛微凝。
郭二夫人闻了闻咖啡,称赞一句好香,又故意催促起虞晚,“你快尝尝,看合不合口味,要合口味自己去百货商店买些保山咖啡豆,我另写份烘焙时间表你照着流程烘咖啡豆。”
虞晚抿了一小口,口感偏酸,她更喜欢深烘豆子,嘴上还是在迎合:“是不错,正好小家伙帮我磨的咖啡要喝完了,后天去百货商店买些咖啡豆尝试舅妈给的独家烘焙秘方。”
“要是滋味好,我可不会轻易外传,泄了舅妈的好意。”
“烘焙咖啡豆算不得什么秘方,论这方面的造诣,还得属你芹兰夫人。”
跟年轻人有着共同爱好,郭二夫人感觉自己也跟着年轻,她重捡起前面话头:“好奇心是人之常情,说给你听也没什么。
不过你向我打听是问错了人,我嫁进郭家那会,你敏舅舅已经娶了银楼裘家的千金,婚后,夫妻两人共同打理香江那边的生意,平时少有时间回穗城。
我跟他们只是泛泛之交,一年到头也就逢节礼时能见上面。”
说着旧事,又急着出门打牌,郭二夫人口述起咖啡豆烘焙流程,讲完这头,又接着讲后半截。
“至于你伯娘,她是卢氏的掌上珠,是郭家的九小姐,出嫁光陪嫁就装了足足六节火车厢,还用了五辆卡车拉……”
谈话间,昔日光景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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