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沉商觉得，第一名死者被害时，听到声音是居住在楼上的业主；可是第二名死者被害时，听到声音的是居住在对门的业主。居住在对门肯定比楼上听得更加清楚一下，所以孙沉商想去第二名死者的现场去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在案发当时，到底是放着哪个电视台，到底是哪个节目？
郝正北同意地点头说：“走，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但愿那里有会我们想要的东西！”
*
杜芬雅联系到了第二位死者吕州的老婆李芳芳。在吕州被害时，李芳芳刚好在外地，今天才回来。得到吕州的消息后，李芳芳一时哭成了一滩泥，身体一抽一抽的，情绪完全不稳定。
等李芳芳的情绪略微稳定了一些，杜芬雅才开始问道：“至于你老公的事，请你节哀……我们找你，主要是想让你辨认一下，你认不认识这个人。”杜芬雅拿出第一位死者廖京的照片，让她开始辨认。
李芳芳一遍辨认着照片，一遍抽噎着，好久才哽咽道：“警官，我并不认识他。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他。”
杜芬雅接着问道：“这个被害人叫廖京，是一个饭馆的老板。你再仔细回忆一下，真的没有见过他吗？”
李芳芳肯定地说：“真的，我和我老公都不认识他。”
“你可以肯定吗？你老公的朋友你都认识吗？”
“我可以肯定。是啊，他的朋友我都认识。”
杜芬雅本来会以为李芳芳会提供一些重要的线索，没想到她也不认识第一位死者，不免感到有些失望。过了一会儿，杜芬雅才问道：“那你知道你老公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是你怀疑凶手最有可能是谁？”
李芳芳的脸上满是泪痕，茫然而悲苦地摇摇头说：“没有。我和我老公平时并没有什么仇人。我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做的！”
杜芬雅对自己说：“看来，李芳芳这里也是没有线索的。”她说道：“那好了，谢谢你的配合。”
李芳芳盯着她问：“警官，我什么时候能带走我老公啊？”
“这个暂时还不可以，我们还需要一些时间。”
由于过分激动，李芳芳的脸色发红，杏眼圆睁：“那我还得等到什么时候啊？我的老公已经死了，我想把他尽快安葬了，好让他走的安心。难道你们连这个都不能答应我吗？就当我求求你们了，可以吗？”
杜芬雅很理解李芳芳此时的感受，但无法立马答应她的请求，就只好说道：“我很理解你的感受，但现在真的不行。不过，我们会尽快的。我们也是为了尽快抓到凶手，也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理解和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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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沉商和郝正北来到了第二位死者吕州所居住的小区，找到了居住在死者对面的业主。业主叫王江，是一个中年的男子，身材中等。
王江问：“请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郝正北拿出证件说：“我们是警察，这次来，主要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的，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哦，你们是为了对门的案子吧？既然是这样，那好，你们请进吧。”
孙沉商问：“据说你说，在22号的晚上10点，你听到了对门把电视声音开的很大，是吗？”
王江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是的，没错。”
“你确定是在10点吗？”
“是的，因为当时我家的钟表刚好响了十下，所以我才知道那时候是10点。”
“那死者之前有这个习惯吗？”
“没有。我居住在好几年了，从来没听到他把电视声音开的很大。这次，还是头一次。所以我才觉得有些奇怪的。”
孙沉商想了想，接着问道：“那电视声音是什么时候关闭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持续了一个来小时吧，但是具体的时间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当时没有看表，所以根本无法肯定。”
“那你当时能听清楚电视的声音吗？当时所播放的是什么节目？”
王江回忆了一下，然后沉吟道：“当时他把声音开着很大，后来我实在被吵的不行，就去了卧室，那里比较安静的。所以没用多久，我就睡觉了。我当时还真的没有注意他所看的节目……”过了一会儿，他接着说道，“不过，从一开始的声音来听，很像是播放着新闻。”
“新闻？”
“是的，很像是新闻。”
“你可以肯定吗？”
“这我可不敢肯定。因为我一听到很大的声音，很快就去了卧室，在卧室里，声音就没那么大了。我当时也没怎么太在意这个。”
这么说，凶手在杀害第二位被害人的时候，所播放的节目就是新闻节目。但到底是哪个台呢？警方还是不知道的。
于是孙沉商问：“那你知道他所看的是哪个电视台吗？”
王江耸耸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就连新闻还是我猜的呢，你们也不要太相信啊，万一不是呢。这个，我也是说不准的。”
孙沉商的心里有一半是惊喜，也有一半是失落：“好吧，如果你再想起什么来，记得通知我们。”
“好的，我知道了。”
出来后，郝正北瞅着他说：“沉商，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呢？”
孙沉商想了想说：“我们去看看电视吧。”
他们又一次来都吕州的家。孙沉商打开了电视里，看到的电视台是一个音乐电视台，这个电视台每天所有的节目都是音乐，是本市很具有特色的一个电视台。
孙沉商想起，在第一个被害人的家里，打开电视机，所看的节目是一个戏曲电视台。
这两个电视台，一个是戏曲的，一个音乐的，都不可能播放动作电影或电视剧，也不能放播放新闻的。
孙沉商最终说：“看来，凶手还特意换了台，为了就是不让我们查出什么来。”
郝正北叹着气说：“是啊，这个凶手比我们所想象的还要狡猾，看来，这次我们是遇到对手了。”过了一会儿，他望着孙沉商，说：“对了，我们现在去哪啊？回警局吗？你还有啥需要调查的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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